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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五章 我要你

  第一百零五章我要你 

  「唔……百里鄴恆你這壞傢伙。」懷墨染吃痛的蹙起秀眉,握著他利器的玉手不由微微用力,百里鄴恆立時鬆開她的唇瓣,揚起下頷,似是在努力剋制她給他帶來的歡愉。 

  懷墨染眨眨眼睛,有些無辜的用食指在他的利器上微微滑過,看著他那不住顫抖的身子,她歪著腦袋,囁嚅道:「不舒服么?」 

  百里鄴恆垂首,此時他的目光中,跳躍的火苗早已經變成了鋪天蓋地的火光,他有些急躁的含著她的耳垂,熱烈的舔舐著,同時霸道的呢喃道:「我要你……墨染,我要你……」 

  在百里鄴恆看來,懷墨染就是個妖精,一個讓他欲罷不能的妖精。他聽著她口中不斷溢出的呢噥低吟,感受著她的玉手笨拙的挑逗著他的利器,只覺得自己的理智越飛越遠,直到最後,他再也忍不住,吻自她的耳畔滑向她的玉頸,而他的手也開始急躁的去褪她的長褲。 

  懷墨染低低的笑著,她亦開始為他褪掉長褲,當她的下身被冷風吹得起了一層雞皮疙瘩時,他的手輕輕一滑,便立時讓她感到一陣燥熱。 

  百里鄴恆抓著她的手,讓她精準迅速的為他褪去長褲,然後是褻褲,最後,他抓著她的小手,讓她握著那即將爆發的利器。他看到她的秀眉微微蹙起,似是對這手感並不滿意,他低低的笑起來,雙手抓著她的手,與她十指相扣,自己則欺身而上,熟練的用雙腿撐開她的玉腿。 

  吻了吻她的額頭,他溫柔道:「你的傷口疼不疼?」 

  懷墨染心中滿是感動,她搖搖頭,一雙倒映著滿天星辰的明眸中滿是笑意,淡淡道:「放心吧,一點也不疼。」這話說著本沒有什麼問題,然在這種時候,卻偏偏帶著一分邀請的味道,令她羞紅了臉,而百里鄴恆則是得意洋洋的挑眉道:「既如此,那娘子,為夫便來了。」 

  她的花徑,早已經被潺潺流水潤濕,遂當他長驅而入時,她並沒有一分疼痛,而是發出一聲滿足的低叫。而她的叫聲,讓原本還想停頓一分的他立時得了鼓舞,開始瘋狂的在她體內馳騁。 

  儘管是在冬天,儘管隔著衣物,但他們的身上似也被彼此的熱情灼燒著,出來一層細密的汗,他們始終十指相扣,攢聚在他們掌心間的細汗越來越多,然他們渾然不在意,只是盡情享受著這瘋狂的一刻。 

  自從愛上彼此,他們之間便再不滿足於身體上的歡愉,他越發溫柔,她越發順從,他們的每一次歡愛,再不是只為了滿足自己的身體需要,更是一次次心靈上更為貼近的契合。 

  不知何時,懷墨染只覺得自己好似被拋上了雲端,再也承受不了百里鄴恆的熱情,她弓起身子,雙手緊緊扣著他的肩膀,不受控制的發出一聲嬌吟,一陣風猛烈的刮過,將她那美妙的叫聲傳出多遠。 

  當她癱軟下來,一股熱流突然在她的體內流淌,令她再次發出歡愉的嬌吟,而百里鄴恆伏在她的身上劇烈的喘息著,沒有動彈一分。 

  「你這磨人的小妖精……」沉默許久,他的呼吸平靜下來,他抽身退出懷墨染的體內,迅速整理好衣物,然後抽出錦帕為她仔細的整理乾淨,然後將她的衣物穿好,這才擁著她安靜的躺在那裡。 

  懷墨染含情脈脈的望著百里鄴恆,翻身再次擁緊他道:「讓我再抱抱你。」 

  分明是該很感動的話語,但百里鄴恆聽到后,心中滿滿都是失落。他知道她的意思,她出來這麼久了,也的確該回去了,而他,也要回軍營準備明日的一場大戰。 

  懷墨染抬眸,望著此時面上帶了幾分沮喪的百里鄴恆,淺笑著摸摸他尖挺的鼻尖,安慰道:「又不是生離死別,沒關係的。」 

  雖然這樣說著,但她的臉上也帶了幾分離別時的悲傷。因為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若自己的計劃出了一點差錯,那麼她與他,或許一輩子便再見不到。 

  「有人!」突然,百里鄴恆與懷墨染異口同聲道,旋即,他們對視一眼,隨後懷墨染重重推了他一把,沉聲道:「快走!」 

  百里鄴恆雖然有一萬個不情願,但他也不希望破壞她的計劃,遂他轉身,毫不猶疑的御風而飛,他沒有回頭,好似一回頭看到她那姣好的面容,他便會剋制不住自己,直接抱著她離開。 

  懷墨染繃緊了神經,匆匆理了理碎發,她低聲道:「紅粉白!」 

  黑暗中,一道紅影自遠處瞬間狂奔而來,而同時,身後那人也越發靠近。 

  紅粉白跳到懷墨染的身邊,「啾啾啾啾」的叫著,懷墨染摸摸它的腦袋,心道一會兒一定要好好感謝它。 

  四周突然被危險的氣息包圍,懷墨染只覺得一道視線猶如利劍一般懸在她的頭頂,她沒有起身,也沒有回頭,只是極其自然的眯著眼睛,攬著紅粉白「打著盹」。 

  「這麼晚了,你怎麼在這裡?」冷冷的聲音,打破此時的寧靜,東籬一邊說話,一邊走上前來,他的目光卻落在遠方,眼底閃爍著奇異的光芒。 

  懷墨染微微揚了揚眉,淡淡道:「我看你們找不到紅粉白,便告訴將軍要自己出來找它,結果真的被我逮到這小傢伙了。」說著,她便很沒良心的提著紅粉白的脖子,在半空中晃晃悠悠起來。 

  紅粉白氣急敗壞的「啾啾」叫著,似是在控訴懷墨染這死沒良心的過河拆橋。 

  東籬收回目光,冷冷睥睨著把九尾神狐當成兔子一般舉著的紅粉白,一雙眸子帶著說不出的危險流光。然而,在懷墨染那無可挑剔的演技下,他只能恨恨道:「你受了傷,根本不需要這樣。何況……我可不相信你會擔心將軍的傷勢。」 

  懷墨染撐著身子站起來,淡淡道:「隨你怎麼說,對我而言,只要不是在軍營里就好,你就當我是借口散散心好了。」 

  東籬望著面不改色的她,終究只是無奈的搖搖頭,冷聲道:「現在找到紅粉白了,我們走吧。」 

  懷墨染微微頷首,然後便將紅粉白放到自己肩頭,與東籬一起往軍營走去。路上,她們一句話也不說,不論怎麼說,他們的身份對於彼此而言都太過尷尬,與其有一句沒一句的聊著,倒不如各自沉默著。 

  回到軍營,懷墨染便將紅粉白從肩頭提下來,揚眉道:「小傢伙,你去吧,治好將軍以後便去那個帳篷里找我,我要睡覺去了。」說著,她便打了個哈欠,佯裝睏倦的轉身準備離開。 

  「我想將軍一定更希望你能帶著紅粉白一起進去。」這時,見不得她好的東籬不容置疑的開口道,說著便拉著她的手腕,將她拖了回來。「順便解釋一下,為何大半夜的你會獨自一人去那黑燈瞎火的山坡。」 

  他果然是多疑的性子,懷墨染的話在他看來就算毫無漏洞,他也絕不會就這樣相信她並放任她玩弄手段的。 

  只可惜,懷墨染依舊理直氣壯的望著他,口中念念有詞道:「我說東籬,你是不是以為所有人都和你一樣,喜歡玩花招騙人的?我就一個人怎麼了?難道我的奴婢困了,我還要要求她們陪我吹風受凍么?何況,我若真想走,早就跑了,哪裡會等著你來抓我?」 

  東籬沒有說話,他只是目光陰冷的望著她的雙眸,好似要看看她究竟有沒有在說謊,因為他相信,人的眼睛能透露出她的情緒,特別是當她心虛的時候。只是他顯然小看了懷墨染這個人,她在前世本就是善於偽裝自己的軍人,她的情緒,又怎麼會輕易被他察覺? 

  從懷墨染的眼底,東籬只讀出了她對他的不恥和憤憤不平,這讓他的胸口有些發堵,遂他不再多言,鬆開她的手腕,冷聲道:「好,我可以不告訴將軍你獨自一人離開的事情,可是你傷口的傷也需要醫治,就和將軍一起吧。」 

  懷墨染扯了扯嘴角,有些鬱結道:「你以為如果紅粉白肯為我醫治,我會抱著傷口跟著你走上一路?」 

  東籬眉頭緊蹙,目光不善的望向此時一臉無辜的站在他肩頭的紅粉白,沉聲道:「你是它的主子,只要你命令它,它就不敢不從。」 

  懷墨染冷哼一聲,雙手環胸,淡淡道:「既然你不相信我,我便證明給你看。」說著,她轉眸望向紅粉白道:「喂,給我治傷。」 

  紅粉白瞪著一雙琉璃般的眸子望著她,然後默默的轉身,將一團肥大的屁股對著她,它的尾巴甚至得意洋洋的對著她搖了起來,好似在說「就是不給你治!」 

  「死狐狸!」懷墨染翻了個白眼,氣急敗壞的罵道。 

  而紅粉白有些氣憤的啾啾叫起來,旋即「噗~」的放出一個屁來,立時,一團霧氣在東籬的眼前炸開,同時一股難以忍受的臭氣沁入他的鼻間。 

  懷墨染跳出多遠,同時驚呼道:「你這王八羔子又在放臭氣?」說話間她已經以袖掩鼻,而四周的士兵也都捂住了鼻子,每個人都瞪大眼睛,好似要被熏死了一般。 

  東籬:「……」良久,他一把將紅粉白從肩膀上提下來,毫不客氣的將它丟出多遠,紅粉白在天空中轉了好幾個圈,嚇的毛都炸了起來,只一個勁兒的「啾啾啾啾」的叫著。 

  這時,鮮於榮時沉著臉自帳篷內走出,他還未說話,便感覺到一團軟乎乎的東西突然便扒在了他的臉上,他有些慍怒的將那團東西拿下來,結果眼前一亮,有些欣喜道:「九尾神狐?」 

  東籬此時還在揮散著周圍的臭氣,見鮮於榮時滿面欣喜,他立時恭謹道:「是,這就是九尾神狐,將軍,這是姑娘給您找來的。」 

  鮮於榮時聽到后,極其溫柔的將紅粉白抱進懷中,同時將目光溫柔的投向站在一邊呵呵笑的懷墨染,柔聲道:「墨染,我就知道你對我還是有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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