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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調查的人說的話也很奇怪，他說是運氣好，恰好就找到了，以前的客戶找林栩都沒找到。

  虞識澈直接出價買了對方的信息，但是對方的信息都是假的。

  「來我們這兒找人的，都是假信息，你買了也沒什麼用。」對方從柜子里找出了一張照片，「噥，就是她了，聽說是很重要的人。」

  虞識澈接過照片，一個穿著白裙子，乖乖女一樣的女生，大概十六七歲，也在上高中。

  「那已經是好幾年前的事了，那個女生好像是個瞎子，被別人扶著進來的。」他抽了根煙，「但是出手很闊綽，不太像是大戶人家的小姐。」

  照片里的女生還是有焦距的，但是偵探說對方是瞎子，肯定有一定的依據，畢竟是追求細節的人。

  「有人說林栩是一個專搞怪力亂神的人，應該是騙了錢，我給錢對方就說了。」

  虞識澈把照片塞進胸前的口袋裡，「照片我拿走了，林栩要是有消息的話繼續跟我說，有照片的話我會加錢。」

  「林栩的照片之前有，但是被那個姑娘拿走了，我也畫不出來，你先走吧，我再找找。」

  偵探坐回自己的位置，在煙灰缸里輕輕磕了磕煙灰。

  虞識澈留下一張卡，離開了偵探的事務所。

  晚玉聽完後有些難以相信，「那個女生的照片能給我看看嗎？」

  虞識澈拿出照片，照片上穿著白裙子的女生映入眼帘，晚玉好像見過。

  「我見過她……不過不是這樣的，但是我想不起來了。」她一臉苦惱的說，「不過我敢肯定，對方不是瞎子，也有可能是後來瞎了，但是總覺得不太對勁。」

  「算了，你收起來吧，等我想到了再告訴你，對了，那個林栩，是哪兩個字？」她必須要問清楚這件事，不然心裡不安。

  虞識澈拿出便簽寫了兩個字，「林栩」。

  「栩栩如生的栩，有些奇怪。」晚玉看著紙條，又看了看她手上的戒指。

  好像有哪裡不對勁，她又說不上來。

  「你剛從事務所出來嗎？身上煙味那麼重？」

  虞識澈沒有嗅自己的衣服，只是脫了外套，問她：「很難聞嗎？」

  晚玉搖搖頭，「不想你抽煙。」

  「那就不抽，我不會抽煙。」

  晚玉滿意的點點頭，「今天先去我家練琴吧，快期中考試了，我們都要準備準備。」

  虞識澈雖然有天賦，但是在樂器上還要下點功夫，熟能生巧。

  「澈哥哥，你有沒有聽說過一種病。」晚玉想想該怎麼去解釋墨清文的情況，她哥哥和顏瀟碧都知道，只是不會告訴她。「就是你有個朋友，只有你看得見他，你們每天一起玩，但是在別人眼裡，你一直都是一個人，這是什麼情況呢？」

  「人格分裂，因為孤獨和自閉，或者說沒有朋友，就幻想出了一個跟自己相似的朋友陪著自己。」虞識澈想也不想就直接回答，「這種狀況有時候會很快就消失，就是幻想玩伴。」

  「也有可能會徹底分裂，把自己變成兩個人，這種還要看具體情況才知道。」

  晚玉一邊消化虞識澈的話，一邊想墨清文的情況，「這樣啊，我還以為是見鬼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