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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晚玉看著無意識咬著吸管的虞識澈，兩個人似乎在截然不同的世界，她突然問到：「你在想什麼？」

  虞識澈搖搖頭，他計算著時間差不多了，兩個人也該回去寫作業了。

  「回去寫作業吧。」

  虞識澈沒有喝完那杯奶茶，最後扔進了垃圾桶里，晚玉以為這次他會喝完的。上次出來的時候，他誇了這款茶好喝。

  晚玉突然好奇地問，「你之前的那個計算……怎麼樣了？」

  「你說的是邊界計算嗎？」虞識澈也是會苦難那個計算，「那只是一個猜想，具體的演算法還是要用計算機，證明假設和猜想，再反推。」

  能成立的就是真實了，不能成立就是虛假，而那個猜想在許多人看來只是空想。

  「是什麼的邊界？」晚玉一直都沒問這個問題，是什麼樣的邊界猜想，才會讓他一直苦惱。

  虞識澈直言回答：「世界邊界的猜想，有人認為，世界是有邊界的，相反，也有人認為沒有。阿玉，你覺得這個世界有沒有邊界？」

  虞識澈說話的時候，用手擋住了一部分的陽光，從手指的縫隙中露出光來，晚玉也抬頭看著陽光。

  很多人都說，陽光是不可直視的，亦有很多人都畏懼陽光。

  「所以邊界是從太陽開始的嗎？它是中心嗎？」晚玉好奇，「還是說要從宇宙邊界開始計算。」

  「呵，宇宙的邊界，他們已經有計劃了，或許能通過科技直接觸碰到，世界的邊界還是一個概念。」虞識澈的話就此打住，接下來的事也只是猜想，先證明宇宙的邊界，再進一步測算，「回去吧。」

  兩個人今天難得坐了公交和地鐵，有點擁擠，虞識澈的眉峰擰著，有些不悅，出於風度和修養，他並沒有說什麼。

  在地鐵的一段路程里，四周似乎變涼了很多。

  晚玉指著邊上的地鐵站，「你知道嗎？從我們剛過去的那一個站，到下一個站，我們是在江水底下，所以這一段路會特別冷。」

  虞識澈實事求是的拿手機出來搜索，真的有這麼有意思的事情嗎？

  結果顯示晚玉說的是正確的，他之前在國外很少坐地鐵，一般都是專人接送，他過了十六歲之後迅速拿了駕照，後來都是自己開車。

  晚玉想起電影里的場景，「你會騎自行車嗎？一邊騎，一邊按鈴。」

  虞識澈搖頭，「沒騎過，不過我可以學，應該不難。」

  晚玉點頭，「好啊好啊，我教你好了，以後可以一起出去騎行。」

  虞識澈想了想電影裡面男女主騎自行車的場面，電影的打光，以及畫面處理都非常好，的確會令人心生嚮往，但他皺了皺眉，「不是很安全。」

  晚玉：……

  「不會的，會騎的話就行了，而且自行車學起來非常快。」晚玉是個自行車老騎手了，「只要掌握好平衡不會摔著就好了。」

  虞識澈最後還是點頭應下來了，「那改天試試，雙人自行車還是單人的？」

  電影里也有男主騎車帶著女主的場面，那是他偷偷把自己爸爸的自行車騎出來了，偷偷帶著女主去圖書館。

  晚玉想，要是虞識澈不敢騎的話，自己就帶他好了，「雙人叭，我會騎車，開始之前我可以帶你嘗試一下。」

  虞識澈用手指颳了刮她的鼻子，「我看你就是不喜歡學習。」

  晚玉調皮吐舌頭，「哪有。」

  氣溫很快就上來了，水底下那一站終於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