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功德——谷
原東待到鐵劍快要冷卻，就拿塊獸皮包著，「噹噹」錘了兩下，發現沒有想象的那麼軟。
可堪一用。
不錯啊。
原東心中一喜，就讓他們繼續燒紅著小高爐。
準備著打造手中的長劍，像電視里的那樣，拿著大鐵鎚，在鐵砧板上捶打著。
當然，原東不是單獨一個人，他讓部落的所有男性都圍在他周圍。
教他們如何打鐵，正所謂三百六十行行出狀元。
原東是不可能做打鐵的狀元的，他是頭領，要做就做皇帝，做首領般的狀元。
「兄弟們，看到了沒？像這樣捶打，然後加熱，放入這盤尿液中，接著再次捶打。」
原東把燒的火紅的鐵，放入一盆不知名的液體中，吱吱吱地長響，最後拿出來捶打。
不斷地摺疊，捶打，后加熱，浸泡，捶打，摺疊。
這些步驟不停地重複，捶打直百次，就形成了百鍊鋼。
「阿金，你試一下。」原東見『阿金』對這種鍊鋼的方式非常感興趣的模樣。
原東就把半成品的長劍，遞給他，讓他也拿自己的鐵鎚和砧板捶打。
原東在旁邊一步步地指正『阿金』的手法，雖說錯誤多次犯，但是也是一步步的改正。
直到標準。
原東見此，滿意地點點頭，手下的員工是笨了點，卻從來不偷奸耍滑。
原東很有希望把這家小公司發展成大公司。
然後到集團，最後到跨國集團。
一切都已經走上了正軌了，原東見手下三個感興趣的鐵匠，笨手笨腳地打著鐵，很欣慰。
原東也讓他們休息安全，畢竟鐵水高達上千度，碰到不死即傷。
一切都有些不幸。
人手太少了。
原東想解救那些做著奴隸的部落人，卻找不到出征的方向。
人生是在路上，但一定要有方向
——安迪教父
大家都說這句話，說得很有道理。
那麼誰來指引我的方向？
原東迷茫的眼神，渙散地看著前方。
習慣性地掏出手機，想要把玩一下。
點了幾下，原東就覺得沒有什麼意思，主要是沒有網。
玩單機沒有意思。
手機里的遊戲也有，可惜的是，原東不怎麼喜歡玩遊戲，而且之前的生存壓力那麼大。
原東都沒有心意玩手機了。
忽然想到，這麼久的低頭一族戒掉了？
不太可能吧，自己小說也挺喜歡看的。
可能是當了首領，心有走了責任心，對於手機，沒有什麼迷戀了吧。
原東想了想，想到這個說服自己的理由。
於是，原東無聊地左右滑動著屏幕，看著軟體在左右翻頁。
就已經知道原東的無聊了。
忽然，想到異能手機裡面有個工具箱，裡面有個指南針。
這樣就不怕迷失方向了！
哈哈哈，真是天才。
原東想起就哈哈大笑，同時，懊悔自己早該想到如此了。
忽的又解釋自己並沒有多用這種功能，如何會突然想到呢。
很合情合理。
看著遠處小高爐旁的『阿金』在捶捶打打，還有晾肉乾的婦女們。
一旁流口水的小孩子，原東想著很和諧，能吃飽住暖。
都是他的功勞。
自從當了首領，才知道讓手下吃飽喝暖是多麼不容易的事。
突然。
原東衝進了山洞口的一處採光處，看到了2顆幼芽在白綠的成長。
可憐啊，六個月了，整整六個月了。
連原東都開始放棄了。
哪裡有稻穀六個月沒有發芽的？
其他的蔥姜蒜都已經發芽了，長得頗矮。
原東看向洞口不遠處，被幾重荊棘圍了起來的蔥姜蒜。
不圍起來不行，不然有野獸，特別是小孩搗亂，拔了蔥姜蒜。
原東心痛地要死。
為此，他還打了幾個小孩子的屁股。
可是，這樣也不能阻止熊孩子的搗亂。
最終忍無可忍的原東，在三個熊孩子拔了一根蒜，被遇到的原東打斷了一條腿。
雖然被原東重新接上了，但是熊孩子從此懼怕原東了。
見到原東都離得遠遠的。
原東也沒有辦法，畢竟不夠狠，熊孩子不怕你，還頑強跟你作對。
學習都沒有這麼堅韌的韌力。
原東還記得被他打斷腿的熊孩子的名字叫『阿人』。
眼神看回地上的禾苗。
原東把兩棵禾苗挖起來，想要像種田般，鬆了鬆土，然後分開大一些距離種植。
端著一盆稀釋的尿液，原東塞著的鼻子遠離。
倒入泥土中，攪拌像混泥土，就小心翼翼地捧著2棵禾苗，要種下。
忽然，原東想起什麼。
在洞口高舉禾苗：
天道在上，如今朕獻上人族之食，名叫稻穀，請降功德。
恰時。
藍天白雲中，晴天霹靂。
也沒見閃電。
立馬就有一段看不到多大的金黃色的功德，洶湧而來。
雖然很大，但是都沒有見功德飛去哪裡，只見像縮小了一般，進入原東的身體。
沒有溢出浪費。
原東整個人都飄飄欲仙，沐浴在功德的海洋。
獃滯的目光，看到所來的功德，大概有千里？或者是百里？
反正遠看不大，近看卻不知道多大。
為什麼遠處的功德飛來的功德是無色無味，卻又能看清。
而近處的功德卻是金黃色的無味？
原東百思不得解。
算了，不想了，反正被功德泡的很舒服。
也不知道這麼多功德涌去身體哪裡了，好像都塞不滿的。
原東頭腦前所未有的清晰，左拳支撐著下巴思考。
嗯？
既然有功德？
那仙？
那妖？
那聖？
都有了？
弱小的原東忽然想到，臉上浮現了非常的兢懼。
本來原東還想著既然稻穀能得到功德，那蔥姜蒜呢？
現在不敢了，腿不停地抖著，不斷預料自己什麼時候就強大的聖神仙妖給隨手滅了。
電腦和手機上的修仙小說都寫有，神仙不是老好人，妖更不是老好人。
神仙最多正面比較多，但是也會因利益殺人的，最多手段隱蔽，注意影響。
至於妖，殺了人就白殺了，沒有一點顧忌。
原東瑟瑟發抖：「大神們會不會根據功德方向，確定我的位置，然後宰了我，抽出我身體里的功德吧？」
在原東這樣想的時候。
一處不知道什麼空間的宮殿，渾濁的霧氣瀰漫，宮殿層連疊嶂。
宮殿高不知有多高，被流動著渾濁的霧氣給遮擋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