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七章 故技重施?
第三百二十七章故技重施?
飄雪沉默片刻,淡淡道:「這要看娘娘是不是還持著當年的態度,是不是非要南疆給你一個交代。」
冷傲微微頷首,撐著下頷道:「是啊,而且怎麼說……我覺得夜珈藍那小子挺順眼的,不然就趁此機會……放下兩國恩怨?」
懷墨染思量片刻,心中已經有了計較,遂她起身來到內室,來到書案前,提筆寫了一封回信,然後裝入信封中,交到飄雪手中,淡淡道:「這個,讓驛站的人快馬加鞭送過去,如果妖國真要對我天佑動手,怕會很快採取行動,而到時候,飄雪,關於邪術方面,就交給你了,至於御獸方面,我想阿傲可以抵擋一二。」
飄雪微微頷首,冷傲卻一臉不爽道:「喂喂……什麼叫我可以抵擋『一二』啊?我和那個女人的御獸能力,此時可是不相上下的。」
懷墨染抿唇一笑,心情極好道:「好吧,阿傲,妖國與天佑若真的打起來了,天佑百姓的安危,便都交給你了。」
冷傲心中一驚,望著懷墨染那一臉認真的模樣,剛要點頭,卻突然意識到什麼,只是那思緒還沒有清晰,懷墨染便已經自他的身邊走了過去,轉而牽了百里鄴恆的手道:「你說過,今天你負責批閱奏摺的,所以今天哪兒也不準去,就呆在我房間里。」
百里鄴恆寵溺的摸了摸她的腦袋,柔聲道:「好。」
難得百里鄴恆這麼聽話,懷墨染心情大好,而這時水也已經準備好了,因為懷墨染的習慣,浴池基本都是無人去的,而今天,美景也照樣讓人搬了木桶進來,而這意味著,只准呆在懷墨染房間內的百里鄴恆,必須一邊批閱奏摺,一邊聽著懷墨染洗澡的聲音,唔……有點刺激。
百里鄴恆的臉色微微有些尷尬,他剛要說話,卻被懷墨染一個「你想食言嗎」的眼神給逼了回去,誰讓他說過『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樣的鬼話呢?
懷墨染笑眯眯的望著百里鄴恆,好似在得意於自己的奸計得逞,而冷傲也看出了點門道,他上前,用肩膀撞了撞冷傲,挑眉賤.賤的笑道:「哎喲喂,這是準備把我們家單純的如花吃干抹凈的節奏啊?」
「王……你怎可……咳咳……」百里鄴恆紅了臉,埋怨的瞪著冷傲道,「一派胡言!」他怎麼說也是個男人,怎能是一個女子說吃干抹凈就吃干抹凈的,要吃……也該是他吃她啊。
想到這裡,百里鄴恆忍不住臉色一紅,旋即偏過身來,心虛一般望著屋樑。
懷墨染憨笑輕輕捏了捏冷傲,一點也不害羞道:「阿傲真是聰明,既然你們都知道了,那就該幹嘛幹嘛去,今兒誰也不準壞老娘的好事兒!」說罷,她大手一揮,趕人的架勢十足。
冷傲也不逗留,於是便拍著屁股,一邊唱著懷墨染沒有良心的小曲,一邊走了,而飄雪也拿了那封書信,安靜告辭了,美景更是一臉嬌羞無比的狂奔而去,臨走前還不忘關了門,並讓那些丫鬟離遠點。
懷墨染見眾人都走了,這便大袖一甩,把內室的門也給合上了,然後,她摸著精緻的下頷,一臉痞相道:「話說,人都走了,我們是不是該辦正事了?」
百里鄴恆望著此時的懷墨染,突然有些想笑,他抬手摸摸她的頭,寵溺道:「別鬧,我去批閱奏摺,你快點沐浴,然後好好睡一覺,晚膳之前,不準起床。」
懷墨染努了努嘴巴,看來他還真是吃了稱砣鐵了心不要碰她啊,不過沒有關係,她就不信他經得起這樣的誘惑。
百里鄴恆見懷墨染乖巧的點了點頭,不由有幾分疑惑,怎麼?她不準備實行自己的計劃了?雖然她這麼聽話讓他很欣慰,可是為何他心裡竟然有些可惜呢?
百里鄴恆心中暗罵自己是個『偽君子』,面上卻依舊只是淡淡的笑著,並轉身來到了書案前坐下,提筆才發現,今兒她不能再給他研磨了。
懷墨染卻好似看透了他的心思,突然開口道:「需要我給你研磨么?」
百里鄴恆搖了搖頭,淺笑道:「不用了,我自己來即可,反正這些摺子,批閱一會兒就批完了,自己研磨的話,反而能減緩速度,等你睡醒的過程也不至於太無聊。」
懷墨染不滿道:「你這是在怨怪我讓你必須呆在這裡么?」
百里鄴恆展顏一笑,溫柔道:「哪有,你多想了,好了,你快去沐浴吧。」
懷墨染微微頷首,她也不是無理取鬧之人,只是很喜歡與他鬥嘴,而現在,她知道自己的時間不多了,能跟他多說一句話,便是一種奢侈的享受。
懷墨染轉到屏風後面,卻並不急著脫衣服,而是像上次一樣,露出半個腦袋來,用一雙烏光流轉的大眼睛望著此時低下頭來,看似專註,實則已經陷入備戰狀態的百里鄴恆,淺笑道:「你不會偷看的吧?」
百里鄴恆的手緊了緊,下一刻,他將頭埋得更低,然後篤定道:「你放心吧,我不會偷看的。」
有了上次的教訓,這次懷墨染想要他上鉤,那可是難了。
懷墨染不由有些失落,她轉了轉眸子,卻沒有想到好主意,於是只好老老實實的褪掉衣裙。
聽著窸窸窣窣的聲音,百里鄴恆的腦海中不由自主的想起懷墨染那玲瓏有致的身體,雖然那次,他只是個隔著屏風,看得不是很仔細,但是那種朦朧的美,更讓他覺得夢幻而又性感。
懷墨染在褪掉褻褲的時候,突然抬眸望向此時正趴在那裡,用睡眠來恢復元氣的紅粉白,突然靈機一動,慍怒道:「紅粉白,你幹嘛?」
被點名的紅粉白感覺莫名其妙,它緩緩睜開眸子,這便看到此時懷墨染正半趴在屏風上,一臉得意洋洋的望著書案上此時面色爆紅的百里鄴恆。
就在懷墨染剛才喊叫的那一刻,百里鄴恆抬起頭來,並看到了懷墨染那未著片屢的身子,他的腦袋轟然炸開,下一刻,只聽懷墨染一臉不滿道:「喂,你不是說不看的么?幹嘛還偷看?」
紅粉白無奈的搖了搖頭,她家主子果斷無所不用其極,竟然陷害它。
不過……主子你可否不要餘光也這麼鄰里啊?
紅粉白轉了一圈,將頭對準了美人榻的靠背,因為後面那人的眼神實在太可怕了,只是就算它掉了個方向,也改變不了它家主子想將它驅逐出去的想法,於是在它的屁股還沒受到無妄之災之前,它不情不願的睜開眼睛,然後楚楚可憐的回眸對懷墨染眨巴眨巴眼睛,得來的是懷墨染嫌棄的目光。好吧好吧……不就是被趕走么?它已經習慣了,真的已經習慣了……
看著緩緩的跳起來,撐開窗戶,溜走的紅粉白,懷墨染滿意的勾了勾唇角,這是多麼聽話的萌寵啊,唉唉唉……不過還要感謝她自己調教有方啊。
紅粉白蹲在屋檐下,看著天空的飛鳥,憂傷的覺得……還是好寵做到底吧,它該去找它的老相好,來完成那件偉大的事情了。
房間內,不知道紅粉白已經離開的懷墨染,已經來到了木桶中,她並沒有追著百里鄴恆不放,因為她覺得,看他慌亂而又無話可說的憋屈模樣,簡直是世界上最有趣的的事情。
她躺在木桶中,感覺渾身的疲憊都被洗去了,便忍不住舒服的哼了起來。而她的這一聲綿長低沉的叫聲,卻讓那本就燥熱不安的百里鄴恆,感到越發的難受。
懷墨染轉了個身,望著擋在面前的屏風,一抬手,幾滴水珠便朝著屏風砸去,而屏風立時四分五裂,轟得炸開,飛向了各個地方。
百里鄴恆雖然知道懷墨染一定又在搞鬼,只是聽到這麼大的聲響,他還是忍不住抬眸,結果看到靠在浴桶中,露出精緻鎖骨的懷墨染,真沖著他眯著眼睛笑的像只狐狸。
該死,她真的是一隻會勾人的狐狸。
「怎麼了?是不是屏風沒了之後,覺得空氣也好多了?」懷墨染見百里鄴恆面色泛紅,抬起藕臂,一邊撩起水花扑打著胸前那在水中晃蕩的渾圓,一邊笑眯眯的望著他道。
百里鄴恆這次是連脖頸都紅了個底朝天,他忙垂下眼帘,故作淡然道:「沒有,熱氣撲過來,反而有點不舒服。」然而,他卻沒發現,自己的聲音有點喑啞。
而懷墨染卻露出一臉訝異的神情,挑眉道:「真的么?你覺得熱?」
百里鄴恆咽了咽口水,一邊落筆一邊發出輕聲的一「嗯」。
「嗯?」懷墨染繼續挑了挑秀眉,學他的口氣,卻愣是將這個字說的魅惑至極。
百里鄴恆感覺自己要瘋掉了,沒錯,他的確很熱,卻不是因為木桶里的水,而是因為這個女人總是可以讓他「破戒」。
懷墨染輕笑著繼續道:「熱……就脫吧。」
百里鄴恆的心好似跳出了喉嚨,素來說話流暢的他此時卻結巴的厲害:「不……不熱了……」
懷墨染輕輕「哦」了一聲,唇角揚起一抹得意的笑意,太可愛了,她的夫君,竟然還會露出這樣的一張臉,簡直太可愛了。
不過看百里鄴恆憋屈的模樣,懷墨染終於有點良心發現,於是接下來,百里鄴恆終於得以輕鬆一會兒,他那不爭氣的龍根也總算慢慢的偃旗息鼓下去。
不過過了一會兒,懷墨染指了指一旁的衣櫥道:「鄴恆,幫我拿件睡袍過來,美景那丫頭不知道怎麼回事,連睡袍都不幫我拿了。」
百里鄴恆雖然極不情願,畢竟他不知道懷墨染下一步又要幹嘛,然而他有預感,他肯定又會被整的很慘,不過他總不能讓懷墨染光著出來吧,那樣,她可能會赤.條條的來到他面前,控訴他不幫她拿衣服的行為了。於是,他只好慢慢吞吞的站起來,然後目不斜視的望著地面,往那衣櫥的方向走去。
懷墨染「噗嗤」一聲笑出來,打趣道:「你就這麼怕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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