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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0 你說父皇會不會是更年期了?

  江湖上最有名的殺手組織就是逍遙閣,而那是楚雲逸的地盤,所以蘇墨瞳確定這幾個人肯定不會是逍遙閣的人。而除了逍遙閣以外,其他組織的殺手也就不值一提了。當然,這幾個人也極有可能不是什麼殺手,而就是一些亡命之徒而已。 

  對方肯定不會那麼聽話的按照蘇墨瞳的意思去做,齊齊動手,他們動作一致的朝著蘇墨瞳攻了過去。蘇墨瞳可沒有因為在宮裡呆了這麼長的一段時間就放鬆警惕,在面對敵人時應該怎麼辦,行走江湖這麼多年積累下來的經驗,她可是要比他們五個人加在一起還多呢留! 

  發揮出蘇家大小姐的氣勢和本領,蘇墨瞳毫不留情的把幾人一一擊倒,最後抓住一個試圖逃跑的人,逼問:「到底是什麼人派你們來的?說!」 

  男人頗有骨氣的冷哼了一聲,扭過頭看向別的地方,一副不想再和她多說什麼的樣子。 

  「不說?好!」蘇墨瞳眼中殺氣快速的閃過,她一回手,便要了一名男人的性命。「你說不說?若還是不說的話,我就要你像他一樣!」 

  蘇墨瞳真的是很想知道,現如今還有什麼人這麼蠢,敢找祁悠然的麻煩?難道他們活的不耐煩了?那尋死的辦法也多著呢,不管哪個都比死在祁悠然的手上要痛快輕鬆吧藩? 

  這幾個男人有骨氣的讓蘇墨瞳有點意外,殺了四人,留下一個抓了回去,直接送到了蕭子緗那兒。蕭子緗看著才剛走不久的人這麼快又回來了,而且還帶著一個男人,無聲的詢問她是怎麼回事。 

  「蕭大人。」蘇墨瞳裝模作樣的對蕭子緗說:「這是剛才襲擊我的一名殺手,還有四人已經被我殺了。我希望你能幫我問出,到底是誰派他來的。我還有事所以沒時間浪費在他的身上,不知蕭大人可否幫我這個忙?」 

  蕭子緗的回答一定是肯定的。命人把這名男子關進了地牢,然後把蘇墨瞳送走。 

  「路上小心。」蕭子緗在蘇墨瞳的耳邊小聲的叮囑了一句,蘇墨瞳是個高手,這一點蕭子緗是承認的。但她絕不是像楚雲逸還有祁悠然那樣的頂尖高手,這點蕭子緗也知道的。對於蘇墨瞳假扮成祁悠然一事上,如果說他一點都不擔心,那是假的。但他也清楚,這件事不是他不願意就能不發生的。先不說楚雲逸那邊,恐怕就連蘇墨瞳自己,都會主動請纓去幫這個忙的。 

  蘇墨瞳從刑部出來之後,就沒再去別的地方。乖乖回了宮裡,然後把今天發生了的事情告訴了楚雲逸。而蕭子緗那邊,則是在努力的調查這名殺手的身份,以及是奉了誰的命令來做這件蠢事的。 

  其實想要查清楚這件事,也並不是什麼難事。等楚雲逸那邊來了人,蕭子緗帶他去見了蘇墨瞳帶回來的殺手。 

  「有什麼印象嗎?」蕭子緗低聲詢問身邊的鄭雲迪,見他搖了搖頭后,蕭子緗又看向那名犯人,笑道:「不過看他的樣子,似乎是認識你啊。」 

  就算蕭子緗不說,鄭雲迪也看的出來。那男人在見到他時驚訝的眼神,就已經說明了一切。 

  「認得我嗎?」鄭雲迪兩步走到男人面前,低聲呢喃了一句。「那事情看起來就好辦多了。」 

  鄭雲迪把他的樣貌記在了腦海里,然後和蕭子緗一前一後的離開,留下震驚的男人被綁在木架上。 

  那個人怎麼會出現在這裡? 

  鄭雲迪走出地牢之後,對蕭子緗說:「給我三天的時間。」 

  「那就有勞了。」 

  「蕭大人客氣了。」鄭雲迪笑了笑,說:「這本就是我的分內之事。」 

  鄭雲迪走後,回去將男人的樣貌畫出,然後分派給幾個手下,讓他們去負責聯繫隱藏在京城附近的各個涉及到拿人錢財替人消災的組織聯絡人。這在外人看來也許是一件難事,但對於逍遙閣的人來說,就可以算得上是小事一樁了。 

  兩天過去,鄭雲迪這邊就有了消息。 

  「鄭大哥,我查到了。」一名年紀看起來不大,但長的十分精神的少年,笑意盈盈的來到鄭雲迪的面前。「有人認識咱們要找的人,我已經把他帶回來了,就在門外。」 

  「請進來。」鄭雲迪坐在椅子上吩咐道,等見到少年口中所說的人之後,他心裡也就有數了。和這人交談了一番,最後鄭雲迪親自把他送走,然後輾轉來到刑部,將查到的事情告訴了蕭子緗。 

  蕭子緗聽完鄭雲迪的話后,一副頭疼的樣子。「真是老糊塗了!」他皺著眉頭感慨道,「我等下就會進宮,把這件事稟報給皇上。」 

  「那我就先走了,有什麼事的話派人去找我就行。」 

  鄭雲迪一直都是楚雲逸身邊的人,也是幫楚雲逸處理逍遙閣事情的一個好手,所以他查到的真相是無庸置疑的。蕭子緗在晚上忙完所有的事情之後,就進了宮。見到楚雲逸和「祁悠然」之後,說:「啟稟皇上,那名殺手的身份我們已經查清了,是什麼人派他來的,也已經知道了。」 

  「直接說名字。」楚雲逸今天看起來心情不大好,所以也沒心思聽蕭子緗拐彎抹角。 

  蕭子緗輕嘆一口氣,也猜不出皇上這是怎麼了。能惹到他的人,應該是少之又少的吧?「回皇上的話,那人是收了鄧家的銀子,才會做出這種事的。」 

  「果然是他們。」楚雲逸並沒有因為蕭子緗的話而有什麼反應,好像早就想到事情會是這樣的。「這事兒交給你去辦了。」 

  「哦……」蕭子緗有點迷茫的看著他,問:「那,該怎麼辦?」 

  楚雲逸有點不悅的看著他,反問:「這種事還用來問朕嗎?!」 

  蕭子緗提了一口氣,但是沒能吐出來。果然,皇上今天的心情是真不好啊……蕭子緗不著痕迹的給那邊的「祁悠然」使了個眼色,無聲的詢問她是怎麼回事。不過祁悠然好像早就被楚雲逸這個老虎給修理了一頓,所以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裡,任憑蕭子緗怎麼看她,也不敢出聲。 

  究竟發生了什麼?蕭子緗十分的納悶。 

  「誰給的他銀子,就把誰殺了。」楚雲逸頗為不耐煩的說:「沒別的事,你就退下吧。」 

  「皇上,那可是鄧家的人,你確定不要再考慮考慮?」蕭子緗壯著膽子沒有走,又問了一句,注意到楚雲逸的眼神在他說出這話的一瞬間發生改變之後,蕭子緗馬上改口說:「微臣告退!」 

  「慢著!」祁悠然開口把蕭子緗叫住了,然後斜睨著身邊的楚雲逸,說:「不能殺!」 

  「為什麼?」蕭子緗回過頭來,好奇的問。 

  「因為我問過悠然了,這話是她說的。」關鍵時刻,只有把真正的祁悠然搬出來才能讓楚雲逸囂張的氣焰變小一點。「她說,別的人她不管,不過如果是鄧家的人,那就不能動。」 

  「她什麼時候說的?」果然,楚雲逸在聽到悠然這兩個字之後,態度不那麼強硬了。不過他還是不大相信蘇墨瞳的話,問道。 

  「昨天啊,昨天我有去找她,這事兒你不知道嗎?」蘇墨瞳笑眯眯的問,然後問完了,她就有點後悔了。因為楚雲逸這種狀況,就是從昨天開始的。而且她也懷疑,始作俑者估計就是祁悠然本尊。 

  「總之蕭大人先不要把鄧家的人怎麼樣,不過還是該給他們點顏色瞧瞧的。不然他們還會以為,咱們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呢!」蘇墨瞳趁著楚雲逸沉思的時候,趕緊對蕭子緗說,然後給蕭子緗使眼色讓他快點走。 

  蕭子緗馬上就明白了蘇墨瞳的意思,二話不說,邁著長腿就往門外走,速度之快,讓楚雲逸想叫住他都沒有機會。 

  蕭子緗走後,蘇墨瞳才正眼看向楚雲逸。他把兩個孩子都送到了太上皇那邊,所以她現在清閑的很。「我去太上皇那邊走走,皇上晚膳就自己吃吧。」 

  蘇墨瞳很識時務的跑掉了,讓楚雲逸有火也沒法沖著她發。灰溜溜的出了寢宮,蘇墨瞳拐了個彎之後,去了楚弘清那邊。 

  兩個小鬼頭見到她,並不怎麼熱情。雖然她頂著一張祁悠然的臉,但她畢竟不是祁悠然。兩個孩子久而久之,也就不會被那張臉給迷惑住了。 

  「我們今晚要在這裡住!」以為蘇墨瞳是來接他們回去的,還不等她開口,子涵就馬上回絕道:「不回去了!」 

  「好,不回去了。」蘇墨瞳點點頭,沒什麼精神的說:「哎,我也不想回去了。」 

  子涵和子軒面面相覷,看出了她的消沉。然後扭著小屁股來到她的面前,關心的問:「你怎麼了?」 

  祁子涵還伸出肉肉的小手,摸了摸蘇墨瞳的臉,讓蘇墨瞳的心一下子就暖的不行。把小人擁入懷中,蘇墨瞳怎麼想也想不通,這兩個小太陽,怎麼能是楚雲逸的孩子呢? 

  「我父皇欺負你了?」祁子軒猜測說道:「他今天心情好像不怎麼好。」 

  「哥哥,你說父皇會不會是更年期了啊?」祁子涵扭頭看著祁子軒,一臉認真的問道。 

  「更年期?那是什麼病?」蘇墨瞳頭一次聽到 

  這個詞,很是好奇。 

  「我也不知道,不過以前聽我娘說起過。」祁子涵一本正經的和蘇墨瞳解釋道:「有段時間白奶奶心情不好,我娘就說她是更年期。」 

  從祁子涵的話里完全聽不出這個更年期是個什麼病,蘇墨瞳心情複雜的笑了笑,壓低了聲音對兩個孩子說:「你們那個父皇,要是能像你們一樣這麼招人喜歡就好了。」 

  「那不行。」祁子涵十分嚴肅的說:「有我娘喜歡他就夠了,不要那麼多人喜歡他!」 

  蘇墨瞳哭笑不得,在某些話題上,她和這兩個小祖宗可是完全說不到一起的。在這邊呆了很久,等子涵和子軒都睡著了以後,蘇墨瞳才無奈的回到楚雲逸那邊去。本以為他已經睡著了,沒想到,他還在勤奮的坐在燭火之下,看的蘇墨瞳都有點感動了。 

  「真是應該讓廣大臣民們瞧一瞧,我們日理萬機的皇上是如何的努力認真。不知他們看到了以後,會不會良心發現,不做那麼多讓皇上你心煩的事情吼?」 

  蘇墨瞳說完了話就爬到軟榻上去睡了,楚雲逸也懶得搭理她,把她的話當成了耳旁風,聽了就聽了,沒有任何的表情變化。 

  蕭子緗從皇宮出去以後,連夜就來到了鄧府。鄧閑看著眼前的人,心中有種不大好的感覺。 

  「不知蕭大人這麼晚過來,可是有什麼重要的事嗎?」鄧閑試探著問道。 

  「是啊。」蕭子緗點了點頭,沒否認:「沒事的話我也不會來你們家。」 

  「那……」 

  「大學士人呢?已經睡下了?」 

  「我爹這幾天身體不舒服,所以睡的很早。蕭大人要是找他有事的話,我可以帶你過去。」鄧閑語氣有些低沉的說:「我妹妹的事情,你也應該知道。她是我們鄧家唯一的一個女兒,所以這件事對我爹的打擊很大。」 

  「打擊再大,他畢竟還是個大學士。什麼事情該做,什麼事情不該做,他應該清楚。」蕭子緗聲音清冷的說,讓鄧閑越發的覺得事情不對勁。 

  「蕭大人這話是什麼意思?」 

  「既然他已經睡下了,那這些話就由你明天轉達給他吧。」蕭子緗有些倦了,他靠在椅背上,語速緩慢的對鄧閑說:「關於祁夫人的事情,我本也沒打算多說什麼。但事到如今,有些話我不得不告訴你。祁夫人究竟為何而死,我想你們已經知道答案了。不然,鄧大學士也不會去做那種事情。」 

  「我爹他到底做了什麼?」鄧閑並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可是能讓這個蕭子緗大半夜的跑過來,肯定不是什麼簡單的事。蕭子緗在人們的眼裡,可以說就是半個楚雲逸。他說的話分量有多重,人們都是心知肚明的。 

  「祁夫人曾經來過我刑部,並且說是要投案自首,這件事你們應該也有所耳聞過。雖然最後被我壓了下來,可事情既然發生過,就沒辦法不它當成不存在。祁夫人這一次,是服毒自盡的。至於原因,則就是因為她之前犯下的錯誤。這件事是和祁悠然有關,而祁悠然如今的身份地位,不用我多言,想必你們心裡都清楚。敢動她,只有死路一條。我不明白這麼簡單的道理,應該連三歲的小孩子都清楚,可為什麼到了鄧大學士那裡,卻不明白呢?」 

  鄧閑身子一怔,好像猜到了什麼。「我爹他……」 

  鄧閑那天從將軍府回來之後,就把真相告訴了老爺子。而一直傷心過度的老爺子,那天的表現倒也頗為平靜,這些天來也一直是如此。所以鄧閑以為,他是和自己一樣想通了,不想再追究了,沒想到…… 

  「他花大價錢請了殺手,想在祁悠然出宮的時候殺了她。不過可惜,即便銀子花了不少,可是請來的人卻都是廢物。一共五人,被祁悠然殺了四個,抓住了一個送到了我刑部。皇上下令這件事必須要徹查,不過沒想到查到最後,竟然查到了你們的身上。」 

  蕭子緗默默地欣賞著鄧閑的表情變化,「所以這也是我今天過來的原因。換句話說,是皇上讓我來的。」 

  像是一桶冷水從頭澆下似的,鄧閑從頭涼到腳。他咬了咬牙,起身跪在了蕭子緗的面前,懇求說道:「我爹他一定是傷心過度,迷了心智,求蕭大人在皇上面前為我鄧家求情,我保證這種事情以後一定不會再發生的!」 

  「你保證有什麼用?」蕭子緗冷笑一聲,說:「你覺得祁悠然她有幾條命,夠你們這麼折騰的?」 

  蕭子緗說的話鄧閑心裡都明白,可是…… 

  他 

  內心掙扎著,有些手足無措了。蕭子緗眼睜睜的看著他慢慢把自己逼進了絕路,輕嘆一口氣,讓他起來。 

  「皇上和祁悠然如果真想殺雞儆猴,處置鄧大學士的話,今天來見你的人,就不會是我了。」 

  鄧閑聽著他的話,怔愣的看著他,腦袋還有點沒轉過彎來。 

  「皇上讓我帶句話給大學士,皇上說這件事他可以當作沒發生過,不過如果再有下一次的話,後果就該由你們自己承擔了。」蕭子緗起身看著鄧閑,「我也希望你好好的勸一勸老前輩,皇上的脾氣大家心裡都清楚,尤其是在面對和祁悠然有關的事情上,他更是和平常不一樣。還有,這次的事情皇上能如此寬容大量,也是有祁悠然的功勞。我希望你們能夠心存感激,畢竟祁夫人的死,是她自己的決定,而和別人沒有關係。」 

  蕭子緗把該說的話說完,就轉身走了。鄧閑獃獃的愣在原地,過了很久才緩過神來。 

  事情怎麼會變成這樣呢?他腦子十分混亂,頹唐的坐在椅子上,一整晚他都沒有回房,也沒有合上眼。等第二天清晨,到了進宮上朝的時間,他見到了鄧丘以後,忍了又忍,才把這件事咽進了肚子里,想著晚些時候再和他說。 

  「你怎麼了,昨晚沒休息好嗎?」鄧丘看著鄧閑滿眼的血絲,隨口問了一句,然後就坐進了轎子里。 

  兩人一起進了宮,退朝之後返回鄧府。 

  「爹。」鄧閑走在鄧丘的身邊,問:「你有沒有聽說,刑部這幾天抓住了幾名刺客,聽說是去行刺祁悠然的。」 

  鄧丘在聽到他的話後腳步一停,站在那裡扭頭看他,問:「這事你是從哪兒聽來的?」 

  「是從蕭大人的嘴裡聽來的。」看著鄧丘的反應,鄧閑已經明白是怎麼回事了。這件事果然和他們家是脫不了干係的……「爹,到底是怎麼回事?」 

  鄧丘冷哼一聲,沒說什麼,大步往前走去。鄧閑不死心的跟在他身後,直到進了房間,關上了房門,他才把實話說了出來。 

  「爹!蕭大人昨晚已經來過我們家了,本來是找你的,不過聽說你已經睡下了,就沒有去吵醒你!」 

  「他來幹什麼?說了什麼?」鄧丘詢問。 

  「爹覺得他來這邊能說什麼呢?!」鄧閑皺緊眉頭,和鄧丘四目相對,說:「還不就是來說爹暗中做的那些糊塗事的!」 

  「放肆!」鄧丘拍案而起,厲聲斥道:「你胡說八道些什麼!」 

  【三千補更稍後奉上,還有,周一一萬五千字大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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