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請問,那位工藤新一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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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這輩子除了自己差點被炸死那天沒見過什麽血腥的場麵。
荻原研二死的時候,他隻在電話裏聽到了他的慘叫;諸伏景光死的時候,他是從降穀零嘴裏知道了整個過程;至於伊達航,那家夥死的時候,他還在ICU裏躺著,是以,他不光錯過了他的死亡,也錯過了他的葬禮。
但現在,他真真切切地看到,鮮血從自己朋友的身體裏湧出,一條年輕而鮮活的生命正在他眼前流逝。
那感覺糟透了。
“柯南!”他一個猛撲上前,抱著柯南小小的身子滾到舞台後方,堪堪躲過隨之而來的第二發子彈。
“小、小鬼頭!”鈴木園子大驚失色。
“該死的混蛋!”毛利蘭咬牙,好看的眼睛已經被憤怒填滿。
她一個健步上前,飛起一腳,直直踹在木村澤也臉上。木村澤也本就遭受了毛利蘭一次重擊,全身都趴在地上,隻有雙手能動,現在被毛利蘭二次重創,更是腦袋一歪,倒在地上,再沒了聲息,他甚至連眼睛都沒合上。
死不瞑目。
死不足惜。
鬆田陣平看著木村澤也徹底失去威脅力,這才鬆了口氣,抱著柯南從舞台背後走出。
“都沒問題吧,鬆田先生?”毛利蘭跑到鬆田陣平身前,焦急地問道。
“我沒問題,這小子就不一定了。”鬆田陣平抿了抿唇,將手按在柯南小腹上,“他腹部中彈,情況不太好。”
“叫救護車了嗎?”
“剛剛看到蓮華小姐全身無力,我們就把警車和救護車一起叫來了。”毛利蘭應道。
“好。”鬆田陣平點了點頭,“日本救護車抵達現場所需的平均時間是8.5分鍾,其中60%的救護車在5-10分鍾內抵達。按照這個速度計算,我們在這裏等救護車來……”
說著,鬆田陣平輕輕晃了晃懷裏的小男孩。
“小偵探還有救。”
警車和救護車最後在五分鍾之後近乎同時到來。
毛利蘭、柯南、伊東玉之助和片岡蓮華一起上了救護車,木村澤也被目暮警官一腳踹醒後被押上警車,鈴木園子和世古國繁則跟著鬆田陣平一起坐別克,隨救護車抵達米花綜合醫院。
將柯南送到急診室後,鬆田等人按照醫生的要求等在急診室門口。然而,急診室的大門還沒完全合攏,一名護士就從走廊另一端跌跌撞撞地跑了過來。
“糟糕了,醫生,跟這位患者相同血型的備用血用光了!”
“什麽?!”醫生大驚,“就算現在從血液中心調血過來,也來不及啊!”…愛奇文學iqiwxm#…免費閱讀
“那個……”這時,毛利蘭突然出聲,“醫生,請你們用我的血吧。”
“因為我跟這個孩子是同一個血型!”
聞言,鈴木園子一怔,“哎,小蘭,你怎麽知道你跟小鬼頭……”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還是要檢查一下。”未等她說完,毛利蘭便打斷道。她看著醫生,目光堅定。
護士抿了抿唇,“好吧,麻煩你,請跟我來。”
目送毛利蘭跟隨護士一同離開,鬆田陣平皺了皺眉,轉而看向還處在呆愣中的鈴木園子。
“抱歉,園子小姐,可以問你個問題嗎?”
“啊,可以。”鈴木園子回過神,衝鬆田陣平誇張地笑了笑,“你鈴木小姐我對於帥哥可向來都是有求必應的。”
“是嗎,”鬆田陣平失笑,“我隻是想問一下,在你印象裏,小蘭小姐不應該知道柯南的血型,是嗎?”
“沒錯,”鈴木園子點了點頭,“那小鬼是一個月前才認識小蘭、搬到小蘭家裏的,在此之前也沒受過什麽很嚴重的傷,沒有生過需要確認血型的病,我以為小蘭應該不知道他的血型才對。”
“不過也許他們之間有什麽我不知道的秘密吧。”
鈴木園子聳了聳肩。
“這樣啊,”鬆田陣平彎起唇,“我能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我不是說了嗎,我對帥哥向來有求必應。”鈴木園子哥倆好地拍了拍鬆田陣平的肩膀,“快說吧。”
“好。”鬆田壓低聲音,“其實我想問……”
“那位工藤新一先生,是什麽血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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鬆田陣平回到劇本殺實體店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七點。
他看著狀似完好無損牢牢鎖死的大門,揚了揚眉。然後,他拿鑰匙解開門鎖,在拉開門的一瞬間,猛地後退。
一記鐵拳擦著他的小腹揮過。
鬆田陣平將將穩住身形,將腦袋往右側一偏,躲開朝自己麵門襲來的第二次攻擊。
包裹在漆黑當中的神秘人動作很快,揮出拳頭的動作一下接著一下,下下都直衝要害,不給人任何喘息的時間。
該死……
鬆田陣平咬牙,站定在原地。他屏息凝神,靜靜感受著神秘人強勁的拳風。
他要靠這股拳風辨清那家夥的攻擊方向。
而他時間隻有半秒。
不過對於一個曾經靠炸彈爆炸前0.01秒成功為自己尋得一線生機的人來說,半秒的時間,已經足以逆風翻盤。
在辨明神秘人出拳的具體方位後,他微微側身,將重心左移,使拳頭從自己身體右側滑過,然後,他抓住時機,在神秘人還沒將拳頭縮回前,一把拽住他的手臂。
反絞,貼背。
這是他最擅長的一招,無論是懲治街頭小混混,還是對付山洞裏的持槍綁匪,他都喜歡用這一招。
鬆田陣平將神秘人整個壓在牆上,手腿並用壓住他精壯有力的身子。
他用盡全力讓那家夥動彈不得。
神秘人被壓在牆上,起初還劇烈地掙紮了一會兒,可漸漸,他的動作越來越緩和,直至最後,徹底平息。
黑夜中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怎麽突然有點小成本恐怖片的意思?
鬆田陣平皺眉,依舊手腳並用壓著神秘人的身子,不敢放鬆。可下一秒,神秘人就像頭配偶被搶的豹子般猛地弓起脊背,硬生生用蠻力掙開鬆田陣平的桎梏。
鬆田陣平四肢微微發麻。
他往後退了兩步,心下暗道一聲不好。可還不等他重新擺出防禦的姿勢,雙手便被人反絞到背後,身子也被人牢牢地按到牆麵上。
情勢在一瞬間完全顛倒。
鬆田陣平歎了口氣,也沒有過多掙紮。剛剛神秘人所爆發出的力量已經足以讓他意識到二人在身體素質上的巨大差距。
願賭服輸。更何況他從來不是個輸不起的人。不過……
有一說一,這種壓製方式真的挺羞辱人的。
鬆田陣平撇了撇嘴,伸腿使勁地踢了一腳神秘人大腿。
“我說,你玩夠了沒有啊——”
“——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