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兩百五十一章 南匈奴版的【苟富貴,勿相忘】
,三國:天降猛男劉玄德
「開打,開打。」
正在說話的不是別人,正是南匈奴帳下實力派那群人。
自打前兩天,那群「人造宦官」傷口好了之後,匈奴這邊的情緒,就已經到達了巔峰。
天天喊著開打。
單于見時機已至,當即召集麾下,商議大事。
此時單于大帳中,幾乎坐著南匈奴部落的所有首領。
看著群情激憤的眾人,單于壓了壓手,見眾人安靜后,才開口道。
「諸位,自延熹二年以來,先帝已經受到了宦官蠱惑,宦官也已開始蒙蔽天子,為禍朝堂,構陷忠良,誣陷黨人,致使我大漢黨人慘遭禁錮。
朝野之間宦官橫行,多少仁人志士屍骨無存,多少忠良之輩家破人亡。
雖然咱們和黨人沒關係,但是黨人也是漢人,咱們也是漢人,匈奴人與大漢人自古就是一衣帶水的關係,我們是自己人啊。
如今自己人遭遇到了迫害,那砍在漢人身上的刀子,何曾不是如同砍在匈奴人身上。
它痛啊!」
「痛……」
「痛啊.……」 ……
看著下邊瘋狂喊痛的這群人,單于滿意的壓了壓手,帳下這群人,肯定沒有一個人能聽得明白我講的是啥玩意,畢竟俺們匈奴搞事情,誰講這玩意啊。
但這玩意是給大漢那群人看的,到時候直接傳抄天下了,中原人能聽得懂就行唄。
撇了一眼旁邊那幾個抄寫自己語錄的漢人,已經抄寫好后,單于繼續說道。
「現如今,咱們的陛下,又被一群宦官蒙蔽,已經成為了籠中之鳥,待宰之雞,天下苦宦官掌權久矣,宦官劫持皇帝,更是亘古未有之事。
漢人攝於宦官之威,不敢妄動,但咱們南匈奴不怕。
他們只不過是一群沒卵子的玩意而已。
去年,陛下以討張角之功,封中常侍張讓等十二人為列侯。
鎮壓張角的功臣裡邊,皇莆嵩現如今在洛陽被關禁閉,盧植更是被迫免官,如今只當一個尚書,朱儁現如今更是白身,曹操也已成為白身,劉備更是在并州吃了一年沙子.……
看看,陛下都被蠱惑成啥樣了。
我羌渠單于為大漢南征北戰十餘載,如今身上更是一個爵位都沒有,我只想說三個字。
【不公平!】
所以,咱們.……」
還沒等單于說完,底下炸了,紛紛怒吼著。
「封侯.……」
「封列侯……」
「匈奴也要有自己的列侯.……」
啪的一聲。
看著底下群情激憤的眾人,單于右手狠狠的拍在自己腦門上。
【這都是一群什麼玩意啊。】
好一會,眾人才安靜下來。
此時的羌渠單于臉上愕然多出了一個巴掌印,看著眾人強笑道。
「諸位,列侯之事以後再說。
現如今我要說的是,陛下身邊出了奸宦,但是陛下已經被蒙蔽於其中,朝臣更是無力剷除宦黨。
所以,咱們南匈奴,作為大漢的兄弟,見此情景,那必然要幫扶一把。
諸位,點齊人馬,讓咱們清君側。」
單于說完,看著下邊屏住呼吸的眾人,高舉雙手,怒吼道。
「點齊人馬,隨我除宦。」
眾人聽到單于的話,那又是一陣騷動。
具體的行動計劃,單于打算等出發的時候在進行安排,省的被二五仔傳出去。 ……
中平三年,四月中。
南匈奴這邊,已經萬事俱備了。
眾多部落首領,帶著自己族人,齊聚與單于帳下。
上次這種場景還是與竇憲合作大破北匈奴來著。
單于看著一眼望不到邊的族人,心中也不禁豪氣了起來,開始回憶起了,以前的大匈奴帝國。
在那個時代,光是一個漠南之戰和漠北之戰,大漢就出動騎兵十數萬,步卒數十萬。
而作為唯一能抵擋大漢攻勢的匈奴,可以想象一下,那是何等恢弘之景。
如今雖然匈奴被打分裂了,但我南匈奴完美的繼承了匈奴帝國,攻破區區并州之地,不難!
想到這裡,單于高舉雙手,朝著那些站在自己部族前邊的首領,高聲喊道。
「天下苦宦久矣,大漢苦宦久矣,并州苦宦久矣。
依稀記得當初并州刺史張懿、使匈奴中郎將張修與我痛飲之時,時常哀嘆宦官為禍朝堂,現如今,咱們要去幫助陛下剷除宦官了。
此等必勝之戰,此等必將流傳後世的戰役,怎可少得了并州的二位長官,苟富貴,勿相忘。
右賢王。
你率領五萬族人,去找使匈奴中郎將曉之以情。
由我率領剩下的族人去太原,再找張刺史動之以理。」
說完后,單于深吸了一口氣,抬頭仰望湛藍色的天空,高聲吼道。
「出發,扶漢,清君側。」
大漢這群人,除了那些親近宦官的,比如【太尉許馘、司空張濟.……】,其餘人,就沒有不罵宦官的。
并州刺史張懿在太原太守沒被罷免之前、經常和使匈奴中郎將,還有單于聚在一起喝酒,這酒一喝多了,就容易絮叨。
大漢能讓這三人絮叨一塊的話題不多,經史子集這玩意單于又聽不懂,但說到宦官,整個大漢就沒有不懂的。
并州刺史和使匈奴中郎將,對羌渠單于絮叨最多的,也就是這玩意。
然後……
苟富貴,勿相忘了……
羌渠單于其實也想單幹來著,但是看到西涼羌人那裡反叛,都要裹挾兩個漢臣博個名義。
自己作為匈奴人,天生名義就有些缺失啊,還是得裹挾兩個漢臣,到時候把他們頂在前邊當個傀儡,自己率領族人,統治并州.……
很完美的計策……
匈奴這次行動,幾乎就把族內的男子全部帶了出來,反正自家處於大漢之地,又不用防備別人偷家。
北邊那幾個邊郡,自己也和塞外的鮮卑打招呼了,到時候邊郡自然會有壓力,無法分兵支援。
自己又不賤兮兮的跑中原那邊晃蕩,為禍一個并州而已。
劉宏還能召天下之兵弄死自己不成?
想著同樣大亂的幽州,涼州,中原腹地.……
說實話,這次戰役,就算自己胡亂指揮,它都輸不了啊。
必勝之戰啊.……
想到這裡,羌渠單于抬頭挺胸看向遠方,雙腿一夾馬腹,直奔太原,準備先裹挾并州刺史,搞事。
ps:就我這腦洞,靈感就如同大禹治水,堵不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