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零九章 爺投胡了
,三國:天降猛男劉玄德
陽光透過窗戶,照射在床上。
床上之人用手掌遮擋住這刺眼的陽光后,伸了個懶腰,起床了。
深吸一口氣,在吐出腹內濁氣后,穿上鞋子,走到銅鏡跟前。
扯了扯嘴角,作微笑狀。
調整好心態后,推開房門。
望著刺眼的陽光,忍不住長嘯一聲。
「嗷!」
【作者:哈哈,我忍不住了,描寫的好像哈士奇。】
那人在吃過早飯後,就坐進了政務廳,打算隨便處理一下堆積的事務,然後,就準備出兵了。
「報!」
剛拿起文件的張純,就聽到院子里匆忙的腳步聲,抬起頭來,看向門外。
只見一麻稈,一瘸一拐的跑向自己。
那人進政務廳后,直接雙膝下跪,開始哭了起來。
【太特么委屈了,不哭不行了。】
看著下面哭泣之人,張純揉了揉眼睛,有些發懵,一時間竟然沒有認出來是誰。
連忙問道。
「下面之人,因何哭泣。」
「國相,是我啊,二毛……」
張純聞此,站起身走到那人面前,仔細打量了一番,一句國粹脫口而出。
「卧槽,你背著某家吃什麼天才地寶不成,出去一段時間怎麼瘦這麼多?」
這也不怪張純沒認出來,當初派二毛出去的時候,一個溜圓的大胖子,怎麼回來就成麻稈了,總不能遇到土匪打劫,把你身上肥肉都給劫走了吧。
二毛聞此那是失聲痛哭,直接痛訴張溫此人不當人子。
不分青紅皂白,抓住我就是一頓毒打,經過了一個月的連餓帶打,就這樣了.……
說完后,還把張溫的回信遞了上去。
打開信件后,只見信箋上就寫了倆字。
【滾蛋!】
張純揉了揉眼睛,不太敢相信這是車騎將軍張溫寫的回信,連忙把目光看向親信二毛。
二毛看著國相不可置信的眼神,無奈道。
「這真是車騎將軍張溫的回信,他怕您不信,特意給您蓋了個大印.……」
聽到二毛說完后,張純這才看到了信件最下邊那個車騎將軍大印,這個做不了假.……
「啪!」
張純一掌就把書信拍在了桌子上,直接把桌子拍出來個坑,咬牙切齒的說道。
「張溫匹夫,欺我太甚啊!」
老子不就是和你打個商量,想去你麾下效一番力么,某的戰績當一路將軍那不是綽綽有餘?
在說了,你把我拒絕了,我也不說什麼,畢竟這事強求不來。
但你居然辱我,還毆打我親信.……
你這是把我張純往糞坑裡按啊.……
太壞名聲了.……
張純早上的美好心情,因為這一封書信,直接無影無蹤了。
太欺負人了。
把親信安撫一頓后,張純也沒心情處理政務了,直接去了軍營,鼓舞鼓舞士氣,明天就要出征了。
此時的另一路進城的人馬。
張舉在經過城門口士卒的簡單審查后,就輕鬆的進來了。
主要是塞錢了。
進城后的張舉,望著城裡的蕭條景象,撇了撇嘴,內心嘀咕著。
【張純日子也不怎麼好過么,這一下把握就更大了。】
張舉從張溫麾下跑了之後,官也沒得當了,家也懶得回了,索性直接去了遼西郡,去丘力居那裡做了會客。
正所謂,【忍一忍越想越氣,退一步越想越虧。】
在路上沒人開導的張舉,都快要氣炸了。
自己放棄兩千石太守,跑去張溫麾下效力,這是多大面子,沒想到張溫居然不用自己,連餅都懶得給自己畫一張。
屬實欺人太甚了。
張舉一路罵到遼西,見到了丘力居后,也忍不住吐槽一番。
烏桓在兩漢時先後兩次南遷,逐漸發展壯大,但受漢護烏桓校尉管轄。
上一任烏桓校尉是宗員,盧植平黃巾的副將,後來升遷走了。
隨著小冰河時期的到來,北方這些游牧民族的日子越來越不好過了。
不過,丘力居是不知道小冰河時期的,但是他知道塞外的鮮卑日子不好過了,鮮卑日子不好過,就代表他日子也不好過……
前朝的時候,烏桓代漢北御匈奴,現在烏桓又代漢北御鮮卑……
鮮卑日子不好過就會南下,鮮卑一南下,自己又要帶著部族兒郎前去阻擋,反正丘力居現在對大漢是又愛又恨。
愛的是,大漢允許自己部族內遷,生活好了。
恨的是,大漢打鮮卑,自己就是那個先頭部隊,俗稱炮灰。
丘力居熱心的招待一番張舉,酒席宴上聽到張舉在那吐槽,丘力居大眼睛一軲轆,就想到個發財的門路。
前一陣大漢從自己這裡調了三千突騎兵去了,丘力居就知道大漢現在有些力有不逮了。
以前只有北拒鮮卑的時候,才拉上自己部族,啥時候打羌人,也需要調自己部族了,除非是南匈奴搗亂了。
這個還真被丘力居猜著了,南匈奴確實參與了羌亂,不過是休屠各那一支。
丘力居看著鬱悶的張舉,心中也在尋思。
【大漢不是泥捏的,對於掛印而去的官員,除非是大才,要不很難再次徵召了。
張舉此人,自己還是了解的,肯定算不上大才啊,不能被大漢重用的中原人,那不就是野生的中原人了么。】
對於中原人,游牧民族那是又愛又恨。
游牧民族最喜歡的就是中原人幫自己出主意,最恨的就是中原人幫中原人出主意。
中原人文化真高啊,謀略真妙啊。
君不見,軻比能在草原抓中原人,都抓瘋了。
張舉作為丘力居能接觸到文化最高,謀略最好的中原人,當然是下了大力氣了。
其實,護烏桓校尉文化也高,但是一般擔任這種官職的,首先要學一門必修課,那就是放牧。
比如,放牧烏桓人啊,放牧南匈奴人啊,放牧羌人啊.……
那種人才自己肯定拉攏不到。
但張舉不一樣啊,這人被大漢拋棄了。
想到這裡,丘力居端著酒碗,走到張舉面前,遞了過去,說道。
「張大人,事已至此,足以見得大漢的無情。
居然放任大人這種大才不用,任由張溫那等小人左右橫跳。
唉,可嘆啊,我這裡就缺張大人這種驚世大才,但是我苦苦等了四十載,依然沒有等到。」
說道這裡,丘力居大眼睛一動不動的盯著張舉,盯了盞茶功夫后,才繼續說道。
「不知道張大人可願屈尊於此?咱們把酒言歡,抵足而眠豈不美哉。
我雖身無長項,然有兒郎十數萬,大人心中抱負,我烏桓亦可助也。」
【作者:大人這個詞,在烏桓那邊是老大的意思。】
張純沉吟片刻后,看著丘力居那「誠摯」的眼神,也不在矜持了。
【爺投胡了。】
頓時熱淚盈眶的接過丘力居手中那碗酒,一飲而下。
二人四手相握,相視大笑。
至於究竟是誰利用了誰。
等我在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