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
?美好的時間總是過得匆匆。
吃過飯以後,林茜說道:“書夏,你等下是直接回家還是去哪裏?”
“我回家。”
“那正好,讓徐少澤送咱們兩個回去。”
林茜家與陶書夏家十分順路,所以這個說法一點毛病都沒有。
但是徐少澤其實另有打算,他對林茜使眼色,林茜沒有接收到,可聰慧如陶書夏,她看到了徐少澤使的眼色。
“那安排一點都不好,我回我的家,你跟徐少澤兩個人有事就去忙去吧!”
“不行!”林茜一口拒絕,“上次就是讓你一個人回家,你在酒吧遭遇了那麽一出,這次再怎麽說也不能讓你一個人走。”
可陶書夏打定主意的事情,一直以來,林茜從來不能左右她的決定。
“好啦,又不是小孩子,我等下肯定乖乖回家,哪裏都不去,這樣可以了吧?”
“可是.……”
林茜還在猶豫,陶書夏給徐少澤遞了一個眼神,意思是,你還不趕緊管管?
“你要是不放心,咱們把書夏送上車再走啊!”
最後林茜實在耐不住兩個人的勸說,徐少澤和林茜看著陶書夏上了計程車,這才攜手離開。
“阿澤,我怎麽還是有點不放心啊?”
不知怎麽的,林茜今天的心格外不平靜。
“哎呀,你就是太小題大做了,沒事,等書夏打過來電話報平安,你就知道了!”
徐少澤不以為然,他是決定要帶林茜明天回去見家長,為了討自家母親開心,徐少澤決定帶著林茜先買點東西,所以這才有這麽一出。
“但願如此吧!”
現如今,林茜隻好安慰自己是心裏不夠平靜的原因。
而屬於陶書夏的那通電話始終沒有打來。
再次得知陶書夏的消息,是從溫言錚的口中。
因為心裏有事,林茜逛街時並不能心平氣和,也沒有平常的戰鬥力。
“阿澤,我總覺得心裏不踏實.……”
“你就是自己嚇自己,別想了,倒不如你想想看給我媽買點什麽東西比較實在。”
徐少澤仍舊是不以為然,不是他不關心陶書夏,而是他覺得這是太平社會,隻要陶書夏不去酒吧那種比較亂的地方,應該也不會有問題。
然而世界上總有那麽一些事情由不得自己,還有一種遷怒,叫做你根本不知道源自什麽原因。
“啦啦啦,我與你同在啊.……”
電話鈴聲響起的時候,林茜麵上不禁一鬆,然而當她看向來電提示,卻失望地發現,這通來電,並不是陶書夏打來的,而是溫言錚。
“溫言錚?他給你打電話幹什麽?我看看!”
一邊說著,一邊徐少澤接通了電話。
“喂?溫老大,你找我們家林茜幹什麽?”
林茜拿眼瞥了徐少澤一眼,本以為看他架勢,以為他有多厲害呢,果然對麵是溫言錚,徐少澤在麵對對方的時候,光是氣勢就差了一截。
“什麽?”
突然間,徐少澤變了臉色,他看了林茜一眼,繼續向對方說道。
“都找過了嗎?你別著急,我和林茜等下也找找,沒準,書夏是被朋友叫走了呢!”
又說了幾句,徐少澤這才把電話掛了。
“發生了什麽事情?怎麽聽見你說書夏的名字了,難道書夏.……”
一想到那個可能性,林茜有些呼吸不上來,差點沒站住腳,還是徐少澤在一旁扶著她,才沒有摔倒。
“你別慌,溫言錚確實說,書夏不見了,手機關機,也不在她叔叔家,他已經有了懷疑對象.……”
“書夏怎麽能不見了呢?”林茜很是自責,“都怪我,早知道會這樣,我一定不讓書夏自己一個人走!”
她這樣說,徐少澤心裏也不好受,畢當初是他非要拉著林茜一起買東西的。
可這件事,就算他們兩個人送陶書夏回家,也不見得這件事會有其他的變化,不是今天,也會是其他的日子。
陶書夏不見了這件事是有預謀的,而主謀人員就是劉誌福。
在顧三發現劉誌福私下的交易之後,劉誌福立馬釜底抽薪,險險保住了一些資金,不然的話,可能他就是血虧。
“可惡!”
劉誌福痛罵了一聲,他和手下人此時窩藏在城外的一個倉庫裏麵,為了躲避溫言錚的人,劉誌福可謂是機關算盡。
“老大,這個溫言錚簡直欺人太甚!你要是不好好教訓一下他,兄弟們實在咽不下這口氣啊!”
“對啊,老大!”一個頭上有黃毛的說道,“如果就讓他三番兩次破壞咱們的好事,到最後,就算是背後有撐腰的,也架不住這麽折騰啊!”
“是啊!”
“老大,但憑你為我們大家做主!”
“但憑你為我們大家做主!”
不知是誰開始說了一聲,引起了所有人的共鳴,所有人紛紛響應。
“大家安靜!”劉誌福大聲叫了一聲,“你們的意思我已經很清楚了,在此,我向兄弟們保證,絕不辜負兄弟們對我的信任和支持!”
劉誌福說話時義憤填膺,一幫人好像是綠林好漢集合,在一起共同商討將敵人打倒。
然而不過是一幫烏合之眾,所以劉誌福想到的辦法就是要綁架陶書夏。
那天晚上當陶書夏跟徐少澤還有林茜分開以後,為了避免事端直接打車回家。
就在陶書夏下了車走到胡同口的時候,她發現今天晚上的路燈有些閃爍不定似乎像是要斷電的樣子。
就在她打算加快腳步的時候路燈突然滅了,一塊黑布蒙上了陶書夏的眼睛。
同時她聞到了一股不知名的氣體,不等她喊出一個救命便昏迷過去。
“這小娘們還挺機敏,多虧老大給了這個藥!”
辦事的正是黃毛,還有另外一個。
兩個人在陶書夏的家門口蹲據了一段時間,就是為了觀察陶書夏的作息時間。
好不容易等到陶書夏落單,他們便趁機將她迷暈了過去。
“快走吧!別讓人發現了!”
跟黃毛一起行動的是叫黑皮的,他這人向來謹慎。
黃毛也比較聽他的,兩個人趁著夜黑便將她拖入到一輛黑色麵包車中,揚長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