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2.第232章 不知饜足
顧瀟然不知道這是第幾個晚上,他甚至霸道的不准她穿衣裳,不准她起床,不准她離開軍帳半步,若是非要出去他也會不知厭煩的跟在她後頭。
她從沒覺得原來帝辛竟會如此黏人,他一遍一遍,不知饜足的肆意索要,似乎要將這些日子獨守的空房通通補回來,並且還是加倍補回來。
又一次,她無力的躺在床上,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輾轉反側,全身癱軟,根本使不出一絲力氣。
聽著他的氣息剛剛恢復平靜卻又漸漸變得紊亂粗重時,她簡直怕了他過人的體力。
原來史書上的記載的帝辛膂力超勁真的不是空穴來風,他正常人的『能力』簡直令人髮指!
「饒了我吧。」她眼神哀怨的看著帝辛,這不知是第幾次向他求饒了,她只覺得自己連求饒的力氣都要沒有了。
帝辛邪惡一笑,他們分別了這樣久,他哪肯這麼輕易就放了她?
「累了?嗯?」帝辛低聲在她耳邊詢問,一邊說著,唇舌卻在肆意挑逗著她薄薄軟軟的耳垂,惹得她身體緊繃,忍不住輕顫。
顧瀟然嬌喘著,不滿的嗔責道:「你如此不知饜足,我當然會累!」
她撅起的嘴巴,蹙起的眉頭都在向他宣告,她累了,並且非常累!
本以為如此一說,帝辛就會放了她,可她錯了,只見帝辛又是邪肆的勾了下唇角,那笑容里充滿了邪佞的氣息,彷彿又想到了新鮮的遊戲。
「好吧,既然累了就好好休息。」
顧瀟然一怔,沒想到帝辛會這樣輕易的就答應她,正要雀躍時,某人竟然又一次開始埋頭在她身上,噙起一顆小葡萄肆意挑逗。
顧瀟然駭然,她驚詫的吼道:「你不是說要好好休息嗎?」
「嗯。」
他只是淡淡地應了一聲,卻沒有絲毫停頓的意思,顧瀟然簡直敗給他了,她不滿的叫他:「喂!」
「嗯?」他依舊埋頭苦幹。
「你說話不算數!」顧瀟然不滿的說道。
「哪有?」帝辛不以為然,繼續埋下頭,大掌包裹住另一座聖女山,肆意揉捏。
顧瀟然眉頭緊皺,他分明就是說話不算話,居然還理直氣壯的反駁,簡直不可理喻!
她抓住他結實的肩膀,欲將他身體抬高,他皮膚的炙熱嚇了她一跳,那炙熱的皮膚像是滾燙的烙鐵一般讓她快速彈開。
而這時,他的身體漸漸向下游去,觸碰到的每一寸肌膚都給她帶來一股空前的好奇感與難以抑制的興奮感覺,她喘息變得粗重,心跳也跟著加速起來。
強烈的刺激讓她忘記了反抗,整個人癱軟在他身下,完全喪失了自主能力,只得由著他的性子被他肆意挑釁。
「為何不繼續了?」感覺到她開始變乖,帝辛終於抬眸,目光曖|昧又充滿笑意的看著她。
顧瀟然吱唔了半天,終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心跳狂亂的簡直要衝破喉嚨,這個男人總是有著令她無法抗拒的魔力,她總是會不經意的就淪陷在他給予的一切美妙感受中,無力自拔。
聽到他突然的問句,顧瀟然一臉羞澀,她吱唔道:「我……好累,沒有多餘的力氣了……」
她訥訥的回答惹得他輕笑起來,看著她口是心非的樣子,他揶揄道:「好,今天是你的福利。」
顧瀟然正發懵的時候,帝辛又道:「你不用動也不用說話,我好好服侍你。」
說著,他的俊臉漸漸下沉,顧瀟然還沒來得及做任何反映時,皮膚上瞬間傳來強烈的刺激。
濕軟唇瓣不停歇的在她身體上遊走,掠過她平坦的小腹,唇上的短髭扎著她的皮膚疼疼痒痒,一陣抓狂。
腹部傳來的強烈的刺激促使顧瀟然尖叫一聲:「啊……不準碰這裡!」
好癢!
帝辛努努嘴,不以為然:「唔……那碰這裡。」
說著,他的唇再次下移。
顧瀟然又羞又惱又難耐又抓狂,她控制不住的大笑起來:「哈哈……不準!」
「這裡也不行?」帝辛若有所思了一會兒,說,「那隻能這裡了……」
說完,他的身體瞬間下移,將自己的頭埋入那片茂密的叢林中……
顧瀟然下意識抓緊了他結實的肩膀,整個身體僵硬起來,一聲柔軟的嬌嗔自她唇齒間溢出來。
他過人的能力,一次又一次的衝刺,讓她徹底臣服在他身下,最終一點點迷失了自己,只憑著最原始的欲|望做主。
直至深夜,顧瀟然全身無力,口乾舌燥,帝辛才意猶未盡的結束了這場羞人的遊戲,帝辛將她摟在懷裡,一下下輕撫著她細滑的皮膚,他簡直太享受這樣的感覺,恨不得永遠不要結束。
他輕撫著她柔順的長發,拿起一撮在長指間纏繞,惹得她一陣搔癢,顧瀟然調皮的把頭髮看管好,不再讓他肆意挑逗,她簡直怕了他了。
顧瀟然的小動作帝辛又豈會察覺不到?
他炙熱的大掌再次放在她瘦弱的肩膀,開口道:「前幾日|你說,我若是平安回來,你就告訴我一個秘密。」
顧瀟然一怔,時間已經過了好多幾天了,沒想到帝辛居然還記著這件事。
她原本是想告訴他她的真實身份的,只是當時害怕再也不會有機會說。
可是現在,帝辛真的平安回來了,她卻沒有勇氣和他說出真相了,她太沉迷於現在他給予的溫柔與無盡的|寵|愛,她害怕一切真相大白時,他所給予她的一切都將不復存在。
她抿抿唇,打馬虎眼道:「我有說過嗎?」
她不敢回眸,即便軍帳內很黑,根本不足以看清對方的眼睛,她卻仍舊心虛的不敢面對他。
他卻扳過她的身體,迫使她與他面對面。
他鄭重道:「你是在考驗我的聽力還是我的記憶力?」
顧瀟然無言以對,完全被帝辛言語中的嚴肅給震懾住,她咬緊了嘴唇,深深蹙緊的眉頭險些就能打個結。
她要怎麼說呢?
要從何說起呢?
她鬆開緊咬的嘴唇,吁了口氣,也溢著極為嚴肅且深沉的語調說道:「首先,我從未懷疑過你的任何能力,其次,我是在懷疑自己的,你的能力都很厲害,但是我忘記要說什麼了。」
「真的?」她說謊的本領雖高超,卻無法騙得了眼前的男人,他的語調中充滿了質疑。
「真的!」顧瀟然鄭重其事的應道。
帝辛吁了口氣,他沉默了一會兒說道:「你以為我會相信你的話么?」
顧瀟然不以為然的努努嘴巴,她說:「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你要是不相信,我也沒有辦法。」
她的聲音竟有些許的心虛,沒辦法,在這樣一個精明的男人面前說謊確實是件不太簡單的事情,他總是擁有著過於常人的洞察能力,可以輕易辨別真假。
就好像身體接上了測謊儀在說話一樣,分明知道被識破,她卻仍舊沒有勇氣說出真相。
「不說是吧?」帝辛問道。
「我真沒什麼可說的。」顧瀟然依舊硬著頭皮說道。
帝辛無奈的吁著氣,說道:「那好,我有的是時間,早晚等到你親口告訴我。」
顧瀟然暗自鬆了口氣,雖然他明知道她在說謊,可他還是尊重了她的想法,她在這一刻竟然無比感激他。
翌日一早,當顧瀟然睜開眼睛時已經不見了帝辛的影子,她看看空空如也的軍帳竟有種說不出的雀躍。
帝辛終於肯放過她了,她終於可以穿上衣服了,終於不用再滿足他無休止的索要了。
這真是個開心的清晨!
只是,他去做什麼了呢?
顧瀟然穿好衣裳后帳簾適時被撩開,藍漓滿眼含笑的從外面走進來,手中拿著洗漱的盤匜:「姐姐,該洗漱嘍!」
看著藍漓的樣子,顧瀟然就知道她心裏面肯定是在笑她,她也覺的有些不好意思。
畢竟她已經被帝辛軟禁在軍帳內好幾天了,做了些什麼只怕沒有人會不清楚,她要怎麼去面對外面的那些人?
簡直羞死了!
見顧瀟然紅了臉,藍漓臉上的笑容越發曖|昧起來,她把盤匜輕輕放在盤匜架上,說道:「姐姐八成又是在想著陛下吧,竟一臉的紅暈。」
顧瀟然深深擰起了眉頭,她來到藍漓跟前,佯裝生氣道:「你這小丫頭,我還沒問你和惡來的事情呢,你竟然來揶揄我?」
正如顧瀟然所料,她一提起惡來時藍漓臉上立刻爬上了兩片紅雲,她嗔責道:「姐姐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八字還沒一撇呢……」
顧瀟然一臉促狹:「看來我們小藍漓真相和惡來將軍有一撇了?」
「姐姐!」藍漓簡直羞惱不已。
顧瀟然咯咯的笑起來,藍漓被說中了心思,一時不好意思,便追著她打,顧瀟然邊跑邊說:「你這小妮子,竟然敢打主子了!」
藍漓不甘示弱:「人家主子倒是有個主子的樣兒,您看您,就知道取笑我,今日|我就好好教訓你,看你還敢不敢再取笑我!」
「反了反了!」顧瀟然一邊笑著一邊朝帳門口跑去。
豈料帳簾突然被撩起,她與藍漓兩人看到正一臉莫名其妙睨著她們的帝辛時,同時倒吸了口冷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