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芙蓉姐姐
「守不住自己老公的女人,那才是不光彩。」
阮雲音挑眉,笑的得意道,看著氣著滿臉脹紅的安靈然,笑的格外滿意。
想欺負她阮雲音,那也要看看你夠不重量。
「你怎麼這麼不要臉,搶人老公還有理了。」
安靈然氣死了,雙手扯著自己身後的牆壁,心裡像是有貓爪子一樣在撓她。
她真想上去,直接抓花了這女人的臉瓜。
看看她以後還怎麼勾、引男人,怎麼勾、引他老公。
「我怎麼不要臉了,你長這麼兩大眼是燈炮嗎?沒看到這是什麼?如花似玉你懂不懂?」
阮雲音說著,指了指自己白嫩的臉蛋,一臉得意洋洋。
看看,這不是臉么?多美啊。
「如花似玉我不懂,鞋底子到是很懂,要不要讓它給你講講啊!」
安靈然說著,直接一把拖了自已腳上的那雙七八厘米高的高跟鞋,舉在自己的面前晃了晃。
「你幹什麼?還動手了不成,告訴你,我可是武林高手。」
阮雲音捂著臉向後退了一步,一臉警惕的看著安靈然手裡的高跟鞋,真怕她手一抖,直接拿鞋底子扣在她這張嬌嫩的小臉上。
「武林高手?行啊,我還空手道高手呢,咱兩中西合壁,正好切磋切磋。」
安靈然說著,將腳上另一隻鞋子也脫了下來,拿著鞋頭,讓鞋跟對準阮雲音那張如花似玉的小臉。
她決定了,一會兒往死里拍,不求把人拍死,只求把臉拍花。
安靈然這個駕駛,明顯就是要打架的意思,阮雲音一臉警惕的看著她,黑眸深沉的看不到底,只不過手上的動作卻是暗暗抓緊自己的裙擺。
她在磨指甲!
「怎麼,說不過我就改動手了?我可是大家閨秀,怎麼可能和你做這麼粗俗的事情,我不是打不過你,我是不屑和你打。」
其實阮雲音和安靈然差不多,都是個半調子,以前學防身的時候,這兩個人都光學防狼術了,沒人學防挖牆角術。
「打不過就直說,擺什麼大家閨秀的架子,再說了,你以為就你是閨秀了,姑奶奶也是堂堂安氏千金,現任江氏總裁夫人。」
安靈然一想,頓時覺得趾高氣揚起來,她怕什麼啊,阮雲音囂張她也是一個沒轉正的三兒啊,她還是正室,她還是江景城的老婆,她幹什麼要和個小三一般見識?
「我也知道我老公太優秀了,太招女孩子喜歡了,你喜歡我老公也算是正常,你要是不喜歡她,那我還以為你沒長眼珠子呢,不過喜歡歸喜歡,那也要看看我老公願不願意給你臉做小三兒,據我所知,我老公可沒碰過你。」
安靈然上下掃了一眼,覺得阮雲音這女人的身材實在是好,前突后翹的,小屁股好像很有彈性,小咪咪很有肉感,實在是個不錯的美人兒啊。
安靈然一臉苦口婆心,一臉理所當然的樣子,到是讓阮雲音忍不住一直翻白眼,誰看上她老公了,她就是看上她老公身旁那個江太太的位置了,誰叫被安靈然佔了,她這是搶回來。
至於江景城的是圓是扁,她才懶得看,她又不喜歡男人。
「你說你也怪可憐滴,一個堂堂的千金大小姐,你當什麼不好,還當一個小三兒,再說了,做小三也要人家給你這麼大的臉啊,江景城給你這個臉了嗎?你看看有那個小三是你這樣的,連位置都還沒擺正呢,就趕跑到正室面前耀武揚威了,有本事你讓我和江景城離婚啊,可我就告訴你,我偏不離,我偏占著江太太的位置,我看你怎麼辦。」
安靈然說的像是連珠炮一樣,沒有半分的停歇,但停頓的標點符號都省略了,說完似乎還覺得不夠解氣,在阮雲音氣的臉紅脖子粗的時候,狠狠的冷『哼』一聲。
「你不要臉,你憑什麼不離婚。」
阮雲音被安靈然罵的一陣詞窮,忘記自己要反擊了,竟然說了一句最沒有回擊力度的話。
果然,安靈然聽到這話,哈哈一笑,笑的那叫一個花枝亂顫,身形顫抖啊!
「我不要臉也趕不上你的臉皮厚,刷粉刷的吧,做了幾次拉皮啊,沒少被人拍黃瓜吧,平時都是怎麼保養的啊,刮膩子也不是你這麼刮的啊,你這麼刮不對啊,會把臉皮刮厚的,不過厚了不用敷粉了,可是你這麼有錢不敷粉可惜了吧,鬱悶了吧,蛋疼了吧,沒辦法啊,你臉皮厚啊,臉皮厚就不需要這些啊,再敷的話就更厚了,太厚了臉就兜不住了,兜不住了臉掉地上怎麼辦呀。」
「哎呀!剛說掉地上就猜中了,不好意思,我踩你臉了。」
安靈然一口氣,得意洋洋的說完,然後很不客氣的一瞪眼。
果然,她腳下踩的就是阮雲音的身影,好死不死的踩的就是臉的位置。
還真真是……踩臉了。
阮雲音驚悚了,她平時多麼的伶牙俐齒,白毒不侵啊,她都把人給說死了,但是安靈然是直
接要把她給氣死了。
很生氣的阮大小姐,被氣的狠狠的真跺地板,五六公分高跟鞋,跺的地板啪啪做響。
安靈然見狀忍不住抽了抽嘴角,她都提阮小姐腳疼。
「安靈然你太過份了。」
阮雲音尖叫,長這麼大她還是第一次被人沒臉沒皮的說成這個樣子,那個氣啊,簡直要把她臉都歪了,牙齒被她咬的咯吱做響,像是要把安靈然吞到嘴裡給咬碎了一樣。
「你做人小三,公然勾、引別人老公都不嫌過份,我一個正大光明的江太太,要身材有身材,要樣貌有貌,捍衛自己婚姻,守衛自己家庭,左手對的起老公,右手對得起自己,我那裡過份了,該說過份的是阮小姐你吧。」
安靈然估計把她這一輩子的能人詞音都用上了,可真真是文彩啪啪的好,鬥智越戰越高,再戰上十八個匯合,她老人家都倍有力氣。
「你……你到底離不離婚了。」
阮雲音氣結,直接放棄和安靈然動什麼嘴皮子了,說不過,她已經打算動手了。
「不離不離就不離,你能把我怎麼樣?有本事你過來打我啊,過來啊,姑奶奶怕你不成。」
安靈然說完,雙手一叉腰,一幅悍妻的母老虎架勢。
她真真是越看這個阮雲音越不順眼了啊,她一不順眼就覺得心情不好,一心情不好手就癢,一手癢就想打人。
「安靈然這可是你說的,別說我欺負你,你要是輸了,就給我和江景城離婚。」
「怕你不成,有種你別被姑奶奶打跑,你要是輸了,就給我離我老公遠一點,再也不許出現在他面前。」
「好,我是不會輸的。」
「那可不一定,誰笑到最後,才是贏家。」
安靈然得意的一笑,將手裡的高跟鞋一甩,反正她現在也不用划花她的臉了,直接打趴下就行了。
阮雲音見安靈然扔了鞋,為表示自己不欺負光腳的,所以連自己脫了,兩個人相互一瞪,頓時相互撲了過去。
扯頭髮的扯頭髮,擰耳朵的擰耳朵,頓時密閉的樓道內全是女人的尖叫聲,刺耳的像是被人給……
「你這個死女人,不許抓我頭髮。」
安靈然尖叫,因為頭髮長,所以最先被阮雲音一把給毫住了,死死的扯著她的頭皮,疼的她眼淚都快流出來了。
頓時,一個披頭散髮的女鬼出現。
「不抓你頭髮抓你什麼,誰叫你擰我耳朵。」
阮雲音的耳朵被安靈然擰在手心裡,轉了好幾個圈,疼的她一陣冒火,緊跟著一隻腳就踹了上去。
安靈然也不客氣,直接抱住了阮雲音踢過來的長腿,抬腿壓在阮雲音的腿上,一邊往下壓,一連用手抬阮雲音的腳丫子,生生是要給她把這條大腿給掰折的節奏啊。
「啊……你這個死女人。」
阮雲音尖叫,哪裡還有什麼大家閨秀的冷艷,活活就是大街上兩個大媽在撕B,兩個人熱鬧的很。
一個披頭散髮,一個五管扭曲,總之沒有一個能看的入眼的。
「你這個賤人,臭不要臉,活該你一輩子沒男人,生兒子沒屁、眼,生女兒是個醜八怪。」
安靈然低著頭,拚命傾著腦袋,想讓自己的頭髮可以好受點。
只不過兩人誰都不放誰,阮雲音還剩一隻手,氣的就要扯安靈然掰著自己腳丫,兩個人扭成了一團,只有一隻腿能站著,自然是站不穩的,所以下一秒,兩個人齊刷刷的全部載倒在了乳白色的地板上。
與此同時,兩個人摔下去的瞬間,誰也不肯便宜了誰,直接都把最後一條能動的腿踹了過去。
一個踹到了臉,一個踹到了胸。
阮雲音個子高,腿長,所以安靈然的臉總受傷,尤其還要忍受某人的腳臭,一張臉憋的通紅。
安靈然雖然夠不到臉,可是她有力氣,腳踹著阮雲音雄偉的胸口,一個勁的用力踩,阮雲音是又氣又羞又疼,一樣憋了張大紅臉。
「有本事,你放開我。」
「憑什麼,有本事你先放。」
兩個人誰都不放誰,一邊用力使勁,一邊暗暗想要騰出四肢來攻擊對方。
「你勾、引別人老公,臭不要臉。」
「你才臭不要臉,你這個沒文化的粗婦,我們那是愛情。」
愛情懂不懂,多麼偉大而神聖。
「愛個屁。」
「你罵人。」
「就罵你!」
兩個已經動彈不了分毫,扭成一個團團的女人,只能秉著不能動手,只能動口的原則,開始在樓道里大罵起來,完全沒了一丁點形象。
電梯的門打開又關上,一道高大的身影站在原地,看著地上已經像是潑婦一樣的女人微微擰眉。
「你們兩個在幹什麼?」
江景城壓抑的聲音的響起,終於把兩
個正在對罵熱鬧的兩個人給驚住了,同時看了一這來,同時臉上一喜,又同時叫出聲。
「老公!」
「景城哥哥!」
叫完,兩個人又飛速轉頭,惡狠狠的瞪著彼此。
江景城在兩個人同時轉頭的瞬間,臉上一怔,紅辰抿緊,眉頭深鎖,眸底忽明忽暗,隱忍的十分痛苦,他剛剛竟然看到了兩個——芙蓉姐姐!
「你們兩個夠了沒有,還不快放開。」
江景城有一種想要閉上眼轉身就走的衝動。
看到兩個惡狠狠瞪著對方的女人,如果她們兩個一人叫一聲『旺』的話,江景城會以為這是兩隻母狗在打架。
「不是我,是她!」
「不是我,是她!」
「你你你你……」
「你你你你……」
兩個人異口同聲,說完兩個又吵了起來。
「行了,你們兩個繼續,打完了來個活的告訴一聲,我給另一個收屍。」
江景城黑著一張俊臉,聲音里全是無奈,那一雙冰冷的眸子,冷冷的掃在地上的兩個人臉上,垂落在身側的雙手青筋暴突,可以看出他現在有多生氣。
家門不幸,他就招上了這麼兩塊貨。
PS:一萬大更,三更完了,今天歡快的一架吵過去,希望明天大靈子還能安好,九妹划十字架,阿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