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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玉吶吶應了聲，虞識澈再講一遍，她也不會太明白，涉及的公式太多了。

  很多時候她都想放棄不學了，一想到以後的顏家，她就打消了念頭。

  虞識澈一邊寫一邊講，偶爾還引入一些散發性的思維，主要的公式沒記太多，其他的發散辯證倒是記了不少。

  在虞識澈溫柔的問她「學會了嗎？」的時候，晚玉眨了眨眼睛，「你再講一遍！」

  快上課了，虞識澈收起上節課計算的草稿紙，「放學再講吧。」

  虞識澈之前知道，有些女生會向喜歡的男生問問題，一直問下去，他此刻有些懷疑，晚玉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想多聊聊。

  「你是不是覺得我有點蠢？」晚玉有些失落，她那一刻很意外的感受到了虞識澈不同的情緒。

  虞識澈摸摸她的頭，「沒有，你別多想。」

  「裡面有很多定理我不知道，而且班裡的大部分人都不會知道的。」老師講的只是針對一些有愛好的人，還有一些聽課的參加禁賽的人，不要求所有人都會。

  但即使不是所有人都會，大多數人都會做筆記，並且能在成績上拿到A+，而原身的成績不是很好，每次都在及格線上。

  她的記憶里也沒有什麼關於學習高難度數學的記憶，關於藝術的那些倒是看了很多。

  虞識澈泄了氣，想到了這些題目的針對性和「算了，老師說了這個不做硬性要求。」

  晚玉甜甜的笑道：「我覺得你比老師講的好，真的，你講的那些例子很有趣。」

  晚玉之前的老師也會講很多的例子，古今中外的都有，很多上課的學生聽課昏昏欲睡，一聽到老師說閑話，就會打起精神，瞌睡全跑了。

  再上一節課就到午飯時間了，阮思言特別拽地跑到虞識澈面前：「虞識澈，你帶我去吃飯！」

  「自己走。」虞識澈收拾好東西，拉著晚玉的手直接離開了。

  阮思言在後面跟著他們，一邊走一邊說話騷擾他，「虞識澈，你怎麼不跟我說話？」

  「阿克曼！你不能不理我！」

  行人紛紛，有些人還是對這三個人側目，有些人看一眼就過去了。

  阮思言在路上看到了之前在麵包店糾纏他的那個女服務員，手上纏著繃帶，和兩個男生在路上走。

  有一個皮膚白皙的男生給她撐著傘，另一個男生很拽，膚色略深，也比較好看。

  三人的氣氛不太好，阮思言沒看出什麼來，卻看到虞識澈快要走遠了，快速跟了上去。

  向陽三人走在街上，葉南晴的手心沁出了汗，正午的陽光太烈了，他一直都不知道怎麼開啟話題。

  這樣沉默的三人行，已經有幾天了，但每次他還是會緊張。

  「我們今天中午和晚玉他們一起吃飯吧！」

  葉南晴垂眸，「那許同學呢？他覺得怎麼樣？」

  許之麒冷哼一聲，明明鼻子朝下，葉南晴卻感覺他氣都是朝天上哼出來的，「隨便。」

  「太好了，我現在就問問阿玉。」向陽歡快的拿出手機，「阿玉經常去的那家菜很好吃，她之前給我帶過。」

  晚玉很快回了一個店鋪名，三個人朝那家店鋪走過去。

  葉南晴撓頭，憨厚又害羞的笑了，「我對這邊不太熟悉，這些天多謝你們的照顧了。」

  向陽很熱情，「沒關係啦！這些天還是你們照顧我，應該我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