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5章 樑上匕首(求支持!)
風塵刀客485章樑上匕首張望月笑著,把身子,靠在了門上。盡量,讓自己更加放鬆。
知多少還是看著他。
張望月道:「可能是天賦吧,看的多了,自然就會了。而且,我一直在兵器庫里苦練。總想著有一天,能夠出人頭地。」
剛一說完。
知多少站了起來,他大笑著道:「兄弟,你出頭的日子到了。後天,便是比賽了。若是你贏了,必有著遠大前程。到時候,可別忘了我啊。」
聽后,張望月走了過來。
說道:「若我真的贏了,你是不是就跟著我混了?」
知多少用另一隻,用力一拍桌子,道:「沒錯,跟著你混了。」
張望月點了點頭,道:「那好,我若真是贏了。可不許反悔。」
知多少道:「絕不反悔。」
可是,事後他會不會反悔。這事,就沒有人知道。
特別,在他得知張望月的真正的身份的時候。
誰又能說的清楚呢。
於此,張望月又與知多少。了解了一些,關於刑路難的事。
他是一個虎將。在天蘭國里,已是無人能敵了。
這麼強的人,張望月倒是太想見一見了。
又說了一會,張望月便帶著喬微陽離開。
去找張雲溪會合。
進到了牢房裡,已是看到,眾人都在。
張雲溪開口,「怎麼樣?」
喬微陽搶著道:「一切都很順利。我們已經獲得了知多少的信任。另外,我們還救了他一命。」
張雲溪嗯了一聲,道:「下次再來,便不用從牢房門口了。」
神夢大師道:「沒錯,我已是挖通了地道。你們跟我來,帶你們看一看。」
張望月跟在其後。
通道內,還非常潮濕。
神夢大師道:「時間緊張,不是太大。我們先這麼用著,哪日有需要,我再把通道挖得更大一些。」
張望月道:「這麼短的時間內,挖成這樣子,已經是很不錯的了。」
說完后,幾人不再說話。
這便是,一直往前走。走過一會,得有一柱香的時間。終於是看到了月光。神夢大師道:「出口到了,就是這裡。」
幾人走了出去,只看這裡。
沒有燈光,只幾間黑色的房子,立在那裡。樹木也是枯死的樹木。左前方那個水池裡,散發著一股,惡臭味。
聞了,便讓人想吐。
神夢大師又道:「這已經是不錯的了,這地方不會有人來。」
張望月道:「這裡,還有人住嗎?」
神夢大師道:「有,不過是個瘋子,我們不用管他。只是每天,會有下人,給她送吃的。避開就好。」
張望月點了頭。
張望月又抬頭,看了看。這是在確定出口的位置。暗自記在了心裡。
看完后,幾人回到原來的地方。
張雲溪準備了桌子,和椅子。於是,幾人坐在桌子邊。
張雲溪道:「我們的計劃,一直在進展著。我也已經查到了她被關在了那裡。明天晚上,阿黑你和我一起去。」
阿黑點了點頭。
張雲溪道:「神夢大師,繼續留在君驚候身旁。有新的情況,隨時應變。到時我們會合,再做商量。」
他說著,把目光,看向了張望月,又道:「三月三的比賽,一定要贏。」
張望月沒有說話,只是點頭。
因為,他現在連刑路難都沒有見過,不太確定。
張雲溪接著道:「大家都注意安全,回吧。」
張望月站了起
來,從新通道離去。
卻是看到,有一人影。待轉過頭時,人影不見。
張望月心中疑慮,他覺得,可能是自己看錯了。
便不再往上面多想。這便是,接著往前走,去往軍營。
知多少已是為張望月準備了房間。
只是鑰匙還在知多少的手裡。張望月還得,再去一趟知多少住處。
屋子裡,亮著燈。
敲門。
知多少拉開了門,張望月道:「拿鑰匙。」
知多少沒有說話,他的兩隻手,放在了門上。遲遲沒有動。
張望月注意到,知多少的表情,發生了明顯變化。
早和先前,看到的是不一樣的。
只看他,不停得,朝著張望月使眼色。
示意,張望月趕快離開。
張望月見后,皺起眉頭。
說道:「怎麼了?」
那知多少眼睛猛然一沉,他只長嘴,不發聲。
好像是在說,「快走。」
張望月道:「鑰匙給我,我就走。」
正這時,忽聽屋子裡,有人說話,「誰啊,既然來了,就讓他進來吧。要是你的朋友,便是坐下來喝兩杯,再走也不遲啊。」
屋子裡,還有別人。
張望月看向知多少。
知多少深吸一口氣,側著頭,對屋子裡道:「只是一個要鑰匙的。」
屋子裡,「讓他進來吧。」
知多少道:「不用。」
剛一說完,張望月擠過知多少,沖了進去。
只看,屋子裡,竟然還有著四個人。
這時,知多少也走了過來。他的臉色,是那麼得難看。
他又深深呼了一口氣。
是那麼得沉重。
張望月再把目光,看向這四個人。
只看他們,都坐在桌子邊。有四個人,可是桌子只有一壺酒。而且,只有一個杯子。
當然,也只有一個人喝酒。
這個人,把桌子放在了桌子上。看向張望月,道:「坐。」
於是,另外三個,便是站了起來。走到了這個男子的身後。
一動不動。
張望月當然會坐,這個人,竟是開口了,當然也不能不能對方面子。
看這人穿著一身華麗衣裳,紫色與紅色相間。身份,自然是不同的。
又見知多少如此懼怕,更可想他是誰了。
白天時,張望月打了三個人。這三個人,便在這位男子身後。
所以,這一位男子。張望月若是沒有猜錯的話。
他是刑路難。
男子額頭髮亮,鼻子又尖又長,厚嘴唇。他的膚色是那麼得黑。
最主要的是,他的手背,他的眼角,都有著明顯得傷疤。
張望月心中發出聲音,「戰鬥時候,留下的。」
只看男子,表情平淡。他顯得是那麼放鬆,就在這時。他突然間,從腰間,拿出了一個匕首。
匕首放著寒光。
再看他,把匕首一揮。
只聽一聲慘叫。他身後,那個個子最高的漢子,便是倒了下去。
躺在了血泊之中。
先是動了兩下。再就是,一動不動。另外兩個人見后,嚇得瞪大了眼睛。他們盯著地上的男子看。
身子和腿不住得顫抖著。
這時,男子也就是這個刑路難。把匕首再一揮,一插。按在了桌子上面。
匕首上,竟是一點鮮血也沒有。
甚至,寒光更勝先前。
刑路難道:「我這個人,是
不用廢物的。敗了,就等於是死了。」
他說著,盯著張望月。
張望月嘴角揚起。
先前,張雲溪所說,這個人傲慢的很。當時,張望月還覺得可以用。但是,現在,張望月不太喜歡這個人。
刑路難的眼睛,從未離開過張望月。
這是,知多少道:「他們是我打傷的。有什麼事,沖著我來。」
刑路難連看也沒有看知多少,便道:「就憑你。你的實力,我還是了解的。阿飛的胳膊明顯,是被一股極強的內力所傷。你可是,沒有這股內力。」
張望月道:「是我傷的。我也相信,這個死掉的人,已是把話給你帶到了吧。」
刑路難道:「三月三你與我一戰?」
張望月道:「沒錯。」
刑路難看了一眼,門外。然後,他把目光,收了回來。
說道:「今天是三月二,也主是明天。」
張望月道:「明天。當然了,你若是覺得心裡很不舒服,現在也可以。」
刑路難道:「小子,你可是第一個,敢和我說這種話的人。」
張望月道:「那是你之前,沒有遇到我。」
刑路難冷笑了一聲,道:「很不錯。那就讓我看看,你有幾斤幾量。」
他說著,只看他突然間,把手推向了桌子。於是,桌子向張望月這邊衝來。
張望月見后,立即伸出手。
兩人相抵著,比拼著內勁。
桌子上的匕首,瞬間衝上了房頂。插在了房樑上。
錚得一聲,竟是把房樑上的灰塵,也給震了下來。
它落在了桌子上面,於是,就開始在桌子上面跳起舞來。
再看刑路難的表情,竟是那樣得自然。
張望月當然也沒有費勁。
現在,兩個人不是在硬比內勁。若是硬比,這桌子瞬間就會化為粉末。
真正比的,是如何讓桌子更加平穩下來。
於是,兩個人的內勁,便成了干擾對方的唯一阻礙。
可以看到,喬微陽已是悄悄得走到了刑路難的身後。
她看了張望月一眼,張望月當然也明顯,她要做什麼。
她是想,從後面偷襲刑路難。
張望月見后,立即鬆手。
那桌子便因刑路難的內勁,一下子化為了碎片。
張望月不得不鬆手。若不鬆手,喬微陽真的偷襲了。那死掉的那個,一定是喬微陽。
就在剛剛,張望月已是感覺到,刑路難的內勁。
有著一股,極強的剛陽正勁。真的就如猛虎一樣。
這是一個,難得一遇的對手。
這時,刑路難站了起來,他走到門口。停下步子,說道:「你是一個不錯的對手。希望,三月三,可不要讓我失望。」
張望月道:「你也是一個,不錯的對手。但是,不錯歸不錯,打碎了人家的桌子,總該意思一下。」
知多少朝著張望月,不停得擺手,又搖頭。
張望月也只是看了下,便又把目光,看向了刑路難的背影。
刑路難道:「給他們。」
於是那兩人中的其中一位,從懷裡拿了一錠銀子,交到了知多少的手裡。
刑路難接著道:「我這個人,從來不花銀子。若是哪一天,花了銀子。買的也一定是命。」
他說著,邁出了步子。
張望月大聲道:「好說,我到時,就留你一命。」
刑路難沒有再回答,他已是走了。但是,張望月說的話,他也一定是聽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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