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孫氏府邸
“沒事兒,楚兄我們繼續下棋。”兩個人談笑風生,繼續飲酒下棋了。
孫以羅一直在巷口的拐角處躲藏著,生怕被人發現,一想到自己剛才哄騙奕劍去送信,心裏也是過意不去。
正想著身後一個人,孫以羅一個過肩摔差點把弟弟給摔出去,還好都是習武之人,沒有傷飯要害。
看著孫以羅提心吊膽的樣子,就知道這幾天過的並不好,“姐姐是我,”孫以晁像是喉嚨裏被放了一個魚刺,說話支支吾吾的。
一聽是弟弟聲音,連忙鬆手,“小子還好嗎,來的時候也不弄個暗號,差點讓姐姐誤傷你。”孫以羅冰雪聰明,知道是弟弟故意調勻他。
“姐你欺負我,回去告訴爹爹。”孫以晁像是查出了不對勁兒,也不會是兩姐弟啥都瞞不過彼此的法眼。
“姐,我收到一封信,就知道是你遇難了,看你這精神氣兒可好了,不會騙我吧!”孫以晁愣頭愣腦的樣子真心喜歡。
孫以羅的肩膀還有三處傷口,到現在都沒有藥物處理,隻是簡單的包紮,可能都發炎了,“你這小心狼心狗肺,我身上還有傷,快點帶我回府,我一個人根本進不去。”孫以晁這才想起來,之前姐姐一個人不得不留下來的時候身上確實有傷口。
二話不說姐弟兩飛速的趕往孫府,還有戰報要給爹爹上交。
天色已晚,二人回到府邸已經是黃昏,晚飯都過了,門口戒備森嚴,如今孫以羅是叛徒的身份根本進不去,隻能調虎離山計。
這便是答應為她送信的意思。
“弈劍,等我寫完信讓你家王爺送到孫府,我就帶你出去玩。”孫以羅將這張寫著一個字的紙當作了字據,塞進衣袖裏,以免到時候蕭珩敬反悔。
弈劍一聽孫以羅這話,就知道不是現在就帶他去玩,當下臉垮了大半,凶凶地哼了一聲,像是在譴責孫以羅的不守信用,轉身就走了。
孫以羅此時急著信的事,也沒太注意到,隻當他是鬧小孩子脾氣,過陣子便好了。
果然有了弟弟的庇護,孫以羅輕而易舉的就進了府邸,隻不過有些荒繆,梁明義為了安全起見,一直派人跟蹤孫以羅的行跡。
如今這二人闊怕寢食難安呀,“什麽人?敢私自夜闖我孫府,不想活命了嗎?”隻聽見幾個粗魯野蠻的大漢一直喊叫。
孫以羅越發覺得稀奇古怪,要知道父親雖然常年在外征戰四方,可是家裏也是管教有方,這怎麽會讓幾個粗漢守護府邸。
孫以晁也是心裏一直對前幾天來的“姐姐”有些懷疑,所以這才出手相救,“你們幹什麽,我可是府邸的少爺,難道連我的命令都要違抗?”
不得已而為之,就在孫以晁準備拿自己的身份,做這最後的賭注時,幾個大漢大漢根本不理睬,這讓孫以晁
心裏更加確信府邸的古怪,看來要變天了。
“怎麽辦,爹爹你看外麵那人,正是這具身體的主人,她回來了我們必須殺了她,以絕後患!”梁小小本來看似楚楚動人的模樣。
瞬間換就一個人似的,雖說她占據了孫以羅的身體和那張傾國傾城的容顏,但是未必行事待人能和真正的孫以羅一樣如出一轍。
命運本該如此,可這卑鄙的二人,不知哪裏來的邪術,把這孫府弄的人心離散,“你剛剛說什麽?”
隻見孫以晁搖搖晃晃的拿著酒瓶子,一腳踹開門兒,梁明義嘴角邪惡的一笑,梁小小前一秒還有些恐慌。
可是看到自己爹這個樣子,心裏就已經得知一二,“這可惡的姐弟二人,還真是姐弟情深呀,都換了身體還能認出不成?”
梁明義早在鄉下釀過一種穀酒,聞一口都讓人如癡如醉,誰知這孫以晁上了這奸詐小人的當,已經把這孫以晁迷的暈過去了。
兩人心裏暗自高興,想著孫以羅今日是必死無疑了,還好蕭敬派人一直跟蹤孫以羅,覺得這其中很多問題解釋不通,就想看看。
誰知孫氏破門而出,“是誰呀?半夜三更不睡覺,你們都在幹什麽舞刀弄劍的。”聽得出孫氏這口氣分明是不高興的。
孫以羅看到如今的府邸已經變天了,一切都變了,不在是自己征戰前的模樣了,心裏別提多寒酸了。
“稟告老將軍,這小賊深夜潛入我府邸,怕是要偷竊什麽,看她這模樣不像是官撩。”大漢按照梁小小的囑托。
然而老將軍早就死在沙場,而這靈魂便是梁明義,明眼人都看得出來,這就是他們二人一唱一和。
“真是不知死活的東西,你們看著辦吧,我休息了。”孫氏這口氣,和往常截然不同,揮著袖子進了房間。
看著自己的爹出來了,本來是激動開心的眼淚在打轉,可這乍一聽根本就不是自己的爹呀,她知道就算自己現在的靈魂,住在一個陌生的軀殼裏,父親也不必這麽避諱吧!
蕭珩敬派的人早在這府邸的黑暗出潛藏著,“這孫氏什麽時候變了,和朝堂裏講述的直接不同。”一般像這種事情蕭珩敬都讓自己身邊信的過的人才去。
可是父親不會這麽心狠手辣的,這時看著這些凶神惡煞的大漢襲擊而來,孫以羅抱著必死的決心也要拚一把。
忽然大堂的燈一律被人打開,頂替著孫以羅的真身,梁小小和梁明義,這兩個小人終於露麵了。
這一下,孫以羅是真的一切都明白了,原來自己的肉體早就被有心之人奪取,而那個陌生的父親恐怕早也被人頂替。
本來就身受重傷的她,就是在玩命,就在孫以羅快要一命嗚呼的時候,幾個黑衣人從天而降,帶走了孫以羅。
一把石灰粉差點把這
幾個大漢的眼睛弄瞎,“什麽人,竟然救走了孫以羅?”梁小小惱羞成怒,差點把這幾個大漢趕出府邸。
還好這梁明義有見解,覺得這梁小小婦人之仁,有些道理聽聽就成,“沒事兒,我們這不已經勝券在握,隻要她沒有證據口說無憑,我們還是有機會弄死她。”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