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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23章:老公,我愛你……【第二更10000字】

  423章:和別的男人搞曖.昧,爽么?! 

  他抬眸,看著蜿蜒不見盡頭的海岸線,忍不住在心中自私地想到:如果能這樣背著她,一直一直走下去,能走一輩子,那該多好…… 

  蘇靜雅趴在王勃的背上,嘀咕著不知在說什麼,正當王勃想事想得入神時,蘇靜雅突然驚呼一聲:「貝殼……那裡有好大的貝殼,放我下來,快!!!」 

  王勃聞言,立即微微蹲身,將她放下來誹。 

  看著步伐虛浮,搖搖晃晃朝著海邊奔去的女人,王勃一瘸一拐連忙跟上,想要攙扶住她,深怕她跌倒,掉進海里。 

  蘇靜雅幾步跑到海邊邊上,將一枚特別大的白色貝殼從來來回回被海水沖刷的沙灘上撿起。 

  她拿著貝殼,轉身對著遠處的路燈,借著昏黃,卻美好的燈光,數著上面的紋路。 

  這枚白色貝殼,真的特別漂亮,燈光下潔白如玉,約她兩個巴掌大小。 

  這是她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貝殼。 

  「哇~,好大好漂亮的貝殼,晶晶亮亮的……」蘇靜雅朝王勃搖晃著貝殼。 

  王勃立在海岸線上一動不動,看著站在海水裡,舉著貝殼笑分外明媚的女人,他不由得出神。 

  恍若時光倒轉,他彷彿看見她剛被送到孤兒院那幾天的情景,每天都哇哇大哭,經常躲起來,不讓院里的修女找到。 

  那一天的月光,就如今晚一樣,明亮、皎潔,他把他身上唯一能證明他身份的玉佩送給她,然後騙她說,這是充滿魔法的玉佩,只要對著月光許願,願望就能很快的實現。 

  一直哭哭啼啼的她,立馬當真了,天真無邪的高高舉著玉佩,對著玉佩許願:「我希望我的爸爸和媽媽,明天就能接我回家!」 

  那一晚,聖潔銀白的月光,灑在她的臉色,她可愛的猶如從童話樹林里鑽出來的俏皮精靈,他差點忍不住撲上前,狠狠咬她兩口。 

  只是,那種美好,第二天就被她給打破了。 

  她哭著狠狠把玉佩砸他身上,哭喊著他是騙子,她許了願,她的爸爸媽媽卻根本沒有來孤兒院接她—— 

  於是,從那之後,她對他總是有成見,動不動就不理他,還愛生氣。 

  王勃細細回憶著,泛著血漬的嘴唇,揚起了幸福而滿足的弧度。 

  「王勃……」蘇靜雅如鈴鐺般清脆的聲音,好聽的響起。 

  她喊他,見他站在原地不動,於是,邁腿飛快朝他奔跑而去。 

  誰知,一個沒重心不穩,直接狼狽地摔在海水裡。 

  海水世濺,而手裡那枚她喜歡得不得了的貝殼,「咚」的一聲跌回海里。 

  王勃看得很清楚,蘇靜雅足足愣了三秒,才意識到貝殼沒了,然後就像小時候,她每次拿到冰激凌開心得瑟到不行,邊啃邊蹦蹦跳跳歡騰時,一個沒留意,「咚」的一聲摔地上,冰激凌被摔得稀爛的掉在地上。 

  她就跟現在一樣,不知是真的太笨,還是神經太不發達,她每次要緩衝許久,才「哇」的一聲哭出來。 

  蘇靜雅傻傻盯著在路燈與月光下,反射著淡淡光亮的海平面,最後嚎啕大哭,悲催地喊:「我的貝殼……嗚嗚嗚……我的貝殼……」 

  王勃被她搞得有些手足無措。 

  先是把哭得傷心欲絕的女人從沙灘上攙扶起來,然後一瘸一拐走向貝殼掉的地方,彎腰,一寸一寸的摸,一毫一毫的尋找。 

  他在海水裡摸了二十分鐘,蘇靜雅就站在沙灘上撇著嘴哭了二十分鐘。 

  當他好不容易把那枚貝殼找到,折回身將貝殼重新交她手裡,前一秒還哭得天崩地裂的蘇靜雅,下一秒就憨憨傻笑起來,她捧著貝殼,瞪著淚眼朦朧的眼睛,仔仔細細打量著,還不忘說:「嘿嘿~嘻嘻~,王勃,貝殼又回來了!!!嘻嘻嘻……」 

  王勃高她一個腦袋,一直垂眸看著全身濕漉漉的她,連烏黑的長發都不能倖免,一顆又一顆滾落著海水。 

  月光下,雖說她的頭髮很凌亂,薄薄的劉海亂糟糟的偏在一邊,雖說她臉上滿是淚水、鼻涕,可是對王勃而言,這樣天真又邋遢的她,卻是內心最美麗的風景。 

  忍不住的低下頭,輕輕在她的額頭正中央,印上一個深情纏綿的吻。 

  < 

  他吻得極其小心又謹慎,恍若對待稀世珍寶。 

  在海水裡找了二十分鐘貝殼,王勃早已全身冰冷,以至於他的唇,也略帶涼意。 

  冰涼的吻,遲遲不舍離開她的額頭,王勃就這樣一直保持著吻她的姿勢。 

  而…… 

  在無人看得見、無人能察覺的角落,佇立著一抹瘦小的身影。 

  融在樹蔭下的纖弱聲音,在陰影里顫抖戰慄得厲害。 

  王安然宛如行屍走肉一般,面無表情跟在他們的身後。 

  看著自己愛到骨子裡的男人,背著曾經……她認為這輩子最好的朋友,看著他們之間甜甜蜜蜜,看著他為了一枚貝殼在海里急切尋找,看著……他深情脈脈的凝望她、吻她,王安然覺得自己的心,被他們用匕首,一刀又一刀削成碎片,鮮血淋漓。 

  在王勃吻上蘇靜雅額頭的那一瞬間,她猛然抬起手,死死捂著自己的嘴巴,鋒利堅硬的貝齒深深的陷入她的手背,鮮血溢了出來,肆無忌憚鑽入她的口腔,於是,她嘗到了痛不欲生的味道。 

  緩慢的轉過身,她縮著肩膀,失魂落魄的離開。 

  每邁一小步,她就覺得像是耗盡她全身所有力氣一般。 

  王安然一邊艱難邁動步子,一邊喃喃嘀咕:「……為什麼要這樣對我?!為什麼?!我不會讓你們好過……我不會讓你們倆背叛我,卻過得這般幸福……」 

  皇甫御接到暗衛的消息,急匆匆趕到沙灘時,不偏不倚,恰巧目睹王勃親吻蘇靜雅額頭的那一幕…… 

  頃刻一瞬,原本漆黑蘊著急躁的黑眸,瞬間瀰漫陰鷙的殺氣,與迸.射出可怕的紅光。 

  他陰霾仇恨地瞪著不遠處面對面站在一起的兩人,幾乎失去理智的,全身纏繞著駭人的寒氣,幾個箭步衝上前,一把分開兩人,然後揪住王勃的衣襟,高高舉起拽得咯咯作響的拳頭,想都不想,直接狠狠朝他下巴砸去。 

  皇甫御一向下手記恨,一拳下去,王勃踉蹌的連連後退,隨後狼狽地摔倒在海水裡。 

  他的下巴險些被皇甫御給揍脫臼。 

  鮮血,順著唇角溢了出來。 

  王勃目光一寒,憤恨陰駭的瞪著皇甫御。 

  「我告訴你,以後離我老婆遠點!!!再敢親她的額頭,我一定把你下巴給削掉!!!」皇甫御暴戾警告,用殺人版的目光橫了他一眼,轉身就去拽摔倒在沙灘上,爬著去撿貝殼的女人。 

  皇甫御盯著那枚貝殼,不由得一股無名火氣,瘋狂飆升至頭頂,淹沒掉他所有的理智。 

  他的行為,幾乎不受控制,上前幾步,一腳狠狠跺在貝殼上,剎那……漂亮的大貝殼,粉碎。 

  蘇靜雅保持著爬過去撿貝殼的姿勢,許久沒有緩過神來。 

  好一會兒,她才仰起頭,看向高大挺拔的男人。 

  「你踩碎了我的貝殼……嗚嗚……混蛋!!!!」她撇嘴,嗚咽的哭著。 

  哭,似乎並不能發泄出內心的悲憤,於是,她索性像被惹怒的小.獸,抱住皇甫御的腳,張開小嘴狠狠咬住他的大腿。 

  一邊死命的咬,一邊從喉嚨里發出傷心愉悅的哭聲:「嗚嗚……嗚嗚……我的貝殼……混蛋……你幹嘛要踩碎我的貝殼……嗚嗚嗚嗚……混蛋……」 

  皇甫御有些無語,伸手去拽她,想要快速把她拖回去。 

  可是,蘇靜雅就是死死抱著他的腿,怎麼也不肯鬆手。 

  雖說,她咬他,這點疼痛,他還能忍,但是……最讓他抓狂是她:這女人就因為一枚貝殼咬他,一對比,他皇甫御會不會太廉價了?! 

  「蘇靜雅,你給我鬆手!!!我命令你——」皇甫御大呵出聲,帶著怒意。 

  王勃靜靜坐在海水裡,目光陰冷的睨著皇甫御,抬手,緩慢卻十分用力的狠狠擦掉自己嘴角的血漬。 

  在皇甫御沒有任何防備的時候,他快如獵豹般,從海水裡一躍而起,滿身凜意的朝皇甫御撲去。 

  他拽進拳頭,將身體里所有的力氣全部傾注在拳頭之上,飛速朝皇甫御的下巴揮去—— 

  只是,皇甫御腦袋往旁邊微微一偏,避過他的襲擊,轉而抬手,一 

  把就握住了王勃的拳頭。 

  皇甫御冰若寒霜的黑眸,宛如利劍般,射向王勃,他菲薄好看的薄唇,抿著一條直線,冷意四散。 

  薄唇,輕啟:「不想死,就立馬給我……滾——」 

  王勃咬緊要吃,怒氣橫生的想要收回拳頭,重新揍他。 

  然而,皇甫御的手勁兒卻大得出奇,他努力了幾次都無法抽回。 

  王勃雙目血紅,陰冷著嗓音,憤恨地說:「皇甫御……你有什麼資格命令我,不讓我靠近蘇靜雅?!」 

  「別他媽的仗著蘇靜雅喜歡你,便可以為所欲為!!!」 

  「在這個世界上,其實最應該滾蛋,離她遠遠的人,是你!!!!」 

  「皇甫御,你捫心自問下,你帶給她的,除了傷害,還剩下什麼?!」 

  「我七年前就對你說過,我是……絕對不會把蘇靜雅讓給你!!!死也不讓!!!!」 

  「她不過是喜歡你而已,選擇了一個錯誤的人,你有什麼好得.瑟的?!拿著這所謂『優勢』,作為傷害她的籌碼?!」 

  「別他.媽.的不知好歹,蘇靜雅是識人不明,才會選擇跟你在一起,我可以很明確的告訴你,遲早一天,她會選擇其他人。」 

  「除了你,不管她選擇誰,我都沒有異議,並且誠心祝福,你猜,為什麼?!」 

  「因為……她隨便選擇一個男人,他媽的都比你對她好!!!!」 

  「皇甫御,是個男人,就放棄她吧。你只會給她帶來傷害!!!這麼多年了,你把她折磨得還不夠么?!」 

  …… 

  王勃幾乎是歇斯底里咆哮出這些話來,他大口大口喘著粗氣瞪著皇甫御,與他對峙。 

  而皇甫御聽了王勃這番極為大逆不道的狂吠,幽深的黑眸,陰鬱得嚇人。 

  他抿著菲薄好看的唇,半晌才斜斜一勾,用力將他往後一推,他冷笑:「我跟蘇靜雅之間的事情,用不著你來插手!!!就算我只能帶給她痛苦,那又怎樣?!她心甘情願跟我在一起!!!王勃,我就是得瑟,我就是拿她喜歡我這『優勢』,為所欲為,那又怎樣?!我做什麼,不需要你這個廢物來指手畫腳!!!」 

  「同樣的話,我不想說第二遍,對於你這個耳朵只是長來當擺設的廢物,我勉為其難好心再次提醒:不準靠近我老婆,更不要對她動手動腳,下次我再看見你占她便宜,我一定……廢了你!!!」 

  警告完畢,皇甫御並不想再跟他廢話,蹲身,他掐住蘇靜雅的下巴,取下這該死女人咬住他大腿不放的小嘴,不顧她的反抗,強勢把她扛在肩膀上,昂首闊步,頭也不回的大步往別墅走。 

  王勃眸子陰森得駭人,在他氣憤得什麼都不顧,撲上前想要跟皇甫御打架一架的時候,皇甫御似乎洞悉了他的心思,黑眸涌動著殺氣,語氣冰冷的大吼一聲:「暗衛——!!!!」 

  「唰~唰~唰~」幾道黑影詭異的閃了出來,攔住了王勃的去路。 

  「好好給我教訓教訓這不知死活的傢伙,別給我面子,用力揍,拚命揍,往死里揍,如若玩死了,賬單算我頭上!!!」皇甫御扛著蘇靜雅大步離去。 

  「是,御少——」恭敬送走皇甫御,六名暗衛,緩慢將王勃包圍起來,各個神情冰冷若寒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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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蘇靜雅是被皇甫御重重扔床上的。 

  雖說,柔軟的水床,彈性很好,可是,重重摔上面,還是很疼。 

  蘇靜雅眼淚都疼出來了。 

  頭暈眼花的,剛要哭著繼續謾罵皇甫御,然而,皇甫御卻欺身而上,壓在她身上的同時,強有力的修長之間,用力掐住她的下顎,冷清危險的黑眸,直直鎖住她補上一層氤氳的水眸,玄寒著嗓音,一字一句地咬牙道:「蘇靜雅,這就是你所謂讓我『追悔莫及』的報復方式?!和別的男人搞曖.昧,爽么?!」 

  蘇靜雅腦袋昏昏呼呼的,一時之間,腦子轉動不過來,只得淚眼朦朧,膽怯害怕的望著他。 

  「……」皇甫御看著她楚楚可憐的樣子,抵在他胸膛前的小手,裸露在空氣中的肌膚,不知被什麼劃破了好幾條口子,長時間沒有處理,已經紅腫起來了。 

  皇甫御抿了抿薄唇,見她蠕.動著紅唇,似乎想要狡辯著什麼,他咬牙切齒立即制止道:「現在不要跟我講話,也不要試圖解釋什麼,給你一晚上的時間,你好好醞釀醞釀,明天究竟應該怎樣應付我。蘇靜雅,我沒有跟你開玩笑,答案我不滿意,我一定會讓你死無全屍!!!」 

  言畢,皇甫御似乎還有些不消氣,狠狠掐了下她的下巴,才鬆開她,讓她去浴室洗澡。 

  蘇靜雅宛如得到特赦令一樣,飛快逃進浴室,然後「咚」的一聲,緊緊把浴室門關上。 

  再次出來,她驚悚發現皇甫御還呆在房間里,並沒有離開。 

  在浴室門口,磨磨蹭蹭的,不知應該怎麼出來,皇甫御看都沒看她,冷聲說:「過來!!!」 

  「哦!!」蘇靜雅聽話的連忙跑了過去。 

  皇甫御粗魯的抓住她的手腕,挽起她的浴袍袖子,蘇靜雅不知道他想要做什麼,連連縮手,驚恐地問:「你……你想……想要做什麼?!」 

  「你再動一下,信不信我把你爪子給剁了?!」皇甫御沒好氣的呵斥。 

  蘇靜雅一聽,當場就委屈的撇嘴。 

  不過,讓她很詫異的是:皇甫御竟然是給她的傷口上藥。 

  冰冰涼涼的藥水,沾染上傷口,有些細細微微的刺痛,蘇靜雅嘟著紅唇,一會兒倒吸一口涼氣,一會兒「嘶~」的痛呼聲。 

  皇甫御聽她做作的聲音,一個冷眼拋了過去,蘇靜雅立即像個做錯事的孩子,低下腦袋。 

  面對皇甫御粗魯的擦藥動作,蘇靜雅忍無可忍時,帶著撒嬌意味的怯懦道:「老公……疼……你輕點……」 

  皇甫御不禁冷冷一笑:「現在知道疼了?!酒醒了?!」 

  「……」蘇靜雅一噎,暗暗有些惱火,她嘟著嘴唇,不說話。 

  皇甫御卻是繼續挖苦打擊:「怎麼,王勃親你的時候,你就醉醺醺的,我給你擦藥,你就醒了?!」 

  「那會,我真的喝醉了,頭暈……」蘇靜雅嘀咕著解釋。 

  「……」皇甫御氣得鼻子都快要歪掉了。想她在外面任由其他男人親,他心裡就被什麼堵著一樣,有些喘不過氣。 

  蘇靜雅瞄到他似乎氣得不輕,皺著眉頭,黑若寶石般的眼眸,機靈的轉了一圈,然後,她抱著皇甫御的胳臂,整個人都貼在他的身上,撒嬌道:「老公,我知道錯了,以後……再也不敢了,你就不要生氣了嘛……」 

  皇甫御沒好氣的瞄了一眼她,目光情不自禁落在她的額頭上。 

  想到在海邊上王勃的那個親吻,皇甫御英挺的劍眉,再度深深擰了起來。 

  他舔了下薄唇,當場就命令道:「蘇靜雅,去端一盆水出來,順便拿條毛巾!」 

  雖說,蘇靜雅完全不知道皇甫御想要做什麼,不過……她還是乖巧聽話的去浴室端了一盆冷水出來。 

  皇甫御扯過她遞過來的毛巾,浸在水裡打濕,瞄到蘇靜雅杵在那裡,好奇的盯著他,他用眼神示意她在旁邊坐好。 

  等她剛一入座,皇甫御便有些粗魯的,不停用毛巾擦她額頭,一邊擦,還一邊凶神惡煞地問:「是不是這裡?!王勃親的地方,是不是這裡?!」 

  蘇靜雅深深蹙起眉心,連連點頭。 

  < 

  得到回答,皇甫御愈發用力的擦,面目都猙獰了。 

  毛巾雖然很柔軟,可是,長時間不停蹭擦著她的額頭,火辣辣的疼。 

  蘇靜雅哭喪著小臉,本能往後躲,避開皇甫御的毛巾。 

  「疼!!老公!!你別擦了!!真的疼……」蘇靜雅說。 

  皇甫御卻是雙目一瞪,嚇得她立即把腦袋伸了回來。 

  「蘇靜雅,你再躲一下,信不信我把你這塊肉給削了?!」皇甫御咬牙切齒地說。 

  活生生被威脅,蘇靜雅只得強忍著疼痛,乖乖任由他擦。 

  皇甫御不知道擦了多少遍,估計皮兒都蹭掉N層了,他才稍微滿意,低頭去嗅了嗅她的額頭,旋即,英挺的眉心,又皺了起來:「我怎麼覺得,還有其他男人的味道?!不行!!我還得再擦擦!!」 

  說著,他彎腰又洗帕子。 

  蘇靜雅差點白眼一翻,暈了過去。 

  捂著額頭,死也不肯讓他再擦。 

  蘇靜雅淚眼朦朧地說:「老公,真的疼。你別擦了。嗚嗚嗚……我以後不敢了!!!」 

  皇甫御瞪著她,猙獰著面孔地說:「蘇靜雅,你給我記牢實了,以後再讓男人親你,我廢了你。男人親你哪裡,我就把你哪裡給廢掉!!」 

  蘇靜雅儘可能把自己縮在沙發的一角,翹著小嘴不回話。 

  「蘇、靜、雅——」皇甫御見她不點頭答應,語氣又陰霾起來。 

  蘇靜雅鼓了鼓雙腮,幽幽道:「那你呢?!你親了我,是不是,也要把我廢了!!!」 

  「……」那一刻,皇甫御嘴角都在抽搐。 

  他不知道是被蘇靜雅給氣瘋了,還是……如水淼所言,被她給同化了,也變得蠢不可及。 

  他竟然說:「我是說……不準讓男人再親你!!!!!」 

  蘇靜雅被嗆了下。 

  而之所以被嗆,不知是被他惡劣的咆哮聲嚇的,還是被他的話給雷的。 

  反正,她嗆得不輕。 

  好一會兒,她才眨巴著大眼,萬般無害地反問:「那你……不是男人么?!」 

  那一刻,皇甫御直接是……滿頭黑線……=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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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小柔將奄奄一息的王勃從暗衛手中救走之後,傲慢將他推床上,笑得異常的挖苦與諷刺:「王勃,你是不是瘋了?!竟然暴露身份?!我看你不想活了!!!」 

  王勃躺在床上,大口大口喘息,一言不發。 

  曾小柔理了理自己漂亮的頭髮,轉而說:「我必須向BOSS稟告這裡的情況,你旁邊的床頭櫃有醫藥箱,自己處理下傷口吧。」 

  說著,曾小柔轉身就要走出房間。 

  王勃卻喊住了她:「不要跟BOSS講!!」 

  「王勃,你真的瘋了!!!」曾小柔呵斥。 

  王勃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淡聲道:「這是我第一次求你,希望,你幫我一次!!!」 

  「……」曾小柔聽了,宛 

  如聽了最好笑的笑話,她雙手叉腰,有些不能理解地反問,「王勃,你接下任務,該不會純粹是為了幫助蘇靜雅吧?!你是不是壓根就沒想過按照BOSS設定的計劃執行?!王勃,你別忘了,BOSS派給我們的任務是什麼。你要知道,忤逆BOSS的下場與後果是什麼。」 

  「我知道!」王勃波瀾不驚地回答,「你放心,我不會連累你。」 

  「我真想不通,蘇靜雅究竟哪裡好,能讓你這樣對她!!」曾小柔表情有些扭曲。 

  王勃卻說:「她哪裡都好。」 

  「……」那一刻,曾小柔相當的無語。 

  「小柔,幫我一次吧,算我求你!」王勃再次出聲。 

  曾小柔看著奄奄一息的王勃,被人揍得都不成人樣了。她輕蔑的扯唇:「你還是先擔心下自己會不會掛掉吧,嘁~!!」 

  王勃目送曾小柔離開,艱難側過身去拿醫藥箱的時候,一個沒忍住,吐出了一口鮮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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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趙毅抱回了一個箱子。 

  一個包裝非常精緻的箱子。 

  皇甫御卻三申五令不准她拆開。 

  與至於,蘇靜雅一整天都對著那隻箱子發獃。滿腦子不停猜想:裡面,到底裝了什麼,如此神秘,居然不給她看。 

  白天,皇甫御一直守著這隻箱子,好不容易跟韓亦他們去書房商討什麼大計,她終於有機會……咳咳…… 

  可是,好幾次她想偷偷拆開,卻又不敢。皇甫御生氣發怒起來,真的很恐怖,雖然是他老婆,可是……她還是會害怕。 

  對著那箱子嗑了半天瓜子,最後,她決定……拆開看了,到時候……怪罪到兒子頭上。 

  突然之間,她從來沒有覺得自己如此聰明過。 

  正當她抱著箱子,哈哈大笑,暗自稱讚自己聰明時,皇甫御冷幽的聲音,突然從門口傳來:「我給你三秒鐘,放下——」 

  那一瞬間,蘇靜雅感覺有一個陰冷的殺氣,從脊背兇猛的湧向她,她毛骨悚然的扭頭看向皇甫御。 

  覷見皇甫御面若寒霜的瞪著她,蘇靜雅表示委屈:「老公,裡面是什麼?!我就看一下!!」 

  「我說了八百遍了,不能看!!」皇甫御臉色不佳地強調。 

  蘇靜雅咬著嘴唇瞪著他:「我偏要看!!」 

  說著,就要伸手去拆箱子。 

  皇甫御見了,立即撲上前,強勢的奪箱子。 

  蘇靜雅早就防著他呢,從桌底鑽過去,避開皇甫御的襲擊,她沖著他嘿嘿一笑,笑得俏皮又邪惡:「我偏要看!!裡面有什麼秘密不能讓我知道?!皇甫御,是不是你背著我出軌?!我偏要看!!」 

  「蘇靜雅,你……找死!!!」皇甫御黑沉著俊臉,撲上前去搶箱子。 

  蘇靜雅死死抱著,一邊在房間里來來回回的跑,閃躲著皇甫御的襲擊,一邊動作麻利的拆箱子。 

  「……」皇甫御見她馬上就要拆開了,心中一怒,直接踩著沙發越過去,死死把她禁錮在懷裡,然後去扯箱子。 

  蘇靜雅死死抱著,就是不讓他搶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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