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你一個妻子(8000+)
「這錠銀子難道就是……」白千幻詫異的接過銀子,翻來覆去的查看了幾遍,在銀子的後方有她弄葯時沾染上的一塊黑色的污漬。
經過一番查證,白千幻確定這就是他們第一次相遇的時候,她丟下一那錠銀子。
項元奐點點頭煙。
「沒錯,正是你那個時候留下來的。」輕點她可愛的鼻子:「如果你沒留下這錠銀子,說不定我們倆還不會有今天!誹」
「就為了還我銀子不成?」她問,內心裡絕對不相信他項元奐會這麼好心。
「我想知道是哪個膽大妄為的女人,敢強了爺我之後就消失的無影無蹤!」項元奐一本正經的解釋:「而且,還就給十兩銀子!」
「那不知道項大世子覺得多少銀子合適?」白千幻翻了一個白眼,就知道他沒那麼好心。
「把你賠給本世子,一生一世都不準離開本世子,就可以還清了!」
一番話說的白千幻心裡高興。
「一生一世,這樣我不就賠本了嗎?」她托著下巴深思著。
「那簡單!」項元奐抬手將她垂角的鬢髮勾至耳後,露出她完美的耳廓:「本世子也賠給你,不就公平了嗎?」
「那我們好好的想一想,這樁生意到底值不值。」
「有什麼不值的?」項元奐自信的誇口:「整個京城都找不到幾個比本世子長相更好,而且家世更好的人了。」
「聽你這麼一說,是好像挺划算的。」
「所以……嫁給我,你保準是穩賺不賠的。」一番身,項元奐一下子將白千幻壓在身下,居高臨下的俯視她姣好的臉,燈光下,她美麗的容又增添了幾分朦朧感,看起來似更美了幾分:「洞.房花燭夜,我們倆是不是該做點什麼?」
他不懷好意的目光盯向她的領口,白希的一片肌膚若隱若現,讓他口乾舌燥,某處也開始叛變了。
他們現在已經是夫妻了,她沒有理由拒絕他。
忽地,她耳尖的聽到窗外有一陣聲音,白千幻一下子清醒過來。
「等一下!」在項元奐低頭欲吻住她紅唇的時候,白千幻突然伸出手來擋住了項元奐的唇。
「怎麼了?」項元奐難受的蹭了蹭她的身子,讓她感受他的火熱:「我都快要忍不住了。」
白千幻的臉頰一紅,小臉看著他堅定的搖了搖頭,然後指了指窗外小聲的提醒他:「窗外面有人。」
男人果然遇到了床第之事就容易放鬆戒備,剛剛他竟沒發覺窗外的動靜,經過白千幻這麼一提醒,項元奐仔細的聽去,果然聽到了窗外細微的聲音。
感覺到項元奐注意到了,白千幻的臉上帶著些緊張的道:「你先從我身上起來,只要我們……」
李清雅失蹤了,她還沒有來得及告訴項元奐,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李清雅。
項元奐笑了笑,打斷了白千幻的話:「不必擔心,只是有人太閑了而已!」
他身上的火熱退去了些,起身把白千幻拉了起來。
「幻妹妹,今天可是我們兩個大喜的日子,這個日子怎麼可能不喝酒呢?我們先喝杯交杯酒吧!」項元奐拉著白千幻在桌邊坐下,恰好就靠近後窗的位置。
窗子外面,兩個人蹲在那裡,鬼鬼祟祟的聽著窗子裡面的動靜。
這蹲在那裡的主謀便是項親王府的當家主母薛瑩和她的一名丫鬟。
「王妃娘娘,我們一直在這裡不好吧,要是被世子爺發現了……」丫鬟心裡不安,想勸薛瑩離開。
而且……她還是黃花大閨女呀,王妃就這這樣帶壞她,要是看到了什麼不該看或是聽到什麼不該聽的東西,以後她可怎麼嫁人。
「怕什麼,好事還沒開始呢,再等等……」
「一會兒王爺回來,怕是會找您的,不如我們先回去吧,否則,王爺會罵奴婢的!」
「怕什麼,還有我在呢,他要是敢說什麼,我幫你罵回他不就成了?」反正,一句話,她不回去就對了。
「王妃,奴……」
「噓~~」薛瑩趕緊沖丫鬟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提醒她:「他們兩個往這邊來
了,不要說話了,要是被發現了,回去之後,我一定饒不過你。」
被薛瑩這麼一威脅,丫鬟哪裡還敢說話,乖乖的與她一起隱在窗外。
薛瑩聽到裡面白千幻和項元奐兩個人在喝喜酒,喝了一會兒也聽不到動靜,心裡那個著急呀。
她想抱孫子,項元奐要是不給她努力的話,她到哪裡抱孫子去?
提前來偷聽牆根,就是怕項元奐的身體里哪裡有什麼不好,所以特地提前知曉一番,等到將來才好想辦法醫治呀。
聽了一會兒,裡面還是沒有什麼聲音,薛瑩便從牆下露出一點頭,從窗縫裡往新房裡面偷窺。
奇怪了,怎麼新房裡面空蕩蕩的,一個人也沒有?項元奐和白千幻兩個人去哪裡了?
心裡才剛剛這樣想著,窗子突然從裡面打開,薛瑩的視界一片寬敞,在她的面前出現了兩張臉。
而薛瑩趴在窗外的樣子十分滑稽。
「母妃,今兒月色不錯,您是打算到兒子這裡來曬月亮來了?」項元奐戲戲的看著薛瑩調侃道。
既然被發現了,薛瑩拍了拍身上的灰塵站起來,佯裝看著星空:「唉呀,今天晚上的月色是當真很好!」
話音才剛落,表情便僵了一下,現在天上陰著,別說月亮了,就連一顆星星都看不到。
她板著臉回頭,惡狠狠的訓斥項元奐:「你這臭小子唬我呢,哪裡來的月亮。」
「是呀,哪裡來的月亮,所以,母妃您到這裡來做什麼呢?」
偷聽牆根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
「我呀!」薛瑩尷尬一笑:「我只是過來看看,馬上就走。」
「看看,看什麼?」
正說話間,項延紹找來了項元奐的松園,遠遠的就看到薛瑩站在窗外。
「瑩兒,我不是跟你說過了,你今兒個晚上不要過來,你現在在那裡做什麼?」薛延紹黑著臉遠遠的就喊了一聲。
他的嗓音大,傳的整個松園都聽的見。
薛瑩一拍額頭:「他怎麼來了?」
「母妃,父王在找你了。」項元奐笑嘻嘻的提醒她。
「知道了,我馬上就走,不在這裡礙你們的眼!」薛瑩憤憤的道:「你這臭小子,加把勁,好好的給我生個大胖孫子出來。」
「兒臣得令!」項元奐沖她誇張的行了個禮,薛瑩這才轉身離開。
薛瑩和項延紹倆人一路上不知道在說些什麼,然後就相攜離開了,只留下白千幻和項元奐倆人在新房。
項元奐關上了窗子。
白千幻剛欲轉身,項元奐突然把白千幻一把抱起。
「啊,你做什麼?」白千幻驚呼,雙手緊張的摟緊了他的脖子。
項元奐將她拋在榻上,拉下紗帳將兩人關在裡面。
「今天晚上可是洞.房花燭夜,你說我能做什麼?」
伴隨著『撕拉』一聲,帳中傳出白千幻的抗議:「這件睡衣是新的,你怎麼就把它撕了?」
項元奐的聲音里透著急迫含糊不清的回答。
「做了那麼多套,再換一套不就行了?」
「……」薛瑩給她做了這麼多套睡衣,她之前還覺得做的太多了,但是,以目前的情況來看,有多少套睡衣都不夠他撕的。
昏昏沉沉中,白千幻攀緊了項元奐,將她完全的交給了項元奐。
這一晚,是身體和心靈的完美結合。
※
由於一晚的索需無度,白千幻第二天早上第一次給公婆敬茶,華麗麗的起晚了,項昕樂在昨天她與項元奐大婚的時候沒有出現,敬茶時站在薛瑩的身側,沒有少瞪白千幻。
項昕樂眼睛上明顯的黑眼圈,顯然是一晚沒睡好。
項延紹是一位相當威嚴的長輩,只順口關心了白千幻幾句,沒有說太多話,但是從他的表情上,是很認可白千幻的。
而在出門的時候,項延紹說了一句話,讓白千幻原本對他崇高的敬畏完全垮解了
。
「元奐,你怎麼這麼不體諒兒媳婦,不許聽你母妃的話晚上太拚命!」
「……」白千幻的腦中一片空白。
「父王,您只說我了,當年你剛娶了母妃的時候,恐怕比兒子我更拚命!」項元奐非常不客氣的回敬了一句。
薛瑩一拍桌子,火爆的指著項元奐的鼻子:「胡說,你父王當年根本就不……」
『行』字還沒有出口,薛瑩驚覺自己剛剛說了什麼,連忙捧起茶杯,佯裝剛剛的事情沒有發生過,打算掩飾過去。
項元奐來勁了。
「母妃,你倒是說說呀,當年父王根本就什麼?」項元奐戲謔的看向項延紹:「父王,您當年是不是不行呀?」
「胡扯,如果父王我不行,哪來的你?你是從石頭縫裡蹦出來的不成?」項延紹臉紅脖子粗的吼。
「……」白千幻暗自摸了一把冷汗。
他們的對話,能不能不要老是圍著那方面轉,旁這的那些丫鬟和下人們,早一個個笑的肩膀亂顫了。
還好,項元奐及時停止了這種荒唐的對話。
「我和幻妹妹要出去一趟,中午就不在家用午膳了!」
「既然你出去的話,就順便去幫我到茶莊拿個茶葉,就是以前經常去的那家,據說,今年的新茶已經到了!」薛瑩叮囑白千幻:「兒媳婦,這件事可就交給你啦。」
「好!」
等白千幻和項元奐走了,一副失魂落魄模樣的項昕樂,低低的道:「父王、母妃,那我也回房了。」
「等一下!」薛瑩擔心的拉住項昕樂的手,抬起下巴,仔細端詳著她的臉:「昕樂呀,你這病怎麼還沒好,這大夫是怎麼回事,怎麼開的方子一點兒也不見效!」
「母妃,我沒事,回去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你快去吧。」薛瑩示意項昕樂院子里的丫鬟小心的扶著項昕樂離開。
等項昕樂走了,薛瑩仍然擔心的望著她離開的方向,然後回到項延紹的身邊坐下。
「紹哥,這昕樂的身體怎麼就突然這麼差了?你還是親自入宮走一趟,把太醫請來吧。」薛瑩晃了晃項延紹的手臂,心裡只挂念著項昕樂的病:「這兩天府里忙著元奐的婚事,都把這孩子的事給忘了!」
「不必擔心,這孩子是心病,心病還需心藥醫,等她什麼時候想通了,自然就好了!」項延紹卻是一點兒也不擔心的表情。
「怎麼?你知道是怎麼回事?」薛瑩眼睛睜大的望住項延紹。
這些年,項延紹可不是瞎子,項昕樂總是粘在項元奐身後,已經超出兄妹之間的感情,最近她也是在項元奐有了白千幻之後才會突然情緒有變的。
只不過,薛瑩的性子,自然是不會看出這些來,而且,她一直認為,項昕樂太粘項元奐,是因為兄妹之間的感情。
如果讓薛瑩知道了這件事,薛瑩一定會立馬跑去找項昕樂,給她做思想工作,只會更加增添項昕樂的心理負擔。
「不知道!」項延紹搖了搖頭然後起身:「今兒天氣不錯,我們倆也出去走走吧!」
「……」薛瑩臉黑了一層:「不要再跟我提天氣!」
※
熙熙攘攘的繁華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項元奐和白千幻這對新婚燕爾一路上走過,許多見到他們的人,紛紛向二人恭手表示祝福,項元奐全部照盤接收。
到了白千幻地下藥室的醫館內,白千幻在那裡面待了大約一個多時辰,白千幻正在研究的一種藥物封了罐之後便去喚了正在書房裡看書的項元奐。
看了一眼她之前封罐的那個罐子。
「那裡面是什麼東西?」
「只是一些普通的傷葯而已,沒有什麼特別的!」白千幻隨口答了句。
項元奐直覺白千幻沒有說實話。
那個罐子里恐怕放的是什麼東西,可是她不想說。
既然也不想說的話,他也不會問,等她願意說的時候,她自然會告訴他。
「該用午膳了,我們去用午膳。」項元奐提議。<
「還是先去拿母妃要的茶葉吧,正好順路!」
「聽你的。」
於是乎,項元奐和白千幻倆人就決定先去拿茶葉。
一路上,他們兩個有說有笑,俊美又舉世無雙的二人站在一起,不知引來了多少艷羨的目光。
終於到了茶葉鋪前,項元奐去找老闆拿茶葉,交給項元奐茶葉的人,項元奐看著眼生。
「以前爺我來拿茶葉,都是你們老闆親自送給我,你們老闆人呢?怎麼不見他?」項元奐掃了對方一眼,淡淡的問了句。
就因為他的這一句問,對方的表情突然變的有些緊張。
「我……我們老闆不在,他臨出去之前,交待我將這茶葉交給您的!」那人低頭緊張的回答。
項元奐的雙眼看似僅往旁邊打量了一下而已,便看到店裡的兩名夥計的動作看起來非常可疑。
「之前母妃在這裡定茶葉的時候,定的茶葉罐似乎是那個白色的!」項元奐指了指架子上一個白色的茶葉罐,而他手中的罐子是黑色的。
「老闆交待過,小的給忘了,小的這就給世子爺換茶葉罐!」那人說著就要把茶葉罐交出去。
那人的手才剛剛伸出了一些,項元奐的手突然縮了回去,他的臉上含笑:「何必這麼急著換呢?」
「您定的是白色的茶葉罐,難道不換了?」
項元奐冷笑。
「母妃從來就沒有定什麼白色的茶葉罐,你說謊!你們的老闆呢?讓他出來見我!」
茶葉店的其他兩名夥計見狀,直接堵在了店門口,擋住了項元奐和白千幻的出路。
白千幻警戒的盯著那兩人,衣袖下的手指捏緊了手裡的銀針,腳動了一下準備上前。
項元奐握住她的手腕,沖她搖了搖頭。
「幻妹妹,這種事情還不需要你出手!」項元奐冷笑了一聲,拍了拍手掌,示意白天和黑影二人出現。
在那之前,三名夥計知道項元奐是叫人過來,來不及多想,便一下子全沖了上來。
白千幻剛要出手,項元奐一把摟住她纖腰,抱著她向後退,躲開了對方手裡突然冒出的長劍。
片刻間,白天和黑影兩個人便從外面沖了進來,不一會兒,三名夥計便全被白天和黑影兩人制服,其中兩個人被殺死,只餘下一名夥計。
白天和黑影二人一人押住他的一隻手臂,將他押跪在項元奐面前。
「說,是誰指使你們的,只要說出是誰指使你們的,爺我立馬就放了你。」項元奐居高臨下的引誘道。
眼看自己的計劃失敗,兩名兄弟也被殺死,那人的嘴巴動了動。
「快點捏住他的嘴,不要讓他把毒藥咽下去!」白千幻看出了那人的動作,大聲叫道。
白天伸手捏住那人的嘴巴,可惜已經太遲了,黑色的血從那人的嘴裡涌了出來,那人的頸子難受的伸直,一雙眼睛瞠大,渾身抽搐著。
白天和黑影二人放開了那人,那人倒在地上,數秒鐘之後便渾身再也不動彈了。
黑影低頭去探那人的鼻息:「主子,他已經死了,他是因為在牙縫裡提前塞了毒,只要任務失敗就會咬下毒藥身亡!」
白千幻拿過項元奐手裡的茶葉罐子,找開罐子聞了一下,眉頭便皺緊了。
「這茶葉里被人下了劇毒,如果喝下這茶葉的話,就必死無疑!」
「還真夠絕的。」項元奐嫌棄的背過身去:「你們兩個到後堂里看看。」
「是!」
白天和黑影兩人進去后,便拖出了三個人出來,三個人皆被用繩子綁著,嘴裡塞了抹布。
其中一個便是這茶葉店的老闆。
「多謝世子爺的救命之恩,多謝世子爺的救命之恩!」那茶葉店的老闆伏在地上向項元奐連連道謝。
項元奐單手扶了他起來。
「大爺不必言謝,說來,你們今天的這場禍事還是因為我們項親王府,是我們項親王府給你們添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