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街頭偶遇

  張羽學漫步走在靠近家的路上，是一個和二十年前的集市相似的地方，張羽學是一個戀舊的人。有一定能力后，就潛意識的維持周圍環境不變，結果在一家周圍5公里的地方變成現在這樣。同樣也成了巨俠市一大景，在繁華處處高樓大廈的超級國際都市巨俠市。這個保留八十年代風格的地方成為整個巨俠市人氣最高的地方。

  巨俠市市政府從一開始的反感，到現在的努力維持，成為巨俠市的標誌，對張羽學佩服的六肢朝地。張羽學身體升級完成後，進行了各種適應性訓練。一個月的時間不知不覺就過去，期間還發生了一個意外驚喜。

  身體的升級強化，居然讓儲物空間從100立方米，擴大到數萬立方米，簡直可以說是一個小世界。問了那個不知道有多大能力的超計算機后才知道，這個存在於有無間儲物空間理論上是無限大了，能用多少，取決於張羽學的身體承受能力。

  聯繫到量子科技無視時間空間和維度的特性，張羽學直接把儲存空間變成了一個秘密基地，將整個地下基地搬進儲物空間，有無限量子能量傳遞裝置和光邏輯門量子計算機的控制，絕對是一個超級安全的隨身基地。唯一遺憾的生命體進不去，收集到足夠的物資后張羽學回到巨俠市。

  近鄉情更怯，看著自己白得像吸血鬼一樣的臉，張羽學不敢馬上回去。這大概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吧！受了傷總是喜歡自己一個人默默承受。總是把自己最牛叉的一面展現給家人給親人，至於不怎麼的，就藏一起來，自己知道就可以了。

  一身休閑裝，不時和認識的鄉鄰打個招呼，默默感受著這令人著迷的熟悉。張羽學走到一個燒烤攤上，坐高聲喊道：

  「牛叔，老規矩，來全套，先來點花生米，再來一紮啤酒，潤潤喉。」

  張羽學的喊聲令周圍的人一陣無語，跑燒烤攤上來點花生米下酒什麼的，也太那個了一點。牛叔一聽，不顧在他攤前和他聊天的風衣女郎。拿著花生米和啤酒直接來到張羽學面前。

  「小張有一陣子沒來，聽說出差了？花生米，啤酒先喝著，呀！臉色這麼不好？生病了少喝點，那裡有個搞傳銷的，我先過去應付著。」

  周圍人看著還真有花生米，一陣無語，看了看自己桌上不由大聲喊道：

  「老闆給我們也來份。」

  然後牛嬸嬸忙了起來，牛叔則無語的搖了搖頭。

  「是啊，剛出差回來，想牛叔手藝了，家都沒回直接來這裡。」

  牛叔聽后，很高興，但是看了看張羽學的臉色，打開的一紮啤酒只留下一瓶，其他提著就走，說道：

  「身體不好，喝啥酒，蘇打水就好，一瓶不能再多，我給你去拿水。」

  額，張羽學一陣無語，連忙拉住，說道：

  「牛叔別啊，我沒病，真的，真是開車忘記開空調，凍的，不信喝點小酒暖暖立馬恢復。」

  張羽學的謊話張口就來，牛叔看著周圍大部分穿襯衫的人，聽著張羽學話一陣無語，說道：

  「就一紮不能再多了，」

  說完轉身離去，張羽學打開啤酒，美美的喝了一口，然後吃了一粒花生米，整個人一陣放鬆，

  「爽，這才是生活啊。」

  正感嘆，一個風衣女郎，坐到張羽學對面。學著張羽學開了瓶啤酒，吃了粒花生米。眼睛一亮，高聲喊道：

  「給我也和他一樣，來雙份，」

  說完大氣的一拍桌子。張羽學看著眼前這個可能是搞傳銷的風衣女郎，一陣無語，這算什麼？牛叔手腳利索拿來，還有烤好的燒烤。臨走還給了張羽學一個小心傳銷，自己保重的眼神，然後直接很沒義氣閃了。

  張羽學目瞪口呆的看著牛叔一系列的騷操作，佩服的差點給跪了。風衣女郎看著張羽學獃獃看著自己，一陣小得意。然後很接地氣的開口說道：

  「怎麼不歡迎嗎？我們拼個桌，搭個伙，湊合著吃點東西，過日子，不歡迎嗎？」

  聽了這位風衣女郎的虎狼之詞，本打算喝口酒遮掩一下尷尬的張羽學，差點嗆了。對於美女，又或者是女人，華夏男人總是包容的。張羽學只能禮貌的說道：

  「歡迎怎麼可能不歡迎？你這樣的美女走到哪裡都必須歡迎啊。」

  風衣女郎給了張羽學一個還算懂事眼神后，大咧咧的招呼張羽學開吃。很有大姐頭架勢，張羽學也開始介紹各種燒烤，然後一邊不示弱開始和風衣女郎喝著酒。身體強化升級后怕毛線啊，只是看著這這位美女的吃相。

  張羽學心裡一陣感慨，這年頭做什麼都不容易啊，看把這美女給生活艱難的，估計是被專家忽悠了，大概天天水煮大白菜，鹽水拘南瓜湯。估計難得放開一次，有幾年沒吃過肉了吧。張羽學一陣心軟，不由邊給風衣女郎拿好吃的，一邊柔聲的介紹道：

  「慢點吃，別燙著，不是我吹，論燒烤整個巨俠市就牛叔這裡最地道。來來嘗嘗這個。」

  美女來者不拒，忘乎所以的吃起來，連原本的傳銷的事都忘記了，兩人化身乾飯王，看得周圍的目瞪口呆。直到牛叔快崩潰時才停下來，似乎有點醉的風衣女郎也終於想起自己是要幹什麼的，開始向張羽學說起，什麼自由，墮落，什麼的。

  張羽學無語看著連醉酒都不忘自己本職工作的女人，一陣佩服，敬業，太敬業了，風衣女郎看著張羽學發獃，不滿的說道：

  「怎麼樣小張？來跟姐姐混，以後你就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給你無限的生命，給你想要的一切。」

  看著還在發獃張羽學，風衣女郎伸手搖了搖張羽學，接著說道：

  「你倒是說話啊，對自由墮落怎麼看？」

  回過神來后，張羽學開口說道：

  「自由就是隨心所欲做自己喜歡的事，挺好的，至於墮落就自己做的事，不被大家認可，就叫墮落吧，反正我是這麼看。都挺好的，」

  風衣女郎聽得兩眼發光，終於有一個懂自由墮落的人了。不容易啊！不由生出一種通過千辛萬苦得到回報的感覺。不由加把勁說道：

  「太對了，就這樣，加入我們吧，」

  說完兩眼放光的看著張羽學，張羽學被她的目光看全身不舒服，搖了搖頭說道：

  「姐啊！加入你們那啥組織，不好吧，有組織就有約束，還自由個毛啊，自己一個人自由墮落多好，加個毛線的組織。」

  張羽學頓了頓，看了看周圍小聲對風衣女郎說道：

  「姐啊，你們那啥組織，真心不好，退了吧，自己一個人自由墮落多好，看你們組織把你約束的，估計好久連頓飽飯都沒吃過，還自由墮落，窮得連頓飽飯都不保證，還保證啥自由墮落？聽弟弟勸，退了吧！我給你找份好工作，咱們自己自由墮落多好。」

  風衣女郎聽后同樣一陣無語，剛想開口，卻不知道說點啥，這飯好像還真是幾千年來第一頓飽飯，以前壓根就沒有吃飯的概念，至於自己的惡魔組織，好像還真是以窮聞名宇宙的，聽著張羽學的話，竟然無法反駁。

  「要不退了吧！自己自由墮落多好。」

  風衣女郎陷入自己的世界。這時張羽學電話響了，是奶奶打來的電話。張羽學接完電話，準備回家，伸搖了搖風衣女郎，說道：

  「姐我先回家了，我奶奶電話來了，就不陪你，想吃啥隨便點，再打包點回去吃別餓著自己，算我的。」

  「哦哦，好的，」

  陷在自己世界的風衣女郎，隨口回答道，

  張羽學和牛叔打了個招呼，對牛叔說道：

  「都算我賬上，我先回家了，牛叔再見，早點收攤，別累著。」

  牛叔點頭，看著張羽學離去，不由對牛嬸說道：

  「多好的孩子，就是太心善。」

  牛嬸也說道：「是啊，要是我們家牛剛有小張一半好，我死了也可以安心的跳廣場舞了，再給這丫頭烤份打包罷，別計帳，怪可憐，看被忽悠的。」

  牛叔拍了拍自己胸說道：「我省得。」

  當風衣女郎從自己的世界走出來，看著打包好的烤肉，讀取了剛發生的事。一陣無語，低語道：

  「我這算是被同情了嗎？」

  然後臉色複雜是拿起打包好的烤肉，從風衣中掏出一疊厚厚的紅票子，狠狠拍在桌上，說道：

  「老闆結賬，」

  正在收拾桌子的牛嬸看了看涼冰一眼，繼續收拾桌子說道；

  「閨女，小張付過了，東西都打包好了，自己帶走，別忘記拿。」

  說完又忙活起來，風衣女郎大氣的揮了揮手，拿起打包好的東西說道：

  「我知道，這裡的東西挺好的，我很喜歡，這算下次來定金。」

  說完，拿起東西，直接走了。留下一直喊著不用的牛嬸風中凌亂，看了看錢，又看了走遠的風衣女郎，牛嬸喃喃的說道：

  「老頭子，好人真的有好報，原來是個富婆呢！小張走好運了，起碼可以少奮鬥幾十年，只是可憐我們大侄女，沒機會了，得多傷心啊。」

  走到沒人注意的地方，風衣女郎對著空氣說道：

  「小的們我給你們帶東西來，有肉吃了，給你們開開葷，阿托給我查一查剛才那人的底，我要知道他的一切，挺好的啊。」

  「是女王，」同時風衣女郎耳邊傳來鬼哭狼嚎的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