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7 小葉子,你膽子挺大,嗯?
087 小葉子,你膽子挺大,嗯? 是她出現了幻覺嗎?這男人說要去看電影?
葉芷恍惚的搖搖頭,低頭又從包包里把兩張剛放好的電影票找了出來,睜著大眼睛看了一遍,又愣了會兒,再去看靳愷諾的時候,男人已經上了樓,像是剛才那些話再自然不過了?
搞不懂他的意思,葉芷把電影票放好,猶豫了好半天,才忐忑不安的上樓,男人沒等她,早就鑽到了被窩裡,閉上了眼,似乎睡著了。
葉芷鬆了口氣,進了浴室洗澡,她泡在浴缸里的時候還是覺得有點蒙蒙的,沒想明白靳愷諾剛才的反應?
看電影?她和靳愷諾?
這個……
正常嗎?
小手一下下的推著圍在自己身邊的泡泡,葉芷走神走的很厲害,直到浴室門被啪嗒的推開,走進一個高大的身影,她才猛然的回神,驚訝的啊了一聲。
靳愷諾似乎半夢半醒的狀態,聽她這麼叫了一下,倒是清醒了不少,他皺眉看向她,坐在大大的浴缸里,到處都是泡泡,也不知道是因為他突然進來還是因為蒸汽的關係,葉芷一張臉紅撲撲的,像只小蘋果,連帶著在泡泡之上露出的半個肩膀都是白嫩細滑的。
目光順著往下,在她胸前起伏處看了一眼,葉芷連忙伸手抱住前胸,靳愷諾嗤笑了一聲收回目光,徑直脫了褲子。
葉芷一怔,本能的開口:「你……你做什麼?」
靳愷諾挑了挑眉,繞到另一邊,指了指馬桶,簡潔明了:「尿尿。」
驀然的,葉芷大囧,恨不得直接就沉到了水底下去,她連忙避開,把腦袋扭到另一邊,傻乎乎的盯著牆壁上的瓷磚上看。
以為這樣就不用注意了,豈料瓷磚這麼透明,還能反射他的那抹高大的身影在上頭,朦朦朧朧的卻帶有另一番迷人的味道,視線不自覺的移動了,落在他修長的雙腿/之間,看不清,可是她臉上瞬間就像是被火燒了似的,燙的要命。
「你要看就說,不用這麼看。」
靳愷諾邁著一雙比例完好的長腿走到她身邊,葉芷一愣,連忙低頭,紅暈蔓延到了脖子根,在泡泡之下的小手緊張的搓著。
「你洗完了沒?」
靳愷諾好笑的看著她那副窘迫的樣子,心情大好。
「完,完了。」
葉芷仍舊是低著頭,緊繃著整個身子。
「那就出來睡覺。」
靳愷諾沒再說別的,轉身出了浴室。
等了好一會,葉芷聽到靳愷諾回了卧室的聲響,她緊繃著的身體這才逐漸的放鬆了不少,她匆匆的把身上的泡泡給洗乾淨,換了衣服,赤腳走了出去。
男人似乎沒睡,看著她來了,順手把被子掀開,葉芷只得走了過去,才到chuang邊,男人的大掌已經伸了過來,輕輕一拽,她窩到了男人的胸前。
靳愷諾似乎真的累了,不到一會就睡著了,那均勻的呼吸繞在她的頸脖之間,痒痒的,酸酸的。
葉芷窩在他的懷裡,很舒服,可是卻怎麼都睡不著,她心裡的心事一件一件的,最大的事就是看電影的事,這個時候,若是按照單尹桐的話,靳愷諾應該不會跟自己去才是,可是他卻答應了。
是他所有的事都安排的好了根本不懼怕還是說因為別的?
只是不管是因為什麼原因,葉芷都覺得有些沉重,她不想害人,一點都不想,商場如戰場,她懂,她不希望因為她,而讓任何人功虧一簣,雖然她這樣能幫仲志胤,可是……到底不光彩不是?
睜著一雙眼到天亮,一直摟著自己睡得男人依舊沒有醒來,她小心翼翼的挪了出來,躡手躡腳的起身,回頭看了眼,皺了皺眉,這男人,睡相真不是很好。
彎腰將掉落的杯子重新蓋在靳愷諾的身上,葉芷才攏緊了衣服,輕輕的出了房間。
何姨一大早的已經買了新鮮的菜過來了,這會兒在廚房裡燉了粥,葉芷看了眼,砧板上擺著一溜的高級食材,又費事又費工夫。
見她下來了,何姨連忙問:「葉小姐,今天想吃點什麼?」
葉芷只是搖搖頭:「我就要白粥和鹹菜就好了。」
大早上的吃太好了,她消化不良。
邊吃著白粥暖胃,邊打電話到醫院問過醫生,余奶奶恢復的挺好,再觀察個幾天沒事的話也可以出院了,她唇瓣微微的上揚,這才放下心,專心的吃粥。
才吃了幾口,靳愷諾就從樓上下來了。
見她吃著白粥和小菜,他蹙眉看了看廚房:「何姨呢?」
「哦,我剛才讓她回去了。」葉芷聳聳肩,那些弄好的食材,她一股腦的塞到冰箱裡頭了,懶得做。
「那我吃什麼?」靳愷諾繞過餐桌,在葉芷身邊坐下,順便把俊臉湊了過去看了一眼她的清粥小菜,見她吃的腮幫子鼓鼓的,好像很好吃的樣子,他伸手搶過她剛要送到嘴裡的勺子,轉瞬送到自己的嘴裡,剛下咽,便鎖緊了眉,「這是什麼鬼玩意兒,能吃嗎,一點味道都沒有。」
「可以加鹹菜。」葉芷指了指一邊的小碟子。
靳愷諾無語的伸手將碗推開,似乎這碗粥是毒藥,他眉頭擰緊了:「下次就讓何姨做就好,你看你吃的是什麼東西,真是的。起來了,別吃了,我們出去吃。」
「你今天不用回公司?」葉芷只得放下手裡的勺子跟著起身,只是想著單尹桐的話,她還是有些不安的問了出來。
「我回去幹什麼?我花錢請那麼多人給我管理,還要我回去,那我不如自己干。」靳愷諾轉身伸手把掛在架子上的手工西裝外套拿了下來,套在身上。
在玄關處換好鞋,他才要開門,葉芷有些忐忑的拉住他的手:「我們,真要去看電影嗎?」
「嗯哼。」靳愷諾沒好氣的哼了一聲,這女人是怎麼樣,昨晚不就已經說過了嗎?還問那麼多,煩死。
「可是……你今天應該……應該很忙吧?」
靳愷諾停住腳步,轉身悠悠的看她,那目光帶著審視,讓葉芷不由得覺得冰寒,她不自覺的咽了咽口水,低了頭。
靳愷諾眼底閃過一抹不知名的光芒,隨即便收斂,葉芷抬頭在看的時候他已然又是那一張邪魅的玩世不恭的俊臉。
「我……我沒別的意思,我只是怕耽誤你的事,再說,我背上的傷也沒好,我想我還是在家裡休息吧……」葉芷囁嚅的開口解釋。
「你來個月經都能流血一個星期都死不掉,背上不過被椅子砸了下而已,放心,你死不掉的。」
男人伸手拍拍她的臉,笑著轉身走了出去,說起上次,他確實是打了她,那麼重的力道,椅子腿兒都斷了,只是她咬著牙不吭氣罷了,等會出去,去趟首飾店,之前他記得鍾林很喜歡一款項鏈,不過他沒空去逛,也覺得不合適,現在他倒是想起了那個款式,清淡雅緻,很適合葉芷。
對不起或者抱歉這些字眼兒,他從來不會說,畢竟那個時候本來他是要揍仲志胤的,出手肯定不留情,要不是後來她衝出來,他收了點力道,葉芷那小身板兒都要斷成兩截。
一起出了別墅,靳愷諾在路口把葉芷先放下,讓她先在電影院門口等著,反正時間沒到,他去首飾店看看,當然他沒這麼說,只是說有事等會再過來。
葉芷點點頭,下了車,看著他的車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她嘆口氣,捏緊了手裡的電影票,有些不自覺的迷茫。
距離電影開場的時間還有一個多小時,她便到處逛著,要是靳愷諾回來了,找不到自己,肯定會打自己手機。
這麼想著,她腳步就慢慢的往前,還是那一片的觀海長廊,她昨天來過的,今天她又不由自主的來了。
這兒,葉芷本不打算再來,尤其是昨天還看到了仲志胤,可她還是站在這裡了。
觀海長廊的另一頭,有著一小片的香樟樹林,她走了過去,蹲下身在屬下的石頭椅上坐著,她輕輕的靠在樹榦上,神思有些飄忽。
當時仲志胤了無音訊了六年,她常常到這裡來,因為他們之前常來,就坐在這可香樟樹下,她要是沒記錯,他們還把一些小東西放在鐵盒子里,埋在樹下。
那時候的他們多麼的單純,彼此間多麼的純粹。
低頭,她很容易就找到了當初埋藏盒子的地方,她拿著小樹枝一點點的挖,卻越來越心慌,那個小盒子,不見了。
那裡頭的東西不值錢,可是確實她和仲志胤年少時最和美的回憶了,如今連回憶她都留不住了。
一下子,葉芷就坐到了泥地上,明明表情看不出一點的漣漪,可是丟掉小樹枝,本能的抬了抬手,她才發現,她居然哭了。
「仲哥哥,我們回不去了……」
樹林里很安靜,陽光透過樹葉斑駁的落了下來,在地上成了一個個的小光暈,散散的,模模糊糊的,卻猶如當年那個溫潤的男子唇邊那抹柔和的笑。
「要是晚上也會有星星吧?」
葉芷揚起臉,任由疏落的陽光輕輕的撫在她的臉上,她閉了閉眼,再睜開的時候,將一邊印入眼帘的人影收入眼中。
微微一驚,她連忙起身,住宿難就要走。
「小葉子。」男人的大掌扣住葉芷的手腕,只稍稍用力的扯了扯,「我們坐會兒,聊聊,好嗎?」
「我還有事,先走了。」她不懂,為什麼她還會跟仲志胤有交集,他們之間已經結束了,徹底的結束了,不是嗎?
「難道我就比不過那個破鐵盒子裡頭那些紙片嗎?」仲志胤握緊了她的手腕,她所有的心事悲傷都願意埋入盒子里,可是他回來了,不是嗎?
葉芷婚生僵硬,頓時衍生出幾分的悲涼,是啊,他明明回來了,活生生的站在她眼前,可是她寧願面對往日埋著的一個生鏽的鐵盒子說話,也不願再面對他,他們之間那種感覺已經被打破了,再也找不回來。
沒有把手抽回來,她僵硬的在石頭椅上坐好。
仲志胤看著她,又看看腳邊剛被挖開的土地,他緩緩的揚起嘴角:「你果然還記得我們之間的承諾。」
葉芷僵直著身子轉過去看他,他們之間的承諾只有彼此才知道,她睨著他,卻總覺得看不清他:「你還記得嗎?我有時候都在想你到底是不是我的仲哥哥。」
「呵,不是我,還能是誰?」仲志胤淡淡的笑著,雙手撐在身側,上半身微微向後傾,仰頭看著從樹葉之中投下了的光線,眯了眯眼,「我們曾經說過,如果有一天我們找不到彼此了,一定要回到這裡來,這棵埋藏我們記憶的香樟樹下等著。」
葉芷閉了閉眼,眼淚在眼眶裡打轉,原本的他們是多麼的親密,她曾懷疑過,他不是自己的仲哥哥,畢竟相識那麼久,她不認為仲志胤會對自己做出這樣的事。
可是她現在又迷濛了,倘若他不是仲志胤,他們彼此之間的承諾,還有這棵香樟樹下的秘密,他怎麼會知道?
買好了項鏈,靳愷諾撥了好幾個葉芷的電話,可是她忘了,自己的手機放在包包里,調了靜音,現在沒有聲音,只是一閃一閃的。
在仲志胤的角度,他微微的側了側身子,就看到了她微微敞開的包包里透出的光線,他知道她手機響了。
葉芷看了看腕錶,時間也差不多了,估計靳愷諾快回來了,她轉身要去拿包包,仲志胤卻快她一步按住她的包包:「小葉子,你恨我嗎?」
葉芷一愣,輕嘆口氣,嘴角牽動:「仲哥哥,你說的對,那些話也沒說錯,是我沒守住我們之間跟靳愷諾在一起,算是我對不起你在先,不管你要怎麼看我,我都認了,願意接受,只是仲哥哥,余奶奶是養大我們的人,對我們那麼好,並沒有一點的對不起我們,有空,你去醫院看看她。」
「我……」
仲志胤攫住她那雙清麗的眸子,極力的想從她眼底里找出一點的留戀,可惜她卻這麼淡然,像是一切真的隨風而去了,可仲志胤卻不自覺的心裡覺得悶了起來,那股難受堵著堵著,他根本不知所措。
葉芷把包包拿了回來抱在懷裡,拍拍身上的草屑:「仲哥哥,我們之間已經回不去了,我也不想再自欺欺人,既然都過去了,那麼我們以前的回憶大家都珍藏著,想念的時候,就多想想那些,有時候過的再艱難,再苦,擁有過美好,也總比什麼都沒有來得強,既然我們彼此都接受不了對方,那麼,我們就努力去適應現在自己的生活,也許,這才是對的。』
看著她轉身走開的背影,仲志胤心頭一片的落寞,他緊跟著站了起來,幾步追上去把外套披在葉芷的身上:「小葉子,我送你。」
「不用了,你今天應該很忙才是。」
葉芷把外套脫下還給他,對他的示好,她不接受,也不能接受,哪怕是那麼一丁點兒,也是不可以的。
葉芷抱著包包往前走,仲志胤還是跟在身後,看著她僵硬的背影,他想起她為自己挨的靳愷諾的那一下,心頭有些慌:「小葉子,你背上的傷好點了嗎?」
「好了,沒事了。」葉芷停住腳步,看他一眼,「你回去吧。」
仲志胤沒動,就這麼看著她,她也不說話,兩人都沒有說話,就這麼沉默著,擋在路中間,有車子要過去,忍不住按了按喇叭:「喂,你們能不能讓一讓?路都堵住呢。」
葉芷一怔,轉身就往另一個方向走,仲志胤沒再強求,只仍舊是亦步亦趨的跟在她身後,不遠也不近。
一如兩人之間的距離,就那麼短短的一段,可是卻再也靠不近彼此。
停在路邊等著紅燈的時候,仲志胤還是走了上來,天氣有些涼,風簌簌的吹著,撩起了她的長發,他靠的近了些,髮絲打在他的臉頰上,痒痒的,難耐。
還是把她剛才拒絕的外套重新披在她身後,葉芷僵了僵,要拒絕,仲志胤便開口:「披著吧,天氣涼了,朋友之間不是也會這樣?」
葉芷一怔,嘴角蔓延開苦澀的笑。
呵,朋友。他們之間也許連普通朋友也算不上了吧?
紅燈滅,綠燈停。
仲志胤腳步未動,葉芷回頭看他一眼,沒再說什麼,緊了緊披著的衣服,抬步朝馬路對面走去,他一直看著她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才慢慢的轉身,誰都沒有注意到,這一幕,早已盡收在一邊停著車的男人眼底。
側過身,車窗緩緩的合上。
在電影院門口又等了好一會兒,葉芷都沒看到靳愷諾,她便低頭翻了翻包包準備打電話過去,只是把電話拿了出來才發現,剛才有幾通未接電話,全都是靳愷諾的。
心底一慌,葉芷回撥了電話,她還以為那個陰沉不定的男人生氣了,應該不會接她電話,豈料她才撥過去,那頭便接了,直截了當:「轉身,右手邊,車裡。」
說的真夠言簡意賅的,葉芷才按照指示轉過身,他已經掛了電話。
葉芷渾身都覺得僵了,垂在身邊的手握緊了些,強裝鎮定的走過去了,拉開車門坐在他身邊,靳愷諾舒服的躺在車座上,搭在扶手上的手輕輕的晃著:「為什麼不接電話?」
「我……我忘了自己調了靜音。」葉芷緊了緊手心,全是汗。
「不是讓你在門口等我?你去哪裡,嗯?」靳愷諾勾起笑,俊臉上看不出任何的異常,他傾起上半身朝她壓過來,捏住她小巧的下顎,「小葉子,我記得你早上問過我今天是不是很忙,你能不能給我解釋一下這句話的意思,嗯?」
葉芷驀然的臉色就白了,她早上這麼問,當然是因為單尹桐昨天跟自己說的事,她覺得奇怪,明明這麼重要的事他要去做,可為什麼他還居然心血來潮的跟自己去看電影?
只是她哪裡能這麼說出口,要是說了,哪裡能解釋的清楚?
「我……我就是隨口問問,你平時不是也很忙嗎?」葉芷側了側身子,想要避開他的觸碰,可是車子再大也有個限度,她砰的一下背部撞到了車門上,痛的她緊皺眉頭。
靳愷諾眯了眯眼,嘴邊的笑越來越深,只是沒有一點的溫情,也不達眼底,惡魔的血液在他身體里沸騰著,他更不掩飾自己眼眸子里那股陰狠,他大掌扣住她纖細的腰肢,用了點力,葉芷就覺得自己腰要斷了,不用看就知道青紫了一大片。
「我可沒你忙,為你的仲哥哥,你膽子是越來越大了,連他的衣服都帶著回來了,小葉子,你可真是囂張。」
葉芷一愣,看著他盯著自己的眼神,才突的反應過來,她還披著仲志胤的外套。
急忙的想要解釋,靳愷諾卻已經傾身壓了過來,一手按著她,一手慢條斯理的解著自己襯衫上的扣子,上衣輕而易舉的脫掉,露出他結實的肌肉和曲線,手指落到葉芷的身上,指尖過處,葉芷嚇得整張臉都白了,她連忙握住他的手:「你……你要做什麼?」
靳愷諾邪佞的笑了,猛然的把她扯了過來,捏著她的下巴逼著她直視自己:「你以為,你拖著我的時間,你就能幫仲志胤?小葉子,你還是很天真的。」
葉芷一愣,雙手撐在他的肩膀上急忙的解釋:「我沒有,我沒有想要這樣……」
「沒有?當我三歲小孩子嗎?」
靳愷諾根本不信,大手一用力,她身上的衣服已然成為兩塊碎布,葉芷驚呼了一聲,眼眶都紅了,渾身都在打顫,他絲毫不同情:「我倒是想好好對你,是你自己不知道感恩,非要跟我對著干,小葉子,我有幾百種方法弄得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你要試試是么?」
「不是這樣的……我沒有想要出賣你……沒有想要拖住你……」葉芷大眼睛里盛滿了淚水,她被男人這麼冷厲的樣子嚇壞了,她好害怕。
「知道我剛才去哪裡了?」男人俊臉湊過去,低頭咬著她的下巴,聽著她低低的抽泣,順手把放在一邊的首飾盒遞過去在她眼前晃了晃,「我去給你買東西了。」
啪嗒的一聲,盒子被直接砸出了窗子外,盒子的稜角擦過葉芷的臉,火辣辣的疼,她側了側頭,能看到盒子里的項鏈被丟在地上,一眼就能看出是最極致的完美奢華系列,只是此刻,再昂貴狼狽的摔斷在街頭,無人問津。
可是現在她根本沒心思去看,她只是想下車,想躲開這個暴戾中的男人。
她伸手摸到了車門的鎖,急匆匆的推開,慌不擇路的跑下去,根本顧不得自己衣不蔽體,只是一下車,腳下一滑,踢到某樣東西,叮的一聲,似乎掉進了身邊的下水道。
鑲嵌了199顆碎鑽的項鏈摔成兩段,還被踢到了下水道里去,再也見不得蹤影。
靳愷諾跟著下車便注意到了這一幕,果然,這女人對他一點感覺都沒有,也許不是沒有,有的只是厭惡吧?
他靳愷諾還真沒受過這樣的嫌棄,更何況還是個女人!
費了心思去送的東西,她根本沒有想要去珍惜和愛護,這就算了,現在還隨隨便便的就丟到了下水道,這就是眼不見為凈的最好解釋吧?
嘖嘖,虧他還花了心思。這份心思還來不及送出去就被踐踏了,這就是葉芷,這就是他所謂的未婚妻。
既然她給臉不要臉,那就怪不得他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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