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生三世:問鼎 10
帶著千離到煉丹的楄[piān]宮之後,姍洱站到一旁看著千離在煉丹用的爐子間穿梭,最後站在一隻小金火鼎前面,將上面正在煉製的丹藥爐飛到地上。姍洱的嘴張了張,想告訴千離,正在煉製的丹爐不能從火上取下來,可話音還沒出來千離就把熬藥用的金罐放在小金火鼎上級。
姍洱走過去,輕聲問,「帝尊,需要我做什麼嗎?」
看到千離忙著熬藥不搭理自己,姍洱識趣的退到旁邊,默不作聲。
「憂憂谷在媧皇宮的哪個方向?」
千離忽然問話讓姍洱愣了好一會兒,誤以為自己聽錯了,看到他轉頭看了自己一眼,才明白不是錯覺,下意識的問,「帝尊你怎麼知道媧皇宮有個憂憂谷?」說完,看到千離轉身朝門口走,連忙道,「在媧皇宮的西邊。」
「你在這裡看著。噸」
「是,帝尊。」
千離的背影消失在門口,姍洱仍舊不得明白,憂憂谷常年沒人去,連她也是前兩年無意聽到司命天君和神衛首領聊天時提了一次才曉得的,是幻姬殿下告訴帝尊的嗎?聽聞憂憂谷里有一種叫憂憂的動物,別看它的名字像無害的小靈寵,實際上體型非常的龐大,全身上下哪哪都是劇毒,連他們呼出來的氣息都是毒,便是修得仙身的神仙也照毒不誤。
憂憂一生只生活在憂憂谷中,從不外出,只要別的生靈不闖入憂憂谷,它們絕對不會出谷傷害生靈。但是若有什麼東西進入憂憂谷,從入谷的第一步開始就會被憂憂知道,它會一直保持攻擊狀態,直到殺死入侵者。因為憂憂一生只做一件事,守護憂憂谷除它以外的唯一靈物,九眼憂憂花。
九眼憂憂花,花開不敗,永恆盛放,一花九瓣,每瓣上面長了一隻眼睛,花徑九節。因為生活在憂憂的保護之下,讓它們有了抵抗各種劇毒的神奇藥效,可祛除體內各種千奇百怪的毒素,喝過九眼憂憂花藥汁的人,幾乎無毒可侵。用來解酒,完全是大材小用,但喝下九眼憂憂花的人以後酒量用千杯不醉來形容卻是太小瞧了。
姍洱看了下小金火鼎的火候,帝尊讓她拿的葯她每一樣都記得清楚,可不懂這些東西熬在一起的作用是什麼?在媧皇宮這麼多年,總覺得自己是破例留在宮裡的,比宮裡的神侍要差些,平日得閑便讀書,不記得哪本醫書上有寫這麼個相配的法子,若是殿下喝了效果好,她倒得好好記下,以備不時之需。
兩名神侍走進楄宮,見只有姍洱在,朝四處看了看,驚恐的看著地上的煉丹金爐,「這個怎麼能放到地上。」
「帝尊放的。」
「你怎麼不告訴他不可以。」
姍洱道:「沒來得及。」
「這葯可是娘娘親手煉製的,如今斷了金火,前功盡棄。」神侍慍怒,盯著姍洱,「娘娘怪責下來,你能擔待得起嗎?」
姍洱不卑不亢的看著神侍,「我以為,和一粒仙丹比起來,殿下的身體更為重要。」
「你!」
神侍語結。
「另外,娘娘去了無垠休眠境,你確定要去告訴她嗎?」
「你!」
姍洱微微側身,讓道給神侍,「葯爐是帝尊弄的,若是你們不許,我不攔著。但,若帝尊回來問起,我很可能會實話實說。你們知道的,我膽兒小,不敢招惹帝尊。」
兩個神侍被姍洱的話噎得一個字說不出來。聽她這麼說,好像她們的膽子大得敢惹帝尊一樣。其中一個神侍看了看楄宮內其他煉丹爐,走過去一一檢查,發現只有一個小金火鼎被用,看著姍洱,叮囑她。
「你注意看著點火候。」
「嗯。」
兩個神侍轉身欲走,走開三步之外,檢查楄宮的神侍站住,思慮了一下,轉身問姍洱,「你與帝尊為何那般熟悉?」
「熟悉嗎?」姍洱反問。
兩個神侍交換了一下眼神,問話的神侍道,「為何你那麼聽他的吩咐?」讓她做什麼她就做什麼,總有種她和帝尊熟識多年的感覺。
姍洱認真的回道,「我只是擔心殿下。以帝尊的修為,即便整個寢宮裡的人與他相鬥也未必能贏,倒不如聽他的吩咐,讓殿下少受些痛苦。殿下今日重回媧皇宮,實乃宮裡的大喜之日,帝尊闖入後宮確實有違宮規,可我以為當下殿下為最重要的,其他的,可以先放到一邊。難道各位姐姐不
是一心為殿下的安康著想嗎?還是,你們不相信帝尊的為人?」
「我們當然視殿下為最重要的!」兩個神侍連忙異口同聲的說著,又覺得有必要表達對帝尊的相信,「帝尊的品行自然很好。」
姍洱微微一笑,「既然兩位姐姐跟我的想法是一樣,那我們就一起盡心服侍好殿下吧。」
神侍心中疑問得解便出了楄宮。
*
憂憂谷口,一道白色的影子飛快的掠進。
一隻離谷口最近的悠悠從睡夢中睜開眼睛,眨了下眼,慢慢的抬起頭,從山頂上看著遠處白霧繚繞的谷口,它的前足旁邊是一朵盛開的淡紫色九眼憂憂花。一縷風過,九節花徑的憂憂花輕輕搖擺,舒展著自己嬌美的花瓣,九隻眼睛輕開輕合。
「嗷哈——」
山谷的深處忽然傳來一隻憂憂的大吼聲,聲音洪亮到山谷里其他的憂憂都聽到了,一隻只從自己守護的九眼憂憂花邊站了起來,辯聽著聲音從何方傳來。
當憂憂們確定聲音是哪兒發出的之後,一聲更大吼聲響起,整個山谷在吼聲中顫抖,眾憂憂們紛紛調轉頭,看著山穀穀心最高峰,那裡是憂憂王的地盤,第二聲吼叫便是從那裡傳來的,它守護的是憂憂谷的九眼憂憂花王,一朵紫得讓人炫目的憂憂花。
讓憂憂們沒想到的,接下來它們竟然聽到憂憂王發出戰鬥的嘶吼聲,一隻只將自己守護的憂憂花護在身下,目光緊緊的盯著憂憂花王的山峰。儘管是自己的王在戰鬥,但每隻憂憂卻不會輕易離開自己的憂憂花去幫忙,除非他們非常確定自己守護的憂憂花很安全。無法奔去相助憂憂王的憂憂們,不會坐山觀斗,一隻只不停的呼出帶著劇毒的氣息,將整個憂憂谷變成毒谷。
沒有多久,憂憂們聽到憂憂王心急的狂吼,一隻只正驚訝中,看到天空里出現一道金光。金光的後面,是它們的王在追趕。憂憂們沖著天空里的憂憂王瘋狂的吼叫,憂憂谷里吼聲震天,傳至雲霄,連憂憂谷東邊的媧皇宮裡眾人都聽到了憂憂們的叫聲。
憂憂谷的天空里,光起光落,憂憂們還沒來得及奔上天空圍攻入侵者,只見它們的憂憂王嗷哈一聲慘叫從天空里跌落,龐大的身子砸到地上,震得憂憂谷抖了三抖,揚起一片迷亂眼睛的灰塵,而天空里的那道金光極快的掠過憂憂谷,從谷口飛了出去。
「嗷哈。」
「嗷哈。」
憂憂谷里哀嚎聲一片,為死去的憂憂王,也為被搶走的九眼憂憂花王,憂憂谷里瀰漫著黑色的毒霧,憂憂的哀傷聲音傳得很遠很遠……
*
楄宮裡的姍洱聽到憂憂們的叫聲,從宮裡走出來站在宮門口,她沒聽過憂憂怎麼叫,只從聲音傳來的方向判斷是帝尊弄出來的動靜。當聽到憂憂們的哀聲傳來時,她知道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了,帝尊一定得到了九眼憂憂花。
等了一段時間,姍洱看到千離從楄宮的門外走了進來,等他走近時,她注意到他的頭髮濕漉漉的,而且身上散發著一種澡后的清香,雖然能聞到他身上特屬的白摩花香氣,但一個人澡后的精氣神與平時不一樣,她肯定帝尊進來之前洗了澡。
姍洱撓了下頭,帝尊打完怪之後有洗澡的癖好?
「她乾淨的衣裳放在哪兒?」
千離站在小金火鼎前面忽然發問,姍洱愣了下,答道,「在殿下寢房裡朱頂鵾鶴屏風後面的櫃中。」
千離抬起手,姍洱福了一個禮,出了楄宮。
約寅時三刻時,千離將熬好的葯汁倒入碗中,從袖中取出九眼憂憂花王,花朵上的九隻眼睛看著他不停的溫柔眨著,花瓣兒輕輕的顫抖,花蕊散出十分沁人心扉的幽香。看著極盡迷眸釋放出愛慕之意的憂憂花王,千離用手將其握住,緩緩捏緊,一滴滴的憂憂花王汁落到葯碗中,千離鬆開手掌之後,憂憂花王變成一縷紫色的輕煙飄向上空。
*
看到千離端著葯碗走過來,守在幻姬寢宮的神侍和神衛們一下子精神起來,想上前,又忌憚他的氣勢,一個個在他走來時下意識的朝後退著,眼睜睜的看著千離走進幻姬的寢宮,然後關上宮門。
關、關上門了!
「帝尊。」
在千離進了寢宮之後神侍們回神,在門外求著讓她們進去。
「媧皇宮眾人感
謝帝尊對殿下的照顧。此已深夜,帝尊為媧皇宮的尊貴客人,怎好讓您親自照顧我們的殿下,請帝尊允我等進去伺候殿下安歇。」
「請帝尊允我等進去伺候殿下安歇。」
神侍們連續請求了好幾次,宮門一直緊閉,無望得她們直嘆氣。殿下第一天回宮就發生這樣的事情,若是等她清醒過來,不曉得會不會責問她們為侍不力。
千離端著解酒的葯汁走進幻姬的房間,剛進門就看到一個人影撲過來,嘴裡還嗚嗚咽咽的邊哭邊說著什麼,一隻手摟住一絲不gua的幻姬,攔腰抱著她走到床邊,把她放到床上。虧得是封了她的寢宮讓別人進不來,否則這個樣子她什麼殿下的風範都別想要了,全部碎成渣。
幻姬推著千離的手不讓他碰自己,差點兒打翻他端著的葯碗,嘴裡含糊不清的不曉得她在說什麼,聽著哭聲嗓子都啞了,讓千離好生心疼。把葯碗飛到桌上,雙手抱著她塞到被子里,用被子裹好。
「……痛……不……嗯啊嗚……我……」
千離將幻姬臉頰邊亂蓬蓬的頭髮抹開,把她抱到懷中,用仙法將葯碗吸入自己的手中,喂她喝醒酒藥汁。碗沿剛貼到她的嘴唇上,兩隻手忽然揮起來,千離眼明避開,看著哭鬧的懷中女子,不得已,將她的兩隻手用力摁住,強行喂她喝葯。哪知幻姬碰到碗邊就甩頭,千離用仙術定住她的頭后,餵了一口進去。不知是味道太差還是喂的太急,嗆得幻姬不停的咳嗽,一張巴掌大的小臉咳得通紅。無奈之下,千離只好將葯碗放到一旁,解開定術,用手掌輕輕的捋著幻姬的後背,幫她順氣。
氣才緩好一點,幻姬抱著被褥滾到床角,蹬著千離。
「你是誰?竟敢打我!我告訴你,不管你是何方妖怪,遇到本殿下,統統要把你收服。」
說著,幻姬還很牛氣的使用仙術打算飛天,結果身子沒飛起來,裹著被褥跳起來落到床邊,啊的尖叫一聲朝床下栽去。
千離閃到她身邊將人抱住,看著哭得紅腫的眼睛,他覺得,以後真的不能讓她喝酒,這人的酒品忒差了!跟這類人喝酒遭罪。
「啊,啊!」
幻姬踢騰著雙腿,不讓千離抱自己,他把她放到床上,站在床邊,免得她又蹦躂跌下來。
幻姬兩隻手抓著被子邊後退到床根,看著床邊站著的千離,「你這等小妖竟然還想捉住本殿下,虧得本殿……」
呃……幻姬一隻小腿肚子忽然起了癢,為了維持自己站著的風範,她自以為神不知鬼不覺的勾起另一隻腳,用腳趾頭摳著小腿肚的癢處,暗爽著。
「下,聰慧機敏臨危不懼風華絕代,不然就讓你這小妖得逞了。但是,你以為你能抓住我嗎?我可是天定聰明的姑娘,是女媧後人,是……」
幻姬換了一隻腳摳著小腿肚子,歪頭想了想,繼續道,「差點兒成了帝後娘娘的人,豈能輕易栽倒在你的手中。」
千離看著幻姬無語的扶額,鳳語佛,你抓著被角捂著胸口讓自己的下半身露得這麼乾淨難道不覺得涼颼颼的嗎?還……用腳趾頭摳小腿肚子!
看到幻姬用手拍額頭,千離知道她肯定還在頭痛,說道,「過來。」
「放肆!竟然命令本殿下。」
千離放緩聲調,「過來好不好?」
「為什麼要聽你的?」
千離再換個口氣,「尊敬的殿下,請您過來。」真是被媧皇宮的神侍尊寵過了頭,擺起架子毫不含糊。
「本殿下想過去就過去,不想過去就不過去。」
幻姬抓著被子走到床邊,看到千離要伸手扶她,立即跳到床裡面,得意的看著他,「想抓我?嘿嘿,抓不到。」
說著,幻姬亂掐仙訣,嗖的一聲從床上消失,站到了朱頂鵾鶴屏風上面,沖著千離嘿嘿直笑。
「嘿嘿……」
千離覺得自己確實不適合走溫柔的風格,「過來!」
「你凶我?!」
幻姬動作瀟洒的一撩被子,還以為是撩自己的衣袍,「你可知天地之間即便是三十三重天里的尊神都不敢凶我,你居然凶我?」
「我數三聲。」
「你數啊,有本事你數啊。」幻姬再撩被子,一陣風刮到千離的臉上,「小離離尊為
帝尊都沒大聲的凶過我,你敢凶我,相信我,你今晚走不出這裡!本殿下要把你……」
幻姬說著就朝後坐,不曉得是不是以為自己站在大殿的王座前訓話,話沒說完只聽見她啊的叫了一聲。
千離將幻姬接住之後,她亂舞的手和亂踢的腳讓他實在忍不住用仙術定住了她,平時怎麼看都是一個行為優雅的大美人,怎麼醉了之後是這德行。
紅腫的雙眸里忽然湧出淚水,千離心裡捨不得,又把仙術給解了,忍著幻姬亂騰的手腳想把她抱回床上,沒想到她掐著決又逃了。在房間里一會兒跳到桌子上面沖著他嘚瑟,一會兒裹著被子靠著房門說要滅了他,千離若是走過去,她就又閃到別的東西旁邊,從寢房裡一直鬧到外間,嘭嘭嗙嗙一陣亂響,房間里桌子椅子倒了大片,被她撞倒的花瓶擺設千離不知道接了多少次,若不是怕她踩到碎片上面紮腳,他真想坐在椅子上看她要瘋多久。
「一枝梨……花壓海……棠……啊啊啊……壓海棠……」
千離無語的低頭不去看房中扯著啞了的嗓子唱歌的幻姬,他真的沒想到她有這麼慘不忍睹的一面,都說她的聲音是天籟,繞樑九日不絕,連女媧娘娘都讚美她的聲音好聽,可唱成這樣,他不知道天籟的評定標準原來是這樣。
「菩提薩埵婆耶……耶……菩提……」
幻姬的嗓子哭傷了,嘶啞得很厲害,乾嚎都嚎不出一句話,千離閃到她的身邊將她的手裹到被子里,試圖和醉得什麼事都不知道的她溝通。
「我……」
幻姬又想溜逃,千離禁了她的法術,明白自己差點被她鬧傻了。都醉成這樣還跟她說什麼呢,現在說得什麼她都不記得。抱著沒有仙術的幻姬坐到床邊,讓她坐到自己的一條腿上,千離用另只腿壓著她踢騰的雙腿,不輕不重的扣著她的手腕,將葯碗吸到手中,想著怎麼讓她聽話喝下去。
「……頭好痛……」
千離用自己的額頭抵著幻姬的,「還記不記得湖心亭里和我喝酒的事?」
「……好痛……」
看到幻姬又要哭了,千離問,「你輸了的話,帝和沒褲衩穿。」
醉得連自己都要不認識的幻姬這下腦子還是晃神了,大聲道,「我沒輸!我沒醉!」
「你再喝了這碗,就贏了。」
幻姬睜著看不清東西的眼睛盯著千離手裡的葯碗看了看,咽了下口水,豪氣干雲的道:「拿酒來。幹掉這碗,我就是老大。」
千離喂到幻姬的嘴邊,她又鬧著要自己喝。
「我自己喝。」
千離鬆開扣著她的手,注意著她的反應。說是她自己喝,醉得傻乎乎的她兩隻手不過是輕輕的扒在了他端著碗的手上,張嘴喝葯,才咽下一口就推開了千離的手。
「什麼酒……不好喝。」
「你不喝,帝尊喝了他就贏了。」
幻姬搖頭,「換一碗。」
「就這最後一碗,不喝沒了。」
幻姬沉默了一會兒,千離以為她會堅決喝掉,不想她忽然埋首到他的頸窩裡,嗚嗚咽咽的哭了起來。
千離心嘆,鳳語佛啊鳳語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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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子:呃……很久很久很久以前我弱弱的say了一句:不曉得《天歌2》能不能到包子總榜的第二,第一是肯定不能指望了,呃……我現在說出來,會不會被群毆?內什麼,就
是句話,絲毫不強求的,只是個希望,不高興就當沒看到我這句話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