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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章 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

  和藤吉夏友靳插科打諢了一上午,時間好像是賦予某種魔法,總覺得是回到了中學時代。只不過比起當時那一個個單純可愛得面孔,現在的我們,一個比一個丟節操。 

  藤吉這一上午一直虎視眈眈的盯著小東西,還不止一遍的拍大腿,一驚一乍的那種。 

  「求放過,藤吉。」我揉揉腦袋,小東西窩到我懷裡死活不出來。 

  藤吉哈哈大笑,想要揉我懷裡小東西的腦袋,結果小東西利索的逃到了夏友靳的身邊。藤吉興緻缺缺道:「成,先去吃飯,放過這隻小白臉。」 

  我們去了附近的一家快餐店,點了幾個菜,藤吉還要了一瓶二鍋頭。一杯酒下肚,藤吉就開始嘮叨了。 

  「哎,快幫我想個法子。我想和我女朋友結婚,可她覺得還早我們還年輕,所以就不同意。我和她這都在一起六年了,就快趕上七年之癢了還沒辦證,你們說說我該咋辦?」藤吉說這話雖然是看著我和夏友靳的,但我總覺得他是對我說的。 

  果不其然,在夏友靳聳聳肩投給藤吉一個無奈的表情之後,藤吉就巴巴的望著我,「魚啊,哥雖然黑點,但沒黑過你啊。你談戀愛那會兒沒聽你吭氣你都結婚了,還不支兩招給哥哥?」 

  哎,要麼說女人的直覺是可怕的,我覺得我要是不說點啥藤吉是不會放過我的。關於他和他女朋友的相處模式,他護女朋友護的讓人羨慕,所以她女朋友決定的事沒人能改。雖然我覺得我是沒啥發言權的,我倆處境有本質上的不同。 

  「唔,你得感動她或者讓她有迫不及待想結婚的念頭。」我敷衍他。 

  「我覺得我經常讓她感動,然後久而久之,她就再也感動不起來了。哥哥我在噴泉廣場跪在她面前,千人場面求婚成功,可她就是不和我去領結婚證。」藤吉握拳捶腦袋,他感覺不過癮就又改為抓頭髮。 

  我抿抿唇,都替他的頭髮感到堪憂。 

  「少年,你放過它吧。虎毒不食子啊,你的頭髮是你生出來的,這麼殘忍真的好么?」我伸手捏了捏下巴,嘆惋的說著。 

  藤吉無視我的話,他猛地揪頭髮拍桌子,像是想到了什麼,忽然一臉興奮的對我們大聲說道:「你說我要是把她弄懷孕了怎麼樣?我倆在一起都是我戴套子,我怕她吃藥對身體不好就不讓她吃。你說我要是把套套們都扎破了,總能中招吧?卧槽,我特喵太天才了!」 

  「……」 

  「……」 

  他說完之後我和夏友靳紛紛扭頭裝作路人甲。旁邊那幾桌坐的有學生有老人還有抱娃的辣媽們,聽見藤吉如此開放的話,臉上神情各異,迷茫嫌棄鄙夷讚歎兼有之。 

  夏友靳從衣服里掏錢包,順便拍了拍我的手,「咱倆撤吧,這裡太危險了。」 

  「卧槽,老子不是急了么,你說要不然咋弄,不戴的話她肯定偷吃藥!」藤吉完全沒注意他說話聲音有多大,把這裡當成了工作室。 

  我捂臉,尼瑪這是公共場合啊,藤吉你要出名你還是自己吧,姐姐我不和你搶風頭。 

  夏友靳沖他伸了個中指,狠狠指著地面變成鄙視的手勢,在藤吉抱怨聲中拉著我去櫃檯結賬撤退。 

  下午沐青陽打來電話說讓我補個採訪,四月份無線的期刊要出了。 

  因為事情來的突然又緊急,所以夏友靳開車送我去雜誌社。臨走時碰見孟凡,她曖昧的朝我笑笑,我點點頭,表情有些不自然。 

  「小夏子,你對孟凡是什麼看法啊,知不知道她有個孩子的事情?」車開之後我問夏友靳。 

  他專註的看著前方的路,聽聞我的話搖了搖頭,失笑,「藤吉這個話嘮,早在前天的時候他就給我說了,說遠離孟凡。孟凡又不是我的菜,她有沒有孩子關我什麼事,知不知道都是無所謂的。」 

  夏友靳這話讓我吃了個定心丸。不管孟凡有什麼樣的苦衷隱瞞孩子的事情,端看她異性緣好的程度,就不能讓夏友靳和她在一起。 

  「吃醋了?」夏友靳拍了拍我的頭。 

  「沒有,我在關心你的婚姻大事,你也該找個不錯的女孩談一場以結婚為前提的戀愛了。」 

  「那可就難著咯。小紅娘,你看凡是你撮合過的,哪次能成?就你那表姐,人家都把我踹了,我一個一本的高材生喲。哎。」 

  我冷哼一聲,心虛的低頭看窗外。 

  總的來說,夏友靳那不是我撮合的,是因了我的緣故他們才有過那麼一段,我是中間人,也算變相的紅娘。 

  到了雜誌社后,沐青陽把她的筆記本塞給我,抱過我手裡的小東西然後拉著我往會客室跑。 

  「什麼採訪這麼急啊,為什麼非要我來呀。不是說四點半要給印刷廠稿子么,耽誤了怎麼辦?」我氣喘吁吁的問她。 

  「啊我都要瘋了,實在是崩潰,那個小鮮肉拒絕其他人的訪談,趕緊吧親愛的。」沐青陽把會客室的門拉開,推我進去,利落的關門。 

  背後傳來一聲不屑的單音節,我轉過身,曲嚴冬正雙手抱肩翹著二郎腿在沙發上坐著。他一手拔了左耳的耳機,敲了敲沙發臂膀,一張口就是十足的命令語氣。 

  「快點過來採訪!」 

  我瞅著曲嚴冬那個將他臉擋的嚴嚴實實的眼鏡,呼了口氣,抱著筆記本坐在他的對面。 

  按著格式化的問題一遍問下來,曲嚴冬的答案還真是奇葩的要命。 

  就像問他覺得自己怎麼樣,一般人都很謙虛的說一個模稜兩可的答案,獨特一點的就有什麼說什麼,而曲嚴冬?他冷哼過後就賞我仨字,「你問我?」 

  十六道問題,這三個字出現的頻率不亞於考試卷大紅叉叉的頻率。我耐著性子就著他的回答加以美化,然後就給沐青陽打了電話讓她趕緊校對稿子。 

  主編回家待產,而沐青陽在上一個星期榮升副主編,暫替主編的位置。 

  張棟林見縫插針,他和沐青陽一道進來,見我想走又把我擋了回去。 

  「寶貝,我們雜誌社和無線合作關係確立了,當然無線手裡的藝人要出書一定是我們來負責的。鑒於曲嚴冬他……他本人的磁場和你相吻合,這個任務就交給你了。有問題么?」沐青陽對我露出公式化的笑容。 

  這種笑容就是在不講情面的說公事,我知道沐青陽公私分明的性格,只能答應了。接下來的時間就是看曲嚴冬的自傳,聽說是他經紀人代打的。 

  一下午我看完了那不足二十萬字的自傳,修改標記了個別地方,一看錶竟然六點了,拿u盤拷貝后帶上小東西就回家做飯去了。 

  俞墨回來的時候已經很晚了,我正好修改完個別的地方準備睡覺。 

  他身上有淡淡的煙味,俞墨說過,只有遇見壓力的時候才會吸煙。我掀開被子從床上跳下來踏著拖鞋去熱飯菜。 

  廚房門打開,俞墨把我的外套披我肩上,「熱身遇見冷風,容易凍感冒。」 

  「沒事,我心火旺盛,不怕凍。」說完我就打了個噴嚏,真是應了那句說嘴跌嘴。 

  他看了一眼正在熟睡的小東西,去廚櫃里拿了碗盛粥。 

  他吃飯那會兒我坐在一旁的沙發上,不死心的問他,「俞墨,你這兩天真的很忙,忙到你後天抽不出時間么?」 

  「嗯。有個重要的官司要打,如果贏了不僅能打擊惡勢力,還能成為律師界一大傳奇。於公於私,我都應該全力以赴。」 

  「哦。」我看著他眼裡認真又期待的光芒,再掃了掃他那疲憊的眉眼,打消了讓他參加我生日宴的念頭。但還是告訴了他我後天生日。 

  「嗯。你想要什麼禮物,我之後補給你?」 

  「不用,一句生日快樂就好。補給我的禮物一點意義都沒有。」我意識到自己語氣竟夾雜了抱怨,連忙笑著改口,「那啥,我的意思是其實你不需要費心的,好好打官司幫助弱勢力!我不求禮物的。哈哈。」 

  我笑的有些無力,這麼虛偽又矯情的話語從我嘴裡說出來,我也是醉了。他吃完我主動刷碗,讓他趕緊洗洗睡去。雖然俞墨堅持要他刷,但畢竟他真困了,哪裡能拗的過固執的我,於是他去洗漱我來刷碗。 

  一切忙完之後,我看著牆上那個短針指到三的表,嘆了一口氣。 

  躺在床上沒有多久,俞墨就睡著了。我轉過身看著他的睡顏,偷偷的拿手機,把亮度調至最低,淡淡的光在他的臉上暈染開來,那修長的眉輕輕攏著,似是一道撫不平的山壑。 

  我伸出手,停在他臉的上方,手指收緊又張開,想要碰一下他的眉頭。但心裡總覺得我這樣的行為怪怪的,最後悻悻然收手,鑽進被窩裡睡覺。 

  睡醒之後天已經大亮,俞墨早就不在了。我洗漱之後簡單的弄了點東西吃,然後打開電腦插入u盤,繼續整理曲嚴冬的那部自傳。全文修改完畢后已經是下午四點了,我點開沐青陽的郵箱發了過去。 

  提示音響起后我舒了口氣。原來沒有我想象的麻煩,想必之前曲嚴冬的書稿就被他的經紀人給打點好了。 

  無事一身輕,我去廚房熬了點燕麥粥,又炒了兩道清淡的菜,拿保溫盒裝好后,給小東西餵了點吃的就去俞墨的事務所找他了。 

  路上又買了些滷味,帶給俞墨的同事們。 

  公車停在離俞墨事務所不到兩百米的地方,我下車之後正拿手機導航確認我沒有走錯,手機卻響了起來。 

  我接聽之後,沐青陽那響亮的嗓音就穿透了我的手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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