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9章 姜恆
李天成帶申元參觀了翰林。李天成對申元道「上次先生提出組織學子交流，將交流的文章理解刊印。我們試做了一次，雖然簡單，但效果不錯。」
「哦」申元看看李天成道「這個要搞好了可不簡單啊」
李天成沒在意，而是道「學子們在一起討論學問，共同進步卻是不簡單的事。」
申元知道李天成沒有理解這交流刊印的深層次含義。申元停下對李天成道「天成，可知道什麼東西可抵萬軍，殺人於無形嗎？」
李天成道「毒藥？」
申元搖搖頭道「輿論。眾口爍金、積毀消骨。誰控制了輿論，誰才真正控制天下。」
李天成忽的明白了什麼。這些人能成道大儒，都是非常聰明人。只是受限於眼光見識，只是差人來指點。李天成對申元道「先生是指將這學子交流辦成控制引導天下輿論的刊物」
申元點頭道「正是如此，屆時你李天成說誰壞話，只要往刊物上一登。那人全家就會被滅了。」
李天成苦笑道「有這麼大的威力嗎」
申元笑道「你不要小看這刊物的威力。只要能印刷天下，天下每個角落都能讀到。而且保證是學術上的權威或者能吸引大眾。以後這必然可一語殺人」
李天成腦袋上有些冒汗，申元看李天成道「天成兄已經明白這東西的威力了。請天成兄不要緊張，我相信天成您弄好好利用這個利器，因為你心中無私」
李天成道「但如何將刊物運做到整個帝朝？」
申元道「只要定期辦好交流，定期刊印天下。而且每一期都有特色，都能吸引學子和天下讀書人就行了。至於推廣天下的事情交給專業人士來做」
李天成一愣道「誰是專業人士」
申元哈哈笑道「貨通天下的少掌柜姜恆啊。天成兄放心，等一會他看到這個東西后必然會感興趣的。天成你會知道什麼是真正的奸商」
李天成搖搖頭，申元又道「你這翰林看起來地方已經不夠了。得要擴大地方了」
李天成笑道「我在太學附近有一個大院子。我準備將印刷搬到那裡，這裡只作為學子聚會和印刷書籍出售的地方」
申元笑道「原來天成早有謀划」
不一會，姜恆進了院子。姜恆見到申元道「見過公子。幾個月沒見，公子卻闖下了赫赫威名。名震帝朝啊」
申元苦笑道「不是闖威名，而是闖禍啊」
姜恆笑道「公子來上京就走丟，然後偶入柳巷邂逅梅兒姑娘已經成為一段佳話。那一句唯有暗香來傳唱天下。風流公子已經深入人心了」
申元摸摸頭上的汗，心說這稱號千萬別傳到倆小妹那裡啊。
李天成道「我們還是進屋內座會，等太子前來。」
三人到了后樓，將徐成擺譜的地方霸佔了。徐成只好到院內去了，一邊走一邊嘟囔「故常無欲以觀其妙﹔常有欲以觀其徼。致理啊」
姜恆看徐成樣子道：「這徐公子嘟囔什麼呢，似乎在聞書悟道」
李天成哈哈道「正是，是先生的大道。先生只是偶然說了一句，就是我等需要很久領悟的了」
姜恆眼睛閃著小星星道「書在那裡，可否借我一觀」
李天成道「書還沒有記錄，需用青玉竹做承載之體。然後方可出書」
「什麼」姜恆蹭的站起來道「是道書。公子的道書」
申元苦笑一下點點頭。李天成道「五千言的道書，前無古人啊。需要大批的青玉竹簡。我一通知太子速帶些蟬絲道線絹來。我用這個做載體，請祖師送青玉竹簡來」
姜恆對申元行了一禮道「在下有興可見道書成就啊。」說完姜恆又對李天成道「天成公子，我觀這滿院印刷的書籍，不知資金足夠否，需要我來資助嗎？」
李天成看看申元，心說申元說的沒錯，果然奸商。對姜恆道「資金已經落實，靠山王那裡得到幫助」
姜恆看看這院中忙碌的學子和工匠道「這地方已經不夠發展了，天成兄可有地方。我在不遠處有一院落。天成兄如果有需要我當贈於兄用」
李天成笑道「我在太學附近有一地產，地方比較寬闊。我準備把那裡做成翰林印刷圖書的地方」
姜恆一愣，剛要繼續說其他的引誘條件。申元笑道「姜兄，你就被繞彎子、下套子了。你有什麼想法就直說，天成兄也不是外人」
姜恆尷尬的笑笑道「我要翰林印刷的書籍的銷售權，帝朝範圍內獨家銷售權」
申元到愣了，對姜恆道「這印刷書籍門檻不高，一旦利潤和效益被其他家商會發現。人家也刊印書籍，你們不是沒有利可圖」
姜恆笑道「所以我要翰林的獨家銷售權。我在其他家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會將翰林運做成天下著名的文化勝地。翰林出的書必然是精品，這是其他家不能比擬的」
申元看看姜恆，然後對李天成道「我說他是奸商對了吧。」
姜恆咳嗽幾聲道「術業有專攻」
李天成道「姜兄確實能推廣哪個刊物」
姜恆看看二人道「莫非有什麼好東西瞞著我？」
李天成笑道「姜兄且等我一下」說完出去那了一個裝訂好的小冊子，遞給姜恆。
姜恆接過來翻看一遍，然後拍案叫好。對二人道「這小冊子做的好啊，獨此一份，別無分號。如果這種文章能經常有而且印刷推廣。必然可將翰林推到帝朝的頂峰。」
申元笑道「這冊子是天成組織太學學子交流，將交流心得總結所得。可以說可為天下學子之師。而且這冊子只是初始階段，以後可以刊登天下學子的文章或大儒的理解。學子們可通過這冊子互相印證見解，交流學術。
以後即使天下學子不互相見面也可以共同交流、進步」
姜恆道「正是如此，以後控制了這個冊子就控制了天下學說。控制文道昌運，洛陽王搞的天下布文就會成為一個笑話，為這冊子和翰林做鋪墊的笑話」
申元笑道「姜兄明白了」
姜恆道「天成兄，這個冊子交給我貨通天下運做。保證天下人都可以讀到」
申元笑道「奸商」
姜恆道「多謝誇獎。」然後哈哈一笑，接著道「這冊子起個名字，不能這白版印刷。」
李天成道「我看就叫翰林如何。」
申元和姜恆拍案叫好。就這個名字。申元又道「天成兄辛苦一下，這翰林爭取半月一刊，到明年爭取旬刊。而姜兄利用貨同天下各地的銷售渠道銷售翰林，同時也負責徵收各地學子的文章。這樣源源不斷的滾動起來，翰林可成」
李天成道「正是如此。以後儒家學子的求學可進入一個新的階段」
三人正激動，太子和周晨走了進來。幾人互相見禮，太子道「老師在笑什麼」李天成和姜恆將剛才的策劃說了一便，卻聽見外面有人喊道「好，很好」正是林有近來。
林有進來后對申元行禮道「先生奇謀啊，不僅成就太子一脈。而且還為儒家教化提供方便，儒家學說自此可上一個新的台階」
申元連忙回禮道「客氣了，還得靠天成運做」
李天成對太子道「殿下，蟬絲道線絹可曾帶來？」
太子急忙命侍衛拿來，問道「先生急著要這東西做什麼？」
李天成一笑道「大用」。也不繼續解釋，而是鋪開后提筆將道德經的一段寫上，見沒有什麼問題。才放下心來。正要在落筆，林有看到這段文章道「好文章，好道理。天成那裡得到的」
李天成指指申元道「這是先生的道書，由於第一次現世，需要青玉竹做載體。我寫信給道祖，請道祖送青玉竹簡來」
太子道「需要青玉竹簡，我那裡有。」
李天成道「此道書五千言。太子那裡的竹簡夠嗎？」
太子吧唧下嘴道「不夠」
李天成剛要落筆，林有道「天成，將數量改為一萬五千言，而且公子寫完還要自己留下一份。」
李天成眼睛一亮道「正是如此。幾人哈哈一陣奸笑」
李天成寫完后，太子即可命侍衛立刻奔赴嵩陽山。林有道「這一個來回最快要大半個月時間。我等只要等待即可」
申元道「大家都已經到齊，我們談論一下合作的事情」
太子和林有本來與姜恆在南林城見過，只是當時急於趕路，交往不多。姜恆見眾人態度很正規，不禁奇怪道「殿下、幾位先生，不知道有什麼事情需要我貨通天下處理？」
林有凝視著姜恆道「我們信望姜掌柜能加入太子一脈的陣營」
姜恆愣道「太子這裡需要資金或物資嗎？如果我能支持的盡量支持」
林有道「不是資金和物資。我們希望利用貨通天下的各地分店建立自己的情報系統。也就是太子的錦衣衛」
姜恆一下子蹦了起來，心說這有點玩大了。搞好了成為第二個錦衣世家，搞不好就臭名昭著了。姜恆道「這個我做不了主，得和我父親說一下。看他的主意」
申元道「姜兄可以放心，貨通天下只負責情報系統，不參與刺殺等事情。」
姜恆沉思一會道「這到可以考慮，」畢竟如果進行刺殺的活動。貨通天下就變成錦衣衛一樣的機構了。這遍布帝朝的生意就徹底廢了。姜恆看看申元道「如果公子支持太子，我貨通天下就支持太子。」說完注視著申元。
申元愣愣道「為何看我的態度，我好象不值多少錢吧」
姜恆笑道說「公子太過謙了。自認識公子來，多次見到公子畫腐朽與神奇。說句實話，太子一脈我並不看好。但如果有公子加入的話，我貨通天下可以賭上一賭」
太子在一旁心說「至於這麼直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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