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章
?經過醫生反複檢查,溫母終於放下心來,看來溫言錚的確是沒有大礙。
“言錚,你可嚇死媽了,你一睡就是三個月,媽就怕你一睡不醒啊!”
“媽,你別哭了,我這不是醒來了嘛。”
“恩,還好你醒過來了。”
說了半天,顏玲隻字卻不提陶書夏的事情,溫言錚著急不已,卻不好對溫母直接問道。
“這次還多虧顧三,你這朋友沒白交,不然咱們可能就過不了這關了。”
“媽,到底發生了什麽事情?”
“你爺爺去世了!”
這句話像是一個晴天霹靂,溫言錚不敢相信,前些時間還在中氣十足罵他的老人,居然去世了。
“什麽時候的事情?”
“就在兩個星期以前,言錚,你爺爺是被氣死的,是你大伯他們,公司現在分崩離析,如果你再不醒來,溫氏就要沒了!”
到這個時候,溫母卻沒有故意抹黑陶書夏,她並不是封建迷信,所以不會單純將這一切都歸到陶書夏身上,隻不過一切都太巧了。
但溫言錚出事,是最大的導火索,陶書夏難逃其錯,她和溫言錚之間,溫母堅持反對,隻要有她在的一天,陶書夏就別想進溫家的大門。
“媽,你放心,我一定會將失去的討回來的!”
溫言錚立下誓言,這是他答應溫母的話,也是他要對溫家人進行的討伐,所有的一切該是時候找回來了。
溫氏董事長去世的消息一時之間在B市傳的沸沸揚揚,溫氏股票崩盤,一時之間人心惶惶。
“書夏,溫言錚醒來了!”
聽到林茜這麽說,陶書夏簡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林茜你在說什麽?是真的嗎?”
“真的!”林茜千真萬確道,“溫言錚醒來了,是徐少澤跟我說的,他和顧三作為溫言錚的嫡係,第一時間被叫到了跟前。”
“是嘛?那真是太好了……”
可就是這麽說著,陶書夏卻讓然在工作崗位待著,並沒有打算說是要去找溫言錚。
“書夏,你怎麽回事?你不想去找溫言錚嗎?”
“我,我還是算了吧,可能他現在最不想見的人就是我了。”
陶書夏臉上盡是落寞,的確,誰會願意見她呢,畢竟溫爺爺死了。
如果沒有救她這件事,溫言錚就不會毛冒險,顧三也就不會跟著去找劉誌福,溫言錚也就不會因為救顧三而受傷陷入昏迷,歸根結底,緣起都是因為她,這叫陶書夏如何不難過。
“書夏,你要這麽說,我還說就是因為我打了一個噴嚏,伊朗就爆發戰爭了呢!如果所有事情都怪罪到你頭上的話,那樣豈不是活的太辛苦了!”
“林茜,你不懂,我不想的,可是我就是會控製不住地想那些事情,如果沒有我的話,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麽多事情,那麽所有人也便會快樂一些。”
陶書夏這會的精神狀態一點都不好,林茜擔心不已,卻不知該如何是好,隻能期盼著溫言錚早點出院,給陶書夏多一點信心。
而那邊溫言錚將顧三,徐少澤叫到跟前。
“咱們都是兄弟,明人不說暗話,我現在需要你們的幫助,你們可以提供多少支持?”
“阿錚我這條命是你給的,老爺子也放話了,隻要你需要,都不在話下!我最近已經將資金歸攏,一個億不是問題。”
“謝了,老三,我欠你一個情分。”
“嗨,你跟我說這個幹嗎,都是兄弟。”
兩人說完話,同時默契地看向徐少澤。
“啊,你們兩個幹嗎這種眼神看得我?”
“少澤,你不表示表示?”
“廢話,那還用說!”徐少澤一臉理所當然地說道,“我也將資金歸攏了,不過沒有那麽多,可以調動的資金是五千萬。”
“那也夠了,謝.……”
“不不不,你別跟我說謝,太怪了,我的天,也未免太膩味了。”
顧三哂他:“徐少澤你這家夥,之前不是還單方麵宣布跟阿錚決裂,不是還說兩個人是情敵嗎,怎麽這會還嫌棄膩味了。”
“顧三,你是不是傻!這會提這個!”
徐少澤小聲嘀咕,衝著顧三使眼色。
經他提醒,顧三這才恍然大悟,他的確不應該提,畢竟那裏麵還牽扯著陶書夏呢。
溫言錚心心念念的人,可因為顧及溫母的原因,溫言錚到現在沒有提及陶書夏的名字,可想而知他有多麽克製自己。
顧三和徐少澤統統看向溫言錚,但是後者臉上沒有一點波瀾,似乎他們說的不是他一樣。
“咳咳,阿錚,你也別著急,總歸人是被救回來了。”
“恩,我知道啊,她遲早要來的,我等著便是。”
話是這麽說,但是溫言錚卻等不及,還專門給陶書夏製造了一個機會。
對此,顧三評價是:“阿錚果然是阿錚!”
原來溫言錚做了兩手準備。
一方麵,他勸溫母回去休息,說是照顧他太辛苦了,有特護照顧,她應該放心一些。
另一方麵,他讓徐少澤將話給林茜那邊遞過去,就說他一個人在病房,目標人物當然是陶書夏本尊無疑了。
果然,陶書夏知道溫言錚一個人在病房,果然忍不住了。
門有響動的那一刻,溫言錚就知道是陶書夏來了,她走路的聲音,他記得清清楚楚,就是如此。
“言錚?”
陶書夏試探性地叫了一聲,溫言錚立馬把眼睛閉上了。
意識到對方睡著了,陶書夏不禁長舒一口氣,不然她還真想不到該跟溫言錚說怎樣的話。
眉頭是舒展的,眼睛鼻子,嘴巴還是記憶裏那個樣子,但是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連帶著臉頰處的肉也沒有了。
“言錚~”
沒有忍住,陶書夏將手試探性地撫上溫言錚的麵龐,手掌緩緩下移,不敢切切實實挨上對方的臉,生怕溫言錚會被自己驚醒。
當陶書夏的手要離開溫言錚的時候,溫言錚一把抓住了陶書夏。
“你,你醒著?”
溫言錚卻避而不答:“如果我沒醒著,你是不是又要走了?”
“不,我不是……”
“書夏,你怎麽就不明白呢,我從來都沒有怪過你,又何談你有錯之有呢?”