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6章得罪房東不值得
吳剛聞言,頗為贊同的點了點頭,正欲開口,就猛的見到。
一個身穿白衣的少女,不知何時出現在陸壓的身後。
兩人之間的距離並不是很遠,相反還很近,但吳剛就是看不清那少女的真容。
就彷彿有一團迷霧遮住了少女,那能使天地皆黯然失色的容顏。
不過一碼歸一碼,雖然看不清她的樣子,但吳剛表示,有時候認出一個人真的不一定要看臉。
就比如說現在,他在太陰星住的時間,到底是久了!
太陰星君雖然平時足不出戶,但這就無數的歲月中,他還是見過好幾面了。
所以即使看不清臉,他還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那個悄無聲息出現在,陸壓身後的少女,不正是他們剛才討論的主角,太陰星君嗎。
大概是自己盯著她看的時間有些久,只見秦曦微微側目,在他身上停留了一刻。
就這一刻,吳剛只覺得自己如墜冰窟,身後起了一層白毛汗。
他捫心自問,即便是在上古之時與炎帝爭奪帝位的時候,自己都沒有過這樣的感覺。
他下意識咽了口唾沫,心裡暗道:「她的實力,又精進了。」
果然能從巫妖大戰上活下來,就沒有那個是省油的燈。
他原本還想給陸壓打打眼色,讓他別再說了,但現在他放棄了。
畢竟自己是居住在太陰星的太陰星,又是歸太陰星君管的。
所以得罪房東不值得。
陸壓也是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在身後,繼續說道:
「不過,那小子其實也挺慘的,被那個天荒地老宅到死的超級死宅給看上。」
「而且還成功騙道了,唉,果然到底是個氣血方剛的年輕人嘛,一點都不懂得看透現象,看本質啊。」
「你說我要不要什麼時候去提醒他一下,畢竟把他推進那個火坑好像也不是很好。」
吳剛聽這陸壓,這一系列作死的話,真的很想提醒她一句,你妹妹就在你身後。
但最終還是忍住了,下一刻,他眼珠一轉,惡趣味上來了,開口道:
「道君剛剛不是還說,只有他倆成了你才能從水深火熱中出來嗎,現在怎麼又開始同情他了。」
他話一說完,就將目光有意無意的投向秦曦。
滿眼都是一個意思。
我舉報!
陸壓這b,剛剛說了你一大堆壞話,不過跟我沒關係,我跟他不熟啊。
星君可千萬不要以為我跟他是一夥的。
陸壓道:「同情還是有那麼一點的,畢竟他這一生就折在那個死宅的手上了,我跟他又那麼熟,實在是有些於心不忍,不過……」
「不過什麼?」
「不過我以後就爽。。。。。」
陸壓下意識的就想回答,可這聲音,卻讓他的腦袋,以一種飛快的速度回了過去。
下一刻,陸壓的兩個眼珠子,『duang』的凸了出來。
讓人不得不擔心他的眼珠子,會不會從前框上掉下。
「妹,妹啊!!!」
我的媽啊,今天是什麼大日子嗎,那個宅到天荒地老的死宅居然出現了。
「說,繼續說,剛才不是挺能說的嗎!」
陸壓乾笑道:「哈,哈哈,小妹,你在說什麼呢?」
「哦,對了。」陸壓就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轉過頭要邀功般的說道:
「小妹,你可得感謝我,我已經在報紙上大概面登了一下你和那小子的事情,那小子現在絕對跑不掉了!」
秦曦聞言,臉刷的一下就紅了,登上報紙了,要知道洪荒日報這東西。
但凡是在三界之中,有些實力的人,他們都會在每天買一張來看。
所以這豈不是說,幾乎整個洪荒都知道。
啊!啊!啊!啊!
下一個她又好像想到了什麼,臉由紅轉黑,死死的看著,眼前的陸壓。
抬手,輕輕抓在陸壓的肩上一甩,竟是將這位準聖巔峰大能給直接甩飛了出去。
同時她還聲音冰冷的穿音道:「以後給我少來太陰星,還有別出現在他面前。」
說完就頭也不回的走了。
秦曦氣呼呼的往宮殿方向走去。
太氣人了,這個陸壓。
自己明明辣么好看,還不出去瞎逛,也不約洗頭。
這麼安穩一個人。
哪裡不好了!
還說什麼,李君笑能看上說,是對方眼神不好使。
居然還說什麼,他可能會跑。
呵呵。
對此秦曦冷說一聲,表示他要敢跑,就把他腿給敲斷。
然後,自己在養他一輩子。
這時候還在睡覺的李君笑,突然感覺到雙腿傳來一陣寒冷。
睡夢中的他,下意識摸了摸旁邊的棉被,然後蓋的緊緊的。
希望能驅逐那股寒冷。
第二天,一早眾人吃過晚飯便繼續上路。
這一路倒也是相安無事,一日幾人正趕著路,唐僧抬頭看去,見前方隱隱約約有一座城池。
唐僧問道:「悟空,這前方又出現一座城池,不知道是什麼地方。」
孫悟空不耐煩的說道:「俺老孫怎麼知道,反正這城也不遠,進去了不就知道了。」
八戒突然插嘴說道:「猴哥,這靈山你可是去過的,怎麼會不知道自己走過的路,可是這城裡有什麼問題,所以你才故意隱瞞想來捉弄我們!」
孫悟空聞言沒好氣的說道:「你個獃子,難道還不知道,俺老孫一個跟頭就是十萬八千里。」
「去靈山也不過就是在天上翻幾個根斗的事情,怎麼會知道這地下的勾當?」
「更何況這裡。畢竟是如來老兒的眼皮底子,除了他們自己要養的,還有哪個不怕死的,敢在這裡興風作浪。」
豬八戒訕笑一聲,將嘴閉上了。
眾人又走了一段時間,便來到了城下,唐僧從馬背上下來走過一座弔橋,徑直走了進去。
一進去就看見,街道上有兩位老者在那邊聊天,唐僧對幾人說道:「你們在這裡等著,我知道你問問這裡的情況。」
說完就來到那兩個老者面前,雙手合十,正欲開口。
就聽那兩位老者竟是在,閑講閑論,說甚麼興衰得失,誰聖誰賢,當時的英雄事業,而今安在,誠可謂大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