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日想(感謝你們的月票)
張騫的人沒有再有所動作,車子平穩的駛過了前方的山地。
不止是喬傘,張騫也在賭,如果不是萬不得已,他也不想輕易犧牲這些百里挑一的兄弟,更何況,喬傘在車上,她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就算做了鬼,恐怕姓卓的也會到陰曹地府把他給拖出來鞭屍。
想想,惡寒。
一個小時后,他們被帶到了一處秘密的軍事基地,這裡四周都是碉堡形的建築,外面用又高又堅固的城牆做為掩護,而城門樓上,不斷有持槍的士兵來回走動著巡邏。
下車的時候,張騫離喬傘有點遠,不過,他用嘴唇打著啞語叮囑她要小心,而阿然一直緊緊的跟在喬傘的身邊。
不過,在進入要塞的時候,他們是被分開關著的,喬傘是這裡唯一一個女人,所以很「榮幸」的進了單間,說是單間,其實就是一座非常簡陋土石房,裡面除了一張簡陋的床鋪外,四周都堆滿了雜物。
行了一天的路,喬傘早就累得快虛脫了,不過,在這樣的環境下想要一個美好的睡眠顯然是不可能的,她要時刻警惕著外面的動靜,還要擔心張騫那邊的進展。
坐在那張不大的單人床上,她只是倚著牆壁眯了會兒眼睛。
這個時候,五爺在哪裡,又在做著什麼,是不是早就睡了?如果他知道自己來到了伊國,一定會氣炸毛吧,想到那張鬼斧神工雕刻的俊臉被染成了墨色,準是咬牙切齒的擠出三個字「喬小二」,喬傘的心裡竟然會覺得忒爽快。
她就是喜歡他那種看不慣她又消滅不了她的樣子,磨牙裝凶的男人最可愛了。
喬傘心裡想著自家的男人,心情也舒暢了許多,雖然身陷囹圄卻也能逍遙自在。
而卓曜吃過了晚飯,正準備回去,諾伊忽然望著外面說道:「我哥回來了,你不是有事找他嗎?」
「明天再說吧。」
「你還真打算要去見庫塞啊,那傢伙陰毒的很,不怕他給你使絆子?」諾伊站起身,攤了攤手,「就算是我哥的面子,他也不會賣的。」
「他不賣,我們就搶。」
話音來自門外,兩人同時注視著門口,看到一個身材高大,穿著迷彩的男人大跨步的走了進來,一張臉曬得黝黑,聲音卻亮如洪鐘。
「搶?」諾伊一臉的不贊同,「庫塞手底下的雇傭軍是我們的幾倍之多,怎麼搶啊?」
進來的這個人正是薩拉奇,他看向卓曜,沒有回答諾伊的問題,而是說:「剛才我們在外面搶到了一批補給品,還抓了二十幾個人質,他們說手裡還有一大批食物水源。」
「是商人?」卓曜淡淡的問。
「雖然他們說自己是商人,不過我看不太對勁,一個個都像是訓練有素的高手,對了,還有一個女人,細皮嫩肉的,不知道為什麼也跑到這裡來了。」薩拉奇坐下來喝了口水,「roy,我看他們都是你們那邊的面孔,如果你喜歡,那個女人賞給你了。」
諾伊一聽這話,小臉兒立刻繃緊了,「哥,你當roy是什麼人,他怎麼會缺女人呢?」
「諾伊說得對。」卓曜沖薩拉奇笑了下,「而且,我已經有老婆了。」
「啊?」這句比剛才那句還要震憾,諾伊鼓著嘴巴,半天沒吭聲,過了好一會兒才用阿拉伯語喃喃道:「果然好男人都是搶手的。」
他聽得懂阿拉伯語,對於諾伊那點小女人心思也看得明白,不過一張臉卻依然是冷峻的。
「嘿,roy,這可是你不要的,那我就賞給自己了,可是個漂亮妞兒。」薩拉奇大笑了幾聲,回頭吩咐手下,「去看看那些人怎麼樣了?」
「首領,他們那個領頭的要見你。」手下如實回復,見薩拉奇皺著眉頭,似乎興趣不大的樣子,他又抬頭瞥了一眼坐在一邊的卓曜,「他說他是bf-one的人。」
驚了,詫了!
卓曜倏地抬起了頭。
喬傘還在閉目養神,頭頂那隻小天窗外,若有若無的不時有槍聲傳來,好像很遠,又好像很近,在這個硝煙四起的地方,連睡一次安穩覺都得枕在槍杆子上吧,比起她平時所處的和平環境,真是要燒香拜佛自己投了個好胎。
正當喬傘處在一種半睡半醒之間,忽然耳尖的聽到了開鎖的聲音。
身上的槍支早就被收繳了,不過她在那些雜物里翻到了一隻鐵棒,如果張騫同他們談判不成,大家的下場可想而知,做為女人,她不得不做出最壞的打算,不可能全身而退,但也絕對不會遭受污辱,危急時刻,她情願一頭撞死也要保存清白。
石室里一片昏暗,只有從那扇窗子外落下的月光,在地上投下一個不大的光影。
她緊緊握著手中的鐵棍,掌心裡冒出一層一層冷汗,對方是訓練有素的雇傭兵,而她是手無縛雞之力的小設計師,如果真的硬拼起來,真的沒有什麼勝算。
門鎖落下,大門被推開了,但是光線太暗,她只看清一道頎長的身影大步走了進來,他走得飛快,帶著一種勢在必得的凜冽氣勢,三步兩步就已經立在她的床前。
喬傘毫不猶豫的就揮起手中的鐵棍,用力朝著那個男人的xia半身掄去,這一擊,她是用了全力的,如果不能趁著對方沒有防備而一擊即中,之後就不會再有機會了。
可對方反應太快,出手如電,輕易就握住了她揮來的鐵棍,緊接著向後一抽,鋼鐵落地的聲音清脆入耳。
喬傘從床上躍起來,試圖從他的身邊鑽過去,卻被那長臂一伸直接撈進了懷裡。
緊接著,一股大力將她壓向後面的牆壁,冰涼的唇覆住了她的唇,不由分說的,發狠似的折騰,又親又啃,帶著強烈的攻擊性,恨不得把她直接給拆了吞了消化了。
喬傘驚恐了片刻,突然難以置信的瞪圓了眼睛,恰好外面的月亮給力的移動了一下身子,才有一點月光落在那張臉上。
眉眼依舊犀利,唇角仍是鋒薄,五官依然完美,只是眼底的黑色沉得像是無邊的夜色,夾雜著漫無邊際的怒火。
喬傘一瞬間轉驚為喜,雖然明知道這個男人現在的火氣可以將她給生吞活剝了,可是面對他的憤,他的怒,他的躁,她卻主動迎上他霸道強勢的吻,軟嫩。嫩的手臂環住他的脖子,主動張開嘴巴讓他長驅直入,太過熟悉的體溫,太過熟悉的心跳,太過熟悉的親吻,太過熟悉的男人……
舌尖在她的甘甜里探索,卷著她的舌頭,吮吸著她的舌根兒,佔據著她的呼吸。
一個吻,天荒地老,無休無止,蒼海桑田。
那雙禁錮在她腰間的手迫不及待的攥緊了她的小腰兒,滾燙的指尖隔著衣料摩擦著她。
什麼叫一日不見如隔三秋,三秋已不足夠,三十個,三百個……滾滾紅塵,就像隔了千百年般的寂寞,終於在這一刻激。情碰撞。
終於,他放開了她的唇,她的唇瓣上還膩著瑩瑩水光,更加的紅潤鮮活。
一縷月芒籠下,她眯起彎月般的眼睛,笑眯眯的瞅著他。
還是那麼帥氣,還是那麼英挺,還是那麼gou人,忍不住就在他的唇上又啄了一下,被吻得美美的小女人毫不害羞的貼緊了他的臉,「五爺,想你了。」
很想很想很想……
「喬小二!」他的聲音里噙著火,低沉沉的從喉間滾出來。
她嘿嘿一笑,就知道他會這樣子叫她,每每他生氣的時候就會喊她喬小二,那咬碎牙齒的樣子讓她頗為得意,偏偏又語氣甜膩,「嗯?在呢!」
卓曜扳開她的腦袋,雙手掌控著她小巧的臉蛋,噴火的雙眸直直的凝視著她,在她嘻皮笑臉的討好下,他突然開始扒她的衣服。
喬傘沒料到他會來這一齣兒,不由驚叫一聲,這隻萬惡的qin獸,不會要在這裡xx吧?雖然她知道他一定憋得厲害,可是,可是……
他扒開她的衣服,露出裡面細嫩的皮肉,上上下下的摸索了好一會兒,又去脫她的褲子。
喬傘的臉上又羞又臊的,趕緊拽著自己的褲腰,「五爺,有話好說啊,動手動腳的多不君子。」
「爺什麼時候君子過。」他恨恨的來了一句,又是惡狠狠的瞪著她,那手一點也不閑著,伸進她的褲子左摸右摸,她被弄得直叫,偏偏又躲不開這隻賊手。
以為他要把她給直接咔嚓了,沒想到他卻停了下來,攏了攏被他惡劣拉開的衣襟,雙臂一伸便將她抱了個緊,緊得連把刀片都插不進去。
喬傘還在發著愣,就聽見頭頂那帶著磁音兒的弦兒撥動了兩下,「小二。」
她這才明白過來,他這一頓亂抓亂摸的不是在耍liu氓,而是在檢查她有沒有哪裡受傷。
暖流自腳後跟兒一直躥到腦瓜頂,喬傘心尖兒都在顫著,腦袋小獸一般往他的胸前用力拱了拱,「五爺,你想我沒?」
「廢話!」他咬了一下她的唇作為懲罰。
哪能不想,就連做夢都想著念著。
可這嘴巴一點也不美麗,「日。日想。」
「嗯?」喬傘不解。
「只有每日想日的時候會想。」他的惡劣又刷新了她的三觀,「簡稱日。日想。」
這次輪到喬傘瞪眼睛了,「姓卓的,你三句話不liu氓會怎樣?」
「三句話不liu氓不會死,但是抱著老婆不日才會死。」他一臉邪惡的撲上來,「我可不想死,所以,現在得趕緊日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