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六章 搬到冷宮
顧雅萱有些疑惑的看著寧藍筱,不是說寧丞相病重了嗎?怎的下不來床的竟是她皇兄。
寧藍筱解釋道,“雅萱公主,皇上他沒事,隻是被人下了迷藥罷了,睡一覺就會好的。”
“下了迷藥?說這麽大膽子,竟敢對皇兄下迷藥,對了,這麽說在寧清宮門口你是裝病的嘍!”顧雅萱拿去桌上的點心往嘴裏塞。
寧藍筱微微的點頭,既然人家都說出來,她也沒瞞著的必要了,就是不知道這個雅萱公主會怎麽想了。
顧雅萱眼珠子一轉,猛然想起她皇兄離開寧清宮之時喝的那碗醒酒湯,光潔的玉手輕拍了下桌子,激動的看著寧藍筱道,“寧丞相,那碗醒酒湯,是皇後娘娘幹的嗎?”
“別這麽大聲,可能皇後娘娘隻是想將皇上留在寧清宮吧!這事兒可別說出去。”寧藍筱眉頭微蹙的道,按照她在現在看的那些電視劇裏的,花想容估計是想將顧夕玦弄到她床上去吧!
顧雅萱看著寧藍筱訕訕的道,“寧丞相,那個花想容竟然這般帶本公主的皇兄,不如你來當本公主的皇嫂吧!若是你的話,肯定比她好。”
寧藍筱佯作怒氣的將她推開,“什麽?本相與你皇兄隻是朋友,再說了花想容也是本相的朋友,朋友之夫不可欺。”雖說口中這般說著,但心裏卻隱約有些喜悅的笑意。
她說“朋友”二字時有些心虛,因為顧夕玦,花想容早已沒將她當作朋友了。
顧雅萱歎息著看向寧藍筱,有些恨鐵不成鋼的道,“你啊!那花想容早就不將你當朋友了,要不怎麽處處找你麻煩,再說了,本公主可不相信你與皇兄整天待一會兒就沒生出點感情。”
這寧丞相整天跟她皇兄待一起,日子久了,不管是什麽情也該生出來了吧!
正在喝茶的寧藍筱聽此言被嗆到了,急忙將手中的茶杯放下,眉角微蹙的看著顧雅萱,“得了得了,這事往後再說,你皇兄還昏迷著呢!”
這都還沒嫁進來呢!便得了小姑子的喜歡,她有點感覺心裏美滋滋的。
而後又緩緩搖頭,什麽嫁進來?顧夕玦那家夥這麽簡單就想將她娶進門,美的他了。
顧雅萱拉了拉寧藍筱的衣袖,笑而不語的看著她,什麽呀!皇兄都將她帶來自己寢宮裏,這事怎麽著也是遲早的事。
顧雅萱與寧藍筱又閑聊了幾句,直到月上梢頭方才離開。
寧藍筱在顧夕玦床邊好生守著,即便是知道床上的人並未大礙,麵上還是憂愁不已。
往後她要如何去麵對花想容呢?
遠方的月牙兒高升,深夜吹來微風陣陣,不覺帶著些許花香。
寧藍筱走到窗口,窗戶打開後卻見窗外正放著好些開的正豔麗的牡丹花,她看著那些花眉頭一皺。
那些牡丹花可不就是晚間在花想容的寧清宮裏瞧見的嗎?花想容竟讓人將它們送到這裏來了。
花想容這般莫不是在告訴自己,她才是皇後,而自己不過就是個半路殺出來的小三?
清晨的露水漸漸飄灑大地,枝頭傳來清明的鳥叫聲,陽光斜射入戶。
因為迷藥睡了一夜的顧夕玦終於醒了過來,他稍微動了些身體,正準備起身之時卻發現身旁竟還扒著個人。
那可不就是在顧夕玦寢宮裏待了一夜的寧藍筱嘛!她的眼角有些發青,也不知昨夜多晚才睡。
這時候寧藍筱也被顧夕玦的動作驚醒了,有些朦朧的看著顧夕玦,麵帶笑容的道,“顧夕玦,你可算是醒了,既然你醒了,本相也該走了。”
她從凳子上起身,自己竟然在這裏待了一夜,她可是個未出嫁的姑娘啊!
顧夕玦見她要走,急忙拉著她的手,“這大清早的你出什麽宮啊!今天不上朝了,留在這裏陪朕吧!”
啊!寧藍筱有些不可思議的看著顧夕玦,該不會他就這樣讓自己進了宮吧!她可是非常抗拒的。
“怎麽了?害羞了?”顧夕玦訕訕的道,這個韓晴晴定是想歪了。
寧藍筱素手將顧夕玦的臉推開,這個男人是愈發的不要臉了,“什麽鬼?本相隻是晚上沒有回去,怕喻初她們擔心而已,害羞?你想多了吧!”
開什麽玩笑,她可是個現代女生,怎會為同男人在共處一室害羞呢!
顧夕玦揉了揉寧藍筱的手,從床上起身,本想同她靠近些,卻被無情的拒絕了,一臉不高興的看著寧藍筱。
“別介,還沒沒臉刷牙呢!”寧藍筱不大高興的嘟著嘴,離顧夕玦遠遠的。
這時候外頭聽到外頭啪啪啪的聲響,顧夕玦有些不大高興的道,“進來。”
“皇上,不好了,皇後娘娘大清早的便囔囔著搬到冷宮裏去了。”太監總管急忙進來,說完又略帶深意的看了一眼站在一旁的寧藍筱。
現在相爺與皇上該是已經成了好事吧!
“冷宮?皇上什麽時候將皇後娘娘打入冷宮了嗎?”寧藍筱疑惑的看著顧夕玦,他不是說會處理好的嗎?難不成就是這樣處理的?
顧夕玦更是一臉懵逼,難怪昨天花想容看起來怪怪的,原來昨天那個迷藥是想與自己再過一夜。
他急忙將被子掀開,快速從床上下來,“快,準備洗漱,這個花想容到底在搞什麽?晴晴,待會同朕去看看。”
寧藍筱一怔,有些不高興的看著他,“得了,這事皇上您還是自個兒午吧!微臣還是回去補個覺先。”這個時候自己要是過去,花想容還不以為是去看她笑話的嗎?
不過這花想容也真是的,顧夕玦都沒準備廢後,而且她也不介意當小三,而且原配還壓在頭頂,人家倒好,性子夠剛烈的。
顧夕玦低著頭,好像是不能讓寧藍筱過去,想了想,“那你先回去吧!有什麽事情朕再去找你。”
寧藍筱沒說什麽,直接轉身離開了顧夕玦的寢宮。
“皇後娘娘,您怎麽就這般想不開呢?”花想容宛若行屍走肉般坐在凳子上,旁邊一個宮女眉頭緊蹙的勸慰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