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葉師傅
堂內的幾人此刻都是目瞪口呆的看著林墨陽,而李正言更是長大了嘴巴滿臉的震驚。
「這小子什麼時候這麼猛了?」
一想到前幾日他跟林墨陽發生的爭吵,嗎的,還好沒把這兔崽子惹急了,不然這一拳下來,怕是我也得涼涼。
而那道士打扮的男子此刻也是眼中異彩連連,要知道一般的鍊氣境的修士都不是葉師傅的對手。
但葉師傅居然不能在這山海關的小小百夫長手中走過一招。
藍裙女子身旁的侍女也是張大了小嘴一臉獃滯的看著院內。
藍裙女子更是喃喃道:「這怎麼可能…」
而場中的林墨陽則是率先反應了過來,他一個閃身來到了葉師傅倒地的地方,趕忙探了探葉師傅的鼻息。
確認葉師傅還有氣之後,林墨陽也是鬆了口氣,還好還好,瞧這樣子問題不大…吧。
李正言此刻也是回了回神,連忙來到院內,急忙問道:「怎麼說,沒事兒吧?」
林墨陽也是攙扶起了葉師傅,趕忙說道:「沒事沒事,葉師傅,你沒啥事吧?」
「葉師傅你怎麼不說話?」
「葉師傅?」
「葉師傅你別嚇我!」
「葉師傅你怎麼不出氣兒了?!」
「卧槽李大腦袋!快喊人來救人!」
…
衙門後院的一處屋外,林墨陽幾人此刻都是滿臉擔憂的站在屋外等候。
李正言看向了身後的林墨陽,他低聲道:「兔崽子,你他娘的跟那姓葉的有仇?」
林墨陽撓了撓頭,弱弱的說道:「我也沒想到他這麼不禁打啊。」
娘嘞,應該沒打死吧?系統模擬里也沒這出啊!
就在林墨陽一籌莫展的時候,關內的軍醫也是從屋內走出。
他看向李正言說道:「李統領,裡面那位沒什麼大礙了,就是斷了左臂,左側肋骨斷了一扇,以他的體質估計養幾個月就沒事了。」
好啊,沒事就好,等等,肋骨斷了一扇是什麼鬼?
一聽此言,那長袍男子與藍裙女子都是皺了皺眉頭,道人開口道:「所以他明日無法隨我們趕路了?」
軍醫點了點頭道:「怕是起碼個把月下不了床了。
一旁的侍女則是寒著臉說道:「李大人,這位百夫長是不是下手很辣了一些?這可是小姐的護衛!」
李正言此刻已然是心如死灰,算了,累了,毀滅吧,王總督,您想把我埋了就埋了吧。
長袍男子沉吟了片刻,隨後便是小聲與藍裙女子說了幾句話,藍裙女子先是略有不情願,隨後便是點了點頭。
藍裙女子輕聲開口道:「好了,就這樣安排吧。」
李正言愣了一下,隨即臉色狂喜,趕忙說道:「沒問題,您放心就好,我這就安排人過來!」
李正言緊接著又拍了拍林墨陽的肩膀,語重心長的說道:「墨陽啊,這可是個好差事,可別辦砸了,等你回來我擔保你當個營中都統怎麼樣。」
林墨陽扯了扯嘴角,還都統,按照模擬結果,你李大腦袋再見我怕是只能去給我上柱香了。
但軍令如山,自己也沒什麼辦法拒絕,林墨陽只得無奈的道:「喏。」
林墨陽看著逃也似的李正言不由得無言以對,他轉身向著那藍裙女子一拜便開口問道:「不知我們何時出發?」
藍裙女子則是看向了一旁的長袍男子,男子想了一下說道:「明日吧,也不知葉師傅的傷勢能不能趕路,若是不能就只能讓葉師傅先留在關內了。」
「林百夫長便從現在開始擔任小姐的護衛吧,有勞了。」
林墨陽看著面帶微笑的長袍男子只能沉聲說道:「放心便是,我一定盡我所能。」
一炷香的時間過後,一隊驍騎營的百人輕騎隊伍也是在衙門外集結。
林墨陽在將他們安排至衙門內外戒備之後便是也開始思索了起來。
按照模擬情況,自己是被同行之人偷襲致死,要麼是這四人中的一人,要麼便是這隊騎兵有問題。
但他一時之間也是找不到什麼線索,林墨陽便是準備先將驍騎營的這百騎排查一番。
自己在驍騎營中待了三年,對營中大部分人還是認識的,在巡視了一圈之後倒也沒有發現什麼異常之處。
林墨陽不禁嘆了口氣,可惜這百騎中沒有老丁頭幾人,老丁頭與顧大鐘對於營中情況比他了解的多。
如果他們在的話相信自己排查起來可以輕鬆不少。
林墨陽有心探一探那長袍男子的底細,但那長袍男子則是回到了一處屋內,一下午都沒有出來。
而藍裙女子彷彿也是失去了活力一般,也是閉門不出。
林墨陽先是去看了看葉師傅,好在葉師傅也是醒了過來,看著滿臉歉意的林墨陽,葉師傅也是擺了擺手道:「老弟不必擔心,是我技不如人!」
寒暄了幾句之後,林墨陽也是走了出來,方才自己幾乎是用了八成力道,居然直接將葉師傅打成這樣。
看來神功大成之後對自己的提升確實不凡,而他也是將葉師傅暫時排除在外。
畢竟以葉師傅的身手,自然不可能將自己偷襲致死,不過若是下一次模擬自己沒被偷襲,那真相便不言而喻了。
不過按照上一次模擬,自己切磋之後應該也是將這葉師傅打成重傷了,不過模擬給的線索太少。林墨陽一時之間也是不敢確定。
從這幾次模擬的情況他也是看得出,模擬過程中的事情大多是跟自己產生直接聯繫的事件。
而這裡面的信息更是少之又少,很難對自己有什麼實質性幫助。
不過,如今有了提防,相信下一次模擬會有一些不一樣的事情發生。
而現在看來嫌疑最大的便是那長袍男子,畢竟這人作道士打扮,說不定便是個修道之人,在經歷了與葉師傅的切磋過後。
林墨陽也是不認為山下之人可以將他偷襲致死。
那名侍女的可能性倒也不大,畢竟這侍女日夜侍從那藍裙女子,若是想取藍裙女子的性命,相比那女子早就沒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