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3章 不要錢
「怎麼？是不是覺得太慢了？我儘力而為吧，也許兩天就行。」舒菲愧疚地說道。
「不是，是太快了，那我們就等你的消息了。」周楓捏了一把冷汗。
雖然說地域範圍只是一個市，但是本市也有大大幾百萬人口呀，光是這個繁榮區地段也有好幾十萬人，找一個人就跟大海撈針無異，何況還只知道一個名字跟年齡，僅需要三天就能揪出一個人來未免太匪夷所思。如此說來舒氏集團真的是不簡單了，周楓二人暗暗感慨。
看她如此大的牛皮吹得面不改色，周楓二人也只好靜候佳音，道別一聲全離開了別墅。
舒菲目送那輛法拉利開走後，忍不住對鍾麗柔的身份有些猜疑，女警都混到這種境界了？開法拉利？鑒於事不關己，也懶得多作他想，便回到了舒統的房間。
「他們回去了嗎？」舒統精神抖擻地坐在床上，憐愛地看著床邊的舒菲。
「嗯。」舒菲笑容燦爛地嬌嗲一聲。
「那個……鍾什麼來著？」舒統年紀大了記憶不太靈光，吞吞吐吐道。
「鍾麗柔嗎？」舒菲說道。
「哦對，那姑娘是什麼來頭？怎麼會跟周楓走到一起了？」舒統神色存疑，令人捉摸不透意在何指。
「哦，她跟周楓好像在查什麼案子，叫我幫他們找一個人。」舒菲也不知道爺爺為什麼這樣問，可能是年紀大了想聽點八卦吧，便漫不經心地回道。
「哦……是這樣啊。」舒統像是舒了一口氣，顯得若有所思：「周楓這個年輕人嘛……我是越看越順眼，甚合我心意。」
舒菲眼前一亮，似懂非懂地睜著大眸子道：「爺爺你想說什麼？」
舒統看著舒菲，滿是慈祥之意，笑道：「菲兒，你覺得周楓這個人怎麼樣啊？」
「很好啊。」舒菲還是覺得有點糊塗，敢情爺爺又準備招攬人才了？不過他一個從醫的在商場上應該發揮不了什麼作用吧？
「啊？你也覺得很好？」舒統一陣驚喜，這麼一看哪裡還像個病人。
「爺爺也是這樣覺得嗎？」舒菲還是一臉的天真無邪。
「嗯……那……菲兒，你是不是？」舒統欲言又止，想說又怕孫女聽了不高興。
舒菲說到底並不是一個傻子，相反腦子機靈得很，要是還聽不明白那才是怪事。只見她臉頰緋紅，說不出的誘人。
「哈哈，菲兒，我就知道你是個聰明伶俐的丫頭，肯定明白爺爺的意思，你現在年紀也不小了，準備怎麼辦？」舒統笑哈哈地說。
「爺爺，這些事情你就不要操心了，我將來還得接你的班呢，哪有心思管這些事。」舒菲卻是一副不以為然的神態，倒也坦然。
「胡鬧，我怎麼能不操心呢？我現在就你這麼一個孫……」舒統不自覺地揭了自己的傷疤，心如刀割。尤其是看見舒菲的眼眶裡幾串淚花在打轉時更是揪心得緊，差一點就老淚縱橫。
「罷了，這事情以後再說吧，天色也不早了你趕快去睡覺。」舒統強忍著內心的悲傷，嘆道。
舒菲也是個懂事的娃，知道爺爺現在最重要的是心態要平衡，尤其是不能受刺激，便抹了眼淚嫣然笑道：「知道了，晚安。」
……
風和日麗，烈日中天。
周楓刨下最後一碗飯，出了飯館，盯著手上的紙條尋著地址來到郊外一條不太熱鬧的小巷子。
此巷是個相對低端的住宅區，在繁榮街附近溜達慣了來到這裡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蕭索之意。
瞄準了一棟四層高的房子，周楓對校一下門號，這才按響了門鈴。
不多時一個慈眉善目的中老年人拉開大門，笑臉相迎道：「哎呀，周醫生，果然是你，老夫恭候多時啊。」
此人正是尤育凱。
周楓看著他那仙風道骨的神采，再想起他隱晦的頑疾，實在是兩竿子拍不到一塊。表面上卻不多作贅態，彬彬有禮地笑道：「尤前輩，讓你久等了。」
「你太客氣了，快點進來。」
尤育凱和善地把他領上二樓。
周楓心細入微，發現這幾層房子面積雖然不是很大，但是每個角落都打掃得一塵不染，清新透亮，裝飾雖然算不上富麗堂皇，卻也顯示出一種富貴之氣。只是單靠這一點觀察他暫時還摸不透對方從事的是什麼職業。
上到二樓之後，大廳上莊嚴地掛著一個大相框，相中之人竟是尤育凱的青年版本，一身鮮綠的軍裝，端的是氣宇軒昂的氣迫。
原來這個尤育凱是軍人出身。周楓終於摸到一點底子了。
「喲，這位就是你說的客人？」邵雨蝶笑臉相迎道。
周楓見到這個婦人的時候，莫名其妙地有一種親切感，那臉，那五官，怎麼看起來有點熟悉？不過他也很堅定地覺得以前肯定沒見過此人，只是隱隱約約地覺得對方和某個人長得很像。
「阿姨你好，晚輩冒然來訪有點唐突了，還請見諒啊。」周楓出於禮節，微微地鞠了個躬。
「嚯！不唐突，一點都不唐突，快快請坐。」邵雨蝶笑逐顏開，對周楓的第一印象相當良好，長得秀氣，彬彬有禮，年輕人只要是嘴巴甜，總是能討長輩的歡心。
邵雨蝶把準備好的點心水果全部推到沙發前的茶桌上，熱心地招待一番。
對方如此盛情的招待，讓周楓有些受寵若驚，看來醫生這個職業真是吃得開啊，到哪都受到尊敬。等他仔細地觀察這個婦人一陣時，終於想了起來她長得竟然和尤燕有六七分的相像，心中暗暗自嘲道：「我的媽呀，莫不是撞到母老虎的家裡來了？」但是很快他就打消了這個滑稽的念頭，就算是再巧也不可能巧到這個份上吧？
且說尤夫人雖然年紀不輕，卻是保養有方，長得水嫩嫩，笑起來更是有羞花閉月的魅力。對著這樣一個老婆卻舉不起來的確憋得慌，也難怪尤育凱這般苦悶了。
「周醫生，你吃過飯了嗎？要不先吃飯再聊吧？」邵雨蝶喋喋不休地噓寒問暖。
「不必麻煩了，我吃了才來的。」周楓最經不住好客之人，有些難為情起來。
更加要命的是這個尤夫人看他時的眼神完全就是在給自己挑女婿，周楓忍不住老臉發燒，滿是疑惑。
尤育凱看出了對方臉上的難堪，急忙向老婆使了個眼色。
「那你們慢慢聊吧，我去打掃一下女兒的房間。」邵雨蝶不失為主婦典範，立馬會意，給二人騰了個交流之處，自顧自地忙活去了。
「不如還是進我房裡說吧，怎樣？」尤育凱神秘兮兮道。
周楓想起尤夫人剛才的話，隔壁房間應該還有個女兒，這話題的確不適合在大廳里說，免得這位英姿不減當年的老軍人在子女面前留下個「沒用」的惡劣印象可就嗚呼哀哉了。
「那就進房裡說吧。」
尤育凱這廝當真是艷福不淺，能娶到個這麼賢惠的老婆，房間打點得清新怡人，沒有一絲的混亂，收拾得整整齊齊，洋溢著一股芳香之氣。
「尤前輩以前是軍人么？」周楓隨口說道。
「是的，周醫生真是細心，看到我那張照片了吧？不過往事就不提了，咱還是說說今天這個正經事吧，這事你說咋整？」尤育凱突然賣起北方人的腔子，卻又不是土生土長那種。
「嗯，你這個病史有多長時間了？」周楓說道。
「有四五年了吧。」尤育凱也不隱瞞，擔心道：「這麼長時間了還有得整嗎？」
「別急，理論上是沒有問題的。你能告訴我你挺起來的時候有多大尺寸嗎？」周楓漸漸地進入主題。
「這個嘛……需不需要我給你看一看？」尤育凱臉頰一紅，顯得十分難堪，但是病不忌醫，如果有需要他也不會忌諱。
「不用，你只要跟我說一說就行了。」周楓打斷道，畢竟對方也是個大軍人，這玩意兒還是留給老婆專用的好。何況任他周神醫的醫術，哪需要如此謹慎。
「嗯……前些年吧還好一些，有這麼大。」尤育凱略顯羞澀地比劃了一下。
什麼？這也算大啊？周楓差點暈過去，要是把我自己那東西掏出來，還不直接嚇死你？說不定自卑之下還跑上樓頂跳下去了結此生算了。
「那現在呢？」周楓又道。
「現在……就這麼一點了。」尤育凱伸出一根姆指頭，沮喪地說道。
巨汗，挺起來才姆指頭大小？那軟下去的時候該是個什麼樣子？周楓甚至都不忍心想下去。
按理說他當過軍人，身強體壯，不應該這樣啊。周楓忍不住好奇道：「你這玩意是不是當兵的時候受過傷？」
尤育凱面露欽佩之色，贊道：「是呀，你怎麼知道？」
「嗯，血管細胞受損，所以退化的速度非常快，這就好辦了。」周楓立刻變得自信滿滿。
「當真？你是說用你的氣功，真能讓這個重震雄風？」尤育凱說不出的興奮，激動不已。
「應該沒有問題，我至少有九成的把握。」周楓鄭重地點點頭。
尤育凱心中大喜，看樣子是真的找對人了，但是價錢方面還是有點擔心，雖然昨天揚言說錢不是問題，萬一他座地起價要了自己的養老本，壓力還是很大的。
「那價錢方面，周醫生方便透露一下嗎？」尤育凱小心翼翼問道。
「哈，這個嘛，你就放心好了，我分文不收。」周楓朗聲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