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3章 哪有人長這麽白的
她好像有些名表為什麽鯨要來慫恿公繁做這種事情了。
或許是因為自己的阿爹阿娘救過公繁。
所以鯨才會這麽做的。
他就是想要報複自己的阿爹阿娘。
然後就做了這種事情。
雖然戚霓覺得這種可能性確實是不大。
但是以鯨那個人的性格,做出這種事情來,好像並不是很違和。
公繁聽著戚霓的話,戚霓說了這些,公繁並不是完全就相信戚霓的。
但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的畫像,這個戚霓為什麽會知道呢。
甚至還說她是他們的女兒。
她有真麽證據嗎?
或者隻是片他說出那位大人的消息?
“我憑什麽相信你說的話,你有什麽證據可以證明你是他們的女兒嗎?”公繁看向了戚霓,然後出聲詢問。
戚霓自然是沒有證據的。
畢竟她確實是沒有從自己的阿爹阿娘那邊得到任何的東西。
就連知道記憶中那一對父母也不是她的阿爹阿娘,也是因為別人。
畢竟她隻知道她的阿爹叫元雷,阿娘叫夜鶯。
除了這一點,別的她完全不知道。
就連長相,都是根據周圍的人來判斷的。
要說最有力的證據,大概也就是自己和夜鶯長的有七八分相似的臉了。
但是這相似是要在她不笑的時候才會覺得像。
可戚霓本來就是個愛笑的人。
從來都是眼中帶著幾分笑的人。
所以就算是很熟悉夜鶯的人,也不會一時間把她和夜鶯聯想到一起。
最多會覺得她有些熟悉感而已。
當然,很多時候,別人都會把這抹熟悉感歸結於戚霓這個人的性格。
或許公繁也會又類似的感覺,隻是他直接忽略了而已。
“我沒有證據,但是我可以說,最大的證據就是我,因為我就是他們的女兒。”戚霓出聲道。
她收起了畫像,再抬眼看向了公繁的時候,她眼裏的笑容已經消失了。
微微上翹的嘴角也被扯平。
原本她身上溫柔的氣息瞬間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公繁再看戚霓時,那種熟悉感瞬間撲麵而來。
立馬又卷起了他
的記憶。
記憶中,那個女人也是這麽看著自己的。
明明她的眼中沒有任何一絲憐憫,可以說很是冷漠。
雖然他聽不懂那個女人在說什麽,但是從她的語氣也能知道,她是個冷漠的人。
但是她的樣子,公繁一輩子都不會忘記的。
而此時眼前的戚霓,竟然有幾分和自己記憶中的女人重疊了。
戚霓見公繁像是陷入了回憶一般,就出聲道:“怎麽樣,現在相信了嗎?我小姨都說了,我和我娘很像的,隻是因為我性格和皮膚的膚色和我阿娘不一樣,所以很少會有人把我們聯係在一起。”
公繁聽到戚霓的聲音,瞬間回過神來,再看戚霓的時候,果然和記憶中的那個身影,是不一樣的。
但是在知道她們是母女之後,兩人的五官自然是越看越像的。
再加上戚霓的醫術,也是一方麵的印證。
戚霓就是他的救命恩人的女兒。
可是要說自己的救命恩人和那位大人有關,公繁卻有些不相信。
但是戚霓是自己救命恩人的女兒,自己還想著要殺她。
這完全就是恩將仇報了。
一時間,公繁竟然有些不知道要怎麽辦了。
是戚霓的出現讓他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但是若是沒有戚霓的阿爹阿娘,那麽他根本就不可能活到現在。
最後公繁隻能踩著錐心刺骨的疼痛,回到了地牢的角落裏。
而戚霓卻不厭其煩的,每天都來看公繁。
每天都在地牢裏點了一根檀香。
原本陰暗潮濕還帶著異味的地牢,慢慢的因為戚霓的出現,變成了帶著一絲清香的地牢了。
而公繁也把戚霓每天來和他談論事情這件事情當做了習慣。
要是戚霓來晚了一會兒,公繁就就開始絮絮叨叨了。
在差不多五天之後。
公繁主動和戚霓說了關於鯨的事情。
“那位大人出現的時候,我那個時候正是爭奪第一首領的比賽中敗了下來,我沒有贏過姬啟,沒有贏過石鼓,甚至沒有贏過段洛,我覺得自己很無能,名字我自己每天每夜都在鍛煉自己,卻還是敗在了他們的手中。”公繁的聲音不大,但是能清晰的傳入戚霓的鄂若。
他的語氣裏帶
著一絲不甘心。
但是相比起前幾天說到這三人時語氣裏帶著的恨意,此時已經消失不見了。
“每個人生來並不是就要做第一的,也並不是做第一,就一定能體現自身的價值。”戚霓出聲回答他。
戚霓並不是從小就靠第一名的人。
在她認為,一個人為什麽要去學習自己不擅長的事情呢?
把自己擅長的事情發揮到極致不就好了嗎?
就像是自己一樣,她從小就學習中醫,但是她的中醫醫術並不如自己在學校裏學習的那些知識讓她更擅長。
但是戚霓知道,自己的爺爺就自己一個孫女。
並且自己這個孫女還患有先天性心髒病。
在她二十八歲的時候,還是死了。
但是戚霓知道,自己的這一輩子,並不是白活的。
雖然她的技術算不上是頂尖的,但是她能把自己所會的東西發揮到極致。
所以別人都很信任她的醫術。
戚霓一直都覺得,並不是事事都要爭第一的。
能發揮作用,才是最重要的。
“你一個女人懂什麽,你阿爹阿娘肯定是個大人物,從小就衣食無憂,你和我不一樣的,我從小隻能靠自己。”公繁覺得自己是很小辛苦的。
像是石鼓,他阿爹是曾經最厲害的勇士,而段洛和姬啟的阿爹更是部落的首領。
他們的起步本來就很高。
而自己呢,隻是一個普通戰士的兒子。
五歲的時候自己的阿爹戰死,自己的阿娘重新找了別的伴侶,和她的伴侶生了新的兒子。
而他這個無依無靠的人,就隻能靠自己了。
戚霓聽著公繁的話,就杵著下巴,看向了公繁:“你怎麽就知道我從小衣食無憂呢?你又怎麽知道我曾經了什麽?明明你也什麽都不知道。”
公繁一愣,看向了戚霓。
畢竟戚霓看上去細皮嫩肉的,看上去就不像是吃過苦的人。
哪有人長得這麽白的?
就連來他們青州大陸快一個月了,她依舊還是白的像是一道光一般。
“我小時候得了很嚴重的病,阿爹阿娘為了治病,想了很多的辦法,但是並沒有用,而我也隻能接受死亡的宣判。”戚霓倒是和公繁說起了小時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