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三章 月光光心慌慌

  酉時日落。

  秋日已落，落葉瓢飄。

  「謝謝惠顧。」

  「叮鈴」桌上的空飯碗丟出兩枚硬幣。

  留著八字鬍的男子走在深夜的樹林處。

  「嗯？你是什麼人？」八字鬍摸了摸下巴面前站了一人手持利劍。

  「可知道我是誰？」

  「.……」

  「我是風雲碎石流的柳一宗。」

  「當然.……知道。」對面回答。

  「也好就當作飯後運動了，看招。」柳一宗擺出架勢。

  「喝啊！」

  「唰」

  微風吹過樹梢。

  柳一宗站不穩雙目爆血。

  「咚」

  倒入河水中.……

  一個人時會寂寞，用過往填充黑夜的傷，然後傻笑自己幼稚;一個人時很自由，不會做作，小小世界任意行走;一個人時要堅強，淚水沒肩膀依靠就昂頭，沒有誰比自己愛自己更實在;一個人的日子我們微笑，微笑行走，微笑面對。一個人也可以很美很浪漫一個人很靜很淡雅。

  「好餓啊……」紗之捂著肚子叫個不停。

  「你這話都聽膩了。」武藏道。

  「可是人家從那邊過來到現在啥都沒吃。」

  「那去喝乾河水好了。」

  「叮鈴」

  拿著禪杖的游僧，禪杖上掛著銀環走過站在幾人面前。

  「啊？要錢的嗎？」武藏剛要伸手掏。

  「對不起，我經費不是很充裕。」劍無盡道。

  「這樣啊，可否請幾位幫個忙。」游僧道。

  寺院中

  「呀真是太巧了，我正為人手不足發愁呢，啊擦完地后，把那個佛像也擦下，可以吧？」和尚道。

  「喂老老實實聽你使喚，你倒真來勁了.……」武藏低聲道。

  紗之上來捂住他的嘴；「這裡可是寺院誒，正好有個免費住宿的地方，節省一點是一點嘛，而且還有飯。」

  「對了對了，別忘了換窗紙和砍柴。」和尚關上門離開。

  「混蛋。」。

  「砰！」武藏扔出抹布砸倒一尊觀音像，撞壞大門。

  劍無盡正在外面拖地。

  「真是的……」紗之搖著頭。

  「結果還要我來善後。。」紗之抱著一大卷窗紙跑到街上，見公示牌前圍了大群人，也好奇的湊上前去。

  「發生什麼事了？」

  「你不知道啊？殺人狂，這個月已經第五個人了，而且被盯上的全是武功高強者，所以這傢伙的懸賞金終於也到了20金。」一個圍攻群眾解說道。

  「不是吧，20金？」

  「喂有沒有在聽啊，20金誒。」紗之對著武藏大聲道。

  「殺人狂？沒什麼興趣。」劍無盡磨劍中。

  「那傢伙厲害嗎？」武藏問

  「那當然了，而且凈挑些武功高手下手的哦。」紗之刷著窗紙。

  「是嘛，那麼我出去一下。」武藏背起裝備。

  「喂等一下啊，無盡這裡拜託你了。」紗之跟上他。

  「這下可好……」劍無盡回頭兒人已跑遠。

  串串香店

  「小姐，如果能看到殺人狂，不就等於自己也被對方看到了，這樣的傢伙還能存活嘛。」串串香店主擼串中。

  「也是這樣沒錯……但是就沒什麼線索嗎？」紗之道。

  「喂，這裡最有本事的是誰？」武藏手抱腦後問道。

  「為啥突然問這種問題？」

  「可能是下個目標。」武藏道。

  「呃呃.……啊.……」店主表情猙獰青筋暴起，拚命捶打胸口……

  「喂喂。」紗之看向店主好像掛了似的。(不會是嗆死了吧？？。。)

  「桃保國。」店員道。

  「啊，謝謝。」紗之道謝。

  街上，幾個隨從跟著一個

  看起來就很高手的大佬，武藏偷偷跟上去。

  「什麼事？」桃大師回頭。

  「你就是叫桃保國的高手？」武藏問。

  「當然我就是人稱閃電七連鞭的混元館師傅，桃保國大師。」

  「怎麼樣想拜師嘛？」桃保國道。

  「那太好了，那殺人狂……」

  「等等，你就是殺人狂？居然敢在白天現身，膽子真大……」桃保國退身，徒弟們上前猛攻。

  武藏一拳，閃過，再來一拳，轉個身再來一下碎蛋腳，幾個徒弟倒地不起。

  「都說了我不是！」武藏道。

  「等等下，我今天肚子不舒服大招放不出來！你咋不講伍德呢？？」桃保國忙抱拳作揖。

  「看來不行啊……」武藏道。

  小河邊。

  「嗯看見了.……」河邊烤魚的老者說著。

  「屍體嗎？」紗之問。

  「那還真是奇怪的屍體呢，沒有一處刀傷，從眼睛耳朵身體各處的孔流出血慘的一批。」

  「那能找到兇手嘛？」

  「要是能知道的話不就早抓到了嘛。」烤魚者道。

  夕陽下的拱橋上.……

  「你想怎麼了結？」嘍啰a道

  「喂別那麼大聲嘛，這位仁兄也不是故意撞上來的。」嘍啰b說。

  「喂只要你對我們表示一點點歉意的話，我們的氣就消了。」捲髮男張開雙手。

  「喂你想被殺嗎？」嘍啰a喊

  「我對你們沒興趣，我是說我對菜雞沒興趣。」梳著長辮的男子道。

  「小子你以為你是誰啊？看招！」嘍啰b大喊。

  「唰」

  長辮男輕揮手，嘍啰b爆血而亡。

  其他二人見，大慌失色；「怪物……是怪物……！」驚叫著逃跑。

  武藏路過此處。

  寺院中劍無盡正在砍柴……

  「唰」

  「今天就到這兒吧。」和尚道。

  「還剩最後一根。」

  「那我去準備晚飯。」

  「唰！」 ……

  「啪！」木柴被劍無盡砍飛就要砸中轉身的和尚背後，和尚抬手一接剛好落在手中。

  無盡怔住幾秒看向和尚。

  「還真是很有活力的柴啊哈哈，那就用來燒今天的洗澡水吧。」說著和尚已走遠。

  劍無盡已起了疑心。

  小酒鋪中。

  「酒錢。」

  「哇，客人用不這麼多的。」

  「沒事。」武藏道。

  「如今還是這樣比較好。」店主道。

  「為啥。」

  「沒聽說嘛，最近這一帶很危險。」

  「是嘛。」

  「是啊，都怪他我這生意快做不下去了。」

  「再來一杯。」

  「不好意思啊，存貨不太夠了。」店家道。

  「那個不介意的話……」辮子男遞給他一壺酒。

  「所謂美酒就是可以讓人宿醉，對不起今晚可能喝多了。」辮子男道。

  「不好意思，請用。」辮子男將酒壺遞出。

  「唰」

  手突然鬆開，壺掉落到地面的剎那，武藏接住了。

  「謝了。」

  「你不知道嗎？」武藏罐著酒。

  「什麼事？」辮子男道

  「殺人狂。」武藏道。

  「我向來不問世事。」

  「好像只相中強的傢伙，不知道咋回事。」武藏接續。

  「我也不清楚，不過我聽過這樣一個故事，從前在某個國家有個男人問了尋找不死的秘密前往一座高山，但誰也沒見過那高山所以不能理解那是多麼了不起的一件事，他翻越高山日復一日的尋找，想讓大家認可他，而最終這男人定居到山中變成了.……魔鬼。」

  「然後呢？」武藏問。

  「沒了。」

  「不明白啥意思。」武藏道

  「是個無聊的故事吧，就此告辭。」

  「小心殺人狂。」

  「你也請小心。」辮子男道

  二人轉身分開在岔路，武藏拔劍指向辮子男；「就是你吧。」

  「哼。」辮子男扔掉斗篷刀落到手中擺出動作。

  「這是什麼招？」武藏道。

  「呼~」

  衝上前，揮動刀劍，鞭子男也動作神速，氣流震動武藏被連續彈開。

  「既然能擋住這一招，看來有玩頭了。」鞭子男道，武藏冷汗直冒……

  「找到了！是殺人狂！」幾個打著燈籠的官差發現他們。

  辮子男轉身跑開；「下個月圓之夜，再在此相會。」

  武藏發獃中，手掌冒出鮮紅之血，不自抖動起來。

  「這是怎麼回事……」

  寺院的柴火房……

  「真是美麗的月亮啊，我喜歡從這裡眺望夜色。」和尚泡澡澡。

  紗之跑到門前；「找到了找到了啊！不好意思.……」看到有人泡澡趕快躲到門后；「那個殺人狂的事，屍體完全沒有外傷，但是從身體各處流血狗帶，喂是不是不太妙啊。」

  劍無盡拇指彈出劍來橫劈向和尚，和尚閃過。

  「失禮了，但剛才那下實在很難讓人相信你是個普通和尚。」劍無盡道。

  「你在幹嘛啊無盡？！」紗之跑進來。

  「喂。」武藏也回到寺中的柴火房。

  「喂，你的手。」劍無盡道。

  「這是怎麼了？」紗之擔心的跑過來握著他的手。

  「沒啥。」

  「怎麼會沒事！」紗之大喊道。

  「是不是見過殺人狂了。」劍無盡道。

  「啊。」

  「拿把奇怪的刀，吹過來的風很怪，碰到那股風的話.……」

  「比你的還怪？」紗之道。

  「果然，那個殺人狂恐怕就是叫做飛龍的男人。」和尚道。

  「你知道？」

  「他曾是我的弟子，我曾經是個擁有門派道場的師傅，飛龍，哦不那個原名叫左衛的人，是我道場的門生，他的武藝非常高強曾經勤修武藝，每日都得以進步，不久接到藩里的命令，左衛坐船出海了，不巧船失事，大家都以為船上的人無一倖存，但左衛漂流到大陸保住了命，聽說他在那裡接觸了未知的武術(一群和尚傳授)，然而這卻徹底改變了他的道路，自那時起十年中他抱著必死的決心渡海，再次回到這國家，但他宛如變了個人一樣.……」

  回憶殺.……

  「我在接觸了大陸的武術后才明白我之前所學之技的脆弱。」飛龍道

  「有一種叫太極八卦的，不是通過力量而是利用體內的氣打倒對手，經過了艱苦的訓練我學會這種招數，不過這個國家的鬥士們都不怎麼樣，過的太安逸膽小怕事的人們，我想通過教授武術為這腐朽的國家做些事。」

  「不過，左衛……」師父道。

  「那不是我，我現在叫……飛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