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5章 毫無還手之力
“你怎麽來了!”被葉玄差點弄冷淡的家夥,自然極為憤怒。
他卻哪裏知道,葉玄的真正來意。
葉玄冷嘿一聲,上前去,一個大腳丫子便踹在冥王的腦門上,把丫的從椅子上,直接蹬翻在地。
冥王險些沒被踹背氣兒:“慘叫一聲,就要翻身滾起來。”
哪曾想,葉玄上去又是一腳,把剛自站起的半個身子,又瞪倒在地。
瞬間就翻了兩個兒。
“我草,你媽的幹什麽?”冥王人翻了,嘴裏卻沒閑著。
“幹什麽?”葉玄哼了聲:“幹你!”接著一拳頭砸在鼻子上,打得這個一米八的大個子,毫無還手之力,都蒙了,滿臉是血。
那個女的早嚇哭了,堆在床腳,驚恐的看著他們,叫也不敢叫。
“你在中心醫院都幹了什麽?說!”葉玄怒喝。
這下,這個冥王終於明白了過來,看到對方伸手如此快,估計自己也不是對手,所以幹脆裝起了孫子:“我知道我知道,是我,那個老太婆,不,那個阿姨是我不小心……”
“不小心你丫個頭!”葉玄一把從靴子拽出軍刺:“我弄死你!”
“別,別!我知道錯了,我的眼睛蒙了豬油了,我賠,我賠不行嗎!”冥王驚恐的大叫,這個家夥別看開著賓利,到處裝13,一到真章,早沒電了。當時隻是看到菲菲好看,想著故意調息一下, 嚇住了,弄到別的地兒好好把玩一下,卻沒想到半路殺出個不知天高地厚的老婆子,壞了好事,惡從心起,才動了手。
“錢?賠,有個破錢就牛逼是不?來你看我這一把軍刺直多少錢,你賠我看看!”葉玄掄起胳膊來對著對方就是一巴掌:“我他嗎的叫你再欺負人!”
還不到三分鍾,這個剛才還意氣風發,抱著女人長驅直入,轉眼間便被一頓收拾,腦袋都成豬頭了。
他隻顧抱著頭,跪在地上求饒:“哥,別打了,再打就出人命了,您想這事兒怎麽了,咱就怎麽了!我錯了,我真錯了!”
葉玄打也打夠了,氣兒也消的七七八八了:“我老媽就在中大五院,你看著辦吧!但話我可給你挑明了,我能在幾個時辰內把你拖出來,我就能用同樣的方式,把你拖出去喂狗,應該怎麽處理,你心裏明白,小心你再動心眼!”
“大哥,您就是借給我個膽子,我他嗎的也不敢啊!我立刻去,馬上去!”
葉玄的相術已經是極為精進了,再看對方的神態和麵相,便知道,這丫的是真的老實了,這才停手。轉頭走向門口,但是等到了門口,卻忽然又把頭掉過來,對著冥王,又是一拳頭。
接著拽著他的領子,一隻手把冥王的腦袋按在餐桌上,揮起軍刺,從他的臉蛋旁,噗嗤一聲,像切豆腐一樣穿進餐桌,然後刷的抽出軍刺,這才算消了氣兒,一腳踹開門,揚長而去。
葉玄離開了,冥王那個家夥的小區,但是卻不敢自此不管,而是打車回到了醫院,在老媽病床旁邊的床上,蒙著個被子家裝睡覺。
不久那個冥王真的來了,這丫的還算老實,進了來,趕緊是不停的道歉,並且說要給阿姨調到單獨包間病房,並且花錢安排了三個護士輪著照顧,而且給了照顧和護理的醫生、護士每人一個紅包,方才離開。
這次反倒把葉姨弄蒙了,從頭到尾都驚恐到了,不敢說話。
倒是菲菲舒服了,三個護士,她基本隻需要陪著老人聊天就好了。
葉玄心裏則暗自到,唉,這社會,為什麽這樣呢?就是錢多好用,拳頭大舒服嗎?但是這又如何能夠做到每個人都公平呢?
就這樣,過了兩天,葉玄忽然覺得一天不現身,恐怕就不穩妥,對方的手機早就換了。而且即便是要查任務的目標,一時間也沒什麽線索,唯一的辦法,就是要明裏暗裏的調查。
現在的臨新市,那也是華夏國的超級口岸城市,哪裏那麽容易就能夠查到。
如果這樣的話,反正雇傭軍組織,也沒有給自己限定固定時間,那麽不如一邊保障老媽安全,一邊調查,同時也給上級發送信息,希望幫忙派一個對於跟蹤技術相當厲害的人手來,幫忙一下。
接著,葉玄又回顧了一下,臨行上級的指示:根據那摩監獄所擁有的衛星監控數據,那撒皮的跟蹤信息,就是在市中心的一個地方消失的。
夜幕初上,臨新市最繁華的街道上車水馬龍,主路幹八車道的寬闊大道上洶湧著的都是名車。
兩邊更是高入雲霄的板式高樓,璀璨的燈光把整個夜空燃燒得通明如晝!
夜生活的窮屌絲、高富帥們都喜歡在這個時候出來鬼混,有的靚靚身段拋拋媚眼,有的拉風的一笑而過,有的猥瑣的到處撒麽著看能不能趁機卡點油……
這是臨新市的夜生活!
可是穿過了這條大道,在這些櫛次鄰比的大廈背後 卻是一些低矮的“洋房”,這裏的燈光就好像天上的星星嘻嘻冷冷,偶爾有條寬一點的馬路,卻也半天都見不到一量轎車。
別看這地方就好像是一個黑暗的貧民窟,卻隱藏著臨新市最大的娛樂城——南海會所!
葉玄漫無目的的在會所外環人行道上走著,身邊走過的人,時而是醉醺醺的橫著眼睛看人的大漢,東南西北四個方向可以看出八個重影;時而卻是千嬌百媚的女人,就好像電影中的血精靈一樣。
這樣的女人葉玄是從來不正眼看的。對於這些人的挑逗,完全可以無視,甚至就連那些刺鼻的香水味都懶得聞,直有窒息的感覺。
通往會所裏的路上,在璀璨中透著極端的洋氣奢華,奢華中更添一絲嫵媚。
便是幾米的距離就如同是兩個世界。
葉玄現在就好像是一個閑人一樣,走在奢華世界的外圍。
實際上,他的全身的神經都似乎是一台精密的機器,一邊在思考著,一邊在觀察著。
既然失蹤在這裏,那麽撒皮這樣的人,一定不會去很普通的地兒,要麽是地下黑,要麽是地上黑,要麽是跟官員有關,而在這個地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