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7 有心無力

  「我，救不了……」溫言眯著眼，淡淡的說道。

  她知道自己是心有餘而力不足，有心無力的。

  竹兒聽溫言這麼說，倒是欣慰了不少。

  她想：溫言姑娘總算是能為自己著想了……

  「為什麼？」老貓皺著眉，一臉的哀愁。

  「師傅，我都說了，無妨的……」喵喵拽了拽老貓的衣袖。

  「可是明明有機會，為什麼不能爭取下？」老貓低頭看向喵喵。

  「我自己的身子，我之地知道的……」喵喵一臉委屈的樣子。

  她低了頭。

  她這樣子更始溫言心疼。

  但她又能怎樣？她那麼無力……

  她眯著眼，眼底也儘是落寞。

  看著眼前的老貓，是那麼細心並且心思縝密的一男人，為了自己的小徒弟，不惜隻身闖入這裡。

  可是……

  溫言感到抱歉……

  「對不起……」溫言輕輕的像是自言一般。

  「這位公子，還請回吧……」竹兒上前一步，伸手做請的樣子。

  老貓看向溫言，他的眸子通紅。

  想必，他是真的難過了吧？

  溫言皺著眉，心裡盤算著是不是能有什麼解決的辦法。

  她猛地想到了葯仙……

  但隨即她又搖搖頭。

  她很想救救這個小姑娘，但怎奈因為之前救白羽的時候，消耗了過多的靈力。

  她的靈珠已經破損，還未修復……

  並且越到夜深越是靈力低微。

  這也是她為什麼擔心話本暴露自己的原因。

  她深吸一口氣……

  「她，需要多少靈力……」

  竹兒一怔，她猛地回頭看向溫言。

  她的眼眸里寫滿了擔心，她皺著眉頭對著溫言搖著頭。

  她心裡念著：溫言姑娘，不要啊！

  她怕，她怕溫言再消耗靈力，自身都難保……

  勉強活下來的話，會不會，會不會連平日里也會白了發？

  或者……

  或者迅速的衰老下去？

  她不敢去想。

  也不敢去面對那個可能成為事實的事實……

  「竹兒……」溫言輕輕喚了竹兒。

  「溫言姑娘，不要啊……」竹兒搖著頭，表情痛苦。

  她似是要哭出來了。

  溫言溫柔的對竹兒笑了笑：「放心，我心裡有數。」

  竹兒憋著嘴，她的眼淚已經溢出了眼角。

  她伸手拭了下眼角。

  她想：你個傻姑娘，有數，你哪裡有什麼數？

  你善良，又容易心軟……

  我看您現在就是想賭一把，半捨命般的想要救這個小姑娘……

  她深吸一口氣，什麼都沒說……

  她知道溫言一旦要是決定了什麼，別人說什麼也是沒有用的。

  但她現在也是沒有把握，不知道這小女孩嚴重到哪種程度。

  所以，她也知道現在溫言擔心的是什麼……

  要不說，這是一個賭局。

  「她……」溫言欲言又止的樣子。

  她很想問問關於這小姑娘的事情，但她又怕喵喵在老貓的身邊，他不會直說。

  她皺著眉，很是為難的樣子。

  老貓像是看出了溫言的為難。

  他對溫言說道：「無妨的，她都知道的……」

  溫言心裡「咯噔」一下……

  更加心疼喵喵了……

  她深吸一口氣，終是問道：「是為何造成了她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