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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人:你就是寶貝,價值連城。

  有親留言,說是看不懂!夏夏,提前解釋下,從著昨天開始,情節就是三年以後,這是在東陵……不用說,「傾之」就是「顧清之」,「花娘」就是「連城」!至於,顧清之為什麼沒死,連城究竟有沒有失憶,後面自然一一解釋,感謝投月票的親們,么么噠O(∩_∩)O 

  *** 

  身體冰涼的,有些沒有溫度,讓他時常,感到了心疼,可是她,還是覺得熱……相府的那場大火,根深蒂固到了她的腦海里,她的心裡,她的生命里闕。 

  從此,她怕極了火,連帶怕極了熱孤。 

  整日,房間里,用冰降下溫度,除了他,再不學著,信任任何人……他終是明白,連城已然死去,剩下了花娘,活在自我當中。 

  任是何人,無法進到,她的心間。 

  「傾之……」 

  察覺,傾之沉默下來,花娘坐在床邊……喚了聲,光著腳下了地,伸出雙臂,擁住了男子腰身:「傾之,不許離開我。」 

  身形,微微一僵,因著她的靠近。 

  閉上眼,將著苦澀,埋葬在時光里,大掌覆上腰間小掌……沉思了下,堅定點了點頭:「嗯,不離開你。」 

  興許,在旁人看來,花娘手段狠辣,失了女子的溫婉與柔情。 

  卻是,無人清楚,她的脆弱與茫然,像是個迷路的孩子,惹人愛憐……他清楚,花娘對他懷著極端的佔有慾,不許他同誰人親近,不許他同誰人施笑。 

  甚至,不許他的身上,有著除了他與她,另外的味道。 

  南涼時,相府上下滿門抄斬,愛著她的,她愛著的親人,一一慘死葬於火海,連帶著她,差點香消玉殞……只剩下,他與她存活下來,一路上走來,禍福相依。 

  在這個世間,他們是彼此的唯一。 

  「咯咯……」 

  得到,滿意的答案,花娘心滿意足。 

  銀鈴般的笑聲,回蕩在房間裡面,猶如天籟。 

  像是,受到她的感染,傾之唇上微挑,揚出一縷弧度,轉瞬即逝……將著她的手掌,從著腰間拿下,轉過身來,凝望了她一眼。 

  對於,不離開的話語,他保證了不下千百回,她還是充滿不安……心疼,她的缺乏安全感,離開她,他怎麼捨得,離開這樣的她! 

  「等我,我去沐浴。」 

  溫和道上一言,傾之垂首,親吻了下花娘的額頭……后而,還是抱過她,走到床邊擱置,略是無奈叮嚀:「記得穿鞋,嗯?」 

  眼看,花娘點點頭,這才安了心的,轉身離開。 

  目送,傾之離開的身影,花娘坐在床上,雙腳來回晃蕩……隨著,她的這樣動作,腳踝上的金鈴,一直隱隱作響,清脆的悅耳。 

  時間,一點一點,流逝而過。 

  「華公子,花娘在休息!您不能進去……」 

  突兀的,有著焦急話語,響了起來。 

  花娘半躺在床側,在著安神香作用下,陷入了小憩,隨著外面,有人到來的動靜……微是皺了皺眉,終是不曾睜眼,只是心間,略是不耐。 

  「嘩——」 

  房門,被人輕輕地,從外到里,推開了過來。 

  守門的女子,滿是害怕的,乞求著男子,男子一直置若罔聞,一路闖了進來……清楚,花娘同華公子,關係非同一般,加上華公子,可是貴客。 

  身份,非同一般。 

  是以,女子不能,強行阻止,更不能,叫人前來,請人驅趕華公子……因而,小心翼翼的,一路尾隨,心下忐忑不安,接下來的事情。 

  花娘,時常心情不佳。 

  不久前,守在花娘門前,通報事情的女子,已被連翹割了舌頭……偏偏,替換上來,換了她,實在急的,差點哭了起來! 

  罔顧,女子的乞求,華鴻進了房間。 

  一陣冷意,撲面而來,房間里的溫度,比之外面,冷上了不少……這不是,華鴻第一次,來到花娘的房間,但還是,第一次看到,躺在床上的花娘。 

  隔著一層紗幔,若隱若現的身影,誘人遐思。 

  不由得,有心抬手,掀開紗幔。 

  「華公子,止步。」 

  還未觸碰,女子的聲音,已是清冷入耳。 

  花娘睜開了雙眸,冷芒乍現,不過很快的,掩飾了下來,垂了眼瞼……慵懶的,從著床上緩緩坐起,黑到極致的,如同暗夜之花的長裙,搖曳在了地上。 

  赤足踩在地毯上,不由得皺了皺眉。 

  地毯上,雖是微冷,還是絨絨的,有點暖和,這是傾之鋪在這裡的……他素知,她忘記穿鞋,怕凍到了腳心,但這絲滑觸感,有點不喜。 

  寒從腳起,傾之似乎,這樣說的。 

  想了想,瞥了眼繡鞋,想到傾之,不久便回來,還是將足伸了進去……緊接,素手拂了拂面紗,確認無誤,這才挑了帳子,走了出來。 

  迎面而來,男子長身玉立,一身的錦繡衣裳,昭示出身份,尊貴異常。 

  她知道,他打量著她,同樣,她也打量著他。 

  不同的,一個饒有興趣,一個興緻泛泛,態度無疑截然相反……花娘收了目光,經過華鴻走到門邊,望著門外女子,眸里溢出冷光。 

  「啪——」 

  一個巴掌,打在了女子臉上。 

  「任何人,不經我的允許。不得,隨意進來,記住了嗎?」 

  花娘眉眼淡淡,撫著打人的手掌,交待一言。 

  不過,這一規矩,女子明顯清楚,點了點頭,這才誠惶誠恐,退了下去……在這花滿樓,怕是所有人,清楚這一規矩。 

  因而,這一句,明顯道與另一人。 

  那人,正是華鴻。 

  意料間,華鴻臉上一沉,連帶著如玉的容顏,染上了一絲陰鶩……凝著女子,纖柔的身段,神秘的容顏,心頭生出獵.艷的心思。 

  「花娘的閨房,難道藏了什麼寶貝?如此的防範……」 

  華鴻舒展一笑,似是剛才的變臉,不過是錯覺。 

  聞言,花娘轉了個圈,黑色裙擺,在著半空,旋出翩然弧度……完美的,落坐在桌邊,兀自倒了杯茶握在手裡,感受著冰涼感。 

  「寶貝,倒是沒有!何況,就算是有,想來四皇子,也是看不上眼的……」 

  女子柔柔的,略帶著睡醒,沙啞的低迷,聽得人不由,心神蕩漾。 

  再看,女子如同一朵暗夜玫瑰,渾身上下長滿了刺,修長的脖頸下,露出大片雪白肌膚……身在皇宮,華鴻自認為,見過不少的美人,偏是花娘。 

  來歷神秘,探測不到。 

  手段狠辣,從來不加掩飾,容顏隱藏在面紗下,令人蠢蠢欲動……甚至,她明知,他的身份,從無阿諛奉承,這讓他產生,被人忽視的感覺。 

  「若是,別的寶貝,我是看不上眼!不過,這個房間里,我還真是看上了一個寶貝……」 

  華鴻眸里,折射出一絲不明,靠近了桌邊。 

  正逢,花娘眉眼一挑,瞥向了他,帶著絲絲風情,心裡禁不住一顫……下一刻,華鴻已是伸出手,一把握上了花娘的皓腕,入手的光滑感,令他心猿意馬。 

  「花娘,你就是寶貝,價值連城。」 

  華鴻如此說著,身子靠了過去,另一隻手掌,撫上女子的肩膀……指尖一挑,將著衣裳剝下,逐漸露出肩膀:「花娘,你真是迷人……」 

  愈是靠近,女子的幽香,愈是撲面而來。 

  倍感誘惑下,華鴻湊近過去,眼裡染上情.欲,對於花娘的無動於衷……在他看來,無疑是一種默許,心頭一喜,他就清楚,他可是堂堂,東陵四皇子。 

  哪個女子,不是爭著搶著,擠入他的懷裡。 

  何況,花娘不過是煙花女子,煙花女子,他一向是嫌惡的,認為不幹凈……但,這個女子,帶著意外的魔力,勾起了他的佔有心思。 

  之所以,當初留下,花娘與傾之。 

  不過由著,兩人出眾的相貌,他們從何而來,他並不清楚……只知,他們來到他的府上,說是能夠,為他帶來他想要的。 

  他不時,收一些門客 

  ,為己所用,這些門客里,有身懷才能的,也有三教九流的……不過,花些錢養著,指不定何時,派上用場。 

  花娘,雖是遮擋了容貌,不過想來,定是不差的,至於傾之,只有半邊臉,已是公子翩翩……他原本,想著收了他們,將這兩人,分別送入他人府上。 

  用以,替他做事。 

  不想後來,他們一手創了花滿樓,還在眾多煙花場所,脫穎而出,招攬了不少客人……除了最初,他給予了一些錢財,到了如今,每日財源廣進。 

  甚至,他們利用花滿樓,招攬了官員。 

  從著官員裡面,探到一些消息,傳到他的手裡,他才驚覺,小瞧了他們……所幸,他與他們互惠互利,他需要掌握消息,他們需要,他來處理麻煩。 

  是而,算是達成了協議。 

  凡是,來到花滿樓鬧事的人,他私下一一處置,為這花滿樓,當上了靠山……只是,在這一年裡面,他同花娘,算是有往有來。 

  可,始終看不透,這個女子。 

  生長在深宮,他自認,見識過,各種各樣的,哪怕花滿樓,不同的女子,同樣不少……但,他不是重色的人,他更看重權利,女人於他而言,不過是欲.望的發.泄品。 

  他從來不曾,想得到一個女人。 

  除了,這個時候。 

  心裡,竟是有了迫切,想著這一年裡,同著花娘,打交道的一點一滴……不得不承認,花娘不是普通女子,她像是罌粟,一點一點,讓人上癮。 

  逐漸的,再也忘不掉。 

  「咣——」 

  就在華鴻,有心摘了花娘面紗,更進一步時。 

  一道冷光,在著空氣裡面,凝了出來。 

  女子素白的手裡,握著一把匕首,猛然壓在了他的脖上:「四皇子,不若,你我打個賭!賭你,能否,從我的手下逃生……」 

  女子雙眼眯著,捕捉不到情緒。 

  她的話語,輕輕鬆鬆,如同尋常,然而,華鴻清楚,並非玩笑……心頭一凜,為適才的失神,感到一陣懊惱,更為被一個女子,這樣的威脅,惱羞成怒。 

  然,脖間傳來微疼,昭示著險境。 

  華鴻凝著花娘,花娘莞爾一笑,隔著面紗,竟是楚楚動人,而她的手上,力道分毫不減……反而,在著華鴻怒視之下,匕首一點一點,嵌入他的脖子。 

  很快,一道血痕,呈現了出來。 

  有著鮮血,順著匕首,向下流淌了下來,流入花娘素白的掌心,泛著溫熱的粘稠之感……華鴻心頭一跳,感到一絲害怕,但不能隨意反抗,唯恐危及性命。 

  卻是,下一刻,脖子離了冰涼的匕首。 

  「啪——」 

  花娘將著匕首,隨手丟在了桌上,緊接將著盛水的茶盞,拿了過來……澆在了染了血的手上,似是想洗掉血腥,也似是想,衝過鮮血落入掌心的溫熱。 

  看著,她這樣的動作,華鴻雙拳緊握,頗是陰沉。 

  「四皇子,不過開了個玩笑!想來,你大人有大量,不會計較?」 

  沖洗過手掌,花娘側過一眼,如同往常一樣,開了口。 

  華鴻怒而不言,緊緊盯著她,試圖能夠,從她的身上,看出一些什麼……奈何,到了最後,還是失望,這個女子如同謎一樣,猜不到,她的過去。 

  「花娘,你這玩笑,未免過了些……」 

  摸了一下脖子,看著掌心裡,沾染上的血跡,華鴻冷冷一答。 

  他對她,不過起了一絲興趣,這一絲興趣,遠遠不及,他的性命……殺意,在著華鴻眼裡,一閃即逝,若非,留著她還有用處,憑著適才,她的一番動作。 

  早已,足夠她,死過千百遍。 

  華鴻的殺意,花娘並不看在眼裡,只是安靜坐在那裡,像是等待著什麼一樣……直至,華鴻不滿她的沉默,想開口時,有著腳步聲,從外傳來。 

  瞬間,花娘的眼裡,閃出晶亮。 

  抬眼望過,伴隨著腳步,白裳男子,公子翩翩,出現在了面前……左半邊臉,以著白色面具,遮擋了下來, 

  右半邊臉,完美的猶如天人。 

  「傾之……」 

  花娘眉眼彎彎,起身上了前。 

  傾之走了進來,回望花娘一眼,目光猛然,定在了一處,微是敞開的肩膀上……朝著華鴻,投去了一眼,伸手不動聲色,將著滑落到肩膀下的衣衫。 

  緩緩地,穿了上去,整理了下。 

  瞥見這一幕,華鴻心頭不甘,盯著花娘與傾之,脖間還有著刺痛感……凝望著傾之,想到之所以,到這裡來,可是有目的的。 

  如此一想,平復了些許怒火。 

  將著花娘,護在了身後,傾之走上了前,在著華鴻面前,坐了下來……倒了杯茶,遞與華鴻,對上他玩味的眼神,再看桌上的帶血匕首。 

  還有,華鴻脖上的血痕。 

  稍稍一想,已是猜到了剛才發生的事情。 

  心頭,冷意劃過。 

  傾之緊抿唇角,先是望了花娘一眼,後者,心虛的回望了他……再然後,望著華鴻,他正好整以暇,品著香茗,似是等著他的開口。 

  「不知,傾之公子,從著劉侍郎那裡,問出什麼沒有……」 

  半晌,華鴻沉不住氣,先是開了口。 

  「沒有。」 

  很快,傾之淡淡,落下了二字。 

  華鴻手上動作一僵,將著手上杯盞,重重擱在了桌上,昭示出了不悅……他望了眼,與他同坐的傾之,再望了眼,站在那裡,傷了他的花娘。 

  「當真沒有?」 

  重複著,加重了語氣。 

  空氣間,有著一時的沉寂,傾之顯然,並不畏懼的,凝著華鴻……華鴻瞬間,感到花娘與傾之,似是脫離了掌心之感,心頭一跳。 

  這兩人,不可否認,能夠創了花滿樓。 

  並將這生意,蓋過了其他青.樓,只用短短一年時間,還是有些作用的……能用則以,若是有朝一日,他們不能為他所用,定是不能留著! 

  彷彿,猜到華鴻所想,傾之站起了身。 

  衣角,流淌而過。 

  「李大人,雖是侍郎一職,本人並無多大才幹!他完全,靠著他的夫人升遷,但是並未遭到重用!因而,他知道的,都是些瑣碎事情,無有重要的……」 

  清潤的聲音,在著房間里傳過,隨著香煙裊裊,別是一番祥和。 

  華鴻這才點了點頭,對於這番說辭,信上了幾分,只是隱是可惜……畢竟,這意味著,並未搜集到,自己想要的信息,李侍郎不過是個擺設。 

  「還是辛苦,傾之公子,多注意一些,其他的人。」 

  末了,華鴻笑著上前,道上了一句。 

  后而,拍了拍,他的肩膀,以示親近,不想這一幕,落入了花娘的眼裡……眼裡,微微一絲流光,一閃而過,看著華鴻的目光,隱隱帶了些厭惡。 

  傾之點點頭,算是應下華鴻:「傾之謹記,四皇子所言。」 

  對於,傾之的態度,華鴻尚算是滿意。 

  轉而,望了眼花娘,想到剛才的一幕,隱隱冷意,重新浮了出來……同時,心下對於花娘,所起的那些興趣,逐漸的壓了下來。 

  看來,這個女人,果然是只可遠觀,而不可褻.玩焉! 

  只是啊只是,等到有朝一日,他用不到他們時,花娘還不是手到擒來……想著,剛才她猶如羊脂一樣的肌膚,讓人心神難耐,試想將著花娘。 

  壓在身下,該是怎樣的滋味?! 

  華鴻如此想著,眼裡毫不掩飾,呈現出一絲淫.穢,意味分明。 

  感到,他的如此模樣,花娘並無任何反應,而是抬眸,朝著傾之望去……當,望到他身上,散發出冷意時,不由得,瀲灧一笑,眼裡都盛滿了笑意。 

  她在乎傾之,而傾之,同樣在乎她。 

  這一點,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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