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6章 二皇子
冰姬皺了皺眉,從這女人的口中得知,這個騎馬的人似乎是什麽大人物,但是就算是大人物,也不能看著那小孩命喪馬蹄之下還不作為。
坐在馬背上的人氣急敗壞的從馬上跳下來,十分心疼的看著自己被戳瞎了一隻眼睛的馬,一抬頭對著牧白說道:“你他媽是找死?敢攔我的馬,你不知道我是誰嗎?”
牧白不為所動,說道:“不管你是誰,剛才你差點撞到一個小孩,我看到了就要出手。”
那人鼻子中哼出一聲,說道:“貧民的崽子,哪裏比得上我的馬一條腿,這可是西域進貢的大宛馬,隻有這麽一匹,父皇特意賜給我的。”
父皇?牧白皺了皺眉,這個家夥聽起來好像是一個皇子,不好惹啊,但是就算是天皇老子,也不能在他麵漆欺淩弱小。
就算是搬出了自己是皇子這件事情,還是沒有從牧白的臉上看到他希望出現的驚恐表情,皇子感覺有點無趣,有想要為自己的大宛馬出氣,直接一揮手,喚來不遠處的城衛軍。
全身披掛的城衛軍轟隆隆的跑到皇子麵前,對著皇子一拱手,說道:“二皇子殿下,叫小人來做什麽?”
看到城衛軍過來,二皇子一揮手,氣急敗壞的說道:“這個人傷了本殿下的馬,還不把他給我抓起來?”城衛軍聽罷,應道:“是。”然後把手中的長槍對準了牧白。
牧白看到這顛倒黑白的一幕,麵容冷峻的說道:“不了解事情的經過,就隨意出手,這就是城衛軍的做法?”
城衛軍聽到牧白的話,在一聯想到二皇子以往的作風,手下的力道忍不住放輕了一點,但是二皇子又接著說:“不管是因為什麽,驚擾皇子都是重罪吧!”說完之後,得意洋洋的看著牧白,對著跟在自己身後的手下說道:“現在把本殿下的馬送去太醫院,如果馬兒的眼睛治不好,就把這個家夥的眼珠子給本殿下挖下來。”
聽到二皇子草菅人命的話語,牧白再也不想忍耐下去,直接渾身爆發出一道氣勁,那些對著他的長槍直接變成齏粉,紛紛揚揚的散發在空中。
看到這一幕,守衛軍統領的眼神也變了,這根本不是他們這種普通人能夠對付的,從剛才牧白出手的招數可以看出來,眼前這個人分明就是一個修士。
二皇子的臉色也變了,但是卻並沒有退縮,修士又怎麽了,他也有修士保護。
他們國家中也有不少修士作為供奉,而他作為二皇子,也有兩個修士在暗中保護,二皇子伸手打了個手勢,說了一句:“二位老祖,還不來保護我!”
話音剛落,不知從哪裏出現了兩個看上去仙風道骨的兩個老人,長長的胡須無風自動,看上去倒是比牧白更有修士的風範。
牧白觀察了一下這兩個人的修為,金丹期,倒是不算低,但是在牧白眼裏,卻是完全不夠看的。
那兩個人完全看不透牧白的境界,隻能夠看到牧白身上散發出來的單單氣息,雖然能夠看出是一個修真者,但是卻不以為然,認為牧白隻是築基期的小子。
其中一個穿著青衫的人麵色悲憫,看著牧白的樣子像是在看一個死人,口中說道:“看你年紀輕輕,偏生要招惹是非,我作為年長者,就來替你的師長教訓一下你。”
牧白冷哼,說道:“想要教訓我,你恐怕是還不夠資格。”說完之後,主動對著這個金丹期的家夥出手了。
牧白揮出一掌,在空中浮現出一個大大的手掌印,對著那名修士衝了過去,修士麵色凝重,這股氣勢看上去和自己都不相上下,並不是能夠輕易接下來的水平。
一旁觀戰的另一個修士還以為自己的同伴能夠輕易的對付這個小子,但是沒想到居然踢到了鐵板,也急忙上前,幫助自己的同伴來緩解牧白的攻勢。
兩人後退兩步,麵色也有一瞬間的發白,那道掌印之中的氣息,完全不像是牧白能夠散發出來的,更像是有什麽大能給牧白的保命手段,兩個人這麽認為,眼神中的貪婪神色一閃而過。
牧白甩了甩自己的手,說道:“兩個老東西打我一個人,是不是太不公平了。”
那兩個人對視一眼,自詡為正道之人,做出這種事,心中也是有些羞慚,但是對於假想中牧白手裏的寶貝的垂涎壓過了那一點羞愧,兩個人異口同聲的說道:“奉命而為,得罪了!”
既然這兩個人不要臉,牧白搖了搖頭,也沒了想要放過他們的意思,直接出手如電,出手廢了兩個人的丹田。
現在他們怎麽還看不出來,那股氣息根本不是什麽法寶,明明就是牧白修為深厚,可談他們兩個有眼無珠,居然沒有分辨出來。
但是現在後悔也沒有用了,他們兩個的修為被廢,以他們的年齡,在普通人裏麵,能夠當他們的祖宗,有修為在身,還能延年益壽,現在隻能夠等到靈力散盡,慢慢衰老致死。
沒想到隻是按照二皇子的指示教訓一個人,居然變成了現在這個局麵,兩個人對視一眼,都是滿滿的絕望。
本以為勝券在握的二皇子沒想到自己保命的底牌居然這麽輕易的廢在了牧白手中,對於兩個修士一開始的敬重也變成了厭惡,啐了一口說道:“沒用的東西。”
那兩個人苦笑,就算是二皇子再怎麽罵他們,現在他們也隻是兩個廢物了。
二皇子心中多少有些懼怕,但是他畢竟是作威作福到現在的皇子,就算是害怕,也是有限,對著牧白放了句狠話,就想要逃走。
牧白怎麽會允許這個家夥回去搬救兵,雖然他是什麽皇子,但是牧白卻完全不懼怕,一伸手,就想把這個家夥給抓回來。
牧白伸出的手差一點就抓到了二皇子,但是卻被人給擋住了。
牧白疑惑的抬頭一看,卻發現不知道什麽時候,不遠處站著一個身穿杏黃色袍子的年輕人,搖著折扇看著這裏發生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