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一十六章 強強聯合
,三國:天降猛男劉玄德
翌日。
治所盧奴被攻破的消息,已經傳遞到了各大郡守手中。
魏郡太守厲溫、上黨太守劉備、太原太守張咨三人合兵一處,率領六萬大軍聯袂而至。
當三人收到盧奴失守的消息后。
「最麻煩的情況發生了……」
劉備皺著眉頭說道,「根據情報所述,就在昨天,張燕率領黑山軍徹底攻佔了中山治所盧奴,現如今正在嚴防死守,看這情況,咱們要短時間拿下它,付出的代價太重了。
而且,咱們根本就沒有打持久戰的準備。
不光是咱們這三路,包括河內太守孟益、常山國相孫瑾、趙國相李瓚在內,咱們幾路人馬,全沒有準備過冬的物資。
冬天作戰太不現實了。」
「啪」
張咨用手使勁一拍桌案,開始埋怨起來了。
「張純這個廢物是怎麼帶兵的,前一個月好好的,怎麼就這麼兩天就守不住了。」
「唉,看請報上寫的是張純麾下士卒出問題了,親衛帶頭反水了。
張純選拔親衛的方式有點問題啊,這都能被收買……」
厲溫撫著額頭說道。
現在這情況那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本來只要把黑山軍堵在治所外,進行圍殲就好了,沒想到治所居然被人家打下來了。
雖然現在是漢軍人多,想短時間拿下黑山,必然要面臨士卒的大量傷亡。
眾人誰也不願意為張純擦屁股,攻下治所盧奴,這得死多少人。
劉備咳咳兩聲說道。
「伯沖,子儀,發兵吧,先去找張純匯合,看看他怎麼說。」
說完,三人走出大帳,加快行軍速度。
此時的河內太守孟益、常山國相孫瑾、趙國相李瓚也在半路收到這個消息了,常山相差點一口老血噴出來。
直接把張純的祖宗挨個都罵了一遍。
這鐵廢物,太坑人了。
三人無奈,也只能和劉備一樣,加快行軍,去找張純要個說法。 ……
【張純:「老子么得說法。」】
現在的張純還在找卧底。
死在城門口的那個親衛就不說了,連和那個親衛往常關係頗好的人,全都被張純株連了。
這些親衛可都是從家族裡帶出來的,張純現在是打破腦袋,也想不明白家族為什麼要這麼干,老子可是兩千石的國相啊。
別人家出個國相都當寶貝一樣。
就連河內司馬家那種郡守之才,五六七八個的大家族,死個【巨鹿太守司馬直】都要哭幾個月呢,咱們漁陽張家這是嫌人才太燙手,準備借劉宏之手宰了?
據我所知,咱們家族兩千石人才,三個手指頭都能數的過來吧。
張純的書信已經派人送家裡去了。
打算親自問族老到底想幹什麼。
不想讓我當官,直說啊,你們這樣做,別說當官了,這是想讓我掉腦袋啊。
此時的城內比城外那沉重的氣氛,熱鬧太多了。
盧奴治所內。
一個倒在路邊的婦女,瞬間被好幾個大漢圍住,鮮血流淌了一地。
在她旁邊,同樣倒著一個男子,這男子的屍體都被分成了十幾塊,甚至還有些殘缺不全,像被什麼東西啃過一樣。
還有那三五成群的黑山軍,拎著大環刀,踹開城中大戶人家的院門。
其中一人邊踹門,還邊調笑著說道。
「聽說大戶人家的女人,身體格外的較小,皮膚格外的光滑,咱們也去試試。」
砰!
大門倒地后,吹起了一片浮土。
那幾個士卒用手稍微擋了擋,就沖了進去。 ……
這樣的場景,在城內各處都在發生。
此時的張舉帶著幾個親衛走在城中的大道上,看到這些亂象也不由的撇撇嘴,內心嘀咕道。
【這也配稱軍?賊終歸還是賊啊。】
隨即命親衛警戒,不要讓那些黑山軍掃了某家的興緻。
他們一行人晃晃悠悠的就來到了盧奴的國相府邸。
也就是張燕的府邸。
守衛的黑山見到一夥陌生人來到將軍的府邸,當即拔刀警戒,並且高聲喝道。
「你們乃是何人?再往前走,休要怪俺們動手了。」
而張舉的親衛也同樣拔出刀來,兩方就這麼對峙了起來。
此時,張舉走下馬車,看著劍拔弩張的兩伙人,對著自己親衛擺了擺手,笑著對那幾個守門的黑山說道。
「你去稟告一下你家將軍,就說有客來此,是那種能幫他解決當前困境的客人。」
那守門黑山遲疑了一下,掃了一眼一身綢緞的張舉和那輛馬車,點了點頭后扭回身通報去了。
這年頭能坐馬車的都是有錢人,現在咱們黑山就缺錢。
呸。
是缺有錢人。
在見到張燕后,這個守門之人,就把門外之事原原本本的訴說了一遍。
張燕對此也不以為意。
當前困境?
老子的當前困境是城外那十餘萬漢軍。
現在就是冀州刺史過來,說能幫我解決眼前困境,我都不帶信的,因為沒有那個能力.……
那七個郡守聯合起來,刺史也能幹趴下.……
你當你是劉宏啊。
據張燕估計,這人應該是城中富戶。
當時應該是沒跑成的那批人,來某這裡破財消災來了。
命守門之人把那人帶進來,張燕打算看兩眼。
等那人來到張燕面前的時候,張燕就是一驚。
嚯!這人看著完全不像商賈之流,好強的氣勢。
張舉見到張燕,拱手道。
「漁陽張舉、張子厚,見過張將軍。」
張燕聽到這個人報完姓名,當即就是眼睛一眯,沒有言語。
張舉也不覺得尷尬,自顧自的說道。
「舉來此乃是專為將軍解憂來的。」
「哦?解憂?我有何憂?」
張燕此時已經知道這人是誰了,一邊和親衛打著手勢,一邊和張舉聊著天。
張舉假裝沒看到張燕的手勢,邊捋著鬍鬚邊說道。
「將軍所憂,無非城池不能長久堅守,城外漢軍不輕易退走罷了。
舉這裡正好有一策,可解將軍之憂。」
「哦?不知有何解法?只要能解燕此時的困境,子厚兄,我必與你結拜為生死兄弟……」
張燕嘴上說著不要錢的許諾,自己卻連屁股都沒抬一下,就這麼坐在那裡,看張舉自己演獨角戲。
至於破漢之法……
特么的,一個張純本家之人和我說他有破漢之法?
黃鼠狼拜年都沒這麼拜的,剛被張純坑完,他親戚張舉就來了……
就是天上掉餡餅,它也沒這麼掉的啊。
張舉看著坐在那裡巍然不動的張燕笑道。
「張將軍不必懷疑,我的誠意昨天就已經給你了。
難道將軍真的以為那個城門是風吹開的?」
張燕大眼睛又眯了起來,聽到張舉這番話,前因後果總算串聯起來了,就是不知道他的目的是什麼。
想到這裡,開口問道。
「張舉,你也別藏著掖著和我打啞謎了,我知道世上沒有什麼東西是不要錢的,先說代價。」
「好,痛快。
某家就喜歡和張將軍這麼痛快的人打交道。
解決危難的方法,連同代價一起告知將軍。
辦法么。
那就是我幫將軍大破兩路漢軍,給漢軍的包圍撕出一道口子。
將軍大可不必先開城門,只需在城門上觀望,見到漢軍營地大亂后,將軍在選擇發兵攻破其餘漢軍。
至於代價么。
呵,也不算什麼代價吧。
我只是希望將軍破漢之後,不要掉頭回常山,而是帶著你的黑山軍,直奔河間,圍著冀州繞上那麼一圈.……」
說完后,張舉目光炯炯的盯著張燕。
張燕嗤笑道。
「嗤,我張燕憑什麼聽你的。」
張舉背著手,在廳堂里一邊走一邊說道。
「憑什麼?就憑將軍拒守此城,活不過明年開春。
就憑我在中幽邊界上的五萬輕騎……
將軍,破漢之後,奔河間尚且有一線生機,如果將軍不小心奔到了常山,那麼五萬輕騎,怕是要去將軍家裡吃飯嘍。」
聞聽這話,張燕當即站起身抽出腰中寶劍,直奔張舉而去。
張舉那也不是主動挨砍的主,抄起傢伙什,就和張燕斗在一塊。
十幾個回合后,廳堂都被打爛了。
張燕看著稀碎的廳堂,放下手中寶劍,沖著門外聚集起來的黑山軍揮了揮手,笑著對張舉說。
「唉,子厚兄好武藝。
一個張寫不出兩家人來,五百年前咱倆沒準還是一個家,來來來,子厚兄,請。」
隨後張燕對著下面人吩咐道。
「備酒宴,今天我要與子厚兄,不醉不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