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8章 快,掩護我 感謝翎子,110姐姐贈送鑽
「笨魚,你在緊張。」俞墨的鼻子幾乎要貼到我的鼻子了,他卻一本正經的對我說,笨魚,你在緊張。
我顫抖的厲害,從心臟到面部表情再到我的眼睫毛。於是俞墨又開口了,他直接準確清晰的讀出了我的心理。「因為——要失去初吻,所以你緊張么?又驚又羞,還有點竊喜。」
「你到底要不要親,等會兒小夏子他們又該為難我們了。」我結結巴巴的小聲問他,徹底沒有底氣了。
他忽然就笑了,滿眼笑意的那種。我更心塞了,難道初吻還在就是一個笑話么?我在他心裡是一個笑話……
他的鼻子蹭著我的臉,不容我再想其他的,性感的薄唇停到了我唇前,只要我輕輕動一下,我倆就能唇唇相依。
我不敢動,盯著他的眼睛在看。除了笑還真是一星半點的異常都沒有。
漫長的等待中,只聽見我那撲通撲通的心跳聲。伴隨著的,還有一隻小貓爪子,輕輕的撓著你,毛茸茸的觸感弄得痒痒的。我在心裡替自己默哀,腹黑還真是對女人沒有感覺,剩我自己瞎激動。
「好了,換下一組場景。」夏友靳的聲音響起后沒兩秒,藤吉他們的唏噓聲緊接著一陣又一陣響起來。我都能聽見他們痛徹心扉的失望,如墜深淵般的失望!包括小東西,它也開始學狗叫,那痛苦的哀嚎聲聽的我鬧心。
「卧槽,友盡,重拍一下,還沒吻上了啊,不過癮!」藤吉開始抱怨,那廝在太陽底下露出他那魔力炫白的牙,真是和他的皮膚明顯的對比啊。
「我是攝影師還是你是攝影師,這種程度就夠了,曖昧才是最好的誘惑,若即若離才有吸引力,你懂個屁。」夏友靳毫不客氣的嗆藤吉,一臉他是攝影界大佬的炫酷風。
「小藤吉,你牙齒好白啊,我有種走進非洲的感覺。」我抱著裙擺跟著夏友靳逗藤吉,我現在臉很燙,需要調侃藤吉來調劑一下我的心情,所以戳他致命傷,「嘿,歐巴你臉黑,歐巴牙不黑,歐巴你嘿嘿嘿嘿嘿。」
我唱的那叫一個歡快,廣告詞改編的很順口,夏友靳也跟著打節拍。藤吉女友笑點低,捂著肚子笑不停,包子面癱臉,唯獨藤吉很憤怒。
「你們兩個,一對奸詐!」藤吉鄙視我們,然後又嘿嘿的笑著,跳躍線簡直跟神舟飛船有一拼。他湊過來撞我肩膀,「死魚,沒親上你老公,你是不是特別失望啊,失望的都傻掉了,只會傻笑。」
我揉肩膀,男人都這樣,沒個輕重的。扭頭看了一眼換外套的俞墨,我撇撇嘴:「有什麼好失望的,不和你說了我去換衣服。」
走到臨時搭建的換衣室,我抱著清爽的衣褲裝,用手摸了摸下巴。我沒和俞墨接吻,應該失望還是高興呢?
外面傳來包子的聲音,我趕緊回她「正在換衣服」。我脫掉婚紗利索的換上衣褲,對著布簾搖了搖頭,我應該是高興,畢竟那是個不喜女色的腹黑潔癖,親了我就死定了。而且親了一定很沒有感覺!
可事實的真相是,我從沒接過吻,所以我也不知道什麼才是有感覺的。當初袁明浩偷親我臉的時候,那麻麻的觸感,我是又歡喜又興奮的,還有就是希望時間暫停。
拍完婚紗照后,我們一起收拾東西,先把借的東西歸還之後就去飯店吃飯了,我一路上打了好幾個噴嚏,大有一種感冒之勢。
「啊,小夏子你敲我頭做什麼!」一下車夏友靳就敲了我頭一下,我怒瞪著他。這貨在俞墨面前都不給我留面子,損我也就算了這回還動起手來了。
夏友靳嗤笑,「死魚你蠢死算了,一副弱不禁風的模樣還穿這麼薄,活該你感冒。大冬天你又不遛鳥,怎麼增強體質?」
「春天了,哥哥,前兩天都立春了。」我反駁。但反駁總是被鎮壓的,俞墨冷眼一掃我,我憋氣不吭。
想了想我是已婚人士,然後不由分說的拽著俞墨,「喂,我是你老婆啊,你這都不幫我,還跟著小夏子一起欺負我,你們男人都是一個戰壕的么!」
我這一說不要緊,包子他們都後知後覺反應過來,事情發展的趨勢不太對,按理說俞墨是應該幫我的,而俞墨的淡定讓他們開始質疑我們的感情我們的婚姻了。
俞墨揉揉我的額頭,「他為了你好,要是敲你頭一下能讓你不感冒,也很划算。」他說完就把身上的外套脫下來套我身上,「早上沒看住你,你就穿的這麼薄,我總算明白夏友靳的話了。」
「什麼話啊?」藤吉那個好事者又開始起鬨。
俞墨笑笑,婉轉拒絕了藤吉,「她臉皮薄,我還是給她留點面子吧。」說著又一次蹂躪我的頭髮。
我哼哼兩聲,不說話。
藤吉失望的牽著女朋友的手率先走進了飯店。
我湊在俞墨耳邊,笑著挽上他的胳膊,他也親昵的笑著點了我的額頭,我哼哼兩聲道:「這才對嘛。」
點菜的時候夏友靳出去了一趟,回來之後手裡就多了包薑片,是那種超市裡經常賣的,裹著一層甜甜的外衣的薑片。
「吃兩片發發汗,省的一會兒感冒了。籌備婚禮事情比較多,新娘子你要是在婚禮現場流鼻子,就等著名垂青史吧。」
我想了一下那樣的場景,在眾目睽睽之下有一個不好的形象,絕逼會是黑歷史的,所以我很聽話的吃了兩片,飯後我又吃了兩片,燥熱的出了一身虛汗。
而我終於倖免,沒有感冒。
大年初六就上班了,我和俞墨都提前一天回了舒城。上班什麼的都正常進行著,直到有一天俞媽媽過來給了我們倆一把鑰匙,說是已經為我們在舒城買了一套房,離我工作的雜誌社很近,方便俞墨每天上班的時候捎帶上我。
有這麼貼心大方的婆婆我也真是幸運,要知道當初看多了狗血劇,也感受到了很多真實故事,我怕遭遇不好的婆婆都有那種找個父母雙亡的男人的想法。
想法嘛,也只是不切實際的構造,畢竟你不能確定你喜歡的人或者說攜手走進婚姻殿堂的人沒有父母。又或者說,你遇見了父母雙亡的人,萬一他心理變態,又或者極度自卑,等等問題都成了一種負擔一種麻煩了。
俞媽媽買的房子是朝陽的,冬暖夏涼,兩室兩廳一衛加起來小一百平米,讓我開心的是廚房很寬敞,非常適合我大展身手。
夏友靳是建築專業的,對於室內設計他也非常在行,我和他說了想法之後他就開始準備樣稿給我,這麼一準備就到了三月份,而我和俞墨再次回c市,要結婚了。
結婚的前一天晚上,沐青陽坐飛機飛到c市,嚷嚷著要當我的伴娘還要搶新娘捧花。對此我本來是想讓包子的,但是鑒於包子的面癱臉,我十分機智的選了沐青陽。
沐青陽甩著她的短髮,「姐姐我已經一個多月沒有修剪頭髮了。」
我挑眉,拆穿她:「不是說了正月里剪頭髮死舅舅么,你可不是不敢剪頭髮啊。」
大抵是我說中了而她在我們這一屋子人當中被注視,面子掛不住了,於是拍桌站起來,她還站到凳子上,又一次地猛拍大腿,「老娘才不是因為這,老娘要洗心革面重新做女人,等我長發及腰,絕逼撲倒吃掉小鮮肉!」
大家都被她這麼女漢子的行為給逗樂了,然後面癱包子遞給她一句,「你確定你不能把小鮮肉給嚇萎了?」
「擦,老娘這麼淑女的人怎麼可能,小鮮肉見了我不得興奮的嗷嗷叫撲倒我啊。不對,是撲上來被我反撲倒,被撲倒都是受,我這是女王攻,小皮鞭都給他揮起來!」
我低頭,擦,沐青陽你在遊戲里沒節操也就算了,你當著我們家人的面沒節操,這樣真的好么?
我灰溜溜的往俞墨身邊蹭,「快,掩護我!」
在場的男人們表示他們都是攻,腰板挺直,對沐青陽的話呵呵一笑,不屑一顧。
藤吉的女朋友拍手叫了聲好,包子依舊面癱,而靜靜,挑眉看著總監,「小弟弟,姐姐也是女王攻喲。」
這麼魔性的畫風我也是醉了,然後就聽見我爸他們幾個大家長問,「什麼是女王攻啊?」
「科普知識問度娘啊。」沐青陽又化身知性女神,一改女漢子形象再一次的坐回了凳子上。
我爸說著就要拿出手機問度娘,我趕緊大喊,「爸,那什麼是遊戲術語,不要當真啊。」
「是啊叔叔,我們玩遊戲這麼喊,這詞不適合生活中用。」俞墨立馬化身我的隊友,趕緊的補救。
「那什麼叔叔,我就說說逗大家一樂。哈哈。」沐青陽後知後覺,幡然醒悟。
大家都在我們家玩開了,蘭爸爸抱著蘭小年,蘭小年掙脫他的懷抱跑到我身邊,「姐姐,抱抱。」
我揉他腦袋,把他抱在我的腿上,「明天當姐姐的小花童,姐姐給你抱小東西。」說完我指著一旁窩在沙發里呼哧呼哧睡的正香的小東西,表情僵了僵。
那鸚鵡其實投錯胎了吧?
「小夏子,你快算算,小東西是不是屬豬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