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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爸爸被收押了

  第15章:爸爸被收押了 

  「想不到馬總還真把我記在心上,小女子榮幸之至。」說完幕夕移退身子,遠離他的魔爪,誰知幕夕一退正好靠近他傍邊的男人,那男人更是大膽,直接一手抱著幕夕,趁幕夕驚呼之時,還把手裡的酒往幕夕嘴裡灌。 

  幕夕被灌了一口烈酒,嗆得直咳,一股火辣辣的酒味直上她腦門,幕夕咳的眼淚都出來了,「郭總,你也太不凝香惜玉了吧!這麼嬌滴滴的美人,你怎麼可一這麼粗魯地對待。」這是另外一個男音從幕夕對面傳來,幕夕還沒來得及,看清對方就被拉到另一個人懷裡。 

  「不,請你放開我。」幕夕沒想到今天會遇見這樣的情況,她奮力掙扎著,哪知那人反而抱得更緊了。 

  「張總她可是我點的女人,你要是想要就去點一個,不要打她的主意。」馬總看不下去了,幕夕他都還沒碰,怎能先讓別人先上,他起身想把幕夕拉回來。 

  「馬總,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小氣了,一個風塵女子你還捨不得。」張總不滿的說。 

  「是啊!馬總有好東西要大家一起享用嗎?藏起來可不是你一貫的作風,難道是你還沒享用過,既然如此就更要和大家一起分享分享了。」這又是一個不知名的聲音傳來,從幕夕進來那一刻他的目光就沒離開過她。 

  幕夕聽見他們所說的,心中警鈴大響,不好得趕快離開這裡,趁抱著她的張總不注意,幕夕掙脫他的懷抱,急急的往外走,她剛轉身就被一個人拉住了,「小美人你想去哪了啊!你走了我們怎麼辦啊!」他的手還順著幕夕胳膊往上滑去。 

  幕夕使勁一甩手,甩開那人,「放開我。」這時其他幾個老總見幕夕要走,也來攔住她,幕夕在掙脫拉扯中,一不小心沒踩穩整個身子往後倒去,幕夕正好倒在唯一個坐著的男人懷裡,那男人順勢摟住幕夕的腰,在幕來沒來得及開口罵人的時候,他在幕夕耳邊輕聲說:「你要是不想剛才那一幕在發生的話,就乖乖的不要動。」說完他還發出低沉的笑聲。 

  幕夕聞言真的就沒敢起身,她要是把這些人得罪了,她的工作肯定不保,還先是靜觀其變吧!還好這男人除了摟著她腰也沒再做什麼不軌的動作。 

  「哈哈還是白總有福氣,坐在那裡美人自動投懷送抱。」他們見幕夕倒在白凌懷裡,都退回座位了,但心裡還是有點不甘心,,可是白凌是他們這次約的大客戶,他們不可能為了一個女人得罪白凌,白凌在台灣算得上也是大人物,產業布滿台灣各個角落,在商場上更是老奸巨猾,他們自然不會傻到和白凌搶女人。 

  「哪裡哪裡,是給位老總承讓了,我只不過是撿了個便宜。你們喜歡那位小姐儘管點我請客。」白凌滿臉虛情假意的笑容,眼眸里精光一閃。 

  「有我們在,那裡能讓白總請客。」馬總走出包廂,一會和他一起進來了幾個美女,然後他們談著公事。 

  兩小時后,所有的人都走光了,包廂里就剩下幕夕和白凌,幕夕從白凌身邊站起來,「今天謝謝你。」要不是他她今天很難脫身。 

  「你不用謝我,我幫你是有目的的。」白凌坐在那裡,雙眸想獵豹盯著獵物一樣的看著幕夕。 

  幕夕這才認真看著白凌,大概四十多歲左右,兩條劍眉烏黑密濃,雙眸不大卻有神,整個人非常有陽剛之氣,在加上他那一頭短髮,看起來更加的清爽利落。 

  「目的,那就要讓你失望失望了,我沒有錢答謝你。」幕夕並不想和他多譚談,轉身就要走。 

  「幕小姐等等,我有話要跟你說。」 

  幕夕停住了腳步,轉身面對著他,一副有話就說的樣子。 

  「我看上你了,我要你做我的情婦。」白凌霸道地宣布,勢在必得的眼神看著幕夕。 

  幕夕以為他是個好人呢!想不到都是一丘之貉沒有一個好東西,她冷聲說道:「謝謝你的抬愛,不過我可沒有那麼好的福氣,你還是另選他人吧!」 

  白凌輕笑兩聲,然後站起來走到幕夕面前,把一張燙金名片塞在幕夕手裡,「我可以給你想要的一切,你想好了在給我打電話,我等你。」說完他勢在必得地轉身離去,沒有那個女人能逃過錢的誘惑,他相信幕夕也不例外。 

  幕夕看著手裡的燙金名片,上面寫著白氏集團總裁,幕夕苦笑一下,看來別人都把她當成為了錢什麼都能出賣的人了,可是來這裡工作別人這樣想也是正常的,她拿著白凌的名片,走出包廂,要不是她們經理說過,不管收到哪位老總的名片不能扔掉,統一交給她處理。 

  畢竟這是高檔場所,要是扔在地下被其他老總看見,以後就沒人來這裡了,因為他們會認為他們根本不受重視,他們來這裡就是為了享受和滿足虛榮心,要不然她早就扔了,幕夕下班沒看見她們經理,她只好把名片放在包里,這時她手機鈴聲響了,她從包里拿出手機一看,是個陌生號碼,陌生號碼她從來不接,她把手機放在一邊任由它響著,可是手機響個不停,好像她要是不接,對放就絕不罷休似的,幕夕只好接起電話就聽見那頭傳來,「你是幕夕小姐嗎?」 

  「是的,我是,你是?」 

  「我是白山醫院的,這裡有以為女士,剛被送到醫院,現在昏迷不醒,我們看了她手機才打這個電話的,你要是她家人就快過來吧!」 

  「好的,我馬上過來。」幕夕掛斷了電話,飛奔出門,她真的一定是她媽媽,因為知道她電話的人很少。 

  安靜的醫院走廊傳來一陣急躁的腳步聲,由於現在是深夜,醫院的人很少,幕夕找了好一會才見到一位護士,「護士小姐,我媽在那裡,她怎麼樣了。」幕夕焦急的問道。 

  「就是今晚送來的那個女的。」護士不知道幕夕問的是誰,她大概猜到可能是譚曉娥。 

  「是的,你快告訴我她在那裡。」幕夕著急的四處望,看能不能看見譚曉娥的身影。 

  「右邊向左拐,找手術室。」護士的話還沒說完,幕夕就快如閃電的沖了過去。 

  幕夕急匆匆到手術室,被兩位護士攔在門外,「我是她女兒,你們讓我見見她,她現在怎麼樣了。」幕夕擔憂的向手術室緊閉的們望去。 

  「你不能進去,我們主任要見你,你跟我來。」 

  「你們能不能先讓我見見我媽。」 

  「小姐請你冷靜一點,這是手術室,家屬是不能進去的。」護士小姐耐心的說道。 

  「哦!幕夕這才冷靜下來,我媽怎麼樣了,為什麼要動手術。」譚曉娥身體是不好,但也沒有嚴重到動手術。 

  「你跟我去見我們主任,他會告訴你的。」護士說完轉身在前面帶路。 

  幕夕跟著護士來到主任辦公室,辦公室並不大,擺放了一張辦公桌空間就更小了,護士走在前面對主任說:「主任她就是今晚送來那位病人的家屬。」說完她就離開辦公室。 

  「我媽情況怎麼樣了,是不是很嚴重。」護士直接帶她來見主任,幕夕知道肯定情況很不好。 

  「小姐,我們要確定一下,你是不是她家人。」主任拿出譚曉娥的照片給幕夕確定。 

  幕夕看見照片里的人就驚住了,因為照片里的人滿臉都是血,好無生氣地躺在地上,幕夕身子打個踉蹌險些倒在地下,主任眼明手快地及時起身扶住她,然後讓她坐在他對面的椅子上,「你沒事吧!」見幕夕的神情,不用說也知道幕夕是傷者的家屬。 

  他這一問驚醒了幕夕,幕夕急忙抓住他的衣服,「我媽她怎麼會這樣,她有沒有危險。」幕夕這才留意他胸前的工作牌上寫著,胡一明主任。 

  「我們也不知道,把她送過來的是兩名記者,這照片也是他們留下的,按照你媽媽的傷勢來看,你媽媽可能是突然暈倒在地,然後地上正好有一個碎了的酒瓶,有幾塊水玻璃扎進你媽媽大腦里,需要馬上手術。」說完他把辦公桌上的幾張單子交給了幕夕。 

  「那你們還不快動手術。」幕夕過單子看這胡一明,他明知道事情的嚴重性,還在這裡啰嗦。 

  「你拿著這些單子,去一樓交錢,交了錢我們就可以動手術了。」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主任,沒有權利不交錢就給病人動手術。 

  「交錢,大概要交多少啊!」老天對她也太不公了吧!在她最困難的時候,譚曉娥又出事,看來她只有把在親戚家借來救幕文祥的錢,拿來救譚曉娥了。 

  「十五萬左右。」 

  「什麼?十五萬。」幕夕吃驚地瞪大了眼,天她要在哪裡去找那十五萬啊! 

  「是的!你媽媽是腦部受傷,十五萬的手術費已經是最低了。」 

  「可是我沒有這麼多錢,你們能不能先給我媽媽動手術,我一定賺到錢來還給你。」他們不是白衣天使嗎?不可能見死不救吧! 

  「我沒有這個權利,你要是沒錢的話,那我們就當成是你們家屬放棄治療,我現在就通知手術室,讓他們不要準備。」說完胡一明拿起電話,要通知手術室。 

  幕夕急了搶過他的電話,放回原處說:「你能不能給我點時間,我一定把錢籌齊。」她媽媽要是不動手術,還有活命的機會嗎?她無論如何也要把錢籌齊。 

  胡一明看幕夕也很可憐,他嘆了一口氣說:「好吧!今天晚上是我值班,最晚你明天早上七點之前要把錢交齊,不然我也幫不了你。」 

  「謝謝你!我這就去借錢。」說完幕夕起身就往外走。 

  「你最好快點,不知道你媽媽能撐多久,要是回來晚了,我也不能保證她還活著。」已譚曉娥的傷勢肯定撐不到天亮。 

  幕夕沒有說話而是急急地跑出醫院,她跑到醫院門口,突然停住了腳步,天她有在那裡去弄來十五萬,親戚家肯定借不來,她甚至想到了去搶劫,可是就她這身段,別人不搶她就是好是了,她該怎麼辦,幕夕雖然急得要命,但她並沒有哭,因為她真的哭是解決不了問題的,只有冷靜下來,才能想出辦法。 

  幕夕看了看手上的手錶,已經是十二點了,這是表是歐陽莫送給她的,歐陽莫出國后她一直戴在身上,她突然拍了拍頭說:「你真笨,不會打電話給陽嗎!十五萬對他來說不過就是個小數目。」她臉上露出難得的笑容,撥通了歐陽莫的電話,可是直到鈴聲響完了,歐陽莫還沒有接電話,她連續打了好次結果還是一樣,她的面色也由笑容轉為愁容。 

  「怎麼辦,幕夕幕夕你快想辦法呀!你媽媽的生命正在一點一點的消逝。」幕夕自言自語地說著,十五萬啊!把她買了也直不了多少錢,想到這裡幕夕腦海里突然閃過一個人,她從包里拿出了名片,然後撥通了電話,電話那頭響起了,成熟的男性嗓音,「你好!我是白凌,你哪位。」 

  「你好!我是幕夕。」幕夕說完白凌沒有答話,幕夕以為是白凌忘記了她,她急忙又說:「我就是今天在酒店的幕夕,你還給了我一張名片。記得嗎?」 

  「記得,你找我什麼是嗎?」白凌故意這麼問,他就知道沒有那個女人拒絕的了他,在酒店的時候那麼的清高,還沒過幾個小時就打電話來了,女人就愛玩欲擒故縱。 

  「我。」幕夕停頓一下,她還是鼓起勇氣說:「我答應你的要求。」 

  「你想好了嗎?不要一時衝動。」白凌滿臉奸笑。 

  「我想好了,不是一時衝動。」幕夕一手緊緊地握住衣服下擺,她知道白凌是故意這麼說的,來滿足他得逞的虛榮心。 

  「那好吧!你明天到我公司來。」 

  「明天不行,我現在就要見你。」幕夕急了,譚曉娥更本等不到明天。 

  「這麼心急,那好吧!你在那裡,我派司機來接你。」 

  幕夕說出了地址,然後掛了電話坐在醫院門口的花台上,等著司機來接她,幕夕以前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被包養的女人,年紀輕輕的不好好找工作上班,為了錢和一個老頭在一起,她現在終於明白,她們也有她們的苦中。 

  幕夕看著手腕上的手錶,止不住眼淚就這樣一顆一顆地滴在手錶上面,傷心的說道:「陽,對不起!不是我不遵守承諾,而是我不能眼看著我媽媽在我眼前死去,不是我不愛你,而是在愛情已親情兩者之間我選擇了親情,我相信要是你是我,也會做出同樣的選擇,我不求你原諒,只希望你能理解我的苦處,你知道我此時的心情嗎?比死還要難受,你能聽見我說話了嗎?」 

  幕夕真的想大哭一場,可是她告訴她自己,她一定要堅強,千萬不能軟弱,她父母還在等著她去救呢!她擦乾了眼淚,望著遠處的夜景,想著等會怎麼和白凌談條件。 

  幕夕站著白凌的辦公室門口,她正打算推門進去的時候,她猶豫了在一次拿出手機撥出那熟悉的號碼,結果還是和前幾次一樣無人接聽,幕夕深吸一口氣,鼓足勇氣推門進去,先如眼的是坐在正對面的白凌,他坐在沙發上,兩腿自然的交差著,正在享受手裡端著的咖啡,聽見們被推開他嘴角勾起一孤自信的微笑說:「過來。」 

  幕夕聞言走到他跟前站著,他舉了舉手裡的咖啡說:「要來一杯嗎?」見幕夕搖了搖頭,他接著又說:「你打算站著和我談話嗎?」 

  幕夕聽話的坐下,看了白凌好一會才說:「你在酒店說的話還算不算數。」 

  「我白凌說的話一言九鼎,說吧你有什麼要求。」這小妮子竟然懷疑他的話。 

  「我的條件是。」幕夕把她的困難都告訴了白凌。 

  白凌聽幕夕說完,他緊緊地皺起了眉頭,沉默了一會才說:「想不到你是為了你家人才來找我的。」白凌一開始以為她是和那些貪戀錢財的女人一樣,是為了錢才來找他的,她一個剛滿二十的小女孩,家裡出了這麼大的變故還這麼堅強,他不得不對她另眼相看,幕夕比他兒子大兩歲,要是他那天破產了,他兒子肯定沒有幕夕這麼勇敢。 

  他走到辦公桌上拿來一份合約,交給幕夕說:「你把這個簽了吧!合約上寫的是你做我十年的情婦,我給你一千萬,在加上你這十年的開銷都抱在我身上。」他對他的女人都很大方。 

  幕夕拿著合同大概的看了一下,看來白凌早就準備好了合同,料定她會來,她簽下了她的名字,「現在你可以出錢救我媽媽了嗎?」她媽可沒有多少時間等。 

  「在你來的路上我已經吩咐過胡一明了,你媽現在已經在做手術了。」 

  「你怎麼知道我媽在那裡。」她記得電話里沒有說過,譚曉娥在醫院。 

  「你讓我來接你的地址,就是在醫院門口,剛好哪家醫院是我家的,我就順便打了個電話問問,不就知道了嗎?」白凌說完閉卷地揉了揉太陽穴。 

  幕夕走到白凌身後,代替了白凌的手,幫他按摩,雖然她和白凌是契約關係,可是白凌畢竟是她的恩人,在她最需要的時候幫助了她,既然他要的是她的身子,那她願意把身子給他,來報答他的恩情和那一千萬,只要他能把她父親救出來,她犧牲這點算不上什麼。 

  幕夕的手也從白凌頭上慢慢地往下滑,白凌抓住了她的手說:「我今天累了,你還是去醫院陪你媽吧!」不是他不想,而是他明顯的感覺到幕夕的手在顫抖,他不想勉強她,他要的是心甘情願的她。 

  幕夕呆愕數秒,她以為白凌今晚會要了她,沒想到白凌就這麼放了她,她不知道該高興還是害怕,高興的是今晚逃過一劫,害怕的是過了今晚白凌隨時都有可能提出這種要求,她每天都會過著膽戰心驚的日子,幕夕看了看時間已經是凌晨一點了,她的趕快回醫院,不知道她媽媽手術做完了沒有,要是譚曉娥醒了見不到她,譚曉娥一定很著急,想到這裡她對白凌說:「我去醫院了,你也早點休息。」 

  「好,我送你。」白凌起身拿著外套,準備和幕夕一起走。 

  「不用了,你還是快點回家吧!我一個人去就可以了。」這麼晚了白凌還不回家,要是他老婆找上門了怎麼辦,那可不是她想要的結果。 

  「你現在是我的女人了,以後我不想你在我面前說一個不字,順從我才是你最好的選擇。」白凌的口氣突然變得強硬,臉上的笑容也消失了,他看了幕夕一眼,大步走了出去。 

  幕夕苦笑一下,這就是很多人羨慕被大款包養的生活,沒有自由沒有尊嚴,只能順從陪笑的生活,但她不後悔,只要能救她爸媽她什麼都願意。 

  幕夕擰著大包小包的走進醫院的高級病房,「媽,你怎麼坐起來了,醫生不是讓你好好休息嗎?」幕夕放下手裡的東西走到床邊,譚曉娥昨天才動完手術,現在還不能亂動。 

  「夕兒你不說清楚,我動手術的錢是那裡來的,我怎麼可能安心養病,而且我現在還住在這麼高級的病房裡。」譚曉娥一醒來就觀察了這房間,她睡的是病人專睡的床,床單被套都是新的,離她不遠的地方還有一個單人床,是專門提供給病人家屬的,裡面還有獨立的衛生間,設施齊全應有盡有,在這裡住上一天,要花多少錢啊!昨天她做完手術醒來就想問,可是她太累沒有精力說話,現在她一定要問清楚。 

  「媽我可以告訴你,但是你也要告訴一件事,你怎麼會突然暈倒在外面。」這是幕夕想了好久都想不出的答案。 

  「媽媽是見你太辛苦了,就想替你分擔分擔。」 

  「所以你就跑到馬路上去撿垃圾,最後還暈倒了,媽你知道不知道當我看見你血肉模糊的樣子,有多擔心嗎?我都快要被你嚇死了。」幕夕對譚曉娥大聲喊道,她現在還沒從驚嚇中回過來。 

  「對不起!我沒想到會這樣,我本想給你減輕負擔的,誰知還給你帶來麻煩,我真是沒用。」譚曉娥自責的眼淚就要流出來了。 

  「媽,你別難過,是我不好,是我沒照顧好你,都是我的錯,你千萬不要自責啊,醫生說了你現在情緒不能激動。」譚曉娥頭裡還有很小的碎片沒用取出,她現在言行舉止都要格外小心,要是一個不小心玻璃就會扎破她大腦里的血管,小命就難保了。 

  「好我不激動,那你告訴我你哪來這麼多的錢。」譚曉娥一定要弄清楚,幕夕不可能有這麼多的錢。 

  「我當然沒這麼多錢,這家醫院是歐陽莫他們家朋友的,他們知道我和歐陽莫的關係,就給我們很便宜的價格,我正好把我在親戚家借來的錢,拿來給你動手術了。」幕夕當然不會告訴譚曉娥實情,她知道已譚曉娥的脾氣,寧可死也不會讓她去做別人的情婦。 

  「是這樣嗎?」譚曉娥半信半疑的問。 

  「當然是,要不然我哪來的錢。」幕夕直點頭就怕譚曉娥不信。 

  「夕兒媽媽真的沒用,不但沒有幫上忙,反而把救你爸的錢給花了,我活著就是你父女兩的拖累。」 

  「媽你怎麼又這麼說,你千萬不要胡思亂想,有你在我們這個家才算是家,你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叫我和爸怎麼活。」幕夕握著譚曉娥的手,就怕她做出什麼傻事。 

  譚曉娥看出了幕夕的擔心,她虛弱一笑說:「夕你不要為我擔心,為了你和你爸我也會好好的活著,到是你爸不知道他過得這麼樣。」從上次看望幕文祥會來后,她經常做噩夢,夢見幕文祥全身血淋淋的對她呼救,她不敢告訴幕夕,不想給她增加心理負擔。 

  「媽,你不要擔心,我們公司有一個同事,她老公就在公安局上班,我托她幫我打聽一下爸爸的消息,等我上班就去問她爸爸的情況,你在休息一會吧!」幕夕為了不讓譚曉娥操心,只好騙她,她相信白凌要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了。 

  轉眼半個月過去了,幕夕扶著剛做完檢查的譚曉娥回到病房休息,臉上露出安心地笑容,醫生說譚曉娥幾乎差不多痊癒了,在觀察幾天就可以出院了,「媽你先坐下,我給你倒杯水。」幕夕端著水,順便把葯也拿給她。 

  「夕兒,我的病好了,我不要留院觀察,我們現在就出院。」譚曉娥推開幕夕遞過來的水和葯,早點出院省一點是一點。 

  「不行,你一定要聽醫生的話,養好身體。」 

  「我現在就要出院。」譚曉娥堅持。 

  「不行。」幕夕堅決反對。 

  就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譚曉娥的手機響了,「是個陌生號碼。」她對幕夕說。 

  幕夕拿過電話接聽,「你是譚曉娥女士嗎?」一個中氣十足的男音傳進幕夕耳里。 

  「是的,請問你哪位?」 

  「我是警察局的,幕文樣受了傷,你們家屬先來把他接回去養好傷。」警察的說話態度,明顯比以前好好多。 

  「好的我們現在就來。」說完幕夕掛了電話,她知道一定是白凌幫了她,要不然幕文祥怎麼可能出來養傷。 

  「誰打來的,是不是你爸出了什麼事。」譚曉娥焦急的問,她聽見是個男人的聲音。 

  「媽。」幕夕喊了一聲,眼淚也激動的掉下來了,她爸終於出來了,她用她一生的幸福換來的,她的眼淚里有高興也有辛酸。 

  「出了什麼是,你快告訴我。」譚曉娥更加的著急了,見幕夕的神情她還以為發生了什麼大事。 

  幕夕擦了擦眼淚,又哭又笑地說:「是警察打來的電話,他們叫我們去把爸爸接回來。」 

  「你說什麼,在說一邊。」譚曉娥以為是她聽錯了,抓住幕夕急急地問。 

  「是真的,我們快去接爸爸吧!」幕夕拉著譚曉娥就往外走。 

  到了警察局,接待她們的是副局長,他熱情地說:「你們母子總算來了,我可是等你們半天了,來來坐下喝杯茶。」他一臉微笑,還給幕夕母子兩道了一杯茶。 

  見副局長這麼熱情幕夕一時還適應不了,她接過茶杯說:「副局長我爸呢!」 

  「哎呀!你看我,只顧著招待你們母子了,把這事給望了。」他走到辦公桌前,拿起電話說了幾句就掛了。 

  「你父親馬上就過來。」 

  「副局長我想問一下,我們文祥犯了那麼大的罪,怎麼說放就放了。」幕文祥能夠出來,她是很高興,可是她也得弄清楚原因,這樣不明不白的放了,她還是不放心。 

  「是這樣的,文祥在你們的勸說下,配合我們成功的找到那批走私的貨物,立下了大功勞啊!他有罪也有功,尤其是給監獄里的那些不法分子,樹立了一個好榜樣的形象,為了鼓勵其他人配合我們的工作,就讓文祥回家休息一段時間。」他說得頭頭是道。 

  譚曉娥這才放心說:「謝謝你!」她還以為幕文祥下半輩子就會在監獄里度過,看來好人總歸有好報,不枉她平時燒香拜佛。 

  「不用謝!還有一個主要的原因是,你們把他貪污受賄和罰款的錢都交了,我們還有什麼理由不讓他先回家休養呢!」 

  幕夕見他這樣說,心頭不由的一驚,天,他不會告訴譚曉娥,是白凌交的錢吧,完了完了。 

  「錢,我們沒有交過錢啊!」她可不想他們把對象弄錯了,要是幕文祥剛回家,他們發現錯了。又來把他帶走,叫她空歡喜一場,她怎麼可能受的了。 

  幕夕見譚曉娥這麼一問,她臉色頓時嚇的慘白,黑眸里發出懇求他不要說的信號,可是他那裡看得懂,「是這樣的。」他的話還沒來得及說,就聽見敲門的聲音。 

  譚曉娥最先站起來說:「是文祥,文祥來了。」然後她幾乎用跑的速度去開門。 

  幕夕提起的一顆心也放下了,她也隨著譚曉娥向門口走去,門外站著的正是幕文祥和一位警察,譚曉娥在也顧不了那麼多,她大喊一聲,「文祥。」然後激動的緊緊地抱住幕文祥,幕文祥卻吃痛的悶哼一聲,譚曉娥聽見及時地放開他,她想起來了,上次來看幕文祥他可是滿身都是傷。 

  「快讓我看看你的傷好細了沒。」她拉開幕文祥的袖口,手臂上的傷不但沒好,反而比上次更嚴重,譚曉娥氣憤地對警察說:「這麼回事,都傷得這樣了,難道你們警察都不管嗎?」她怒氣的目光看著副局長。 

  「我們要是沒管的話,你看到的就是他的屍體了。」送幕文祥來的那個警察說道,在監獄里打架是很正常的事,在加上幕文祥是個文弱書生,別人看他不順眼打他,別人受了氣打他,在加上有的人專門找茬,要不是他們及時的阻止,幕文祥可能真的已經是一具屍體了。 

  「曉娥,不怪他們,我們還是回家吧!」幕文祥怕警察在說出什麼讓譚曉娥母女傷心的話,他趕快轉移話題。 

  「對對,我們快走吧!」幕夕也急著離開,現在幕文祥出來了,她們還是快點離開,免得副局長把白凌的事情說出來了。 

  「嗯!我們回家,我們回家。」譚曉娥心疼的扶著幕文祥,向外走去。 

  幕夕上前和譚曉娥一起扶著幕文祥說:「我們還是先去醫院把,讓醫生給爸爸好好查查,看看出了外傷還有沒有哪裡受傷,她清楚的記得上次來看幕文祥,他咳得吐血,想到這裡幕夕的眉頭擰成好幾個結,她知道他的傷肯定不輕。 

  幕夕扶著幕文祥明顯的感覺到,他走路不穩,才沒走幾步就已經氣喘吁吁,好不容易走到門口,幕夕讓譚曉娥一人扶著他,她去路邊找計程車,她剛找到就聽見譚曉娥的呼救聲。」文祥你怎麼了,你別下我啊!「譚曉娥見幕文祥突然到在地,她急的大哭大叫。 

  幕夕和計程車司機也一起衝過去,見幕文祥奄奄一息的到倒在地下,他們急忙把幕文祥送進醫院。 

  幕夕和譚曉娥站在手術室門口,已經三個小時了。」媽你先坐下休息一會,你的身體剛好,不能太勞累,「幕夕拉著譚曉娥,想讓她坐下,要是她在有什麼問題,叫她一個人怎麼辦。 

  譚曉娥知道幕夕的擔憂,她依言坐下。」夕兒,你爸爸不會有事吧!「 

  「不會的,我們最大的苦難都過去了,現在就是好日子來臨的時候,爸爸一定不會有事的。」幕夕安慰著譚曉娥,就怕她情緒激動,她大腦里還有幾塊很小的玻璃沒有取出來呢!他們大概又等了兩個小時,手術室的們終於開了,胡一明從裡面走出來,幕夕母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同時問道:「他怎麼樣了,要不要緊。」 

  胡一明拿下口罩說:「他出了身上的外傷以外,沒什麼大礙。」 

  「那他為什麼會暈倒啊!」譚曉娥懷疑地問。 

  「那是他餓暈了,我們已經給他打了營養針了。」胡一明微笑著說道。 

  「哦!那我就放心了。」這時幕文祥從手術室推出來了,人還沒有醒過來,譚曉娥和護士一起把他推往病房。 

  幕夕跟著胡一明到了他辦公室,開口就問:「我爸他情況到底怎麼樣。」她知道剛才胡一明一定對譚曉娥說的是假話,怕譚曉娥擔心激動。 

  胡一明嘆了一口氣,在辦公桌前面坐下,嚴肅地看著幕夕說:「你爸的情況很不樂觀,他的內臟很多重要部位都被外力打傷。」 

  幕夕身子一震,吃驚的看著胡一明,「有什麼方法能治好。」她一時還接受不了事實。 

  「目前來說還沒有辦法。」胡一明也很同情幕夕,如果有辦法他一定會幫她。 

  「那我現在應該怎麼辦。」 

  「儘可能的讓他開心,讓他快樂的過完餘下的日子。」 

  「謝謝你沒有告訴我媽。」幕夕明白他的意思,就上讓她做好幕文祥隨時都會離去的心理準備。 

  「不用謝!我們醫生的職責就是讓每一位病人健康,你媽要多注意休息,別讓她太操勞。」 

  「嗯!我去看我爸了,以後有關我爸的事你直接找我,千萬不要告訴我媽。」幕夕見胡一明點了點頭,才離開他辦公室。 

  幕夕獃獃坐在幕文祥病房外,想著她該怎麼把幕文祥的病情告訴譚曉娥,總不能一直瞞著,要是哪天幕文祥突然出事,譚曉娥一定受不了的,得讓她提前有個心理準備,可是她要已什麼樣的方式來告訴譚曉娥呢! 

  不能讓她激動,不能讓她擔心,她想了半天也沒有想出辦法,最後她決定放棄,在沒想出還辦法的時候還是不要告訴譚曉娥,她起身正打算走進病房,就聽見手機鈴聲響了,她哭笑一下,一定是歐陽莫打來的,自從她和白凌簽約過後,每次歐陽莫打電話過來,她都是已忙為借口沒說兩句就掛了,她實在不願意聽見歐陽莫的聲音,聽見他關心和思念的話語,都會讓她難過心疼得生不如死。 

  她早就想對歐陽莫說,讓他忘了她去追求一個更愛他的人,可是她又捨不得,想在心神疲憊的時候聽聽他的聲音,幕夕在鈴聲第二次響起的時候,拿出手機準備接聽,當她看見屏幕上顯示的,是白凌的號碼,臉上的表情很複雜,但她還是接聽了電話,「我打了兩遍,你怎麼現在才接電話。」白凌抱怨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我剛才和我爸媽在一起,不方便接電話。」幕夕隨便找了一個借口,來敷衍他。 

  「我在醫院門口等你,給你五分鐘和你爸媽告別。」說完白凌就不容拒絕地切斷了電話。 

  幕夕一刻沒有停留的推門進去,幕文祥已經醒了,正在和譚曉娥聊天,看見幕夕進來,他臉上勾起一抹心疼的笑容,「夕兒,你快過來。」譚曉娥都告訴他了,這些天都是幕夕一個人忙前忙后,她才這麼小的年紀,就經歷這麼多事,叫他怎麼不心疼。 

  幕夕走到幕文祥跟前,「爸,你醒了,感覺怎麼樣啊!有沒有哪裡不舒服。」幕夕眼裡儘是關心。 

  「爸沒事,在這裡比在監獄里好上千萬倍,我怎麼會不舒服呢!」他這話一說完,他就知道說錯了話,因為譚曉娥和幕夕都淚眼汪汪地看著他。 

  「你看我沒事提它幹嘛,都是過去事了,我們都不要在想它了,現在我們一家不是團聚了嗎?」他急忙補救的說道。 

  譚曉娥知道幕文祥永遠也忘不了,他受的那段苦,在以後的日子裡,她一定要用愛來撫平他心裡的傷口,「都過去了,以後我們誰都不許提它。」 

  「爸媽我要去上班了,要很晚才能回來,你們有事就打我電話。」幕夕看了看時間,還有一分鐘,在不出去就遲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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