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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8.第418章 遇到舊仇人

  「阿瑨」,這樣的稱呼,能這麼叫的人除了他的家人,不會超過五個,司馬瑨沉浸在趙菲這麼叫他的某種奇妙的觸動感里,就好象,趙菲不是這麼第一次親昵地叫他,之前曾經發生過很多次一樣。 

  「呃,趙菲,我有事離開會。」 

  趙菲只顧著欣賞手裡的玉珮,並沒有注意到司馬瑨的神情忽然不對,聽到司馬瑨說要離開,她心想,荒山野嶺的離開去哪?這麼想著才一抬頭,司馬瑨已經消失在她眼前了。 

  趙菲已經習慣了司馬瑨的神出鬼沒,並不以為意。反正司馬瑨行事,總是有他的理由和風格,趙菲也就繼續低頭欣賞手裡的玉珮。 

  雖然趙菲對玉沒有什麼鑒賞能力,但是這塊玉珮大約女人小巧的巴掌大小,溫潤中透著暖意,通體瑩白,上面雕刻著複雜的花紋,應該有某種象徵意義,可惜趙菲不是考古學家,因此也看不出來這些花紋的複雜含義。 

  司馬瑨其實離開得並不遠,他閃身到一棵樹后,然後用手一拭,果然,鼻子痒痒的的確是流鼻血的徵兆,他這麼一擦,就擦出一條血痕來。 

  嗯,為什麼每次想到和趙菲有關的事情,就想流鼻血呢? 

  司馬瑨不明所以,但是讓他欣慰的是,這次流鼻血的量比以前少多了,而且頭也不象以前那樣想起相關的事情時那麼頭痛欲裂,甚至暈倒。 

  這是好現象。司馬瑨拿出紙巾仔細地擦拭完鼻子上的血跡,確信沒有任何破綻后,才又出現在趙菲面前。 

  他可不想每次都在趙菲面前流鼻血,因為這事說起來也太那個了…… 

  以前和小夥伴們在一起時,有聽人說過看到心儀的女孩子,心動之下竟然流鼻血的糗事,沒想到現在這事發生在自已身上,司馬瑨覺得也太無語了。 

  「阿瑨,這玉珮咱們拿去交給警方吧,應該挺值錢的,說不定還有什麼重大的文物價值。」 

  趙菲把玉珮裝進楠木盒子里,對司馬瑨道。 

  「好,趁著還有點時間,現在就去吧。」 

  司馬瑨看了下手錶,現在是十二點半,如果抓緊點還能在上課前趕到,下午第一節課是體育課,他這個體育委員不在場,很容易就怕老師發現了。 

  兩個人緊趕慢趕,來到了大興縣公安局。中午公安局的樓道里也是靜悄悄的,除了有大案要辦,一般平時公安局也和普通部門一樣,按時上下班。 

  司馬瑨熟門熟路地來到三樓一個標著刑警大隊字樣的辦公室,看到辦公室的門虛掩著,他敲了敲,裡面有人應聲道: 

  「誰呀?」 

  司馬瑨沒有回答,見裡面有人,便直接推門進去了。裡面是一間辦公室,辦公室後面坐著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長得黑黑粗粗的,看上去突然讓趙菲覺得有點面熟。 

  「你們找誰?」 

  對方見是兩個陌生的少年男女,便問。 

  司馬瑨見他辦公室前的工作牌寫著:雷邦,刑警大隊副大隊長。再一對相片,的確是眼前這個人,便道: 

  「昨天古墓兇殺案,警方遺漏了一個重要的證據,這是我們在古墓兇殺案附近找到的,從古墓里拿出來的文物。這位就是昨晚上當事人的姐姐。」 

  「哦,原來是這樣。太謝謝你們了,能把具體事宜說一下嗎?做個筆錄吧!」 

  雷邦一聽是昨晚上剛剛偵破的重大兇殺案,頓時十分熱情。這起案件的偵破,附帶著把另一起連環殺手案件也偵破了,是誰拿到手誰就能立功受獎的案件。 

  內部的人誰都知道這起案件的偵破主力不是警方,警方只是案件完結後到現場擦屁股的,但是誰也不會去捅破。雷邦作為刑警隊的副大隊長,自然以從中沾到利益。 

  只是昨晚上他由於休假並沒有出現場,真要分到一杯利益之羹,和那些有到現場的同事相比,也得厚著臉皮。 

  現在可好,瞌睡送來枕頭,有了現場被同事遺漏的重要證據,還有誰的功勞比他大呢?因此雷邦心情大好,當即笑著給二位泡上茶,拿起筆來為他們做起筆錄來。 

  按道理,做筆錄這事也得有兩個警方人員同時在場,但在實際操作起來,現在對於法律要求的程序還沒有那麼嚴謹,不象後來,隨著時代的發展,這樣的細節一個做不好,就會被律師在法庭上作為不能採取證據的理由加以辯駁。 

  雷邦迫不及待地想要一個人做好,日後論功行賞起來,這可是大功一件。 

  趙菲於是把趙蘭告訴她的,盜墓賊如何逼迫她進入墓穴,然後她拿到楠木盒子,老塗和兩個盜墓賊發生火迸,最後老塗勝出,並帶走了盒子,藏在逃亡路上的一棵大松樹上的事情,一一告訴了雷邦。 

  雷邦不動聲色地一一記錄下來,然後,拿起筆錄讓趙菲看了之後,確證無誤,便讓她簽字按了紅手印。 

  趙菲把那個楠木盒子交給雷邦,他也笑嘻嘻地收好,並表示了感謝。 

  趙菲和司馬瑨見事情辦妥,便起身告辭,他們還要回學校上學呢。 

  雷邦見兩個年輕人走遠,臉上的神情一下子變了,變得陰險狠辣,還帶著怨毒。 

  趙菲的印象沒有錯,雷邦正是原來黃坑鎮前派出所所長雷火的哥哥。弟弟因為一個不小心,著了趙菲的道,害得人入獄,家也破了。這個大仇,雷邦怎麼能平? 

  所以當趙菲報上籍貫和姓名時,雷邦便把趙菲和探監時弟弟以怨恨口氣說的那個女孩聯繫了起來。 

  雷邦隱隱覺得,這件事是個報復趙菲的好機會。怎麼報復呢? 

  雷邦把楠木盒子按趙菲說的方式啟開,看到裡面的玉珮,頓時一陣意亂神迷,這東西,太珍貴了。 

  雷邦的心裡,湧起了一陣貪慾。 

  他打量四下無人,忽然一個念動,將楠木盒子塞到了自已桌下那個最大的抽屜里。接著,又到檔案櫃里,拿出昨天晚上重大兇殺案件的所有卷宗,翻閱了起來。 

  原來如此,這家人不想暴露自已女兒,生怕名譽受損。 

  雷邦心裡有了分數,而且,趙蘭在筆錄中,因為一時疏忽,忘了說她拿到楠木盒子的事情,因此,昨晚上參與辦案的同事,也沒有人知道這個楠木盒子的存在。 

  雷邦心裡的貪念被無限放大了:中午這個時候只有自已在值班,誰也不知道那兩個少年男女來過。只要毀掉這份筆錄,就沒有人知道楠木盒子的存在。而且這個案子,當事人都已經死亡,活著的又怕暴露身份…… 

  雷邦頓覺大有可為。 

  雷邦做事也稱得上殺伐果決了,不然在這精英薈萃的刑警大隊,他也當不上副大隊長。 

  此時,雷邦見四下無人,迅速抽出剛才為趙菲做的筆錄,然後用桌上一隻他平時抽煙用的打火機,點著火,將趙菲做的筆錄拿在手裡點著。 

  看著筆錄被火舌吞沒,眼看就要燒到手指,雷邦將紙扔到洗手盆里,然後打開水龍頭,將殘餘的紙灰沖走。 

  做完這些,雷邦定了定神,拿起桌上新接的程式控制電話機,然後將電話打過了前弟媳呂秀鳳。 

  經過他的運作,呂秀鳳開學后被調到了縣城中學圖書館做圖書館管理員,惟一的條件就是:呂秀鳳不能再嫁,必須在家裡安心等著雷火。 

  為了讓呂秀鳳安心在家等他弟弟出獄,雷邦竭盡所能,在物質上盡量滿足呂秀鳳,也在她家率先縣城的大部份人家安了昂貴的程式控制電話機。 

  這種時候,想要秘密對話,程式控制電話機的方便性就體現出來了。原來的搖把的電話機,要通過接線員轉機,如果接線員有心的話,雙方的對話都能被接線員聽得清清楚楚,而程式控制電話當然沒有這個後顧之憂。 

  「秀鳳嗎?我是雷邦。今天遇到了個人……」 

  雷邦見電話接通了,便開始滔滔不絕地把事情始末說給呂秀鳳聽。之所以這麼做,雷邦是想讓弟媳婦知道,他這個大哥是有能力報仇的,也有能力保護自已的家人。 

  而不是象雷火出事時,他根本幫不上忙,而讓呂秀鳳也對他產生了怨怪的心理。 

  這一次,借著這件事,他就可以扳回這局,不由地迫不及待地要向呂秀鳳炫耀一番,同時也是一種無聲的威脅:答應他要等候雷火出獄的承諾,如果不遵守的話,他也是有能力報復的。 

  「所以,趙家人怕女兒的名聲受損,咱們就要抓住他們這個弱點,你有空就回黃坑鎮一趟,和過去的熟人聯絡一下,把這件事的風聲透露出去。只要人家知道他家的女兒和變態殺人狂單獨呆了一個晚上,她就是全身長嘴也辯白不了,就算用盡黃河水也清洗不了身上的清白。」 

  雷邦越說越興奮,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起,程式控制電話里只有他一個人的聲音,呂秀鳳開始時的「嗯嗯啊啊」的附合聲已經消失不見了。 

  「身為警務人員,還是刑警大隊的副大隊長,做人竟然如此下作,你對得起肩上的警徽嗎?」 

  就在雷邦說得口沫橫飛時,一個冷酷的聲音在室內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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