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章出醜
看得出她的憤怒,“你隨時可以離開!”孫以羅忘了自己現在,過的是寄人籬下的日子。
激怒蕭珩敬,對自己沒有絲毫益處。
這讓孫以羅心中警醒立刻道歉,“對不起王爺,剛才是我情緒過於激動了。”
蕭珩敬並沒搭話兩眼微閉,眉頭緊皺,孫以羅識趣的沒有在言語。
一路上顛簸的很,不料孫以羅差點被馬車摔的飛出去,還好旁邊的蕭珩敬抓的及時,一把將快要飛出去的孫以羅摟在懷裏。
等到馬車穩定行駛時,孫以羅這才回過神兒,抬頭一看,剛好懟上蕭珩敬的眼眸,“多謝,我……
一時之間孫以羅有些詞不達意,不知該如何是好,“無妨!”
蕭珩敬一字一頓說的非常清楚,外麵架車的侍衛都能聽車中對話,“王爺,路不太平坦,您沒事吧。”
“沒事兒,繼續走。”
趁蕭珩敬對著車夫說話時,孫以羅偷偷看了幾眼蕭珩敬的容顏,果然京城第一美男,確實賞心悅目。
“啊!!!”
孫以羅發呆之時,蕭直接將孫以羅丟下來,還好在車上隻是摔的屁股有些懂,有失形象。
孫以羅難以置信,眼前這個美男子,簡直虧了他那容顏,竟然這麽待人處事,未曾想到在心裏把他罵了有一百遍。
“你看什麽,我臉上是有花讓你這麽沉醉。”孫以羅以為蕭珩敬閉著眼睛睡著了,這怎麽還能看見自己看他。
孫以羅嚇的連忙轉過身子,不巧磕到了頭,“啊,該死的,倒黴~”
孫以羅現在是滿肚子的怨氣,“我還懶的看你,你看把你能的。”
孫以羅是沒有看到這蕭珩敬凶神惡煞的眼睛,“好疼”
用手一摸竟然流血了,剛好轉過身子,看到蕭珩敬那張黑臉,孫以羅嚇的又要撇過頭,“別動!”
本來一意孤行的戰神氣勢那裏去了,如今竟然被一個王爺整的七上八下,孫以羅在心裏十分懊悔。
“幹什麽你?”孫以羅已經意識不到自己現在和王爺的對話,已經超出主仆的界限了。
蕭珩敬隻是狠狠的瞪了她幾眼,並沒有說話,付過身子,孫以羅以為他要幹嘛,嚇的魂不守舍,頭都不敢抬一下。
“笨蛋,還保護好我的安全連自己都照顧不好,真的是。”孫以羅有些不可置信。
還以為今日蕭珩敬必定會刁難自己,結果隻是為了給她額頭上藥,包紮了一下好多了,周圍的血跡也清楚了。
“好了,你就別動躺哪兒休息會兒。”蕭珩敬有挪回剛才的位置,繼續閉眼睡覺。
隻留下孫以羅還在回味剛才那一幕幕,“我這是在做夢嗎?”
孫以羅還以為自己在夢遊,狠狠的掐了一下自己的肉,是真的疼,這才確定自己不是在做夢。
“孫以羅你在想什麽!”
很快馬車停留
在一家宅院門口,這個宅院看起來不是很奢侈,確透露一種書香氣息的感覺。
孫以羅從小就習武練功,很少外出走動,加上父親從小就對她很嚴厲,幾乎孫以羅除了和父親一同去打戰守衛邊疆,沒有任何有意義的事情。
從剛才下車,孫以羅兩隻眼睛一直盯著宅院,細細打量,“王爵士是有名的書者,這次我來有事兒要商,我懷疑王爵士最近不太平安,過來看看?”
蕭珩敬既然選擇讓孫以羅來保護自己的人身安全,肯定要提前透露原因,“好,我知道了,王爺進去盡管做你想做的事情就好了,我會在門口候著。”
剛進去,就傳來一股花香味兒,雖然很濃有些刺鼻,但是不得不讚歎,這這香味兒是平生第一次聞到。
“王爵士不願將自己和這世俗捆綁在一起,前幾年便隱居山林在這裏蓋了宅院,種了很多花花草草。”蕭珩敬看孫以羅愣頭愣腦的便一路給說。
孫以羅專心致誌的聽著,不料一個飛鏢從耳邊擦過,快要刺向蕭珩敬時,孫以羅反手就把飛鏢踢落而下。
一瞬間劍梢出爐,“什麽人出來?”
孫以羅做出一個保護的姿態,讓蕭珩敬退後,許久沒有聲音,剛開始蕭珩敬也納悶兒怎麽回事兒。
一個滿頭白發的老先生突然出現,文質彬彬的走姿,和那骨子裏的氣質,讓人感歎不已。
“沒想到你小子來的時候,身邊還帶的侍衛,你這小侍衛厲害的很。”接著這老先生摸著白胡子大笑。
原來剛才的飛鏢是他所為。
孫以羅看向蕭珩敬,“師傅您的功夫又精進了。”蕭珩敬說著和老頭並肩向前說說笑笑走了。
留下孫以羅還在那兒迷茫,“原來這個老頭就是王爵士,還是蕭珩敬的老師!”
孫以羅被這蕭珩敬弄的暈頭轉向,氣的直跺腳腳。
“等等我……”
孫以羅繼續跟在後麵,真的是拿人錢財替人辦事,她現在也算是體會到了,如果沒有蕭珩敬的協助。
現在的自己也不知道在哪裏飄蕩,“慢慢來,不急得。”王爵士轉頭笑嗬嗬的說著。
孫以羅有些羞澀的放慢腳步,然而蕭珩敬臉色極其難堪,在他眼裏這就是不給他麵子。
很快到了書房,孫以羅在門口把手,兩人進去傾心交談,還好外出時,孫以羅一路留下暗號。
這樣都護衛也能跟上來。
立刻轉頭一看,圍牆上爬這一個黑衣人,不管他怎麽偽裝,孫以羅任然能夠認清這人就是都護衛。
一張紙條,慢慢飄到孫以羅的腳下,“少爺一切平安,請小姐放心。”
僅僅幾個黑字,卻讓孫以羅如釋負重,心裏的壓力也減少的許多,現在當務之急就是搞清楚父親是活著還是死了。
還有自己的真身,孫以羅一定要找回
,不能放任梁小小為禍人間。
“蕭珩敬,你這每年都會按日子看望我,怎麽今日突然來訪,是不是又遇見什麽疑難雜症了,說說老師看能不能幫到你。”王爵士是個直爽的人,正因為如此而人才合得來。
蕭珩敬覺得孫以羅這個事情實在奇怪,便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告訴了王爵士。
“聽完你這一說,我這心頭最忌憚的事情終是發生了!”王爵士的意思,好像早就預料會有這樣的事情。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