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自橫刀向天笑,笑完我就去睡覺 2
一個多月沒見,郁九九縱有再多的不好意思也被思念和忽然見到雲長安的喜悅覆蓋,強勢的熱吻和熟悉的男性氣息讓她的心逐漸沉迷,顧不上害羞什麼,抬起手勾上他的脖子,回應著他。
感覺到郁九九的回應,雲長安的吻越發熱烈了,兩人在客廳里緊擁著纏綿眷吻了很久…闕…
雲長安的唇放開郁九九后,手臂的力道卻沒松一絲,薄唇順著她的嘴角親到她的臉頰,耳珠,在她的耳蝸里輕言低語,「好香。」回家看到她洗完澡穿著他的襯衫,感覺說不出的好。再緊了緊手臂,像是要把兩人揉為一體似的。
清晰的感覺到雲長安更緊的抱住自己,郁九九心裡別提多甜蜜了,等自己的氣息恢復些后,問他,「怎麼忽然就回國了?」英國的事情應該還沒有處理完才是,國內的工作現在各部門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沒有出現必須要他親自到場的事。
忽然之間,郁九九想到凌晨三點的電話,從雲長安的肩窩裡抬起頭,看著他,「凌晨你給我打電話時在機場是嗎?」
「不是。」他當時在倫敦的某座橋頭孤。
*
因為下班之後無事,又不想跟康慷去喝酒,雲長安便一個人漫無目的散步。就是這次的散步,才讓他看到了一個意外的小東西,而這個小東西便是他突然回國的原因。
當時,雲長安正走在橋上,不少的情侶在橋欄上掛同心鎖。他聽到一個女聲說,這個上面寫的好像是中國字?立即有男人回答,就是中國字,這兩個字我認識,九九。
九九?!
雲長安的腳步停下來,中國字?九九?天下巧合的事總有許多,可會如此巧合與她同名嗎?他不是好事的人,重新邁開腳步,可沒走出五步,還是折返回來,找到英國情侶說的那對同心鎖。
同心鎖的一半刻了『雲長安』,一半刻了『郁九九』,看到自己和郁九九的名字,雲長安微微笑了,真是她掛上來的!可是,看到郁九九寫的寄語,雲長安的笑容收了。寫寄語的卡片不大,又是密封在密封袋裡,郁九九的字排得緊,雲長安不得不蹲下身體借著路燈的光認真看了一遍。
又又:重陽,你的眼睛里可不可以只看到我一個人?這輩子可不可以只要又又一個?我再也不會花七年的時間去偷偷喜歡一個人,你是唯一!
雲長安拿著同心鎖蹲在橋上看了幾遍郁九九寫的話,站起來之後地上的影子被路燈拉得很長,一群掛同心鎖的情侶中,他不顧時差,撥通了一個女孩的電話。他決定,馬上回國。
雲長安離開時,在郁九九掛的同心鎖上又串掛了一對同心鎖,上面刻著兩個名字,雲重陽,雲又又,寄語寫了一句不算甜蜜但卻會讓人會心一笑的話。
長安:我家戶口本上,我和孩子之間那一頁留給你。
*
看著郁九九黑眼珠比一般人都要大些的丹鳳眼,雲長安真是說不出自己有多喜歡她這雙眼睛,第一次跟她同床時看到她的眼睛,差點以為她沒有卸睫毛膏,濃密的睫毛又長又翹,如今這雙眼睛含情脈脈的看著自己,惹得他心湖泛波。情不自禁的再度以吻封唇。
第二次的親吻,雲長安明顯比第一次要溫柔,耐心更多,但他的雙手也比第一次要放肆了,遊走在他的專屬『私人物件』上。郁九九穿著的襯衫上面的兩顆紐扣被解開,嬌媚的吟聲出現在客廳里。忽的,她的身體被雲長安攔腰抱起,一邊吻著她一邊朝卧室走去。
雙腳離地,郁九九睜開眼睛,微微偏唇,暫停和雲長安的親吻,心裡不免稍微緊張。
咕咕咕……
什麼聲音?!
咕咕……
郁九九道,「停,停。」
雲長安停下腳步看著郁九九。
「你在飛機上又沒吃東西?」這個習慣也不知道為什麼出現在他身上,這兩年陪他出差,如果是國內的航班,時間都不會太長,他不吃她也不擔心。可國際航班,尤其飛歐美的,時間太長,不吃東西根本不行。可是,他每次都不吃,說是不喜歡飛機餐。他個大爺,飛機餐當然比不得大餐廳或者家裡的口味,可人是鐵,飯是鋼。每次若她同行,總會準備一點合他胃口的吃的。
雲長安不說話,默認。
「這個點太晚了,家裡也沒新鮮的菜了,我去給你煮麵,你先將就著吃點。」
雲長安抱著郁九九繼續朝卧
室裡面走,他現在肚子餓也不想吃東西,想先吃定她。
結果,郁九九到門口的時候,用力拽著門,不讓雲長安把她放到床上,堅決抗爭,「先吃面!」
雲長安索性放棄抱她去床上了,反身將郁九九壓到牆上,低聲問她,「你是怕我沒力氣嗎?」
郁九九好氣又好笑,「我是擔心你的胃。」
「它很好。」
說著,雲長安的手解著郁九九身上襯衫剩餘沒解開的衣扣。之前因為兩人在一起的時間太短,不想冒進嚇到她,同時也是尊重她,想等她有心理準備才到這一步。沒想到在英國出現了季天冉的事,他確實不喜歡她撒謊,也真不喜歡季天冉帶走她時,她的私自決定。一夜未歸,更是讓他懷疑她的內心根本還弄不清楚到底是喜歡他,還是季天冉,他不想她後悔,願意給她時間冷靜想想。倘若她更喜歡和季天冉在一起,他不會強行將她留在身邊。可同心鎖上她說,她喜歡他七年,他終於可以確定自己贏季天冉贏在何處了。不可逆轉的時間,就是他最大的砝碼。至此,他怎會再放過她。
郁九九抓著自己最後一顆扣著的衣扣,「現在很好要愛護。」怕雲長安不聽她的話,又補了一句,「今晚我不走。」
「一晚怎麼夠?」
郁九九:「……」雲大爺,你能弄一晚上就夠不錯了,還一晚怎麼夠?!
「搬過來。」
郁九九心裡暗爽,但面上卻故作鎮定,「當煮飯婆嗎?」
「還有個身份更需要你。」
郁九九含羞帶嬌的笑了。
雲長安感受著手掌里的柔軟,聲音有點低沉了,「又又……」
「我煮麵很快。你先洗個澡。」
兩人說了這麼些話,雲弟弟沒之前那麼按耐不住了,雲長安也感覺先洗個澡好點,便答應了,「嗯。」
雲長安沒放開郁九九直接走掉,而是體貼的幫她扣紐扣,扣到胸口時,忽然拉開襯衫低頭拿了屬於他的『福利』。
「啊……」
看到郁九九的身體忍不住發顫,薄唇放開『福利』的雲長安輕笑,繼續幫她扣扣子,明早她能不能下床看來還真是個問題了。
「我去幫你拿浴袍。」
雲長安拉住郁九九的手,「我自己來。你忙。」
「好。」
郁九九去廚房給雲長安煮麵,廚房裡那些銀晃晃的用具映出她的身影,面還沒有開始煮,就聽到郁九九一聲尖叫,「啊!」雙手抱著自己頭上粉紅色的干發巾。她以為今晚就她在家,壓根沒想到他會回來,洗頭之後假髮就放在浴室裡面了,因為不想吹傷頭髮,用干發巾裹著長發一直沒打開。剛才kiss的太投入了,完全沒想到自己頭髮的問題,現在要怎麼辦?
假髮!
郁九九立即朝卧室里的洗手間跑去,剛好看到雲長安到了洗手間門口,「等一下。」
雲長安轉身看著郁九九。
郁九九拉著雲長安的手,「這個洗手間我還沒有打掃,用外面那個吧。不然,客房裡的那個洗手間也能用。」
「主卧的洗手間沒打掃,客房和外面的反而打掃了?」
「嗯。嗯嗯嗯。」
雲長安看向房中,似乎信了郁九九的話,「你去煮麵,我來打掃這間房。」
「不用。這個房間我打掃過了。」第一個打掃的地方就是這間主卧。郁九九這麼一說,無疑就是搬著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主卧其他地方都擦過了,能剩下洗手間不管么?
雲長安看著郁九九,「洗手間里有什麼是我不能看到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