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三十七章死亡與新生
關上箱子柯拉松的臉上露出凝重的神色,小心翼翼的退到半山腰,深吸一口氣后大聲喊道「喂,我在這裡呢!」
古拉迪烏斯看向聲音傳來的方向,二話不說抬槍就射,其餘幾人聽到槍聲后立刻朝這邊靠攏。
「嘭…嘭…嘭…」
斷斷續續的槍聲在空中響起,躲在寶箱中休息的羅被驚醒,下意識就要推開寶箱,但卻發現自己無法打開寶箱。
就在他焦急萬分時槍聲越來越近,羅的心立刻提了起來,迪亞曼蒂拔出長劍大聲喊道
「蛇劍!」
柯拉松下意識朝左閃避,一條蜿蜒曲折的長劍劃過柯拉松的大衣,兩分鐘后柯拉松來到山頂,天空傳來一聲怒吼,拉奧G從天而降,拳頭狠狠砸在地面上
強大的氣浪將柯拉松擊飛,狠狠撞入托雷波爾懷中,不等柯拉松反應過來幾顆粘稠的圓珠就打在他的身上一陣劇烈的爆炸后
柯拉松癱坐在牆邊,沒等他喘口氣,一隻石頭模樣的大手就從牆上探出將他握在手中,隨著巨石的合攏柯拉松噴出一口鮮血。
琵卡將柯拉松重重甩在地上,古拉迪烏斯將他踢向寶箱的位置。
正在別墅中回憶過去的多弗朗明哥緩緩站起身,將手中那把弒父的火槍收入懷中眼眸微閃,不到萬不得已他真的不想殺掉最後一個親人。
但柯拉松的所作所為讓他無法釋懷,身穿暗紅色西服的多弗朗明哥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緩緩走到柯拉松面前,看著渾身是傷的弟弟心中微動。
「半年不見了,羅西南迪…」
柯拉松從懷中拿出一根香煙,點燃后吸了一口,緩緩將手伸入懷中,感受著手中的觸感,眼神浮現戰國收養自己的場景。
深吸一口氣后拔出手槍,多弗朗明哥抬手制止要為自己擋槍的馬哈拜斯,一臉冷漠的看著柯拉松。
「海軍本部羅西南迪中校,編號01746,堂吉訶德海賊團船長多弗朗明哥!我是為了阻止因你導致的各種慘劇而潛入家族的,我是一名海軍!」
柯拉松眼神堅定的看著多弗朗明哥,緩緩用頭撞了下身後的寶箱低聲說道「對不起,我騙了你…因為不想被你討厭」
羅雙手不停敲打寶箱大聲吼道「事到如今你還說什麼啊!這件事我早就知道了…」
古拉迪烏斯伸手指著柯拉松憤怒的吼道「混蛋!現在才道歉有用嗎!」
「廢話少說回答我兩個問題,羅和手術果實在哪!」
聽到多弗朗明哥冰冷的聲音,柯拉松無所謂的笑了笑,低聲說道「羅吃下手術果實成為能力者,並且已經離開這座島現在正在軍艦上接受庇護!你是沒法對他出手的!」
多弗朗明哥緊咬牙齒,臉上青筋畢露,一身殺氣再也無法隱藏,就在這時天空中傳來baby5的聲音
「少主大人!剛剛截獲海軍信息,他們保護了一名少年!」
柯拉松心中一驚,沒想到真的有一名少年在軍艦上接受保護,腦海中不由閃過羅的隱姓D,心中暗道上天真的很眷顧D之一族啊。
軍艦上德雷克伸手接過海兵遞來的毛巾,心中既有脫離地獄的慶幸又有對未來生活的茫然。
「準備啟航!我們立刻去擊沉海軍的監視船,把羅搶回來!」
眾人聞言立刻作鳥獸散,就在多弗朗明哥準備離去時柯拉松突然喊道
「站住,就算你追回羅有能怎樣!」
「既然吃下手術果實,那我就要好好調教他讓他為我而死!」
多弗朗明哥神色猙獰的看向柯拉松,寶箱內的羅下意識後退一步臉上滿是驚恐,看著依舊拿槍指著自己的柯拉松,多弗朗明哥臉上閃過一絲殘忍
「你真是盡給我添亂!為何要妨礙我!為何再次逼我殺掉家人!」
多弗朗明哥一臉冷漠的看著柯拉松,一字一頓的說道「你不會對我開槍的,你和父親很像!」
「羅不會聽你的多弗!染上珀鉛病活不過三年的命運被他打破!他現在是自由的!他不會再被你掌控!你將一無所獲!」
柯拉鬆緩緩站起身,語氣十分堅定,羅的眼中滿含淚水,瘋狂敲打著木箱。多弗朗明哥臉色一冷,槍口對準柯拉松瘋狂扣動扳機
柯拉松腦海中閃過父親的面容,身軀狠狠撞在寶箱上,胸口八個血洞正往外泊泊流淌著鮮血。
感受到撞擊的羅,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不停拍打著木箱,嘴裡大聲喊著,但因為柯拉松的果實能力,這些聲音全都無法被聽到
羅的腦海中閃過與柯拉松的點點滴滴,這種無能為力的感覺讓他十分難受。
琵卡與馬哈拜斯將柯拉松的屍體推到一旁,一人扛著一個大箱子跟在多弗朗明哥身後,羅推開箱子看著躺在雪地中的身影,眼淚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現在還不能死…一旦我死了施放在羅身上的能力就會馬上消失…我一定要堅持住…」
柯拉松看著天空中飛舞的雪花,不讓自己睡過去,多弗朗明哥一行人剛來到岸邊準備搬運財寶,幾顆炮彈落在海賊船四周。
「該死的!是鶴中將!趕緊上船!」
多弗朗明哥大喊一聲飛上甲板,琵卡等人拿了幾個比較好攜帶的寶箱快速跑上甲板。
海賊船迅速離開海岸,兩艘軍艦追逐著海賊船漸行漸遠,一分鐘后羅推開寶箱,看著遠去的海賊船放聲大哭,凄厲的聲音響徹天空。
此刻的羅明白自己最重要的人已經死掉了,心中的仇恨宛如烈火一般灼燒著他的心臟。
「多弗朗明哥!!」
羅仰天長嘯,幾分鐘后緩緩站起身離開海岸線,他現在要做的就是隱藏自己,默默變強然後為柯拉松先生報仇。
海軍本部馬林梵多元帥辦公室內,戰國看著手中拍攝的照片,那張熟悉的面容讓他微微一愣。
眼鏡摘了又帶,一連三次過後才確認自己沒有產生幻覺
「羅西南迪…為什麼!為什麼你會出現在哪裡…」
淚水逐漸模糊他的雙眼,他膝下無子一直將羅西南迪當成兒子養,對方突然的離去讓他有些無所適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