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2章 白衣男子
風塵刀客472章白衣男子君金花像是要吃掉右相人一樣,她滿嘴是血,這倒是有一些像了。
只看,右相人擺了擺手。
一位拿著刀的漢子,走到了他的面前。右相人對漢子,比劃了比劃。
他是在告訴漢子一些事情,漢子點了點頭。
不難猜出,他們是想要逼問出,兵符的事情。
也不能看出,兵符對他們極其重要。
君金花死活不肯交出去的東西,右相人死活又想得到。
以君金花的性子,右相人還真沒法子拿到。這個老頭,又會想出什麼樣子的主意。
這個時候,藏在一塊墳後面的,喬微陽開口道:「你擔心她?」
張望月沒有看她,只是嗯了一聲。過後才道:「我們認識,雖算不上過命的交情。但畢竟是同路,她也能夠幫到我。」
喬微陽道:「所以,你要救她?」
張望月道:「對。」
喬微陽道:「其實,她完全可以自救。只要她把兵符交出來。」
張望月道:「兵符是天蘭國重兵,交出去,豈不是意味著,把整個天蘭國交到了右相人手裡。若是君金花隨意就把兵符交出去。那麼,天蘭國王也不會,把兵符交到君金花的手裡。依我看,右相人不可能從君金花手裡得到兵符。」
喬微陽聽后沒有說話。
她突然間沉默著,顯然是在思考著。果然,過了一會,她道:「但是右相人,一定是有辦法。這一點,我可以相信。而且,他還極有可能逼問出兵符的下落。」
張望月道:「你對他很了解?」
喬微陽道:「了解。」
張望月道:「他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喬微陽道:「他是一個方法,比他頭髮數還要多的人。」
張望月把身子動了動,目光再次看去。又似沒有聽到,喬微陽說話。
於是,喬微陽也不再說話。
忽然間,右相人笑了起來。因為,他身旁的那個漢子,手裡拿出了一個籠子。那籠子里,是一條黃顏色的蛇。
它張大嘴巴,看到誰,都想要咬一口的樣子。
是一條毒蛇。
右相人接到手裡
,把籠子,伸到君金花的面前,笑道:「看到沒有,這玩意。不會要了你的命,但是,會讓你非常不好受。你想不想嘗嘗什麼滋味?」
君金花大罵:「王八蛋,你不得好死。」
右相人大笑起來,「只要交出兵符,我保證,它不會咬你。」
君金花道:「你想也不要想。」
右相人聲音一變,「那可就,別怪我心狠有辣了。」
他說完。
手裡,又多出一樣東西。
像是一個竹子。他把它拿在手裡,放在了嘴邊。然後一吹,竟是一種,叫人聽了,心中很堵的曲調。
只看那條黃色的蛇,在籠子里,跳起了舞。
它以一種,讓人難以捉摸的方式跳舞著。沒有人可以猜測出來,它下一步,會往哪一邊扭。
總之,它扭得特別奇怪。
然後,那個籠子打開了。它便從裡面出來。它先是探頭,如同尋找獵物那樣。
再接著,它的頭,朝著君金花。
可以看的出來,它找到了獵物。
也是這時,那條蛇猛然一躥,到了君金花面前。
張望月一見,心中一緊。立即起身。只到一半,被喬微陽給按了下去。
她道:「先別著急。」
張望月道:「人快死了,你讓我等。」
喬微陽道:「我說了,現在還不是時候。你若是不信,現在就出去。看一看,你一定會後悔。」
張望月有些不信,可是,喬微陽的神情,讓人不得不信。
這是一種,不可質疑的語氣。
她的眼神,是那樣得堅定。
張望月遲疑著,一動不動。
心裡想著,「再等一會吧。大不了,等到那條毒蛇,咬到時,再去救她。」
剛一想完。
忽然間,只看那墳間。竟是多了一個人,這個人,穿著一身白色的衣服。
他那修長的身子,如一根棒棒草,筆直。正在他把右手,背在身後時。右相人與十個漢子,竟是像這位白衣男子,都鞠躬了。
這個男子,嗯了一聲。
他的聲音,是那麼得低沉。也正這時,他忽然
間,不知為何,轉了個身。並把目光,看向了張望月這邊
張望月立即把頭低下,也是在這一瞬間,按下了喬微陽的頭。
心跳不禁快了一分。
心中只叫,「好險啊。」只聽四周安靜下來。
張望月緩緩抬起頭。便是看到,這位白衣男子,戴著面具。
那是一個花臉面具。大嘴,紅鼻子,黑眼睛。臉蛋也是紅的,像是鮮血的顏色。略帶一點,暗黑色。
張望月想到:「這位男子是誰?」
於是,張望月把目光,看向了喬微陽。
道:「他是誰?」
喬微陽低聲道:「這就是,我讓你等一等的原因。這個,才是右相人後面的人。至於真實身份,我也不知道。」
張望月道:「我們已經等了很長時間,可是這人,來的還是很晚。」
喬微陽道:「他很小心,每一次,都非常得晚。他要確定,四周有沒有別人。」
張望月道:「既是這樣,他有沒有發現我們。」
喬微陽道:「應該沒有。」
張望月道:「準確一點。」
喬微陽竟是沒有說話。她不說話,當然是不確定了。
張望月也沒有說話,因為,張望月感覺到,可能是被發現了。這一種感覺,非常強烈。
想到:「他既是裝做沒有發現,我也不必著急了。等。」
想完后,張望月抬起了頭。
看去。
月色下,這片墳地里。霧氣奔騰著,如一條黑色長蛇,穿梭與墳墓之間。
那一抹月色,也因此,變得詭異起來。
只要沒有人說話,四下里,就會變得極為安靜。有的時候,不知道是從哪個方向。
會吹來涼風。
會吹得背後一涼,當然,這可能是因為,地點的原因。實際,這風並不涼。
也出於這個原因。已是讓人分不清,風是微熱的,還是涼的了。
這個時候,又來了一股風。直吹得白衣男子的衣角,飄了起來。
他任由衣角飄起,往前一步,走到右相人跟前,說道:「事情,辦的怎麼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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