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四十一章 取得胸徽
邪峰學院之內,一隱蔽之處有間黑暗的房子。
一人正坐在椅子上,因為房間是漆黑一片,所以看不清楚面貌。良久坐在位置上的人緩緩張開說道:「霜老師,比賽進行的如何?」聲音低沉渾厚帶著一股威嚴之色。
「副院長是想問比賽的情況,還是那個小丫頭的情況?」霜靈微微一笑說道。
「咳、咳。當然是都需要了,我好歹也是副院長,也該了解一下比賽情況把。」副院長好像是被霜靈看穿了心思一樣,有些措手不及。在霜靈面前副院長很難保持自己平常的那威嚴之色。
「是,您是副院長當然有權利了解了。」
「那麼說說吧。」
「那丫頭十分好,別忘記了那小丫頭身邊跟著兩名實力深不可測的人。而且就算憑藉她自己的實力也很難會吃虧的,她可是蝶后的女兒不是嗎?」
「嗯,我當然知道。不過不知道這個丫頭為什麼要來參加這個比賽,你還是要多看一下,別出了什麼意外。」
「明白,副院長早就把那丫頭當成自己的孫女看待了,我能不好好照看嗎。沒事的話我就先下去了,去看看那群小鬼如何了。」
「嗯,你去忙吧。」
霜靈行了個禮之後便離開了房間當中,房間當中又是恢復一片寂靜,就連心跳聲都聽得到一樣。良久才從那黑暗之處傳來雄厚的聲音喃喃自語道:「小丫頭,別給你娘丟臉啊。」
此時邪峰學院依舊是一片寂靜之色。月亮被烏雲給暫時的遮蔽住了光亮,導致四周一片漆黑。
「紫雲哥哥,前面好像有人。」三人停下腳步隱蔽在黑暗處,感覺到前方不到百米的距離似乎有人在那兒。
「嗯,看樣子人還不少,慢慢接近,控制住他們的行動。」
夜雪微微笑道:「幹什麼這麼麻煩,全部殺掉不就好了。」
紫雲微微皺眉看著身邊的女人說道:「對於威脅不到我的人,不必如此。」
「是嗎,既然你這麼說,我照辦就是,我們現在可是朋友不是嗎?」夜雪嫣然一笑一個閃身消失在了兩人眼前。
「小蝶我們跟上去,以免發生意外。」
「嗯,我知道了。」
夜雪來到面前才看到前方大概有十數個人圍成一圈不知道在討論著什麼,夜雪隱藏住自己氣息準備慢慢靠近,不過就在這時又是從另一個方向竄出了大概二十多個人,本來在討論的人群立馬做出防範。夜雪也是停下了腳步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你們是誰。」那十幾個人中間走出一個像是領頭的大漢對著面前的二十多人問道。
另一邊也是走出一個身著灰色衣衫男人笑著說道:「別緊張,我們沒有想搶奪你們胸徽的打算,不如我們合作怎麼樣,加入我們。」
「呵呵,為什麼要和你們合作。加入你們在你手下做事嗎,這樣我的兄弟們也不可能同樣的,對不對兄弟們?
「對、對。」十幾個人一起附和說道。
「這位兄台嚴重了,我並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說說看。」
「這個給你,拿著吧。」灰衣男人從懷中拿出胸徽交予那名大漢。
大漢接過胸徽有些不解的問道:「你這是幹什麼?」
「為了表示我的誠意,請收下。」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位兄台還沒有拿到多少胸徽吧?」灰衣男人微笑的說道。灰衣男人只不過為了顧慮那大漢的面子所以沒有說破,其實這大漢為首的十幾個人至今還沒有拿到一個胸徽。
「這……」大漢不知道如何開口。
「沒關係,既然我們是朋友,朋友有難就要幫忙嘛,對不對弟兄們?」灰衣男人說完,身後的二十幾個人也是應聲附和道。
「如何,和我們合作一起奪得胸徽進入第三場比賽如何?」
大漢想了一想然後看了看身後的弟兄最後點頭說道:「好吧,就讓我們加入吧。」
灰衣男人笑著說道:「那可真是太好了,我們一定能順利通過的。」
大漢有些勉強的笑著說道:「那是再好不過了。」不知為何大漢心中總有種不放心的感覺。
趁著兩邊的人在交談熟悉之時,灰衣男人走到一旁,一個面色奸詐臉龐之上還有一道傷疤的男人立馬走了上來附耳上去,灰衣男人低聲說道:「等等到了前方我們布下陷阱的地方之後,我會給你指示,你在下手聽見了嗎?」
那面色奸詐的男人露出一絲陰險的笑容說道「請放心,我一定完成任務。」
「看來可以準備坐收漁翁之利了,這下也省得我們動手了,你說呢紫雲?」夜雪已經早已知道紫雲跟了自己過來。
「當然,能不正面衝突當然是明智的,跟上去。」
三人緊隨其後跟著那一群人的腳步,大約向前走了有五百米左右,一群人停下了腳步。這裡不知是邪峰學院的什麼地方,四周種植了高大的樹木圍成一圈,就像是一個小型的決鬥場一樣。
月已經慢慢地露出了輪廓,烏雲漸漸散開,月光照在樹木中間的人群上,似帶著涼意的月光讓人感覺到有一絲不安。
大漢問道:「兄弟,這裡是什麼地方?」
灰衣男人對著身後面色奸詐之人不動聲色的示意了一下,然後笑著對大漢說道:「這裡當然是你們的墳墓了。」
「這個玩笑開大了吧,兄弟。」大漢明顯也是感到了有些不對勁,不過還是抱著一絲僥倖之心。
「當然不是開玩笑的了。」灰衣男人說完又有不少人從大樹後面走了出來,數十人把大漢等人圍了起來。
事已至此大漢已經知道沒有商量的餘地了,不禁開口罵道:「狗東西,居然陰我。」
「哈哈哈,要怪就怪你愚蠢,把胸徽交出來或許我還可以饒你們一命。」
「去你媽的,要我交出胸徽做夢。」
灰衣男人面色一寒,對著大漢說道:「既然這樣就不能怪我沒給你們機會了,上。」
一下子兩方人馬便是廝殺在了一起,月光折射在長刀之上泛著寒意,更加催動著人的殺心。不過時間拖得越久,大漢這邊也是漸漸的支撐不住了。本來實力就不如別人,在加上人數上的劣勢,導致十幾人已經全身染滿鮮血,到處都是傷口,體力也是到了極限。
灰衣男人慢慢走到大漢面前,露出了那殘忍的微笑說道:「不是我沒給你機會,是你自找的。」
大漢體力已經透支,在加上全身多處刀傷早已支撐不住,半跪在地上。一張臉上滿是血污,死死的看著灰衣男人呼吸有些急促的說道:「該死的東西,你也不會有好下場的。」
灰衣男人不以為然笑道:「沒關係,我等著那一天。不過現在…..你去死吧。」灰衣男人接過身旁人的刀對著跪在地上的大漢一刀直接穿透了大漢的身子,血順著刀刃流下滴落在地上。大漢身上的胸徽也是從懷中掉落而下,落在了鮮血當中顯得分外顯眼。
灰衣男人撿起地上那帶血的胸徽一臉遺憾的看著已經死去了的大漢惋惜的說道:「為了胸徽丟了性命值得嗎?」
「他們怎麼辦?」面色奸詐的男人指著那十幾個已經身受重傷的人問道。
「我不是很喜歡殺人,把胸徽拿過來就可以了,不過如果反抗的話,那麼就殺了吧。」
面色奸詐的男人點了點頭給周圍的人做了個手勢,周圍的人也是立馬明白了。紛紛走向那已經只剩下半條命的十幾人,手中的長刀已經高高舉起,月光照在刀上泛著寒光。此時一片烏雲又是從明月前飄過,遮蔽了月的明亮,只留下一片漆黑。
當月光離開了烏雲的遮蔽,再次照在大地之時,只見那已經失去了戰鬥力的十幾人已經全都躺在了血泊當中沒了呼吸。
灰衣男人厭惡的看了一眼地上的屍體說道:「把胸徽拿了,我們走。」
「等等。」
就在灰衣男人一行人準備離開之時,一個身影不知從何處走了出來。身子左搖右晃,像是隨時要倒下的樣子。
待到那人走進,接著月光才讓人看清楚本來面目。只見那男人身著粗衣麻布,鬍子邋遢,一副不修邊幅的樣子,在加上手中的酒壺,應該是嗜酒之人。雖然男人走路左搖右晃,不過細心的人可以看出那人每一步都是穩穩的踏在地上,氣息平穩,很難想象這是一個喝醉之人。
「我以為是誰呢,原來是一個酒鬼,哈哈哈。」灰衣男人看清楚來人之後便大笑出來,其他的人也是跟著笑了出來。
那醉酒男人是跟著一群人笑了起來,然後拿起手中的酒壺說道:「能不能請各位大爺賞點酒喝啊?」
灰衣男人冷笑道:「不僅是酒鬼,還是個傻子。兄弟們行行好送他上路。」
「當然沒問題。」十幾人手握長刀慢慢的朝著那醉酒男人走去,臉上帶著陰險的笑容。
醉酒男人見一群人走了過來,笑著把手中的酒壺遞了上去醉醺醺的問道:「你們要給我酒喝嗎?」
「當然給你酒喝了,給你喝不完的酒。」十幾人陰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