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 嘴上的傷,是被她啃出來的!
185 嘴上的傷,是被她啃出來的! 夏恩熙一怔,看了眼她放在地上的外賣,又聯想到剛才司機看她的詭異神情,她一時間臉上一陣紅一陣白,她憤懣的跺了跺腳,臉憋得通紅,雙眉擰成疙瘩,她警惕的望著圍著她的幾個不良青年,抿緊了唇轉身就要走。
幾個人伸手攔住她,夏恩熙退後幾步,深呼吸了一口氣:「你們想做什麼?」
「喲,還裝呢?」領頭的一個黃毛挑了挑眉,「你買了十份牛鞭湯呢,該不會是你自己一個人喝吧?你男人既然伺候不了你,我們陪你啊,保證伺候的你欲仙欲死的。」
「對。」
「就是。」
身邊的人跟著瞎起鬨。
夏恩熙抱緊了包包,神色緊張:「你們快點讓開,不然我就報警了!」
「我們真的好害怕啊。」
幾個人嬉皮笑臉的笑起來,幾隻手邪惡的朝她伸過來,夏恩熙看了看四周圍,現在天色也不早了,路上的人也不多,就算人多,人家也不一定會幫自己,現在的人能少一事就不會選擇多一事。
「你們……」夏恩熙被幾人堵在一邊,進退不得,偶爾路過的行人也就是朝這邊涼涼的看上一眼就走了,連她求助的眼神都懶得接收,一般絕望的情緒像狂潮一般湧上她的心頭,使她感到渾身冰涼,「你們……你們最好現在走,要是你們碰了我,我……我老公一定不會放過你們的!」
幾個人相互的看了眼,領頭的黃毛嗤笑了聲:「你老公?就是那個要喝十份牛鞭湯的男人?那麼弱,能怎麼樣?」
夏恩熙白著小臉,心裡像有七八十個轆轤在旋轉:「那些外賣又不是給我老公的,是……是我們家開party,我來這邊訂餐帶回去給大家吃的,至於牛鞭湯,那是店裡的贈品,不要白不要的!」頓了頓,她深吸一口氣,「靳愷諾,你們就算不認識,也聽過吧?」
幾人一愣,其中一人哼了聲,打量她一眼:「靳愷諾?廢話,我們混這塊兒的,當然聽過了,沒吃過豬肉他媽的還沒見過豬跑啊?你少拿靳愷諾來嚇唬我們,你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他是我老公!」夏恩熙咬緊了唇,神色像刷了層漿糊般地緊繃著,見他們狐疑的看著自己,她連忙把自己的錢包取出來遞過去,「你們要是不信,這裡有我和他的照片,雖然你們不了解不認識他,但是至少從照片看得出來我跟他的關係我沒有坑你們。你們要是動了我,他一定會找你們算賬的!」
幾人把她遞過來的錢包拿了過來,看了眼,裡頭確實有她跟靳愷諾的合照,夏恩熙看他們臉色有鬆動,連忙趁熱打鐵:「我知道你們也不是壞人,就是喝了點兒酒想找點兒樂子,我錢包里有卡維爾高級vip的打折券,你們可以用,直接進去還可以包房,贈送82年的拉菲紅酒,就算你們不喝,拿出來賣也能賺錢……」
「這個似乎不錯?」
領頭的黃毛看向其餘幾個兄弟,他們也確實不想為了個不相識的女人惹了一身的腥,不過如她所說要找點兒樂子罷了,卡維爾私人高級會館誰沒聽過,可他們平時哪有機會進去,即使有錢有機會還不一定能進,那裡可是要看身份的。
這算是天上掉下來一個大餡餅了,能不接受么?而且進去了還怕沒有更好的女人可以玩兒?最重要的是夏恩熙出錢,他們樂的自在逍遙,何必跟自己過不去。
討論了一陣,幾個人哼了一聲,把夏恩熙錢包里的錢和優惠券什麼的都拿走了,臨走的時候還每個人摸了夏恩熙一把,其中的黃毛還狠狠的捏了她的胸一下,笑的極為猥瑣。
夏恩熙硬生生的忍著,長這麼大她何曾受過這樣的屈辱?
看著好不容易打發走的人,她虛脫的蹲在地上,垂在身邊的手握成拳,鑲了水鑽的指甲嵌入了掌心內,若不是葉芷,她怎麼會落到現在這樣的地步?若不是葉芷,靳愷諾就會在身邊保護著自己,她怎麼受到這樣的委屈?
這都是因為葉芷!
夏恩熙恨得咬牙,眼底閃過一絲狠狠的光芒,她抿緊了薄唇,伸手把自己身上的衣服撕扯開來,頭髮也弄亂了些,她拿出手機,猶豫了一會還是撥了靳愷諾的電話。
靳愷諾開著車一直在街上轉悠著,卻愣是沒找到葉芷的身影,他煩躁的錘了方向盤一記,車子停在路邊,他正想著要不要拿手機打給葉芷,手機不其然的就響了,他看都沒看就按了接聽鍵:「喂?」
「愷,愷諾……」夏恩熙帶著哭腔的聲音傳了過來。
靳愷諾兩道俊眉倏然的擰緊,拿開手機看了眼號碼,再開口時,語氣有些冷:「恩熙?我不是跟你說過最近……」
「愷諾……求你……求你救我……」
靳愷諾趕到夏恩熙說的地方的時候,便看到她一個人蹲在那裡,渾身的狼狽,衣衫不整,連髮絲都凌亂的貼在臉上,他匆匆下了車,大步走過去,俊臉上十分嚴肅,簡直像生鐵鑄成的一樣。
走到她跟前,他的眼珠像生了銹的鎖心,再也不轉動,只是這麼盯著她看:「怎麼了?」
夏恩熙嗚咽的抬頭,扶著一邊的牆壁顫抖著站起來,像是腳下一軟,整個人摔到他的懷裡,靳愷諾本能的扶著她,夏恩熙抱住他的脖子,紅紅的眼睛一看就是哭過了,臉上的神情絕望得像掉進了沒底兒的深潭一樣萬念俱灰:「愷諾……我……我好害怕……」
僵在身邊的手抬了抬,靳愷諾還是拍了拍她的肩膀,不著痕迹的把她推開,淡淡的看她一眼:「別哭了,先上車,被人看到了不知道又要報道出什麼來。」
說完,靳愷諾徑直轉過身朝一邊聽著的車走過去,夏恩熙死死的咬緊了后牙槽,跺了跺腳跟上去。
坐到車裡,靳愷諾把車子開到一個較為隱秘偏僻的地方才停下開口:「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夏恩熙低著頭,肩膀一直在顫抖著,聽著他問,回答的聲音也是斷斷續續的,可靳愷諾到底是聽懂了,他擰緊了眉頭看她:「沒傷到你吧那些人?」
夏恩熙抽噎了一會兒搖頭,小心翼翼的看他:「沒,沒有……我說……我說我認識你,如果他們欺負我了,你肯定會幫我報仇的,所以……所以他們就走了,可是……可是還是對我動手動腳了……」
說著,她像是想起了那屈辱的一幕,臉埋入雙手,哭的肩膀一動一動的。
靳愷諾把放在前面的面巾紙抽出一張遞過去給她:「沒出大事就好,那幾個人記不記得樣子,我這邊……」
「愷諾,不要了,放過他們吧,也是喝醉了才這樣而已。」夏恩熙顯得嬌弱無比,她抽泣著搖頭,「既然……既然我沒出什麼事,就算了。」
她知道靳愷諾要找那些人輕而易舉,她也很氣憤,恨不得把他們海扁一頓,可是她怕找到那些人,要是把她的話說出來,等會靳愷諾要生氣了怎麼辦,她可不想靳愷諾又拿著這個跟她生氣。
靳愷諾眉頭擰了擰,看她一眼,沒說什麼,只是微微的點頭:「那好,我送你回去吧。」
夏恩熙怔了怔,她是說不要他幫忙出氣,可是他就這麼冷淡的不管了嗎?她有些不甘願,忍不住試探著問:「愷諾,你最近在忙嗎?那個虎子的事你也不要查了吧,畢竟那種人窮凶極惡的,我怕……」
「查,當然要查!」
誰知,她話才出口,靳愷諾一記冷眼一記掃了過來,夏恩熙懊惱的咬唇閉了嘴,放在膝蓋上的手握的緊緊的,心裡瞬間就不平衡了在,只是她到底沒再多嘴,既然他還是要查,那麼她就得……
*
有些悶悶的回到家,正在做面膜的朱曉從房間走了出來:「小芷,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哦,跟愷諾出去了。」
「我跟你爸也想到了,所以沒給你打電話。」朱曉拉著女兒進門,看著她情緒懨懨的,問了句,「怎麼了,看著不高興的呢?」
葉芷摸了摸臉,心虛的避開母親的眼睛,扯了個謊:「沒有啦,也就是逛街逛的累了,有些困。」
「你啊,小夫妻逛街的還嚷嚷累呢。」
葉芷笑了笑,看了看朱曉擺在客廳內翻閱的雜誌:「媽,你在學做蛋糕啊?」
「我看天然最近好多了,吃的也多了,我跟你爸想著給他補過一個生日當慶祝,反正時間我們自己定的,我也有空就學學,什麼東西啊,那還是自己做的實在,料也足。」
「那到時候放多些水果,橙子吧,天然愛吃的。」葉芷給母親了一些建議,看了看牆上的時鐘,「媽,那我上去休息了,你也別鑽研太晚啊。」
包包里的手機沒有響過,葉芷進了房間,把包包隨手丟在桌子上,儘管知道要是響的話,她哪怕是塞到柜子最底層也能聽到,可是她還是忍不住把手機從包包里翻出來,劃開鎖著的屏幕,什麼電話,連個簡單的簡訊都沒有。
安安靜靜的,葉芷還有種錯覺像是話費欠費停機了。
想了想,葉芷打了個電話給冬冬,沒一秒鐘,冬冬就接了,跟好友聊了一會兒,冬冬嚷嚷著自己過兩天就回來了,別浪費錢打電話,實在想她了就給她發信息,這年頭電話費貴。
葉芷彎了彎嘴角,把電話掛了,拿著手機又等了好一陣子,仍舊安靜如初,她嘆口氣把手機放到chuang頭柜上。
卷了被子窩到被窩裡頭去,輾轉反覆的幾乎像是翻騰了一晚上,葉芷才渾渾噩噩的睡過去了,早上的時候,她難得沒有按時起chuang,還是朱曉在門外敲門喊她才醒來的。
坐在chuang上好一會兒,葉芷腦袋漲漲的暈暈的,實在是沒休息好的緣故,她隨手把手機抓過來,還是沒有任何的動靜。
兩人的關係彼此確立了,可她卻從不知道會有這樣患得患失牽腸掛肚的感受,不過是吵了一架罷了,她倒是等了一整晚都沒有靳愷諾的電話。
那種感覺,真的是煎熬。
簡單的洗漱過後,葉芷換了衣服下樓吃早餐,難得的是葉明望一早已經去了公司,似乎公司臨時出了些急事要處理,葉芷邊喝黑豆漿邊問:「爸,今天怎麼去這麼早?」
朱曉看起來有些緊張:「我也不知道,一大早天剛蒙蒙亮,公司的電話就來了,好像是海關稽查科的來查廠,公司的人搞不定,就急打電話來讓你爸爸回去了。」
海關稽查科?
葉芷皺眉,就算查廠也用不著這麼早啊?
朱曉看她也一副驚訝的樣子,連忙拍拍她的手:「好了好了,你爸這麼多年了,什麼事兒沒見過,不就是個查廠嗎?又沒做違法的事,該怎麼查就怎麼查,早點查還好,別正出貨的時候查,那還不得扣關罰款?」
葉芷忍著心裡的不安,只得點點頭,既然朱曉都這麼說,也是,葉明望又不是初出茅廬的小夥子,這麼多年的商場上的人精了,這點還應付不過來么?
朱曉怕她擔心,話鋒一轉便問:「囡囡,你跟愷諾要是談的差不多了,就把事兒辦了吧,別總這麼吊著,再說了他不是說親家母也是……」
「靳媽媽已經不在了。」葉芷把杯子里的都豆漿喝了個乾淨,想起在相框里的一家三口,現在只剩下靳愷諾一個人,她還是挺難過的。
朱曉怔了怔,倒是唏噓的嘆氣:「親家母也是個可憐的女人。囡囡,撇開這個不說,你和愷諾終究跟別人不一樣,畢竟你們結過一次婚的,雖然沒有公開,但是親近的人都知道的,既然你們打算要開始,這次就得認認真真的。」
說到底,還是擔心他們兩之間還有很多問題沒有解決。
葉芷心底說不上什麼感覺,只得語焉不詳的應和了幾句。
吃過早餐,葉芷出門去上班,昨晚冬冬才說要回來,現在大中午的就來了電話說下午兩點多就能到了。
葉芷連著把手頭上的事處理完,跟著徐鶴的車出去做採訪,他們這一組的人默契,採訪的主人翁是剛出道的新人,特別的配合,本來預計兩小時的事,一個半小時就搞定了,葉芷便跟組裡的人說了聲,抽空想著搭車去機場接冬冬。
坐在計程車里才開出了十幾米外,才拐了個彎,就跟一輛黑色的跑車迎面對上,靳愷諾看著車子從身邊擦過,他急忙的調轉車頭追上去,猛按喇叭示意她坐的計程車靠邊停下。
司機剛要放緩速度,葉芷看了眼,便開口:「別停,我趕著去機場呢。」
無奈中,司機輕踩油門。
靳愷諾一愣,橫了心,車頭急速的一擺,整個車身突然躥過去,擋在他們的前頭,司機低低的咒罵了一聲,葉芷拉緊了安全帶,還沒反應過來,視線便落在後視鏡上,看到靳愷諾下了車,走過來,伸手把另一側的車門拉開,也不顧司機的叫嚷,躬身擠了進來。
葉芷看他一眼,坐直了身子:「有事么?」
彷彿不願看到他的臉,葉芷別過臉去,只是才動了動,靳愷諾頎長高大的身子已經撲過來壓住她,猝不及防間,她就被他壓得難以動彈,後腦勺磕在椅背上,他一翻身就坐在她身上,死死的盯著她。
那眼神,猶如大灰狼狠狠的垂涎著肥肥的美味小白兔。
狹小逼仄的空間內,忽略了司機大哥瞪圓了眼睛開口的尖叫聲之外,剩下的就是兩人彼此貼近的曖//昧不清的喘息聲,靳愷諾想也沒想,低頭就吻上她的唇,葉芷愣了愣,張嘴就往他唇瓣上咬。
靳愷諾嘶的叫疼,捂著嘴鬆開,委屈的看她,感覺到被她咬了一口的嘴唇有些火辣辣的頭疼,他抬著手背輕輕的摸了摸,手背上染上一抹嫣紅。
嘖,這女人,咬的真用力,都見血了。
葉芷盯著他被自己咬破的嘴角,哼了一聲,伸手把他推開,整理了一下衣服,準備開門下車,靳愷諾豈能如她所願,修長有力的手臂伸過去,直接把要走的她重新攬入懷裡,按著她的肩膀,逼著她看向自己:「你長本事了啊,我不給你打電話,你就不知道找我服個軟?我不找你,你就非得給我死磕是不是?跟我比誰忍耐力好呢是不是?」
「我忍耐力沒你好。」
葉芷沒好氣的推他,可固在她腰上的手跟銅牆鐵壁似的怎麼都推不動,她明顯的感覺到司機仍在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們,她臉色一紅,又推不開,抬腿就踹了他一腳,靳愷諾被她踢到膝蓋,疼的皺眉,只是口氣已然先服了軟:「得了,別鬧了,讓人司機大哥看笑話呢?就你這破脾氣嫁給誰,誰要?也只有我這麼偉大,敢收了你罷了。好了,彆氣了,嗯?又不是什麼重要的事,還能氣這麼久?」
葉芷抿抿唇,其實跟他吵架的事她根本沒放在心上,她氣的是他不找她而已。
「我沒生氣那個,為那個吵架生氣,犯不著。」
「那你怎麼不給我電話?」
「你給我打了了嗎?」葉芷伸手在他手臂上捏了一把,眼睛瞟到手上的腕錶,冬冬的飛機快到了,她也不跟他廢話,「我有事兒,你先下車。」
靳愷諾動也不動,仍是摟著她:「有什麼事兒你?我剛才去過你們報社,把你一天的行程都拿了的,你剛從那邊訪談現場回來吧?你現在還有什麼事?」
葉芷氣惱的瞪他:「我要去機場接冬冬。」
靳愷諾隨手把一張毛爺爺丟給前面的司機,再順手把葉芷扯著下了車,然後塞到自己的車裡還給她扣好了安全帶:「我跟你一起去。」
到了機場,冬冬拉著行李站在那裡等了好一會兒,見靳愷諾和葉芷一塊兒來了,她倒是怔了怔,連忙跑了過去了,雖然她最近很長的一段時間都在瀛海,可是也不代表自己不知道消息,更何況在電話裡頭葉芷也跟自己交代過的,只不過現在真的看到出現在自己眼前了,到底還是有些吃驚的。
「小芷你真不夠意思,平時在電話里審問你吧,你總是支支吾吾的不肯給個老實話,現在倒是直接就帶過來了啊。」冬冬笑著錘了葉芷一拳。
葉芷看向身邊站著的靳愷諾:「是他不靠譜,我哪裡敢跟你說。」
冬冬聞言,立馬想起他們之前結婚又離婚的事,連忙立即馬上讓靳愷諾當面發誓做個保證什麼的。
什麼叫寧可得罪小人莫得罪女人,他現在就感受到了。
舉手發了個毒誓作為保證,冬冬才算放過了,跟著他們往機場外面走,上了車,冬冬坐後邊,像是想起什麼,不由得開口:「小芷,還記得曼曼吧,咱們讀書時候的那個坐你後面的小胖妞,也在瀛海呢,我上回碰上了,孩子都三歲了呢,哎,哪像我,還一個男朋友都沒有呢。」
葉芷一愣,笑了,回頭:「那你跟我媽抱怨一下,我媽絕對的給你介紹。」
「別,我心領了。」冬冬翻了翻白眼,突然又來了句,「小芷,你們什麼時候再生一個吧,小孩子多可愛啊。」
冬冬說的不是生一個,而是再生一個。
葉芷下意識的撫上自己的小腹,連在一邊開車的靳愷諾神色都有些難以自持的晦暗不明,葉芷乾乾的回:「哪有這麼容易。」
冬冬挑了挑眉,從她這個角度看去,不經意間就能看到靳愷諾的側臉,以及他的嘴角,她伸手拍了拍葉芷的肩膀:「小芷,你夠激烈的啊,認識你到現在,你都是個悶騷,沒想到你背地裡能幹出這麼驚天地泣鬼神的天雷勾動地火的事。」
「咳咳——」葉芷剛還陷入孩子的思緒里,現在冬冬這麼一句話,她差點被自己的口水也噎死。
靳愷諾嘴角也抽了抽,被咬傷的地方,帶來的是瑟瑟的疼。
「我怎麼悶騷了?」
葉芷不滿意的哼了一聲。
冬冬抱著胳膊看她:「切,認識的人都知道你最悶騷了,別看我大大咧咧的,什麼都藏不住的樣子,可是那才是真君子,你啊,從小就是個悶騷的,坐那能半天不吭一個字兒,可是吧,其實什麼都聽進去了,冷不丁的冒出一句來,能把大家都噎的半死。喏,做事兒的時候也是這樣的,別人在邊上都看的特別明顯了,她還死扛著不認賬。」
「去去,我什麼時候有這樣的?」
冬冬自己說著就自己笑了,她又看向正兒八經開著車的靳愷諾:「你家女人還真是這個德行,管管她啊,別讓我這個孤家寡人的被欺負了呢。」
靳愷諾一手把著方向盤,一手握住葉芷的手:「我嘴上的傷真不是她咬出來的。
葉芷張了張嘴,還來不及幫靳愷諾這話做什麼旁邊補充,冬冬就笑的肚子疼了:「哇,你們戰況也很激烈啊,不是咬出來的,還是怎麼出來的?」
靳愷諾像是想不出個借口來了,俊臉湊過去看著葉芷:「你給說說,怎麼弄的?」
葉芷沒好氣的白他一眼:「我怎麼知道。」
靳愷諾笑而不語,冬冬又在後頭瞎嚷嚷,他便來了句:「是被她抱著啃出來的。」
噗……
幸虧嘴裡沒喝水,不然葉芷覺得自己真的得噴他一臉。
一路上,因為冬冬在鬧騰,氣氛顯得還挺融洽的,葉芷被這好友鬧的沒辦法,臉也綳不住了,終究是笑了。
靳愷諾是鬆了口氣,幸好碰上冬冬回來了,不然他得怎麼收拾這小女人才好。
開回到市區,靳愷諾直接開到葉家,三人還沒進門,就看著朱曉急急忙忙的奔了出來,葉芷皺眉走過去:「媽?你怎麼了?」
朱曉見到他們回來了,更看著靳愷諾也跟著一起來,真是大喜過望,也顧不得這麼多,連忙走過來,拉住葉芷的手:「囡囡,出事了,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