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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4.第274章 今晚很奇怪

  顧瀟然話音落,便吸引著帝辛與惡來一同將目光投射在她的身上,二人均是一怔,似乎沒有料到她會說出這樣一番話似得。 

  帝辛深深凝了顧瀟然一眼,那眼神中滿是複雜的心緒。 

  惡來看到了帝辛的神色,他雖沒有如飛廉一般時刻呆在帝辛的左右,可他仍舊知道帝辛曾多次偷偷的看過兩位王子,或許他只是因著姜梓童的原因不願見到他們,更也不願他們兩個會問他關於母后的事情吧。 

  見帝辛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並未言語,顧瀟然莞爾一笑,須臾說道:「陛下可否准許臣妾想去探望兩位王子殿下?」 

  這一問題問出口的一瞬,顧瀟然便感覺到帝辛眼波微動,她緩緩又道,「他們還那樣小的年紀便沒有了生母的照顧實在令人心疼,陛下整日操勞國事,臣妾無法參與其中,卻依舊想為陛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況且,臣妾一向很喜歡小孩子。」 

  看著顧瀟然篤定的眼神,帝辛難免動容,他長長的嘆了口氣,說道:「就依愛妃所言。」 

  聽到帝辛應允,顧瀟然清麗的臉上掛著溫暖的笑意,不久前她就很想問問帝辛關於武庚和祿父的事情,只是沒有很好的時機,如今帝辛答應了她的請求,難免令她感到開心。 

  畢竟愛屋及烏。 

  「謝陛下,臣妾明日便去中宮看看他們!」顧瀟然臉上洋溢著溫婉的笑容,像是一個歡快的孩子。 

  很顯然,帝辛並沒有料到顧瀟然會有這樣的決定,但看著她臉上的笑容,他卻也不自覺的跟著笑起來。 

  惡來看著眉目傳情的二人不禁輕咳了兩聲,見二人齊齊的將目光轉向他時,他遂即問道:「陛下,貴妃娘娘,這臘梅一事該如何辦?」 

  顧瀟然一臉尷尬的看著眼皮底下的小衣裳,方才只顧著和帝辛說兩位王子的事情,竟然把惡來給忘記了。 

  帝辛很快斂去笑容,臉上的神情變得嚴肅起來,他問向顧瀟然說:「關於臘梅一事,愛妃如何看的?」 

  顧瀟然抿抿唇,靈動的鳳目微微轉動了下,似是在尋思著什麼,須臾說道:「事有蹊蹺,臣妾也不敢斷言。」 

  顧瀟然雖是如此說,可她依舊不相信楊祿嬣會是害她的兇手,且不論她與楊祿嬣之間的情分如何,楊祿嬣根本沒有任何立場來害她,現在最大的嫌疑人無疑就是姜梓童了。 

  可是在這一刻,當她想到那兩個年幼無知的孩子時,所有的怨氣通通消散,她並不認為自己是個仁慈的人,可不知為什麼,她卻突然間母性泛濫,想到母子分離的痛苦心底莫名的酸楚。 

  姜梓童心中有怨氣是自然的,顧瀟然可以理解,雖說她害死那些無辜的生命罪大惡極,本該得到應有的懲罰,但顧瀟然實在不忍心見到兩個那樣小的孩子沒了親生母親,而對於一個母親來說,此後見不到自己的孩子比任何的折磨都要痛徹心扉,她便沒有必要再往姜梓童的傷口上撒鹽了。 

  並且這件事情蹊蹺的疑點太多,顧瀟然也不敢斷定姜梓童就是兇手,而這其中牽扯的人也定會不少。 

  她緩緩斂去心中的想法,須臾對帝辛說道:「陛下,臣妾有個不情之請。」 

  「愛妃請講。」 

  顧瀟然吁了口氣,緩緩說道:「這件事現如今已是鬧得宮中人心惶惶,臣妾不想再生出無端的是非,相信兇手此刻已是坐立不安,近期定不會再做出任何傷天害理的事情,既然如此,陛下不如詔告所有人已找到真兇,以此平息了宮人們的驚慌,與此同時加強宮內的守備,暗中調查此事。」 

  帝辛深諳的鷹眸靜靜的睨著顧瀟然一會兒,宮中植有臘梅的宮苑只有臨風軒與披香閣,若是追究誰是兇手定是件容易的事情,可她卻偏偏如此說。 

  他真不知是該說她宅心仁厚,還是該覺得是自己虧欠了她,他的寵愛於她而言,就如同一把把鋒利的尖刀,稍有不慎就會令她陷入險境。 

  想必她如此說已是猜到了這幕後的真兇可能是誰了,而他自然也能想象到,只是他不願違了她的意。 

  「既然愛妃開了口,孤便如此辦吧。」帝辛不露聲色,看著顧瀟然的一雙鷹眸里寵溺中又夾雜著滿滿的歉意。 

  用過晚膳后,顧瀟然便將那些小衣裳都摺疊整齊,並且在這之前她還特地讓藍漓她們幫她搜羅了一些好玩的東西。 

  帝辛沐浴后坐在床上,看著身著雪白襲衣的顧瀟然在衣櫃里拿了出衣裳,一件一件的在身上比試的樣子不禁勾唇笑起來。 

  他還是頭一次見到這樣的顧瀟然,從前的她穿衣打扮從來不會如此用心過,一切都由侍女們服侍著,更也常穿一些素色的衣裳,而今晚,她拿出的衣裳全部都是花花綠綠的,每一件罩在身上都像是一隻只翩翩起舞的蝴蝶,彷彿一個不慎就要飛走了一般。 

  最後,顧瀟然套上一件水藍色碎花長裙來到帝辛跟前,問道:「這件怎麼樣?」 

  帝辛皺了皺眉頭,搖搖頭。 

  顧瀟然嘴巴一翹,轉身將水藍色碎花長裙放回到衣櫃里,又拿出方才試過的一件淺粉色綉有大朵牡丹圖案的長裙罩在身上,來到帝辛跟前問道:「這件呢?」 

  帝辛看著她身上那花花綠綠的衣裳不禁噗哧一笑,又是搖搖頭。 

  顧瀟然如同泄氣的皮球一般撅著嘴巴吁了口氣,又將身上的衣裳脫下來扔到衣櫃里,然後拿起一條墨綠色的印著小碎花的長裙,還沒套在身上呢,床邊便傳來了帝辛的聲音:「我發現一個問題。」 

  「什麼問題啊?」顧瀟然穿衣服的動作微微一滯。 

  「你今晚很奇怪。」 

  帝辛深深凝著她,那兩道清俊的眉宇微微凝著,彷彿看到她這樣子很是頭痛似得,這樣的表情對於顧瀟然來說無疑是個打擊,好像她穿著這些衣裳很不好看似得。 

  顧瀟然顯然已經被帝辛的眼神刺激到,遂即不滿的說道:「我今晚換了很多件了,你居然覺得每件都不好看,這會兒竟然又說我很奇怪?我哪裡奇怪了?」 

  帝辛薄唇抿成一線,很無奈的吁著氣,說道:「你今晚換了一件又一件,還不奇怪么?」 

  「這有什麼可奇怪的呀,女人愛美本來就是天經地義的事情!」顧瀟然不以為然的說著,一邊往身上套著衣裳。 

  帝辛卻也一臉不滿的說道:「每日這時候你都已經躺在床上了。」 

  這聲音明顯有些別樣的用意,顧瀟然不禁看看他,此刻他身上也穿著一件雪白的襲衣,只是衣襟半解,麥色的胸膛上可以清晰的看到性感的肌理線條。 

  她這才驚覺,他們兩個因著這次事件已經有兩日沒有心情做那件事情了,難免帝辛今日會說出這樣酸味十足的話來。 

  顧瀟然俏臉兒一紅,她嘟著嘴巴說:「你就因為這個才故意說我穿著這些衣裳不好看么?」 

  帝辛的眼神變得幽深起來,深深凝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說呢?」 

  顧瀟然故作無知:「我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蟲,怎麼會知道你的想法啊?」 

  帝辛真的越來越拿她沒辦法! 

  「你再好好瞧瞧,我穿這衣裳是不是美艷動人?」她一臉的自信,若說是從前的顧瀟然她不敢保證自己穿什麼都好看,可如今穿越到蘇妲己這具軀體身上后,她還是有這麼點兒自信的,畢竟蘇妲己生的貌美異常是毋庸置疑的事情。 

  「經你如此一說,我真是應該好好瞧瞧了。」帝辛眼神含笑的看著顧瀟然,言罷,作勢瞧起來。 

  顧瀟然終於將衣裳穿好,在帝辛面前轉了一圈,將自己的美麗三百六十度全方位無死角的展示給帝辛看,末了還衝著他猛地眨了一陣眼睛,模樣可愛至極。 

  帝辛手指捏著下巴,一臉沉思狀的看著顧瀟然,眼中充滿了驚艷的神色,幽幽開口道:「平時沒少見其他女子如此穿著,可都沒覺得這樣有什麼不妥,同樣的圖案穿在不同人的身上確實別有一番韻味。」 

  話音落,帝辛見顧瀟然驕傲的一條尾巴就要翹到天上的樣子便輕咳了兩聲,正色著又說道:「為何別人穿著那樣好看,可穿在你身上就別、有、一、番、風、格呢?」 

  那後面的幾個字分明就是他勉勉強強從牙縫中擠出來的,顧瀟然立馬冷下臉來,她不滿的看著帝辛,嘴巴撅得老高,然後一臉失落的說道:「真的有這麼難看么?」 

  「我沒說難看啊。」帝辛打死也不承認。 

  嗯,堅決不承認! 

  「你的眼神說明了一切!」顧瀟然越發不滿了。 

  帝辛終於忍俊不禁,突然沖她伸了伸手,顧瀟然不計前嫌的朝他走過去,坐在床邊,正好依偎在他懷裡,她瘦弱的身型頃刻被他厚實而炙熱的身軀包裹住,可顧瀟然臉上的失落神色卻沒有因此消除半分。 

  帝辛從身後抱住她,兩隻大掌抓著她的手,若削的下顎抵在她瘦弱的肩膀上說:「何止是難看啊?簡直不堪入目!」 

  「你……」顧瀟然正要發作,可她的手突然間他用力攥緊,感情他方才就有意先桎梏了她才說這樣的話來氣她,顧瀟然一陣惱火,這陰險的男人居然存心耍她! 

  「不逗你了。」帝辛微頓,見懷中的小女人安分了些,又說道,「你還沒說,今日為何一再換衣裳?」 

  顧瀟然嘆了口氣,這才悶悶的說道:「聽說小孩子都喜歡色彩斑斕的事物,我就想著明日去探望兩個小傢伙兒的時候好好捯飭一番的,誰知,竟讓你一盆冷水從頭到腳澆得徹底!」 

  帝辛眉頭皺的越發緊了,他早就該想到她是為了明天做準備,可他實在不能理解她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舉動,不過轉念一想,或許這天下的女子只有她才會這樣吧,總是做一些令他捉摸不透的稀奇古怪的事情。 

  顧瀟然似乎一下子又有了新奇的點子,突然掙脫開帝辛的懷抱,獨自來到梳妝鏡前,那裡擺放著兩個首飾盒,她從裡面拿出一對誇張的耳環,又拿出了幾個誇張的髮飾,說道:「你再好好瞧瞧,不能用大人的眼光瞧,假設你是個小孩子,你會不會喜歡看我穿著這樣的衣裳,戴著這樣的首飾啊?」 

  說著,顧瀟然還拿著首飾往自己的頭上、耳朵上、脖頸上一個勁兒的比劃,樣子簡直能雷死人,可她就是樂此不疲的比劃著。 

  帝辛卻深深擰了下眉頭,他緩緩下了床,來到顧瀟然跟前,正在她又要喋喋不休的問個不停時,他輕輕奪下了她手裡的首飾,扳正她的身型,直視著她的眼睛,溫柔的說道:「阿然,你其實不必如此費盡心思的。」 

  「他們兩個是你的孩子,我自然希望能被他們喜歡。」顧瀟然抿抿唇,顯然不太明白帝辛為何會制止她的行為,這一次真的如同一盆冷水潑下,將她原本高漲的情緒澆得冰涼。 

  帝辛見她神色暗淡便知道她誤解了他的意,須臾無奈地颳了下她的小鼻子,說道:「傻瓜,我的意思是他們兩個對這些不感興趣。」 

  「那對什麼感興趣?」顧瀟然仰著小臉兒看著帝辛,就如同一個急需要答案的小孩子般。 

  「他們喜歡師氏身上的戎裝,你難不成還要穿著一身戎裝去探望他們?嗯?」帝辛低眸看她,眼中除了笑意便是寵溺與無奈。 

  在他說完這句話后,顧瀟然突然地垂下頭,若有所思了一會兒。 

  帝辛本以為她就此死心了,卻沒成想她又猛地抬頭看他,不以為然的說道:「這也不是沒有可能啊?」 

  帝辛徹底無語! 

  他嘆了口氣,著手褪下她身上的那身墨綠色的碎花長裙,一邊說道:「穿上這個像是一棵萬年青,簡直醜死了,明日將方才換的衣裳統統扔掉,我吩咐少府監給你做些新的衣裳。」 

  顧瀟然一聽到萬年青就想笑,她笑著說道:「反正不像聖誕樹就成!」 

  「聖誕樹是什麼樹?」帝辛突然問道。 

  「聖誕樹就是……」顧瀟然突然又是靈光一閃,她正要開口,帝辛卻突然將她打橫抱起來,顧瀟然趕忙吼道:「喂,你好歹給個知會啊!」 

  「沒有。」他不想知道什麼是聖誕樹,他只想快點兒愛她。 

  這霸道的男人簡直太可惡了,竟然連話也不讓她說! 

  顧瀟然很快被帝辛輕放在床上,那偉岸的身型即刻附了上去,一張俊臉在沒有任何預兆的情況下朝她壓去,薄軟的唇頃刻封住她的小口兒。 

  顧瀟然吱唔著說道:「我……我還……沒說完……唔……」 

  「一會再說。」 

  「可……唔……可是……」 

  「噓……」 

  她所有的話語很快淹沒在他如雨的吻中,濕滑軟膩的長舌在她紅唇微張之際長驅直入,猶如探險隊員一般搜索著她口中的丁香小舌,最終將它連帶著她口中香甜的蜜津酒一併強勢的吸入自己的口中,肆意品嘗。 

  嘴巴在忙碌的同時,大掌驀然來到她胸前,將她的衣襟朝左側推去,一個圓滑白皙的香肩因此暴露在昏黃的空氣中,炙熱的大掌頃刻撫摸她圓滑的香肩,也一併將她的衣襟再次向下褪去。 

  他幾乎整個身體的重量都投注在了她的身上,她可以清楚的感覺到此時此刻正有一抹炙熱正抵在她的腰腹處,隨著他輕微的蠕動而不斷刺激著她的感官神經,配合著他激烈的吮吻令她頭腦發熱,一瞬間無法思考,身體癱軟無力,只得任由他肆意的索要。 

  大掌游弋到她左胸,掌心輕輕收攏,一下下的摁壓揉搓,那粉色的小櫻桃正因著他這一動作被夾在兩指間,對著他輕柔的動作被刺激的越發誘|人挺立。 

  顧瀟然不由自主的發出一聲極淺的嚶嚀,聽在帝辛耳里恍若迷離之音,令他的情緒越發高漲。 

  他的喘息跟隨著她口中溢出的嬌嗔而變得粗重起來,心跳更是毫無章法的亂跳一通,吻著她的唇緩緩移向一側,頃刻含住她薄軟的耳垂,唇齒配合著舌尖一下下輕抿撕咬,這痒痒的觸感令人抓狂。 

  顧瀟然的嗔吟聲越來越大,喘息越來越急促,知道那條柔軟濕滑的舌頭探入她的耳蝸,在耳朵里不停的翻攪,耳中傳來隆隆的聲響,攪得她心急如焚。 

  身體上傳來的觸感太過強烈,顧瀟然根本無法招架這強烈的刺激,兩條纖細的藕臂頃刻用力摟緊了帝辛的脖頸,她開始不由自主的回吻著帝辛的臉頰,頸項。 

  帝辛的身體緩緩向下移去,長舌從她的粉腮一路向下的舔|舐著,掠過她誘人的鎖骨來到胸前,靈活的舌路過一寸寸雪白的肌膚,最終移向她胸口另一邊…… 

  強烈的刺激感受令顧瀟然差點兒尖叫出聲,她隱忍著大叫的衝動,兩隻手用力的捏著帝辛結實的膀臂,同時死死地咬住自己的下唇,彷彿要以此來緩解身體上劇烈的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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