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符合男人想像的夢中情人
:「你在笑什麼?壞人……」她的聲音甜膩動如同裹著蜜的花朵一般。窗外依舊是風狂雨驟,可是屋子裡卻是溫暖如春。
他按了一下開關,屋子裡的燈開始都亮了起來。透過從屋頂上傾瀉而下的溫暖的桔色燈光,他的眸子也如同染上了寶石的華彩一般的令人迷戀。
她的嬌嗔,她的笑容如同溫熱的水,慢慢的漫進了他的心裡,一點點的侵蝕著心裡所有冰冷的角落。
:「難道是我自作多情,你不喜歡我?」她跨跪在他的身上,他溫熱的鼻息正好噴洒在了她的鎖骨上,白玉般的胸口聳起的豐盈顯得得愛.昧極了,一邊是粉白嬌嫩得如同初雪一般的,另一邊則是帶著藥油的味道,上面有鞭子的痕迹還有男人的揉搓過後留下的緋色。
低沉的笑從他的胸膛竄起,震著她的耳膜:「哪裡有姑娘家會這麼逼著別人問喜不喜歡她的?」他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胸前美麗的弧線上,離進太近了,就算藥油的味道太重了,都不由掩飾著一絲絲的乳香從她的胸口慢慢的,如同一隻只無形的手勾著他,靠得更近一點。
:「可是現在我喜歡你,你笑的樣子真好看。」伊渺身體慢慢的往下,跨坐在了他的腿上,說話的聲音更加的嬌媚了。
:「只是喜歡我的笑的樣子?」他似乎有一點點的不悅,可是又說不上來。他的大手握著她的腰,隔著衣服她依舊可以感受到他手心裡傳來的炙人的熱力。
:「其實一見鍾情很大的原因是因為對方長得好看,你想如果你長得歪瓜咧棗的,誰還稀罕你呢?」他的家居服有下,是他壁壘分明,結實性感的胸膛,是她最喜歡的地方,其實不止是他的笑,甚至是他的味道,他身體的線條,他的呼吸,還有他的聲音好像都如同磁石般的在吸引著她。
:「如果一個女人說她不喜歡你的外表,不喜歡你的金錢,那都是騙你的。我就是這麼現實,你要我嗎?」她最後的幾個字說得如同輕煙繚繞般的,繞著他。
:「你會容許我不要嗎?」雷赫看著她的唇,一張一合的,他強忍著想要親吻著她的唇的那種強烈的心悸與衝動。
:「反正你已經不是第一個拒絕我的男人了。」伊渺好像有一點點懊惱的說著,難道她高估了自己的魅力,在求愛的路上接二連三的遇到了滑鐵盧。問題是這一次她都已經穿成這樣了,還不行?
怎麼可能會有男人拒絕她?她的一身瓷白的肌比初雪更加的耀眼,細膩的膚質堪比那初生的嬰兒,高高聳起的豐盈在這大大的深v領之下,幾乎可以窺見全帽,在v領的邊緣甚至透出了那嬌艷的粉色,骨肉均婷的美腿跨在他的身側,線條優美,修長而迷人,如果男人有夢中*,無疑伊渺就是最符合的那一款。
年輕,漂亮,性感 ,獨立,聰明,自信,同時還具有孩子氣,那總是在無形之中流露出來的孩子氣讓他的心悶悶的生疼著。其實她還只是一個孩子.……
:「以後不準再胡鬧了。」她是怎麼跟方紹宋表白的?一想到這裡,他的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而她白細的手指撫著他的眉頭,然後整個人如同一隻貓般的窩進了他的胸口。
:「我想我是喜歡你的,所以我要嫁給你,我要跟你好好的生活……」她垂下了長長的睫毛,低低的囈語著,如同說給他聽,也如同在說給自己聽。
毫無由來的,內心被她攪亂了,亂得連他自己都來不及收拾自己的情緒。手臂將她圈緊,緊緊的擁在自己懷裡,涔薄的唇貼著她的額頭,在上面落下了溫柔的吻,那麼細膩,那麼炙熱。
他的吻從她的額頭慢慢的蜿蜒而下,流連在她的肩頭上,他的灼熱粗重的呼吸就落在她的耳邊,比外面的暴風驟雨更加來得令她心旌動搖.……
他的唇含住了她的玲瓏得如同白玉墜子般的耳垂,靈活的舌頭把含在口中的耳垂輕輕的舔弄著,突如其來的他重重的吮了一下,還是讓她的喘息著想要推開,她有點害怕,雙手撐在了他胸膛之上,她的小手下面儘是他結實流暢的肌理線條滾燙得幾乎快要灼傷了她的手似的,而他的心跳,一下下強壯有力地敲擊在她的手掌心上。
從他身上瀰漫開來的是男人情動的氣息,就算是在情事不沒有做得更多的嘗試,可是她依舊清楚這在代表著什麼,她的臀下,柔軟這間的碩大的物件已經烙疼了她。
:」我餓了……「她的聲音帶著顫抖,如同小動物般的可憐。
:「我也餓了。」他話中有話,埋在她的脖頸之間,舌頭輕輕的滑過了她跳動著的脈博.……
:「那我們叫外賣吧.……這麼大的雨.……出不去了……」她連說話都是斷斷續續的,聲音綿軟無力,又嬌滴滴都好像水都快要淌出來了似的。
:「膽子這麼大,其實就是個小騙子。」他了下來,粗重的喘息裡帶著意猶未盡。他的自制力連他的父親都佩服,可是唯獨到了她這兒,好像已經脆弱得不堪一擊了。
:「才不是……」她被他納入了懷中,眼底有一點點的濕潤。那種被人疼愛的感覺,好像從來沒有過的,而他的話語總是讓她覺得他疼愛著她。
:「想吃什麼?」雷赫的目光還帶著未褪去的*,落在了窗外,這樣的天氣似乎真的不太適合出去吃飯,這時候他覺得叫外賣真是個不錯的選擇。
:「我想吃披薩。」伊渺看著他方正性感的下巴,嘴角帶著滿足的笑。
事實上證明,他真的是一個靠譜的男人。她以為外送要多久才來,可是他沒有叫外送,這種天氣呢,肯定好多人叫外送,所以得等好久,他讓人到店裡打包送了過來。
錢多好辦事,這是真理。
看著桌子上的美味,她簡直想要三呼萬歲了。來的人只是把東西放到了門口,大大的箱子外面套著防水的罩子。
當披薩還帶著熱氣被放到了她的面前的時候,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眼睛都開始放亮起來。
純正的乳酪是比薩的靈魂,看著披薩上面滿滿的乳酪,她已經受不了的動手卷了起來。。
這披薩做得非常的好。因為為了讓餅薄脆,在擀麵時,就需要很高的技術,如果增一分,便達不到薄脆的效果;如果減一毫,又很容易烤破。雖然很薄脆,意式比薩卻可以捲起來吃。而能否捲起來吃而不斷裂,也成了判斷一款薄脆比薩是否正宗的標準,而他讓人送來的這些披薩,剛剛好可以捲起來。
她迫不及待的大口咬了起來,一面點著頭:「太香了,你不吃嗎?」
桌子上還有芝士蛋汁三文魚意麵,水牛芝士芝麻菜沙律、南瓜湯、千層面、檸檬舒芙里看來菜單上的有,估計都點了一大半了吧。
:「你先吃吧。」他看著她心滿意足的吃著東西的時候,心裡突然好像被針扎過了一樣的。這個時候的她是這麼的開心,盤著兩腿就坐在了地板上,一點淑女的感覺都沒有。大口大口的吃著披薩,沒有任何的顧忌。因為沒有受過傷害,所以她的眼底很容易就可以找到依舊如同孩子般的純粹與簡單的快樂。
如同一餐豐富的晚餐便足以使她喜笑顏開。
外面的人總是在傳說著,死在她裙下的男人有千千萬萬,可是他相信她的純真。剛剛她的害怕與緊張是裝不出來的,女人在未真正的叩開晴欲大門的時候,或者在來臨的那一刻都會羞澀,害怕,緊張。
他遲疑過,可是他發現在她的面前自己竟然無法自持,更無法接受另一個男人來為她完成身份的蛻變。所以,如果有一天要*地獄,那在*地獄之前,他自私的想先擁有天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