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昊天,不好惹
九人嚇得拚命掙扎,蛇是銀白色的,頭部的磷片是金黃色,金黃色的磷片剛好就形成一個王字,銀白色的蛇吐出那條又細又長的鮮紅色舌頭,瞪著它那雙美目看著他們。
九人嚇得直打哆嗦:「媽哎!真是見鬼!」他們開始掙扎著往前走,然而五九一下子就將其中一個人咬住,嘴一張欲將對方吞進去。
「不要……我們說!放我們下來,我們說。」其他八人驚叫。太恐怖的經歷了,怎麼都覺得在拍動作片。
此時雷昊天已經沒精力跟他們耗下去,他走到魚塘邊,伸出手,五九將咬住的人扔了下去,乖巧地往他的方面游過去。
雷昊天在它耳邊低語:「回去睡覺,這裡沒你的事了。」
五九像有靈性般,一下子就潛入水底了。
九人紛紛叭在魚塘邊上,終於忍受不了說:「我們真的不知是什麼人請我們去殺死蘇小姐,我們老大接的任務,我們只是去完成。」
「你們是那個幫的?」雷昊天的眼神閃過一絲讓人難以察覺的冷意。
「我們是龍蛇幫的。」九人中其中一個說出自己的幫派名。
雷昊天若有所思地撫了撫自己的下巴:「將這些人的右手都給我砍下來,扔出去喂狗。」冰冷的話一出,沒有半點感情。
「是的boss!」小谷含笑地看著他們,這就是得罪boss的下場了。
他站起身,不理會那九人驚恐的嚎叫聲,喃喃自語:「龍蛇幫!小谷那我們就滅了他!」他看了看天色,不早了,是時候去看望老婆了。
……
「夜晴!」齊騰輝低喃著,在得知雷昊天將蘇夜晴按排到明德醫院的vip房后,整個人才鬆了口氣,昨晚他趕往明德醫院,到了醫院后,多次他想進去看看夜晴的情況如何,可是雷昊天按排了保鏢,他根本沒有機會。
而雷昊天一夜守在房間里,他更加沒機會。
他只好將車子停在醫院外,一夜守著。他想用這種方法去守著蘇夜晴。那怕只是遠遠看她一眼,心裡還是滿足的。
夜晴醒了,他現在想進去,但門外守著保鏢,他同樣進不了。
此時的夜晴就站在窗戶外,齊騰輝忽然想到一個辦法,連忙開車到附近買了一輛遙控的飛機,他在飛機上貼了一張紙:「夜晴,你好了沒有?我很但心你,我在醫院的噴水池前等你,齊騰輝。」他將飛機控制住,不斷在蘇夜晴的窗前飛。
蘇夜晴覺得奇怪,為什麼有一輛遙控飛機不斷在她的窗前飛來飛去。好奇心讓她將窗門打開,忽然飛機往她的面前直奔。
蘇夜晴驚訝地看著落在病房內的飛機,上面貼著一張紙,她撿起來一看。是齊騰輝給她寫來的。
昨晚發生的事情,她自己記得不清,為什麼他會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呢?她將紙條收起來,往窗外望下去,隱隱約約見到齊騰輝在向她揮手。
她在雷昊天走後,她在自己的衣服里找到了一個鈕扣,這個鈕扣的款式和昊天的不同,她一時半刻想不起是誰的,但直覺讓她認為是齊騰輝的。昨晚也許是他趕去現場救她。
蘇夜晴的腳還是很痛,她的腳被那些人用棍子打下去,雖然沒有斷,但現在走路還是隱隱作痛。
腳雖然在痛,但是為了搞清昨晚的事情,她必須去問一問齊騰輝,他為什麼會出現在那裡,而且救了她。如果昨晚他不在現場,他不可能知道她受傷進院的。她暈迷后,在耳邊隱約聽到齊騰輝說過的話。
蘇夜晴忍痛來到房門前,將門打開。
站在門外的四名保鏢立刻上前恭敬地問:「蘇小姐,請問有什麼事情我們可以幫你代勞。」
蘇夜晴淡然一笑:「我想下去走走,你們推我下去吧!」她這樣的請求沒有人可以拒絕,而且她的笑容光一向都是迷死人的。
保鏢雖然面露難色,但還是保持那職業的笑容:「蘇小姐,boss吩咐下,你不能外出的。」聲音冷漠。
「可是我覺得這裡的空氣悶,想下去走走。」蘇夜晴的眼睛濕了,無奈地眨一眨眼睛。
保鏢一看,心裡都不知如何是好,立刻就說:「好吧!蘇小姐,你先別哭,我兩送你下去吧!」
「可是讓boss知道我們有得受。」其中一個保鏢說。
「沒事,我們兩人看著,沒事的。」另一個保鏢笑著說,他們拿來輪椅,蘇夜晴坐了上去,不一會就將她推進電梯了。
留守的兩名保鏢都為他們衝動的行為,流了一把汗。太危險了!
蘇夜晴終於被推出了醫院,明德醫院的外面有一個讓病人療養的地方,一路上都可以見到一些花草等綠色的植物,一些病人三三兩兩地在散步。
空氣中都聞到花朵的香氣,現在在城市,在看到鳥已經是幻想的一種,然而明德醫院裡卻特意養了許多鳥,只要走進這個療養的地方,就會聽到不同的鳥叫聲,讓人心裡平靜許多。
蘇夜晴一路望來,看著這些花草,就笑了。
保鏢慢慢推著她往前走,看得失神。心裡都在想,多美麗的女人啊!
蘇夜晴指了指前前面的水池說:「保鏢先生,麻煩將我推到水池旁,我想看看魚。」她的聲音嬌嬌嗲嗲的,是男人聽了都心裡氧氧的。
保鏢二話不說將她推到水池邊上。蘇夜晴安靜地看著那些爭食的魚,五顏六色,真好看。
她注意到一旁有人將一些速食麵扔進水裡,魚就爭先恐後地爭吃。
她「咯」的一聲笑了。
雖然她沒有說要買速食麵,但其中一位保鏢都想討她開心,就自告奮勇地走向附近的小買部去買些速食麵。
此時齊騰輝不動聲色地站到蘇夜晴一米的地方,他手裡同樣拿著方面便在扔給魚吃。
蘇夜晴抬頭看一下保鏢說:「我有點口渴,你能不能幫我去一瓶水來喝。」
面對蘇夜晴的請求,保鏢為難了:「蘇小姐等小吳回來后,我再去。」他小聲地請求著。
「可是我真的很渴!放心,我不會走的。你看我坐輪椅上。這裡又是醫院,不會有壞人來對付我的。」蘇夜晴衷求著。只想快點打發此人離開,方便她和齊騰輝聊天。
保鏢看了看不遠處的小賣部,他心裡掙扎著,但望著蘇夜晴那雙渴望的眼神,他最終還是投降了:「蘇小姐,你小心點。我去去就回來。」
「安了。我真的很口渴。」蘇夜晴的眼睛眨了眨。
保鏢用跑的往小賣部跑出去。
蘇夜晴抬頭望著齊騰輝笑了:「久等了。」
齊騰輝將手中的速食麵全部扔進水裡,水池裡的魚一下子游過來,爭先恐後地吃著,魚尾將水擊起了一陣陣水花。他看著渾身是傷的蘇夜晴,靜靜地看著她。那晚的她,讓他心驚,如今的她雖看上去沒什麼事情,但她的臉上,手上腳上都看到青黑,見到這裡,他的心莫名的一痛,為什麼傷不在他身上,他多想為她承擔這一切。
他咬緊牙,從牙縫裡說出話來:「還痛嗎?」
蘇夜晴看著他的臉,臉上有傷痕,昨晚冒死救她的人是他,蘇夜晴激動地看著他:「我沒事,昨晚是不是你救了我?」顯然她這話是多餘。
「不重要了,看到你沒事,我就放心。那些是什麼人?」這才是齊騰輝最擔心的事情,她得罪些什麼人,那些人看上去並非善類,個個兇殘惡殺。下手每招都是要人性命,如果昨晚他們不是因為色才敗給他,後果不敢想象。
蘇夜晴心裡已經確定了,昨晚就是齊騰輝救了自己,如果不是他,他臉上的傷又是從何來?
她沒有回答齊騰輝的問題,而是將那手張開,在她的手心裡呈現了一顆金黃色的鈕扣,而且齊騰輝的西裝剛巧就不見了一顆鈕扣:「這是不是你掉的?」蘇夜晴笑了笑,一雙眼睛直直落在他的西裝前。
齊騰輝想否認,然而他的眼神也落在自己的西裝前,只好點了點頭。
「你是怎麼樣知道我去北郊的?」蘇夜晴問。對於他的出現,她感到意外的同時,也感到抱歉,他一個人對打那麼多歹徒,一不小心會沒命的。想起那天的驚險,她心有餘悸。
齊騰輝便將自己在回公司的路上遇上她的事一一說出,然後一臉不認同地說:「你明知道會有事情發生,卻還是一個人去,如果不是你留下來的手錶,我根本也不可能找到你。你知道那樣太危險了,你心裡是不是知道是誰做的?」他到現在還是擔心這件事,對方一次失敗了,下一次還是會再來。
蘇夜晴的處鏡太危險了。
蘇夜晴想了想說:「我妹妹,可能是我妹妹請來的人。也許她恨死我,想我死。」她萬萬沒想到夏雨薰會如此快的下手,其實她做出這樣的事情也不過份。上一世她不但火同連成俊設局讓她身敗名裂,最後還將她撞死。夏家母女的心一直都是惡毒的,想獨佔蘇家的財產。就做出傷天害理的事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