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怎麼不是包子
何雨柱哼著京戲,轉過了二道院門,還沒有朝前走幾步呢,就看見秦淮茹站在家門口沖著自己拋眉毛擠眼睛,一臉不好意思地媚笑著沖著自己眨眼。
「呵呵!該來的總會來的。不過你要是再想著一定能吃定我,這可就想瞎了心了。」何雨柱嘴角露出了一絲譏諷的微笑想到。
「諸葛亮沒有別的敬,早預備下羊羔美酒,犒賞你的三軍……」何雨柱佯裝沒有看見秦淮茹,微閉著雙眼,搖頭晃腦哼著《空城計》,準備上台階回自己的家。
秦淮茹見往日屢試不爽,百試百靈的法子,今天居然沒有了作用,不由得咦了一聲。
秦淮茹二十七八的年紀,面容姣好,雖然有了三個孩子,但是這些並沒有給他身上帶來歲月的痕迹,反倒是增添了幾分成熟的韻味。
秦淮茹對自己的容貌和身材很有信心,這從那個色眯眯的車間主任身上都能體會到。每一次她假裝嗔怒地撒上兩句嬌,或者是拋上一個媚眼,那主任馬上歇菜。自己的生產任務肯定能減少不少。
有過人生經驗的車間主任尚且如此,更何況傻柱這個黃花大小夥子呢。自己挨著他有意無意地蹭上兩下,那還不是讓他幹什麼就幹什麼。
秦淮茹一直認為自己把傻柱拿捏死死的,但是沒想到自己今天勾人的眼神,居然沒有這個傻小子勾過來。
但是秦淮茹也沒有多想,想著可能是傻柱哼戲哼上癮了呢。
「傻柱,傻柱。」秦淮茹四周看了看,沒有人注意,輕聲喊了兩嗓子。
對面的屋門微微一動,隨後就沒有了動靜。
秦淮茹對面廂房,住的是紅星軋鋼廠八級鉗工易中海,也就是院子里的一大爺。看上去公正無私,滿身正義的老~偽君子!
對面屋門微小的動靜,也沒有逃過秦淮茹的眼神。她冷冷地瞥了一眼,嘴角牽出了一絲冷笑,稍瞬即逝。
何雨柱佯裝沒有聽見,嘴裡仍然哼著京劇,從窗台上拿了鑰匙準備開門。
秦淮茹一看連忙提高了聲音,「傻柱,傻柱。」她一邊叫著,一邊不安地四處望著。她的金主可不光何雨柱一個人,要是讓別人看見,說不定就少了一些東西。
秦淮茹明白,男人嗎,即使不是自己的,也難免會吃醋。
「這是誰叫我呢,怎麼跟貓叫喚一樣?得虧我耳朵眼大,要不然准聽不見!」何雨柱說著話,眼睛裝模作樣地轉上了一圈。
「我,是我,你姐姐。」秦淮茹輕聲說道,腳尖翹起了老高,脖子也伸出了老長。
「哎呦喂,姐姐啊,幹嘛鬼鬼祟祟的,咱倆又沒什麼,搞的有什麼事兒似的。」何雨柱笑著說道。
「又和我臭貧不是,我可是你姐,過來。」秦淮茹甩給了何雨柱似嗔似怒的媚眼,嗔怪地說道。
何雨柱頓時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像骨頭都酥了一樣,一臉賤兮兮的樣子說道:「那可不嗎,您可是我的親姐姐。」
秦淮茹得意地一笑,俏臉一板,把手沖著何雨柱一伸,說道:「東西呢?拿來!」
何雨柱望向了秦淮茹伸出來的手,老實說這隻手可能對上一世何雨柱有誘惑,但是對於這一世地何雨柱來說,這隻手可就不夠看了。
畢竟秦淮茹要參加勞動,就算那位車間主任再照顧她,她也不能一點活也不幹吧?再說了,家務活總得干吧?所以說不光是秦淮茹,他們那個時代的所有人,手都要比我們後來人要粗糙的多。
「看什麼看!眼睛往哪看呢!」秦淮茹裝作害羞一樣,沖著何雨柱揮手打了一下,當然那個距離什麼也打不住,但是像極了某一種職業的甩手帕招牌動作。
何雨柱嘿嘿一笑,湊了過去,上上下下看了秦淮茹幾眼。秦淮茹臉色通紅,忸怩地伸手擰了一下何雨柱的胳膊,口中嬌聲說道:「看什麼看,有什麼好看的。」
何雨柱看著秦淮茹地小嘴,不由得想起了某些吞吞吐吐的場景,臉上就露出了訥種神情。
「沒完了!」秦淮茹略帶慍怒地聲音,把何雨柱從莫可名狀的意境中拉了回來。
「啊,秦姐,這不是給你帶的東西。」何雨柱連忙收攝心神,把網兜和飯盒一起遞給了秦淮茹。
「這還差不多。」秦淮茹接過來了網兜飯盒,屁股一扭,聘聘婷婷地走進了房間。
何雨柱背著手,接著哼著京戲就進了自己的家。
關上了門,何雨柱支好了鍋,心念一動,就從大型商超之中,拿出了廚房帶回來的半隻雞。
「這可是正宗的柴雞,在我們那個時代,可是花錢都沒地方買的!」何雨柱心中想著,就把切好的雞塊扔進了鍋里。
吃這種柴雞,就是白灼,用水煮熟了就得。什麼料都不用放,只放一塊姜就行,放其他的都是浪費。既浪費料,又浪費雞。煮好了之後蘸著一點生抽,吃起來別提多美了。
何雨柱站在鍋邊,不一會兒水就開了,三下兩下撇去浮沫,從商超里拿出了一塊姜,隨手扔進了鍋里,又到了一點自己喝得牛二,這才把鍋蓋燜上。
「十五分鐘,齊活!」何雨柱輕鬆地嘟囔了一句,端起了放在桌子上的大茶缸,準備喝水。
「傻柱!傻柱!你這帶的什麼東西!」
隨著說話,「咣當一聲,秦淮茹一臉不高興地進了們,啪,就把飯盒摜到了桌子上。
「哎呦,姐姐,又怎麼了!您可真成,不敲門就敢進大小夥子的家,我要是正換衣服呢?您說咱倆誰吃虧!」何雨柱嬉皮笑臉地說道。
「什麼味這是?」秦淮茹聞到了濃郁地香味,用力地吸著鼻子,然後四下亂看,想要找香味的來源。
「沒什麼,沒什麼,咱們外面說,外面說。」何雨柱說著話就推著秦淮茹朝著外面走去。
秦淮茹不願意出去,但是何雨柱那份力量,她又怎麼能夠抗拒,沒一會兒就被何雨柱推了出來。
何雨柱反手拉住了門,擋在了門口,明知故問地問道:「秦姐,什麼事,怎麼跟興師問罪似的!」
「你裡面燉的是雞子吧?」秦淮茹疑惑地問道,隔過何雨柱想朝裡面看。
「看什麼看,一個光棍的屋子有什麼好看。」何雨柱轉著身子,擋著秦淮茹的視線。
秦淮茹臉一紅,不再往裡看了,很不高興地問道:「你給我帶的什麼呀?」
「饅頭啊。怎麼了!」何雨柱說道。
「還怎麼了?為什麼不給我帶包子?」秦淮茹一臉不高興地說道。
「好我的姐姐啊,今天中午您知道嗎,李廠長都去了!還敢帶包子,就這饅頭我都是偷摸拿回來的,你都不知道我出廠子那大門,心裡撲通撲通的,要是門衛趙大爺看一眼,我就完蛋了!下回咱們可不敢再玩這懸的了。要是因為這點事把咱倆開除了,我還好說,您怎麼辦啊?還帶著一個婆婆三個孩子!」何雨柱一本正經長篇大套地說道。
秦淮茹也嚇了一跳,何雨柱那句開除,可真嚇住他了,要是真被廠里開除了,那她這一家人可就真完了。
「您吃不吃,不管怎麼說,這也是饅頭,至少不比窩頭強?您要吃你拿走,您要不吃,您放這兒,我吃。」何雨柱見秦淮茹愣住了,笑著說道。
秦淮茹看了何雨柱一眼,拿著飯盒扭身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