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6章 我的女人,僅你一個
“不疼你試試。”好一會兒,她冷然一句。
沒想到傅宮淩竟然狠狠擰眉之際,真的轉了身,作勢再次將刀子拿起來,正好放血當解藥。
她卻心頭一緊,一把抓起手邊的東西扔過去,“你瘋了?”
男人極力壓抑這粗重的呼吸,眉宇之間溝壑深縱,看著她對著自己低吼,終究好近一步。
她沒躲,隻是仰首安靜的對視,最終生硬一句:“不是挺寵戴夢溪,怎麽不要了她?還想放血,給誰看?”
傅宮淩已經扔了刀,低眉緊緊盯著她,從精致的額頭,到挺巧的鼻尖,一寸一寸,最後停在櫻紅柔唇之間。
“除了你,我要過誰?”是問句,也是肯定句。
他的女人,隻此一人。
不過是這樣一句話,她卻忽然擰了眉,心底滿是酸痛。
他和戴夢溪在車裏曖昧的樣子,他把童冰顏帶回家裏,他與戴夢溪也幾次上了頭條,現在他還有臉說這句話?
薄唇帶著熾熱的呼吸狠狠壓下來……
隻是她忽然猛烈的掙紮,明知道掙脫不了,哪怕用盡力氣也要心安,他們之間的對峙一次又一次,每一次,素來高傲的她都落了下風,她的傲氣都快磨沒了,都快忘了曾經那個俯瞰商界的鳳月醫是什麽樣。
粗重的呼吸,混著她的掙紮灼燒著不大的房間。
她劃了掌心的那隻手被男人精心嗬護著,身體裏的熾熱再橫衝直撞,他也極力隱忍,忍著迸發的粗狂,生怕傷了她。
一遍一遍的吻,懷裏的人終於安分下來,不是妥協了,是累了。
桑哲來敲門的時候,因為沒聽見裏邊的聲音,皺著眉,進,還是不進?
不進去?若是軍長真的放血救自己,他的體質特質,流血就沒完,一會兒失血過多出事怎麽辦?
進去?若是看到不該看,怎麽辦?
立了好一會兒,桑哲最終是抵不過對主子的擔心,甚至還叫來了酒店的服務員,要了門卡。
“哢擦”開門。
“嗯!”
女人低低的姣吟,混著男人隱忍太久的饜足。
猝不及防的灌滿整個聽覺係統,桑哲猛地愣在當場,一眼掃過床尾的糾纏,腦子裏想的卻是:完了,明天飯碗不保!
“滾!”傅宮淩悠沉的聲音忽然響起,擲地有聲。
桑哲嚇得閃退,真想當自己沒來過。
鳳月醫死死咬唇,差一點就把他折了腰,揉進懷裏捂著,根本沒空去計較被桑哲無疑窺見的尷尬,隻用力的呼吸著。
可下一秒又被他抵在身下,翻雲覆雨,無盡深淵。
如果沒有記錯,她放藥時往狠了放,要憋死他,如今,卻自食其果。
臥室裏靜悄悄的,不知道是不是她洗完澡沒有把花灑關緊,偶爾能聽見‘滴答’聲,一下一下,說不出的好聽。
酒店前,桑哲的車幾乎收了一晚上。
後半夜,傅宮淩終於抱著已經疲累不堪,早已睡著的人走了出來。
桑哲直接低頭不語,隻是安安分分的開車。
那一晚,連夢裏,鳳月醫都在發誓,以後絕對不白吃這樣的虧,床上的事該是女人的權利,聽過憋死男人,沒聽過委屈女人的。
也許是太累,早上睡醒,她還覺得缺氧,迷迷糊糊的不想睜眼,不想起床,就那麽躺著。
額間癢癢的,她才掙了眼,見了那張英峻的臉,沒有幾分表情,卻滿是溫柔。
“該起了。”他低醇的嗓音,因為清晨,說不出的蠱惑。
她卻閉了眼,翻了個身,安安靜靜的躺著。
傅宮淩幾不可聞的動了動嘴角。
誰都知道他的表情極少,冷峻的臉總是深沉,再多的情緒,隻在那雙深邃的鷹眸中。
此刻,滿滿的溫柔,終究夠過去吻了一下她的側臉,然後翻身下床,去了廚房給蘭姨吩咐:“端到臥室去。”
那一整天,鳳月醫幾乎就沒有下床,可她腦子沒閑著。
她知道自己短期內真的不可能出去,傅宮淩絕對不會允許,哪怕出去了,也找不到工作,沒人會讓她進公司。
可她必須找事做,便是瞞著傅宮淩自立門戶。
“我最近會一直在這裏,不鬧了。”中午,她破天荒的開口,坐在陽台上,轉頭看著他。
傅宮淩今天看來也不出門,一直陪著她,隻是他這人寡言少語,也便沒吭幾聲。
哪怕聽她這麽說了,對他來說,是好事,卻也隻低低的一句:“好。”
她繼續盯著他,“我缺錢。”
“我給。”他想都沒想,終於將目光打在她臉上,“要多少?”
她絕美的臉卻柔眉一動,“我鳳月醫不受嗟來之食,要錢也自己掙,最近住你的吃你的,當然也不會閑著,給你看家、收拾家務,哪怕替你疊個衣服,一應大小事務必須給薪酬,否則我就出去工作!”
驀地,傅宮淩嘴角勾了一下,溫柔有餘,“準!”
他正愁著,想把她留在家裏,卻不夠理由,也關不住她,這下正好。
用過晚餐,她無意聽到了新聞裏提到的北雲漠,略微蹙眉。
“他真的……完了?”她試著問了一句,想著的是北雲奇,雖然他那個人看起來幾分風流不夠正經,但至少,在她走投無路時對她不薄,不去荊金上班是避免引起傅宮淩與他的不愉快,但如果她要自立門戶,交個朋友,當個熟人總算不至於狼心狗肺。
傅宮淩坐在她身側,低眉,淡淡的一句:“北雲漠的命早該如此,我也總算能安心回滇英……”
說到這裏,他不無誠意的建議:“如果我請你回滇英……”
“別。”不等他說完,她拒絕了,“你是爸的兒子,滇英本就該是你的……”
“可你是我妻子。”他也沉聲篤定,溫和直視她。
一說到這件事,她不太高興,忽然起身就上樓,他不說自己都忘了,離婚證燒了,她就是他妻子了?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