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341章 來遲的救援
陸戰隨意說道。
說罷,將匕首插進了自己的腰後,隨意地將鱷魚的屍體踢到了一旁。
宛如隻是做了一件微不足道的事情一樣。
不遠處,陸戰的小夥伴們,都驚呆了。
大哥,這是鱷魚!鱷魚啊!
不是娃娃魚!
您好歹給野生動物一點兒尊嚴啊!
徒手殺鱷魚,而且還沒有使用熱武器。
這樣的實力,這樣的勇氣,在整個軍區,還能找出如他這樣的人?
眾人,目瞪口呆。
閆明呆呆地看向了陸戰,喃喃道:“老大還真是野生動物的克星啊!”
“上一次徒手殺老虎,這一次又徒手弄死一條鱷魚……”
一旁,陳飛宇抱著胳膊,一臉欣慰地點頭道:“我的乖徒兒,長大了啊!”
……
不久之後,眾人從震驚之中反應了過來。
他們再一次連接上了繩索,抬起了水中的鐵將軍,繼續前行。
“嘿呦!嘿呦!”
齊聲的口號聲響起,眾人步伐一致,從水中淌了過去。
十分鍾之後,眾人成功渡過了這條湍急的大河!
也就在此時,一輛吉普車飛快地從山上飛馳了下來。
速度極快,根本不顧一路顛簸,幾乎是一路上彈跳著過來的。
而在水中,一輛遊艇也飛快地開了過來。
轟隆隆!
遊艇一個急刹車,停在了岸邊,濺起了一片水花。
而吉普車也停在了河邊。
隻見犀牛抱著一把突擊步槍,從車上跳了下來,一臉焦急。
副駕駛上,天牛更是從後備箱之中拿出了醫療箱,準備搶救。
水牛也是一臉警惕地盯著四周。
“老大!人呢?”
天牛看著空空如也的大河,有點兒懵逼。
難不成他們知難而退,原路返回了?
水牛也眉頭緊皺,盯著洶湧的河水。
犀牛手持步槍,謹慎地掃視著河水表麵。
“定位他們的位置!”
犀牛冷聲說道。
“是!”
天牛得令,立即從吉普車上拿下了電腦,開始定位暴風特戰隊的位置。
不久之後,定位成功。
但在看到他們的坐標之後,天牛眉毛一挑。
“老大……”
犀牛
看向了天牛,見天牛麵色詫異,問道:“怎麽了?”
“他們……他們已經過去了……”
“過去了?”
犀牛一臉意外。
不應該啊!
剛才他明明看到水中有一條凶猛的鱷魚啊!
他們是怎麽過去的?
難不成是那一條鱷魚並沒有為難他們,而他們,硬著頭皮淌水過去了?
就在此時,隻見水麵上出現了一道黑色的影子。
犀牛的神經,立即緊張了起來。
他抬起了自己手中的步槍。
“老大!鱷魚!”
水牛臉色一變,大叫道。
不用叫,犀牛也發現了那一條鱷魚。
而那條鱷魚,居然隨著水流,慢慢地靠向了岸邊。
“不對勁兒!”
犀牛眉頭緊皺。
那條鱷魚,在水中漂浮著,一動不動。
並且,周圍還有血花漂浮。
“死了!”
突然,犀牛愣住了。
沒錯,那條鱷魚,死了!
在水中死了!
而且,好像還是被人給殺死的!
“我靠!是那群小子幹掉了鱷魚?”
水牛瞪大了眼睛。
“不對啊!他們沒有實彈,他們是怎麽做到的?”
“在水中跟鱷魚鬥,簡直就是找死啊!”
水牛一臉詫異地說道。
這個問題,犀牛同樣也想不通。
別說那群初出茅廬的小子了,就算是他,都不敢下水鬥鱷魚。
這是天性的壓製。
嘩啦!
一陣水浪衝來,鱷魚的屍體,已經被衝到了岸上。
見狀,犀牛小心翼翼地走了過去。
走到鱷魚麵前,卻發現,這條鱷魚死得不能再死了!
“難不成那群小子,偷偷藏了實彈?”
水牛推測道。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他們算是犯了大忌!
實彈,是不允許私藏的。
私藏實彈,意味著圖謀不軌,後半生的軍旅生涯,可就徹底毀了。
“不!”
犀牛臉色猛變,他搖了搖頭。
“不是子彈,是刀傷!”
犀牛開始檢查鱷魚身上的傷口。
在鱷魚的背上,有一道兩指寬的刀傷。
看樣子,是軍刀所傷!
“看樣子,有人跳到了鱷魚的背上,用匕首捅傷了鱷魚!”
聞言,其餘兩人臉色一變。
跳到鱷魚背上?與鱷魚肉搏?
這也太狠了吧?
“能將匕首插得這麽深!此人的力量,絕對很強。”
犀牛繼續分析道。
其餘二人紛紛點頭,認同犀牛的分析。
“最致命的傷害,其實是眼睛上的這一刀。”
“匕首直接刺破了鱷魚的大腦,一刀斃命!”
“而想從這個角度刺鱷魚的眼睛,必須要正麵麵對鱷魚。”
越說,犀牛的臉色越難看。
正麵麵對鱷魚,隨時都有被吞殺的危險。
殺鱷魚的那個人,是怎麽克服自己的恐懼心理的?
這也太恐怖了吧?
“看來,是我們小瞧了這幫孩子們。”
犀牛站起身來,一臉凝重地說道。
“你覺得是誰幹的?”
犀牛看向了天牛,問道。
天牛撓了撓頭,腦海中閃現過了無數的身影。
過了半晌,天牛這才說道:“我覺得,可能是察猜或者陸戰。”
他們兩個,是暴風特戰隊的地表最強!
陸戰,全方麵的天才。
察猜,格鬥高手,身體素質極強,為人陰狠冷靜。
他們兩個,都具有與鱷魚廝殺的實力。
“我覺得,可能是察猜。”
此時,水牛喃喃說道。
而犀牛看向了大河的對麵,微微一笑,道:“嗬嗬,我倒是覺得,可能是他!”
……
暴風特戰隊的眾人在淌過大河之後,並沒有放慢自己的腳步。
速度還是很快。
足足在叢林之中行駛了一個下午的時間。
五十公裏的路程,此時已經被眾人走完了一半。
而二十一個人,每個人都疲憊不堪。
就算大家輪流來抬鐵將軍,還是忍不住的疲憊。
但卻沒有一個人喊苦喊累。
陸戰為了勝利,都能以命相拚,他們這點兒累,又能算得了什麽?
“我說,走完一半了,他們不會再來搗亂了吧?”
王亞東擦了擦額頭的汗水,喃喃說道。
身後,泰刑憨厚一笑:“不好說,我覺得,從陸地上不好追擊,他們很有可能會空襲。”
聞言,陸戰臉色一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